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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你是天生就喜欢男人还是后天才开始的。
“……”
“当然,我不歧视天生的同性恋者,但是吧,个人的性向还是弄清楚点比较好,你说是吗?”
“先天后天有何区别?”
“这个先天当然是没办法扭转了,但如果是后天可能和心理疾病有关。当然我不是说你有病。一个人后天扭转了性向一般都是有原因的。你觉得自己是什么情况?”
“男人女人又有何区别?”
“对你来说男女都无所谓。”我尽量淡定地问。
“没错。”
“……”
“男人不会怀孕,没有女人那么娇弱。”
我能说什么?这个人根本就不在乎男女。女人太娇弱居然成了他选择男人的理由。
“你可以选择不娇弱的女人。”
“太丑了。”
不娇柔就太丑了,这什么逻辑。
“其实女人中有既美丽又不娇弱的。”
“没见到过。”
“你可以去寻找”
“浪费时间。”
“你相信爱情吗?”
“不知道。”
“我看你选的那些个男宠也挺弱的。跟女人也没差多少。”
“是吗?那我把他们都遣散了。”
我惊愕地看着他,好半天才道:“你这是祸害人。”
“他们都是自愿的。”
“我不是自愿的。”说出这句话,我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这不是变相承认了自己是他男宠吗。
靠,不要露出那种怪怪的眼神。
“当然我不是你那啥。”我补充道。
他笑了起来。眼睛里金光灿烂。
我转身跑到水帘边去了,盯着瀑布铺就的帘幕出神。那个西游记里面的水帘洞大概和这个差不多吧。
“喜欢这里吗?”
我瞥了一眼空渊,他笑得佛光万千,似乎心情很好。
我面无表情道:“无所谓喜欢不喜欢。”
半晌没再听到他说话。我转头看去。
一张放大的脸逼近,眼里金光似要喷薄而出,前一刻佛光万千,此刻却似要魔化一般。
“你……”没事吧?
他瞬间凑近,我的话语消失在他粗暴的吻里。
水声哗哗,白帘如雾。
瞬息间便被抵在石壁上,衣服哗啦被撕开。钢铁似的手臂擒住我的身体,腿被轻易抵开,灼热的男性体温和气息向我扑来。仿佛被拉进了一个炼狱。
我惊得全身血液倒流,却动弹不了分毫。隔了几秒,我冷静下来,悄然挣脱开右手,将一片叶子抖落到手中。
我紧紧捏着手里的叶子,等着他稍一放松,就准备吹一个秒绝人神经的曲音。
然而,没等到他松口,我就差点气绝了。那种窒息的感觉甚至让我忘了被男人□的极度憋屈。
当我以为这次就要去见阎王爷了,还默默忏悔没有报答柳重域的养育之恩时,火热的钳制立刻松开了,呼吸也瞬间畅通了。
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缓了过来后,立刻看向空渊。
一看之下,我瞬间又屏住了呼吸。
他站在几步之遥,侧身对着我,整个人都透着摄人魂魄一样的气息。
我捏着那片叶子,放到唇边吹了起来。
出口的音却不是我之前想好的,而是一首据说有净化人心魔力量的曲子。很久远的曲子,我已经不记得名字,不记得怎么吹奏,只是吹出口就是那个样子了。
第28章 他是神医
闭上眼睛,觉得周围一片安静,曲子流音舒缓,飘飘然有入了仙境之感。
我正自陶醉,忽然感到有热气靠近。我立刻脱离神游,张开眼。
金色的眼睛看着我,里面褪去了喷薄的犹如实质的金光。恢复到一派平和的样子。
我止住曲音,放下叶片,犹疑道:“你刚才……”
“这是什么曲子?”
我顿了顿道:“不记得了。”
他忽然拿过我手上的叶子看了看,然后放回我手里:“继续。”
我指指喉咙:“需要休息。”
他伸出手忽然触到我的脖子。我一惊,啪地拍开他的手。他看了一眼被我拍掉的手,看着我不语。
我想我错了,即使现在是正常的空教主,我也不应该放松警惕。
就在我暗自担心的时候,洞外忽然传来人语声。
他拉过我,几步走到洞口,然后轻轻一跃,飞过了一个深潭,又一个漂移,到了瀑布前。
一群人严整地站在那里,为首之人,黑衣紫腰带,面容英武,身材魁梧。
方一落地,那人就皱眉瞥了我一眼。
空渊负手而立,神圣庄严,语气平常道:“寒右使。”
黑衣紫腰带的男子立刻恭敬道:“教主没事,属下就放心了。”
我竖起耳朵听,暗自分析,紫腰带男是担心他们教主有什么事?也就是说刚才那种情况对空渊教主肯定不是第一次。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有那个时候的空渊除了危险,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弱点。
我不动声色地瞥向空渊。只见他神色淡然道:“恩,走吧。”
黑衣紫腰带男:“属下还有一事要禀报教主。”
“何事?”
黑衣紫腰带男寒眸瞥向我。空渊看我一眼,不以为意地对他道:“说。”
那人顿了一下,道:“火云被碧玉山庄庄主重伤,被其一招击败。”
空渊神色微动,眼里愕然之色一闪而过。眯起眼道:“一招吗?”
“是,若非恰逢寒露谷的神医相救,只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寒露谷?”
“是,那位公子自陈姓段。只用一根梅花针瞬间为左使续命,堪称神乎其技。”
“那人现在何处?”
“正在教中。”
***
一路上,那位寒右使不断皱眉看我,我只当没看见。空教主既然没叫我退下,我当然要趁此机会去看看那人是何许人。认得一个这么牛逼,可以一针救人于垂危的神医不仅是一件很神气的事情,而起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就需要人家帮忙呢。
走进一间摆设雅致的厅堂。我的眼里立刻映入了一个人。
我眨了眨眼睛,他是神医?
紫衣飘逸,容颜似雪中梅,他分明是梅九。
我怔怔地盯着他,他只随意瞥了我一眼,就看向了空教主,清清冷冷道:“寒露谷段九梅。”
梅九?段九梅?
“感谢段公子对我教火云使出手相救。”空渊转身做到了堂前中央的座椅。指了指左边的座椅,对我道,“坐。”
我默默坐下,无视那些教主手下人,尤其是那位黑衣紫腰带男的异样目光。
梅九就坐在我下手处。我看过去,他脸上神色清清冷冷,语气平常道:“顺手而已。”
空渊端着神圣庄严的姿态,道:“近几年不闻寒露谷有人外出,不知寒露谷谷主可还好。”
“家父一切安好,多谢教主挂怀。”
“段公子原来是寒露谷主之子。外界却不曾听闻寒露谷主有个儿子。”
“家中私事,无须外扬。”
……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聊得投机。我一直朝梅九看,他终于把目光投了过来。瞥我一眼后,对空渊道:“教主身边这位公子是?”
空渊看我一眼,我瞪着他,暗示他不要乱说话。他顿了顿,道:“吾之贵人。”
我表情略松。虽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贵人。但只要不是男宠什么的,一切好说。
两人又继续滔滔不绝,说的都是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大约是说寒露谷谷主和万佛教前教主关系甚好。然后基于这个关系互相探知对方现在的情况。
这倒有点像两个商人谈判互利合作的生意时先拉近关系,然后知己知彼,再释放友好合作的意向。
我打了一个哈欠。
空渊看我一眼,道:“困了?”
我正欲摇头,他已经吩咐人带我下去。
我好不容易遇到梅九,怎么能就这样走了。我看向梅九,他看了我一眼,神情柔和,似有稍安勿躁之意。
我想了想,随着那位空渊指派的女子走了。
***
走到彩云居门口。那女子忽然道:“金公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愣了愣,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姑娘,一身杏色长裙,身姿窈窕,眉目清秀,透着一股子沉稳大气。她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盯着我。
我略一思索,正色道:“姑娘想说什么?”
她一副鼓起勇气的模样,道:“公子姿颜,奴婢平生仅见。”
我默然静待她的下文。
果然,顿了一会儿,她话风一转:“虽然如此,还请公子看清现实。教主他不过一时迷惑于公子容颜。教主始终还是会娶紫云宫的琉绾少宫主的。”
我按下皱眉的冲动,平静道:“却不知姑娘对我说这话是何意?”
她微微衿傲道:“公子自知,何故问我。”
我不知才问好吧。于是我沉默不语。
她道:“在教主心中,你们都不过玩物尔。”
我微笑。
“想必你也知道那位钰公子之前很是得宠。但是那又怎样,还不是曾被教主弃若敝屣。若不是又整出个神音公子的名堂来。教主岂会再看他一眼。金公子再美,也是男人。总有一天是要被教主厌弃的。”
我现在特别心平气和。因为教中貌似还是有正常的人,不是所有人都和露草绒花一样俨然是断袖的支持与拥护者。这很好。
我道:“姑娘多虑了。吾乃堂堂八尺男儿,志存高远,只恋美娇娘,不爱伟男儿。”
她一愣,愕然地盯着我,脸上红云片片升,却依然固执道:“那公子怎么还……”
我打断她的话:“这得问你家教主。”
她盯着我看了一阵,说:“教主一向不会强迫别人。”
“是吗?”我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公子,你回来了。”露草和绒花忽然从院子里冒了出来。一下子站到我身边,怒瞪着对面的姑娘。
露草道:“秀云,是你。你对我们公子说些什么呢?教主早就和琉绾没什么关系了。就你老是以为教主最后会娶紫云宫的那个琉绾,不要说笑了。教主说一不二,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露草,我也奉劝你,不要以为教主宠了几个男人就真的会爱上男人,那是不可能的。”
“你以为你很了解教主。”露草脸上现出怒容。
那位叫秀云的姑娘一脸笃定。
绒花忽然道:“无论教主怎样,那都不是我等可以随便议论的,教主自有决断。”
秀云不屑地看了我们一眼,道:“教主是一定会娶琉绾姑娘的,你们强辩又有何用,到时候自有分晓。”
“你这么希望教主娶琉绾,对你有何好处?”露草一副怀疑的模样。
秀云反驳:“我只是觉得琉绾姑娘与教主相配,何来对我自己有好处一说。”
“是吗,但愿你确实只是这么想的。”
“我不与你们争辩。不久后你们就知道了。”丢下这么一句,秀云自信傲然地走了。
露草气愤难平道:“公子,你看她那什么态度。”
“露草,她说的挺有道理。”我淡淡地扫了两人一眼,“可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做你们教主的男宠。”
两人愕然地看着我。
我转身进了院子。
***
天色已晚,用过膳后,遣退露草和绒花。
我在院子里焦急得直转圈。
直到天色全黑了,等了许久,一个人影都没有,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无法,我只好回屋。
刚一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