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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参……”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反复老是这么几个字。
沈流光抱着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无措道:“难受吗?我亲亲你……”
说着认真地亲了亲人的脸。
容王殿下理智尚存,怕伤着人,仍在苦苦忍着。他趴在人脖颈处低低喘着气,虚撑起身子,哑声道:“给你三秒钟。”
沈流光毫不含糊地快速从床上滚下去,躲在角落里,抱着膝盖。
萧翊:“……人与人之间真的要这么冷漠?”
小人参快速瞟了眼人下身,脸一红,捂住耳朵。
容王殿下:“……”
之后便是各司其职,各干各的事。
沈流光蹲在角落里看书。床上传来了压抑的喘息声,低低的,很有磁性。小人参咬着手指,脸有些红,又翻了好几页,在心里嘀咕,病秧子怎么还不好?
书看了一半时,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沈流光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低声道:“萧翊……”
药性仍未完全解,萧翊根本听不了这人的声音,索性不理人。
沈流光有些好奇,趁人不注意,偷偷瞧人的下边。
容王殿下:“……”
反正这人一时半会不理自己,沈流光壮着胆子,又瞧了两眼。
“再看本王真的忍不住了。”容王殿下的声音响起。
沈流光赶紧收回目光,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容王殿下:“你过来做什么?”
小人参无辜道:“我听不到动静,有些担心你……”
萧翊清清嗓子,淡定道:“本王无碍。”
“那就好,”沈流光安慰般拍拍他的肩,愤愤不平道,“究竟是谁干的?你已经够虚了,居然还给你下这种药!”
……是,我虚。容王殿下已经不想反驳了。
沉默了一会,沈流光弱弱道:“不是只有那个……才能解药么?王爷您是怎么解的药……”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都臊得说不下去了。
萧翊忍着笑:“过来些,本王告诉你。”
沈流光乖乖把脸凑过去。
“用手啊。”那人在耳边轻声调侃。
小人参脸立马涨得通红,快速缩回脑袋,又不自然地动了动手指,“你……”了好半天也没有说出话。
“毕竟没有王妃,”容王殿下趁机卖惨,叹了口气,“想来也没人愿意做王妃……”
沈流光心疼极了,干脆豁出去,咬着嘴唇,认真道:“我给你做王妃,你要不要?”
第10章 挺无耻的
萧翊怔住。
“要不要?”小人参红着脸,又大声问了一遍。
不等人回答,沈流光就霸气地在人脸上亲了一口:“好,就这么说定了!”
一冲动就做了这种事。小人参羞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头垂得很低,赶紧转移话题:“我们今天——唔——”
萧翊环住人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沈流光瞪大眼睛,感觉到那人吸吮自己的唇,慢慢描绘着唇形,整个唇都被弄湿了,那人还不放过自己,舌尖从自己唇缝里往里探。
小人参浑身发烫,推了推人。
容王殿下稍微分开了一些,低声道:“王妃应该做些什么?”
沈流光呆呆地摇头。
萧翊和人鼻尖相蹭,眼里含笑:“不知道就敢当王妃啊?”
沈流光:“我、我……”
萧翊摩挲着人的唇,轻轻地咬着人耳朵:“这都受不了,怎么当王妃?”
沈流光绞着手指,心想,当王妃便要……亲吗?
“今后还有更过分的,”萧翊上瘾般地在人唇上印下一个吻,暧昧不清道,“下次时间长些。”
沈流光当然知道时间长是指什么,脸涨得通红。
“还有,”容王殿下逗着他的准王妃,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下次记得伸舌头……”
沈流光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爆炸了,耳边嗡嗡的,什么声音也听不到,甚至连萧翊最后说的那三个字都没听到。
小王妃。
“嗯?”沈流光忍不住问了。
萧翊刮刮人鼻子,声音温柔:“小人参。”
沈流光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第二日,全府上下都知道容王殿下遭人算计,卧床不起。
虽然知道这人是药罐子变的,每天都得喝各种各样的药。但沈流光还是第一次觉得容王殿下身子虚。
沈流光蹲在床边,慌措地帮人擦额头的汗,着急道:“昨晚分明还好好的,今早怎么成了这样?”
萧翊摸着人侧脸,哄道:“别急——”
“别说话,”沈流光打断人,凶巴巴道,“哪里不舒服!”
萧翊:“……手有些酸。”
沈流光下意识问:“手为什么酸?”
容王殿下意味深长道:“昨晚——”
“嗯!”沈流光脸一红,赶忙转移话题,阻止人往下说,“你冷不冷?”
萧翊顺着人道:“嗯。”
沈流光将被角掖严实,边问:“这样呢?”
容王殿下像模像样地哆嗦了一下,哆嗦着人心都化了。
沈流光思忖片刻,心一横,干脆把鞋蹬了,钻进被窝抱着人。
小人参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萧翊稍微低头,鼻尖就蹭到了人头发上,若有若无的药香萦绕在鼻间。
柔软的耳朵贴着自己,蹭上去能感觉到细细的小绒毛,萧翊张口轻轻咬住。
“王妃……”
“嗯?”沈流光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应道,应完才察觉到哪里不对,但已经应了,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容王殿下轻笑,凑近人的唇,暧昧道:“是不是该——”
“萧翊!”沈流光握着拳,凶巴巴道。
没等容王殿下反应过来,嘴唇上被传来轻软的触感。
沈流光狠狠亲了他一口,红着脸道:“下不为例,以后别老这样!”
堂堂王爷,成天只知道亲亲抱抱。
“好,不这样,”萧翊扣住人的腰,在人耳边暧昧低语,“我们换更舒服的?”
没等人回答,便含住人耳垂,手轻轻不住揉捏着人的腰,怀里人像滩水一样,软在自己怀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萧翊下腹的火一下子窜得老高,再也控制不住了,轻轻吻着人脖颈。
小人参又舒服又难受,眼里雾蒙蒙的:“嗯……”
空气中都能闻到情。欲的味道,气氛刚刚好。暧昧迷离之际,小人参突然推了推他:“有人敲门。”
“没有。”容王殿下不由分说地捂住人耳朵,轻轻啄着人的唇。
“咚咚咚!”敲门声更大了,想不听见都难。
萧翊:“……”
沈流光红着脸,低声道:“快起来,你硌着我了……”
容王殿下狠狠亲了人一口,眼里是不加遮掩的情。欲,手该放在哪还是放在哪儿。
“……”沈流光凶巴巴地拿枕头蒙住人脑袋,快速整理好衣服,手指头都是红的。
门外的人等了好一会儿,此时板着张脸,视线胶着在沈流光身上。
脸色潮红,衣衫不整,穿着又不像是下人。老头拿脚趾头想都知道刚才屋内发生了什么,重重挥了挥袖子。
真凶呐……沈流光偷偷在心里道。
“这位公子看着有些眼生。”那人终于开口道。
“嗯,”沈流光小心翼翼道,“我刚来。”
老头没有进内室,清清嗓子:“王爷中的是什么药?”
沈流光诚实道:“春。药。”
老头胡子一翘,打量了人一会儿,直接拽过人胳膊,搭上人脉搏。
“怎么了?”沈流光不明所以。
半晌后,神医终于放开人,掀起眼帘:“老夫要替王爷诊治,可否请公子回避一下?”
“嗯,好。”沈流光点点头,乖乖地带上门。
屋内,百里鹤帮人把玩脉,眉头不时皱起,过会儿又舒展,一脸高深莫测。
容王殿下淡定地看房梁。
老头摇摇头,嘴里念叨着:“最近诊喜脉诊多了,诊什么都像喜脉……”
萧翊嘴角抽了抽,冷静道:“师父。”
老头应了一声,幽幽道:“这人老了,在外头站一会儿就累。”
萧翊当然知道人在记恨刚才迟迟不开门之事,自知理亏,识趣地不说话。
老头斟酌着开口:“方才那位公子看着有些眼生。”
萧翊眼里多了几分笑意。
老头一看人淫。荡的表情,心里就明白了七七八八,清清嗓子道:“王爷有没有调查过他的底细?”
“自然。”
“那就好,”百里鹤认真探了一会儿脉,放心地收回手,“春。药的药效已经清了,我对外就说王爷肾虚脾弱,才晕了过去。”
……容王殿下现在一听到肾虚这两个字就头疼。
“唉,”老头叹了口气,突然煽情道,“王爷当年还是个八岁的孩子。”
容王殿下一听这熟悉的开场白,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老头医术高明,但脾气古怪,喜怒无常,经常倚老卖老,挺无耻的。当年耗了三天三夜,将年幼的容王殿下从鬼门关救了出来,从此便被留在府中。
但这人自由惯了,一向我行我素,经常找不见人影。
果然,老头开始了长篇大论。忆完往昔,再分析朝里局势,同样的话,翻来覆去说过不下五十遍。最后还颇为感叹地带上一句,真是一个不如一个,你这兔崽子是我教过资质最差的徒弟……
当然只是嘴里发发牢骚。萧翊的资质他再清楚不过。
兔崽子容王殿下强打着精神,不时表达自己的赞同。
沈流光坐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抱着膝盖,无聊地数蚂蚁。
病秧子真烦……沈流光拿树枝挡住一只蚂蚁的路,蚂蚁急得团团转,转到哪边他便堵住哪边,最后实在无聊,又扔了棍子,寻了块石头坐着。
没想到事情竟然闹得这么大,戚婉儿心里没底,偷偷过来,观察容王这边的动向。
房间前,一位眼生的少年正坐在石头上打瞌睡。
想起昨晚听到的暧昧声音,戚婉儿忍不住凑近了一些,想瞧瞧人的模样。
少年睡得挺熟,无意识地歪着脑袋,脖颈处红点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恨意和不甘心突然就这么涌了出来,戚婉儿咬着唇,叫住几个路过的侍女,趴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沈流光正睡得香,突然听到脚步声,猛地惊醒。果然,婢女模样的人正慢慢走过来。
“你是不是新来的?”那女子问。
沈流光刚睡醒,脑子不甚灵光,迷糊着点点头。
“拿着,”那人不客气地塞给他一个扫帚,“把前院打扫干净。”
沈流光下意识接住,险些打了个趔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只得懒怏怏地抱着大扫帚,迈着步子朝前院走。
前院树多,适合睡觉。
沈流光挥动大扫帚,潇洒地刷刷几下,像画画一样。
小人参干过最粗的活就是给容王殿下揉肩膀,因此没几下就累得够呛,直不起腰来。
他抬头擦擦汗,瞧着周围没人,便扔了扫帚,溜到树荫处,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靠着大树眯上眼睛。
阳光从枝叶的缝隙中逸漏下来,细碎的光斑打在脸上,沈流光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脸上覆了块阴影,沈流光睁开眼。
“萧翊。”看到眼前的人,沈流光下意识地叫道。
认真一看,却不是萧翊,只是和萧翊长得有几分像而已。整张脸冷峻了很多,也没萧翊那么苍白。
沈流光脑子打了个结,没反应过来。
余光瞟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