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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落草为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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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宋华阳眼眶一热,咬牙狠声回答。

    “去吧,你哥在我这里立下了军令状,他的屁股遭殃与否完全取决于你!”贺戚骆骆骆拍着他的肩膀,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宋华阳咧嘴笑出了一口白牙,说:“我肯定不会出卖我哥!”

    贺戚骆骆骆笑着离开,宋华阳怀着一腔热血领兵出发。

    沈谦睁眼半夜,扛不住睡了一觉醒来,眼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揉着眼起身,他笑着说:“全歼没?”

    贺戚骆骆骆狠狠抱了他一下,说:“没,还留着活口呢!”

    沈谦粲然一笑,感觉鼻子不塞了耳朵也没有嗡嗡的声音了,摸着他脸上的胡茬,五天了,他居然在那个林子里待了五天。

    “你又老了,找个镜子照照吧,活像逃难出来的!”沈谦取笑他。

    贺戚骆骆骆嘿嘿一笑,久违的淳厚,摸着自己下巴的胡茬,抱着沈谦的脸一阵刺啦。

    “夫唱妇随,你得习惯!”

    沈谦抄起旁边的药碗扔过去,眼睛里蹿起火苗,道:“谁是夫谁是妻?你说明白!”

    “我是我是,你少动点儿气,年纪轻轻的就这样大的火气,老了可怎么办呐!”贺戚骆骆骆接住药碗,忧心忡忡的看着沈谦说。

    沈谦昂头一笑,道:“谁要和糟老头子过一辈子?我得好好想想!”

    贺戚骆骆骆正准备好好教训教训“糟老头子也把他拿下”的概念,外面就有人扯着嗓子报告了。

    贺戚骆骆骆给了沈谦一个“你等着瞧”的眼神儿,大手一挥下了马车。

    看到被宋继宗拎着的土匪头子,贺戚骆骆骆冷着脸问道:“怎么?油炸还是焖锅还用我说吗?”

    宋继宗在后面笑,土匪头子却像筛糠一般抖着身子煞白了一张脸。

    “说是朝廷的军队,怎么比我们这些土匪还狠呐!”土匪头子颤颤巍巍的看了贺戚骆骆骆一眼,他虽说也被擒过好几次,经验充足,可没见过这样开口油炸闭口焖锅的阎王啊!

    “带下去审吧。”贺戚骆骆骆挥手不耐。

    宋继宗道:“他说有重要情报汇报我才拎过来的。”

    贺戚骆骆骆挑眉,这种根本不能称之为对手的怂蛋也有值得他一听的情报?他敛眉一笑,寒气四放:“既然要向我汇报,你得先明白规矩,要是你说的东西值不上我一听,知道什么后果吗?”

    “油炸焖锅?”土匪头子蛮幽默的嘛。

    贺戚骆骆骆转头一笑,豁然出手,大掌捏上土匪头子的颧骨,直至发出骨骼间挤压的声音才停下松手。

    “还敢跟爷幽默吗?”

    土匪头子快哭了,爷,您那是个设问句还是反问句啊,咋答嘛!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准备十万入V的,但是完全破灭了好么!要知道入v是唯一可以治好拖延症的方法啊,你们真的不准备可怜一下作者来点儿收藏么。。。。(严肃脸:我是绝对不会说出想赚钱买双鞋这种内幕的!)

第28章 成都府
    “赵国忠?是他?”听了杜立德的话;沈谦放下手中的羊腿,拍拍手。

    “是啊,大哥和老宋他们还在审,估计有点眉目了。”杜立德蹲在旁边挠头;他不懂朝廷里面的弯弯绕;打仗还能津津乐道;一说到这些他就是两眼一抹黑;犹如睁眼瞎。

    “公子,你给我说说;赵国忠是哪路神佛啊?”杜立德凑到沈谦跟前。

    沈谦:“蜀地的封疆大吏;实权派人物,也算是一方诸侯了。贺戚骆骆骆他们奉命剿匪,想不到还扯出这里面的事儿来了。”微微一笑,拎着手里的绿叶转圈,道:“赵国忠?有点意思啊。”

    赵国忠可是姜成英的一条忠心不二的走狗,当年他北上“勤王”,沈谦就和他很不对盘,他看不上沈谦的新锐改革,再加上沈谦触动了权贵们的利益,对沈谦明褒暗贬,表面上都是些笑面虎,实则不折手段阴险招数倍出,一群自恃甚高的家伙,沈谦不屑冷笑,当时若不是一心一意帮助姜成英巩固皇权政权,他哪里会不知死活效仿商鞅呢?若是他咬牙不死,肯定有机会看到他和姜成英反目相杀,呵呵,那可好看了。

    杜立德眼睛一亮,道:“难不成有打仗打了?”

    沈谦打击他不遗余力:“你大哥遇上他,指不定谁打谁呢!”

    “噗!”一声闷笑从后边儿传来,宋继宗与贺戚骆骆骆大步跨来。

    杜立德立马跳起来,沈谦眉尖一挑,回头看了俩人一眼收回了目光。

    “大哥,看来你的威严受到了挑战啊!”宋继宗抱胸含笑,上下打量贺戚骆骆骆,一副促狭的模样。

    沈谦心头一动,分辨道:“赵国忠好歹是手握重兵的侯爷,治理蜀中多年,早已根深蒂固,我能把你家大哥与他放到一杆称上量量也不算是折辱啊!”

    贺戚骆骆骆揉按眉心,看着这一个两个不省心的家伙叹气。坐到沈谦的旁边,顶着温暖如玉的春光,伸手摸了摸沈谦的脑袋,柔顺的发丝从指间偷溜飞走,贺戚骆的大掌盖在沈谦的头上拍了拍。

    “我不还有你吗?两个对一个很有胜算嘛!”贺戚骆骆骆是这样说的。

    沈谦耳尖泛红,印着薄薄的红光默默低头捡起放在一边的羊腿继续啃,“油嘴滑舌”,声音低到了尘土里。

    贺戚骆骆骆见他老实了心里才舒坦了许多,敢说自己比不上其他的男人?即使那个男人是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也不行!

    杜立德在一边抓心挠肺,见三人都不说话就急了,“到底怎么回事?给个话啊!”

    “土匪头子名叫赵肆,人称赵老四,江苏淮阴人……”宋继宗说。

    沈谦脊背一直,问:“他和赵国忠什么关系?”若没有记错,赵国忠也是淮阴人氏,难道他们之间有亲属关系?

    宋继宗:“你猜得不错,他们是同族,算起来赵国忠该是赵老四的族叔,只因为早已出了五服了,所以关系才不那么紧密。赵老四能做了恶往蜀中逃窜,应该也是得了赵国忠这个护身符的。”

    “他既然要保命,总该说点有用的东西出来吧!”沈谦问。

    宋继宗与贺戚骆骆骆互换了一个眼神后,咳了一声,以拳掩口鼻,低声道:“赵国忠密谋篡位!”

    沈谦一愣,想着赵国忠不该这么蠢才是啊,虽然未来是会向姜成英投诚造反,可也没有闹到这种人尽皆知的地步吧,一个同族的侄子都能知道他密谋篡位?想一想沈谦觉得不太可能,皱着眉头侧眼看了贺戚骆骆骆一眼,是了,赵老四唯一能拿出与贺戚骆骆骆谈判的资格便是他这个不痛不痒的族叔了,贺戚骆骆骆若是真的信了他的话必然要留他一命送往京城作证才是,一路北上不可预见的事情太多了,他能找到逃跑的机会也太多了。

    “你杀了他?”沈谦笃定的问。

    贺戚骆骆骆早已脱下笨重的盔甲,一身黑色滚边儿长袍衬得他面色更为肃杀了几分,刚硬气质十足的身形让他极具有压迫力,出众的长相并不是沈谦这种贵公子优雅派系,到更像是沈父那种浸淫官场多年的老油子才有的镇定稳重,眉目间平静祥和,眼睛里却带着几分锐利狠辣。

    “他没有资格活命!”贺戚骆骆骆淡淡的说。

    宋继宗摇头,贺戚骆骆骆的性格他们哪里不知呢,赵老四才唯唯诺诺的说完,他就发现不好。果然,贺戚骆骆骆手起刀落并不迟疑,他并不同情赵老四,相反,他还多活了几个时辰,很好很幸运。比起被乱箭射杀的兄弟伙,他显然是死在贺戚骆骆骆的手中光荣得多。

    “赵老四敢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是没有几分道理,你想过为何他不直接在你面前攀与赵国忠的关系吗?他们是同族,看在赵国忠的份儿上,估计你会让他自己动手清理门户吧,那样的话凭着这层关系赵老四能活命也说不定啊。”沈谦娓娓道来,脚尖摩挲在沙地上,见贺戚骆骆骆不答话,抬头问:“你不觉得这样的话更为合理吗?”

    贺戚骆骆骆还未开口,宋继宗就已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兄弟的肩膀,道:“看来你已经寻到第一个谋士了啊!”有理有据,正反论证。

    宋继宗并不知道沈谦知晓贺戚骆骆骆的身世来历,不然他也不敢这样光明正大的打趣。

    沈谦哂笑,说:“我出山的代价极高,你大哥应付不起!”

    杜立德脑袋也掉了跟弦,估计忘了贺戚骆骆骆还要跟他秋后算账的事儿,也跟着起哄:“让大哥以身相许呗!他可比那些金啊玉啊的值钱多啦!”杜立德自以为说得很高深,本来嘛,贺戚骆骆骆要是真的能成事,可不是身家倍涨?

    沈谦还故作犹豫的用手指点着膝盖,不确定的问道:“你愿意吗?我是无所谓的。”

    贺戚骆骆骆伸手就是一个爆栗弹在沈谦光洁的额头上,微微怒道:“反了天了,敢论起我的买卖!”

    沈谦捂着额头瞪他,贺戚骆骆骆抿着嘴角严肃着脸,眼睛里却全是笑意。

    宋继宗眼皮一跳,看着沈谦与贺戚骆骆骆的一来一往,总觉得有些事情脱离了原本的轨道,认真思索了一番,是什么呢?

    贺戚骆骆骆带着兵趁着黑夜悄悄的入驻了成都府,为了不引起百姓的围观和猜疑,士兵们在夜色下整齐有序的安静的穿过街道,校场和营地都在内城,贺戚骆骆骆不得不选择在晚上进城。

    “贺将军,大将军在营地等您复命!”一个身着灰褐色士兵服的哨兵立刻发现了他们,并对上了暗号。

    看着一个两个在夜色中如狼似虎的眼神儿,小哨兵很没有勇气的怂了,这是训出来的兵啊还是狼崽啊!眯着眼睛往后边儿一看,咋还有恁好待遇坐马车的兵咧?

    “前面带路。”贺戚骆骆骆整理衣着,侧着头跟宋继宗吩咐了几句。

    哨兵带着贺戚骆骆骆先走一步,宋继宗领着在外面游荡数月的兵油子们往营房休息去。

    成都府就像是一个权力交错的第二集权中心,左军大将军季叔庸数月以前驻扎成都府,代表的是保皇党。封疆大吏赵国忠于数年前调任四川驻防,早已是权力根植深厚。加上一个成年后领着太妃在封地一待就是数十年的裕亲王,关系网不谓之不乱。

    宋继宗井井有条的安排后续工作,宋华阳领着沈谦往后面的院子而去,杜立德不想跟那些臭汉子睡在一块儿,抱着包袱腆着脸跟了过来。

    沈谦进门扫视了一圈,再一个普普通通不过的四合院了,方方正正的结构一眼就可以望穿。杜立德乖觉的挑了西边的屋子溜了进去,童颜跟着沈谦住东边的厢房。

    “你们兄弟呢?也分了屋子?”沈谦边走边问,四合院弄得很整洁,花花草草都像是朝着一个方向生长一样,剪裁得丝毫没有错乱之感。

    宋华阳笑着说:“也算是小头头了,怎么也不能混得跟人挤一个屋子吧!我和我哥都被大将军发配到大哥旁边的院子里,平时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有空可以过来逛逛。”

    沈谦点头,推开门进去,屋子里打扫得很干净,伸手摸了摸椅子把手,一尘不染。

    “这里也有丫鬟小厮做洒扫吗?”沈谦问。

    宋华阳咧嘴一笑:“哪里有恁好的待遇!都是些男人也没那么讲究,这里都是负责扫除的士兵们的工作,平时锻炼锻炼打扫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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