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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担心今天身体会有些难受,毕竟曾经那两次的性。事令我在之后几天难受了好久。不过,我竟然意外地发现除了有些发软,倒没有任何不适。相反,精神状态极其好。大概是柳重域技术比较好吧。
没有身体不适的顾虑,而且心情也算是大好了。我便又急着要去隐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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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南宫花容姑娘大概一直盯着我们的动向。一出客栈门,她就追了来。一身粉红的长裙,纤腰束束,明媚多姿,仿佛一朵桃花仙,骑在一匹白马上,仿佛仙女骑着独角兽,晨光便如圣光一样打在她身上。
她左右看了看,没见着柳寓封,直接问道:“柳公子怎么没在?”
昨日介绍之时,柳寓封并未透露我们三人是父子兄弟关系。而我也只说自己姓木,柳重域顺便也姓木了。是以这位姑娘倒不清楚我们都姓柳,若不然,柳公子这个称呼还真是混乱呢。
只是柳寓封人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一早就没见着他。基于我和柳寓封发生了那种不清不白的关系,又被柳重域猜到了,我便也不大敢问他关于柳寓封的事情。
但是柳重域显然没打算搭理人家姑娘,我顿了顿,只得微笑道:“南宫姑娘,柳公子自行走了,不再与我们同行。”
南宫花容秀美微蹙,急切道:“那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
南宫花容怏怏不乐地翻身下了白马,这时,她的那位兄长南宫炀公子急匆匆从客栈出来,看到南宫花容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对我们点头一礼后,板着脸拉着南宫花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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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在深秋时节依然青苍翠浓的隐士山,暗叹:果然高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这里大概风水极好,才能如此郁郁繁茂,碧得如玉。
我仰望了半天,才对柳重域道:“我们走吧。”
上山自然不能再用马车,只得步行或者用轻功。
我拉拉柳重域的袖子,道:“我们飞上去吧。”
我相信以柳重域的轻功绝对可以轻松地攀岩踏树而上。但是我显然忘了,高人住的地方是不一样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上去的。
柳重域道:“此山阵法重叠,不可强入,只能循途而上。”
我瞬间默了,道:“那需要多长时间?”
“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攀山四个小时,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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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山脚,忽然四面八方都杀气重重。我唬了一跳,问柳重域:“这什么阵?杀气也太重了。”
“不是阵法之故。”柳重域严肃道,忽然揽着我拔地飞到了树上。我还来不及搞清楚发生了何事,就被柳重域揽着飘来转去,只感觉每次杀气逼近身,都被柳重域恰当地避开了。
一分钟,两分钟,也许不过三分钟的时间。一切杀气消失无踪。
柳重域揽着我稳稳地落在地上,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男子躺在地上,像刺猬一样的短发根根竖立,模样阴沉凶恶,尤其一双眼,恨意似要化成实质。
“看来绿萝快死了。”柳重域冷冷道。
绿萝?有些耳熟。对了,就是那次在秦香园出现过的女人。那么地上的男子岂不就是救走了那女人的那个黑影。他应该是叫黑角。
绿萝快死了,那个恐怖的女人要死了吗。难怪当初柳重域和秦师叔都没有去追,原来她迟早是要死的。
我看向地上的男子,他连悲伤都带着穷凶极恶。我忽然觉得他和那女人还真是一对般配的夫妻。都一副凶残歹毒的模样。
“说,受何人指使。”柳重域全身杀气毕露。黑角全身哆嗦,仿佛得了羊癫疯,神色痛苦。尽管如此,他依然什么也不说,只眼神凶狠地盯着我们,然后叽里咕噜地说了句我听不懂的方言。看表情也知道他说的定然不是供出幕后指使者。
柳重域在他说完后,忽然道:“若想救你妻子,就说出幕后指使之人。”
黑角又狠又毒的眼里冒出一丝希翼,他终于用我能听懂的语言说道:“你能救她?圣子都说没救了。”
“只要你说出指使者并为我所用。”柳重域居高临下,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情都仿佛在说:你只能服从我,别无选择。
所以,黑角要救他的妻子,别无选择。他最终服从了柳重域。
然而,他说出的幕后指使者令我大吃一惊。
柳夫人!指使者居然是柳夫人。我看向柳重域,他面无表情。然后看向我:“衍儿,可有什么想法?”
想法?我的想法。我茫然地看着柳重域,他道:“你可以杀她。”
杀她。我的确恨她,恨不得她不存在。但是,她已经存在了,而且她是柳寓封和柳寓澜的母亲。不管现在柳寓澜对我是个什么态度,但就凭那次他冒险到万佛教救我,我也该还他人情才是。
我暗自叹息一声,摇头道:“这次就算了。”这次,也只是这次,若再惹我,我便不会顾及柳寓封和柳寓澜了。
“主人,请救我的妻子。”黑角勉强爬了起来,跪在柳重域面前,神情竟是虔诚的。
看来他对自己的妻子感情很深。
即使这样凶残毒辣的人,情感却真挚。
“明日带人到此处。”柳重域扔出一个瓷瓶,“此药可护住性命。”
看着黑角消失后,我看向柳重域:“那我们今天是不是不上山了?”
“当然不是,走吧。”柳重域牵起我的手踏上了上山的路。
我边走边道:“你明天不是要救人吗?”
“明日再下来即可。”
“两个时辰的路太久了。”
“下山无须两个时辰。”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无知,遂不再问了,只跟在柳重域后面往前走。
我发现走的路和看到的情景很不一样。一踏下去,景物和最初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仿佛走进了迷幻之地。我看看柳重域,幸好他一直在,没有像看到的景物一样忽然消失变化了。我紧紧抓住他的手。柳重域转头,眼神柔和地看着我道:“跟着我,不用怕。”
“我没有怕。”我立刻道,“没什么好怕的。”
柳重域疑似笑了,但瞬间又恢复了常态。
我遗憾地撇撇嘴,边走边问道:“隐士山住了很多高人吗?”
“不算多。”
“他们都是谁,有什么如雷贯耳的名号?”
“我的师傅道号玄真。”
“你的师傅是道人?”
“恩。”
“那你怎么不是道士?”
“玄真道人修为极高,不在乎世俗规矩。”
“也就是说他是个特立独行的道人?”
柳重域顿了顿,道:“也可以这么说。”
“你怎么会拜他为师,他是不是很厉害?”
柳重域半晌没回答,我疑惑地看向他,发现他神情十分严肃。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大片桃花,华光灼灼。深秋时节居然有如此繁盛的桃花。
我张大嘴巴,惊诧不已,不由自主就向前走去。柳重域的声音忽然传来:“别过去。”他一把将我拉回身边,“此乃桃夭阵。”
“桃夭阵?有什么作用?”我好奇道。
“陷入桃花阵,便会迷失在桃色梦乡。”柳重域解释道。
“桃色梦乡?”我猜测道,“不会是进去了会做春梦吧?”
柳重域投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瞬间默了,居然会有这种阵法。不知道是哪位高人这么恶趣,布下这种阵法来。
“这阵是谁布的?”
“天阙老人。”
“天阙老人?他很老吗?”
“一百二十岁。”
一百二十岁?还真是老人。
“衍儿可听说过天阙山?”
我点点头:“听说过,天阙山上有奇人。”我猛然反应过来道,“难道天阙老人就是天阙山的奇人?”
“没错。”
我思索半晌,终于想起来,东云帝身边那位叫随缘的谋士就是来自天阙山。不知道他和这位天阙老人是什么关系。
“天阙老人有弟子吗?”
“自然有。”
“东云帝身边有个叫随缘的人据说就是来自天阙山。”
柳重域顿住脚步,半晌道:“他可曾给你占卜?”
我摇摇头,好奇道:“占卜真的灵验吗?”
“信则灵。”柳重域道。
“信则灵,不信是否则不灵呢?”
柳重域忽然眉一挑道:“你信我就够了。”
我的心跳莫名加速。瞥开眼望向他处。这一看,我就吓了一跳,一朵硕大的花张开花瓣,向我缓慢地移来。差一点就触到了我的身体,结果被柳重域一剑砍裂。红艳艳的花瓣飘落了一地。
我一个眨眼,花瓣什么的都没有了。
难道只是幻境?真实得也太可怕了。
65、第65章 三位高人,爹爹读白 。。。
经历了那朵疑似食人花的可怕幻花之后;一路倒再没遇到什么惊悚的东西。
“我道是谁,居然能闯过天阙布下的乾坤六重幻阵;却原来是玄真的得意弟子。”
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忽然传来。我循声看去;一个须发皆白,穿一身灰布衫的老者从一小道走了出来。后面走出一黑发,一白发两个老人。黑发人一身道袍,手上拿着一根拂尘;笑眯眯的模样仿佛弥勒佛;除了没有弥勒佛丰满。白发人发如雪,长及臀下,一木簪冠发。初时以为是一老人,待得他转过脸来,方发现他容颜年轻好似三十许。
根据那发声的老者的话,如果我没猜错,道人就是柳重域的师傅玄真,那这位容颜年轻的白发人就是天阙老人。柳重域之前说过,天阙老人已经一百二十岁了。而此人年轻得不像话,就算是保养得好也不至于一百二十了看上去才而立年岁。
“徒儿,多年不见,可是有何奇遇?”玄真道人问完话,也不待柳重域回答,笑眯眯地看向我道,“这位小公子生得不错,不错,不错,真是不错。”
我眨眨眼,看向柳重域,他瞥我一眼,看向道人:“师父,此吾子,名寓衍。”
道人点头道:“恩,不错,不错。”
我完全茫然。高人的思维果然是和一般人不一样的吗?这不错是何意,我完全不明白。而且柳重域没回答是否有什么奇遇,道人也不再问。我特别好奇,决定下去后一定要问一问柳重域到底有什么奇遇。
暂时搁下好奇之心。我连忙对道人一礼:“寓衍拜见师祖。”
玄真点点头,指指另外两人:“这位人称松竹先生,这位世人皆称其天阙老人,衍儿徒孙想怎么称呼随意即可。”
“松竹先生。”我看向那位年轻已极的天阙老人,若口称天阙老人,实在有些别扭,顿了顿,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