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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之子?我记得那位白修德公子俊俏帅气,是个阳光男孩,怎么变成了这样?这未免也太惊人了。
“你怎么知道……”红衣人一惊,随即变口道,“不,大人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是什么白盟主之子。”
“白公子既然走上了这条路,何以自欺欺人。”柳寓澜冷笑。
“白公子,白盟主德高望重,你身为其子,却走上邪魔歪道。”伊凤诀忽然开口道。
红衣人继续狡辩:“都说了我不是什么白公子,而且真正的□不是我,那位害人无数的淫。魔有着绝美的容颜,世间男女都不能与其相提并论,那些死去的人都是被他的美色所惑。”
我心里咯噔一声,有不好的预感。然后便听到那红衣人道:“那人伊大公子也认识,曾在武林大会上出现过。”
血口喷人。不男不女的人妖,真是该死。怒气在胸腔中燃烧,忍耐再三,还是无法平静,我缓缓朝那红衣人走去。脑海里有个声音再说,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里的所有人。
就在我要伸手杀人的时候,一只手忽然将我拉了回来。我大惊,然后被捂住了嘴,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要冲动。”
天阙先生的声音!我倏然扭头看去,果然是他。
“谁?”伊凤诀忽然出声,警惕地扫射着我所在的位置。我一惊,差点彻底暴露了行迹,天阙先生随意一挥手,重新施了隐身幻术。
伊凤诀眉一皱,四处看了看,最后终是什么也没发现。
我看了红衣人一阵,决定放他一马,杀了他得不偿失。
柳寓澜看了伊凤诀一眼,回头问红衣人:“你说的那人姓甚名谁?”
红衣人正要开口,伊凤诀忽然插话:“白公子,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诬蔑他人罪加一等。”
红衣人妩媚一笑,我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实在太惊悚了。他的声音更低柔了:“那人姓名,大人也许比我清楚。”
我看向柳寓澜,他神色冷漠,竟是和柳重域一贯的冷峻相似。从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情绪来。
场面一阵冷凝,然后柳寓澜一声令下:“带走。”
那红衣人又欲说话,柳寓澜一个眼神过去,红衣人被一官兵手刀劈晕过去。
柳寓澜领着一群人走了,我顿了顿,就要跟上去,天阙先生忽然拉住我:“此事与你无关,不用去看了。”
我挣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我的事情不劳先生费心,我自有主张。”
天阙先生眼神动了动,忽然靠近我:“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声音难得有了情绪,柔和得仿若羽毛拂过。
我再次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我眼神坚定地看向天阙先生:“先生是故意对我暧昧的吗?”
深远神秘的眼里流露出愕然的情绪,虽然一闪即过,但是确实存在过。看着他端凝如圣人一样的神情,我都怀疑之前与他发生的那些事情只是错觉。又顿了一阵,我道:“先生,多谢你传道授业,你永远是我的先生。”说完这句,我转身飞快地走了。
柳寓澜已经带着那群人走远了,我快步追了上去。那个红衣人始终是个威胁,我必须确保他不会乱说。
“你是谁,为何偷听?”一白衣人忽然挡在面前。
伊凤诀!他居然还待在这里。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阁下未免太多管闲事。”
“你究竟是谁?”伊凤诀紧紧地盯着我,似乎我不回答,他就不罢休。
我皱眉,不耐烦道:“阁下不要挡路的好。”
僵持数秒,他忽然走近,将我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后,忽然低声道:“是你?”
我按捺住内心的紧张,表情不动道:“我并不认识阁下,阁下是不是认错人了。”
“木瑾瑜。”
他居然真的认出来了。我要承认吗?不,不能。我继续面无表情道:“在下并不叫木瑾瑜。”
他盯着我眼里有稍许的犹豫,但是随即就坚定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已经认定我就是木瑾瑜了?
“你赶快离开平云城。”伊凤诀忽然道。
我奇怪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离开。”
“刚才你应该听到那白公子的话了,他说的那个人是谁,你应该很清楚。”
我眼神沉了下来,语气冷道:“我并没有做亏心事,为何要逃跑?”
“你……”伊凤诀眼神一闪,“你真的没有做?”
我看着他犹疑的样子,皱眉:“难道你以为我就是那个所谓的淫。魔?”
伊凤诀脸上忽然闪过尴尬之色,道:“那日,你……”
“那日什么?”我盯着他。他脸上尴尬之色更重。我恍然记起前几日的一个晚上,我差点非礼了他。难怪他会怀疑我。
闭了闭眼,我眼神真诚地看着他道:“那日是个意外,我只是被人下了春。药。”
“原来如此。”伊凤诀似乎松了口气,然后忽然问我,“那白公子为何指认是你?”
我一翻眼珠,哼道:“我怎么知道。”
伊凤诀看着我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乱说。”
我不置可否,他又说了几句话,大概就是保证不会让那白公子乱说,然后飞身走了。
枯黄的树枝挂在树上,摇摇欲坠,残叶铺满地,冬风凌冽,我的心情并不能因为伊凤诀的保证而轻松。而且伊凤诀真的相信我确实是清白的吗?他也许还是怀疑吧。我一拳拍在旁边一棵枯树上,零星的几片叶子簌簌落下。
我颓废了几秒,拍掉身上的枯叶,向城里奔去。
不管怎么样,我必须亲自去确定情况,然后再做打算。
77、第77章 又生谣言,大堂审案 。。。
不过几个时辰;再回到城里,已经是另一翻天地。
所有人都知道巡抚大人抓到了淫。魔。所有人都知道那淫。魔不只一个;而且最大恶极的那个魔头还没有绳之以法。
听说那位罪大恶极的魔头美丽倾世;曾是东云皇下战大齐的诱因。
所有人都相信那个人一定就是他们以为的那个魔头,没有人怀疑他不是。
我走在街上,听着那些激烈的议论,感到麻木。他们口中的那人是谁;我感到如此的陌生;也许那人和我没什么关系。
又是谁散布了这些蜚语?怎会如此之快就传播得满城皆知?
那些鄙夷憎恶的目光仿佛都汇聚到了身上,我甩了甩头,加快了脚步。直到走进一条人烟稀少的街道,才放缓脚步。这时,我方想起我并不知道柳寓澜住在哪里。
云平城的官员不少,最大的官当然是总督,但是一般来说,负责处理案子的都是知府大人。不知道柳寓澜会带着那白修德去哪里。
左右看了看,这条街道难怪人这么少,原来是官员聚居地。
走出街巷,我决定先去知府大人处。然而,站在街头,我却不知道知府衙门在什么地方。也许可以找人问一问,但是那一张张脸仿佛都不再和蔼可亲。我不想去问任何人。
“听说巡抚大人正在衙门审□一案,走走走,去看看去。”
开审了?
人流开始向一个方向流动,想来都是去看审□案的吧。我随着人流走去。
知府衙门前,人山人海,虽然根本看不清审案现场,但是人们还是一脸兴致勃勃,不时议论纷纷。大家最关心的不过是那个罪魁祸首什么时候归案。
悄然潜进府衙。
大堂里左右两排官差,白修德跪在堂下,柳寓澜坐在正前方的官位上,左右还有几位官员摆案而坐。现场一片寂静,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过了一会儿,坐在左边上手的一位官员开口道:“巡抚大人,以下官之间,当务之急是要追捕那罪大恶极的元凶。”
柳寓澜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来,淡淡地瞥了那说话之人一眼,隔了几秒后:“本官岂能听他一面之词。”
“大人,我所说的千真万确。”白修德急忙道。
柳寓澜眼神凌厉地盯着白修德:“你所指认的那位公子乃是这个世上最适合修炼万法心经之人。”
闻听此言,我大吃一惊,柳寓澜究竟知道什么?走神间,外面忽然喧闹声大。柳寓澜排了一官差出去查看情况,没一会儿,官差进来回禀说是有一位公子称是代武林盟主来旁观案情审理,柳寓澜思忖片刻准了那人进来。随后一个头戴冠帽,身着蓝锦长衫的男子不步入大堂。
那人有些眼熟,听他报上名字,刘盏,我方想起原来是云平七公子之一,曾在秋花会上见过,不知他此来为何?
刘盏见礼过后,便一言不发地站到了一旁,跪在地上受审的白修德听说他代其父而来,脸上瞬间出现了愧色,他一定羞愧自己的事情让身为武林盟主的父亲蒙羞了吧。
我敲了敲脑袋,在想什么,此人如此诬陷我,同情作甚。
不过片刻闪神,随后便听到一位之前说话的那位官员提出建议,要求捉拿白修德指认的人以当堂对质以便查清真相,柳寓澜没发话,忽然看向刘盏:“刘公子以为如何?”
刘盏一拱手:“回巡抚大人,草民以为总督大人之言有理。”
柳寓澜视线在大堂里扫过,最后在我所在的屋梁上停了几秒。我抓住梁木,紧张地盯着他,还好,他收回了视线,应该没有发现吧。
“既然如此,那就传本官令,捉拿……”柳寓澜顿了一下,看向白修德,“可知其姓名?”
白修德立刻道:“那位公子名木瑾瑜,我可以画一幅他的肖像。”
我摸了摸怀里的匕首,犹豫是否要杀了那白修德,修德修德,名字取得倒好,可惜名不副实,或应该叫做缺德。
很快,笔墨纸砚就铺在了那白修德面前。我忽然想看看他究竟能画出什么模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修德笔下的人物也快画成,我轻轻从梁上跳了下来。柳寓澜的眼神又投了过来,我紧张地站在地上,不敢动。等他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后,我长舒一口气,轻手轻脚走到了白修德面前。
画中之人是我?
是这白缺德画画的PS能力太强,还是画中人其实另有其人与我无关?
画作已经呈到那几位大人手中,所有的反应都是惊艳,包括刘盏,当然要排出柳寓澜,他眼波不动,语气平淡地吩咐人将画临摹多份,然后张贴全城。
柳寓澜,你这样铁面无私,真是好极了。果然不再是那个我熟悉的三弟了。要张贴全城,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淫。魔吗,真是好得很。
我盯着那位呈画的官差,当他从我身边走过时,匕首轻挥,瞬间,画像成了碎片。堂中众人大惊失色。我看着那一张张惊恐却故作镇定四顾的脸,忽然很想大笑几声。
“何人胆敢扰乱公堂?”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起身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