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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谦笑他:“你什么时候真挨过板子的?”
“是…承蒙公子够聪明,奴才帮着做了这么些坏事也没被老爷夫人发现赏顿板子!”童颜苦着一张脸。
沈谦正准备说什么,却忽然停了声。
“你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沈谦瞪大了眼睛。
童颜疑惑的瞧了他一眼,盯着地下看了片刻,而后趴到地上侧耳倾听。
“是马蹄声!”童颜惊呼出声。
沈谦眼睛一眯,安抚童颜说:“不会是敌人,这马蹄声听来单一,该是只有一人罢了。兴许是前方来送报的小兵,你别慌!”
童颜点点头,提着一颗心听着马蹄声渐渐逼近,沈谦披好衣服出去察看,他只得稳了稳心神跟了上去。在这样荒凉寂静的夜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撼动人心。
季康从旁边的帐子里走出来,握着长剑长身玉立,与沈谦对视一眼,他们都在等着对方的逼近。
哒哒哒……声音越来越近。
沈谦的心突然慌乱了起来,眉间微蹙,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跑出外围看看究竟是不是心里想的那个人。
季康盯着他,像是看出他内心所想一般,“不会是他的,统帅怎么可以离开大营……这样太荒唐了。”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自己都觉得那人为了沈谦是做得出这样的事来的。
“开门!”守卫的嗓音在冰凉的夜里响起。
飞奔而来的贺戚骆骆骆一袭黑衣勒住缰绳居高临下的看着沈谦的时候,他自己才明白了千里奔袭的目的何在,某人见到他的时候眉间的松软就是他此生最快活的时刻。
“我回来了……一切安好!”声音像是砂石的磨砺,又糙又粗,听在沈谦的耳朵里却是仙音。
季康被童颜拉着离去,沈谦像是木偶一样被贺戚骆骆骆牵入了大帐,温暖的灯光和温热的大手,让他的心瞬间就安稳了下来。
“你……仗打赢了吗?”
贺戚骆骆骆惊诧的看着他,沈谦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如此不浪漫的话也只有他才能在对方做了如此浪漫的事情下说出来了。
贺戚骆骆骆低着头吃吃的笑,沈谦的脸开始一点点泛红。
“你笑什么,我问的是正事!”沈谦有点难为情了,但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着实令人好笑,贺戚骆骆骆刚直的眉眼都是满满的柔情。
“打赢了,你该怎么奖励我?”贺戚骆骆骆握着他的双肩,嘴角勾起。
沈谦撩开他的双手走向桌子,斟满了一杯茶水伸手递过来。
贺戚骆骆骆盯着他纤细的手指,细细的抚摸过去,在沈谦快忍受不了的时候接过茶杯一口饮尽。
“大家都还好吗?有没有人受伤?”沈谦问。
贺戚骆骆骆突然泄了气,如果指望沈谦懂得久别重逢的浪漫的话,他也就不必辛辛苦苦偷偷摸摸的这么多年了。
拉过沈谦的手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贺戚骆骆骆牢牢的禁锢住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对沈谦如此的眷恋和不舍,还有爱意深沉……
“怎么了?”沈谦双手搭上他的腰,难得安稳的依靠在他的怀里。
贺戚骆骆骆叹气:“大概直到我闭眼的时候,看能不能见你为我方寸大乱一回吧!”
沈谦身子一抖,闭了闭眼。
“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
“我不在乎我爱你比你爱我多得多,但我在乎我是不是你最爱的那一个人……”贺戚骆骆骆觉得自己从爱上沈谦的那一刻,莫名其妙的就矫情了。
沈谦仰着头看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和眉眼,久经沙场的老练和稳沉,爱他爱得不行的男人…他如何会无动于衷?或是冷眼相对呢?
沈谦双手勾住贺戚骆骆骆的脖子将他拉到和自己一般的高度,闭着眼凶狠的吻了上去。
“宝…”贺戚骆骆骆还未出口的话也淹没在了唇齿之中。
沈谦气势够足却后劲不行,堵着贺戚骆骆骆的唇齿渐渐的就不行了,双手慢慢的放松却遭遇打了一股强劲的拉力,被压倒在床板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前襟已经被拉开了一块儿。
沈谦耳根泛红,却面色镇定的和贺戚骆骆骆对视,他知道,在流氓面前害羞就是变相的引诱。
“你不累?”沈谦岔开话题。
贺戚骆骆骆幽深的眼眸像是要把他溺毙一样,“你是在怀疑我某方面的能力?”
沈谦眼皮开始狂跳,当流氓打定主意要耍流氓的时候,推拒和勾引都是不成立的。
“你不会以为我这么远跑回来,放着数万的士兵不顾就是为了给你报喜的吧?”贺戚骆骆骆压着沈谦,嘴角扯动。
在某些方面,沈谦真是怕了他了。
“可是这又不是最后的胜利,你这样荒淫无度实在不是明君所为!”
贺戚骆骆骆说:“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应该谈不到国家大事上吧?发泄正常的*,人之常情。”
说着就不规矩了,沈谦头疼的伸手他上下其手,不是他不想,而是恶狼在面对鲜肉的时候永远是没有节制的,如果平时仅仅是一天下不了床,那么在今天过后,他想这一个月他就得坐在软垫上度过了。
“腿分开…”
“戚骆…你别说话行不行?”沈谦难堪的歪头。
贺戚骆骆骆提高他的身子压了上去,“这难道不是情趣?”
“这是凌迟……”沈谦如实相告。
贺戚骆骆骆动作更凶猛了,沈谦被摆布得更为夸张了。
第61章 准备正面交锋
读了沈氏夫妇的来信,贺戚骆骆骆看了沈谦许久,说:“做出这样的决定,你母亲一定很难受。”
沈谦摇头:“她是为了我,我知道。”
贺戚骆骆骆走到沈谦的身后,握着他瘦削的肩膀,说:“我大概已经能够想象他们得知我诱拐了你该有多么震怒了。”
“现在怕了?”沈谦一笑,眉眼尽是风情。
贺戚骆骆骆:“一直都很怕,怕他们不愿意把你交给我,怕你因为世俗的束缚和眼光气我而去……”
沈谦站起来,看着他说:“你似乎总是不相信我会陪着你一直到最后,你是这样自卑的人吗?”
“在爱的人面前,我相信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胸有成竹。”贺戚骆骆骆说,“尤其是在你面前,我所有的顾虑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你的身上,你才是那个让我失去理智的人。”
沈谦伸手拂过贺戚骆骆骆的脸庞,他说:“大概只有真的陪你进了坟墓,你才会信我这辈子都和你分不开了吧。”
贺戚骆骆骆笑着拉他入怀,“是啊,我等着那一天你证明给我看。”
最温暖的时光不过就是爱人在怀,岁月静好罢了。
即使,这是在战场……
童颜悄悄的溜进了帐篷,轻轻咳了一声。
沈谦放下笔看着他,“你想问杜立德怎么样?”
童颜仰头看着帐篷顶,说:“我只是想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烦我!”
“让你失望了,他大概会一直烦着你了。”沈谦低头继续批阅。
童颜松了一口气,上前将冷掉的茶端走,看着沈谦如此劳碌,不免有些心疼的道:“少爷,既然
贺爷回来了,你也不必如此辛苦了啊!”
“我要处理的事跟他回不回来没有关系,你去忙自己的就好。”沈谦头也不抬的道。
童颜嘟囔:“我有什么可忙的呀。”
看沈谦没有理自己的意思,童颜拎着茶壶出了帐篷,他得去问问杜阮小姐可不可以做点好吃的来慰劳一下自家少爷。
贺戚骆骆骆和季康巡视了一圈营帐后,季康不免担忧的问道:“前方离了主帅没问题吗?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贺戚骆骆骆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心放回肚子里,有宋家两兄弟在,前面后面都不会出问题,现在最
棘手的已经不是外敌了!”
“你的意思是要准备挥师入京了?”季康双手握紧,不免有些难耐的激动之情。
贺戚骆骆骆一笑:“谦儿前面的功夫做得这么好,我相信已经不需要我费多大力了。”
季康:“他还是太心软了,对付新太子,大概还是需要你在后方坐镇才行!”
贺戚骆骆骆负手望着前方,“时至今日,我耗得起,他们却已经耗不起了。”
从得知沈谦站在自己这一侧开始,贺戚骆骆骆早已料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管是当今圣上还是新太
子姜宸英,姜氏王朝的覆灭已经是大厦将倾的时刻了。
而远在京城的姜氏父子,确实已经开始自乱阵脚了。
“马上派人给朕找到沈文,不管是死是活朕都要见到人!”伴随着破碎的笔洗,皇上震怒的吼声回荡在御书房。
姜宸英现在无比后悔当初没有亲自出手除掉沈谦,酿成今日之大祸,无异于是当初放虎归山惹的祸。
“父皇,儿臣愿意亲帅大军和魏氏决议死战!”姜宸英掀开袍子跪在地上,掷地有声的说道。
“哈哈,不愧是朕的好儿子,好好好!朕就拨二十万大军命你做主帅,皇儿务必要亲自将魏氏的项上人头给朕取回来!”
“是,父皇!”姜宸英眼里全是阴鸷之色,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让他显得更为面目可憎。
“姜宸英?他竟然愿意做枪头鸟?”沈谦不可置信的看着贺戚骆骆骆。
将密信递给沈谦,贺戚骆骆骆眼底里全是必胜的雄心,不管是出于为沈谦报仇还是为魏氏一脉征战,他体内的热血都已经开始沸腾起来了。
沈谦快速的看了一遍,嘴角微微勾起,“鱼儿竟然主动咬钩?呵呵!”
“公子,你真的有点吓人了……”童颜抱着干净的换衣裳走进来。
沈谦还未说什么,贺戚骆骆骆早已斥责他没大没小,童颜吐着舌头一副害怕的表情闪退。
“你吓他作甚?”沈谦不乐意的盯着他。
“那你看他是有没有被我吓到呢?”贺戚骆骆骆不满的揉了揉沈谦的双肩,“你少坐在案桌前面,这肩上的肌肉都快硬成一块了。”
沈谦挺直脊背,晃了晃脖子,抱怨的说:“最近是觉得颈椎有点疼,你再帮我按按。”
贺戚骆骆骆指了指床,“到那上面去,我给你好好按按。”
沈谦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别是憋了什么坏心眼儿吧?”
贺戚骆骆骆捏了捏沈谦白细的胳膊,拎起来瞧了瞧,说:“我要是想对你做点儿什么你还能反抗不成?”
“哼!”
沈谦脱了靴子趴在床上,贺戚骆骆骆却亲手把他剥得只剩亵衣亵裤。
“好好趴着!”贺戚骆骆骆伸出一只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够上了床头的柜子,他记得药瓶子是在那里才对。
沈谦闭着眼睛暗暗的想着怎么对付姜宸英,贺戚骆骆骆卷起沈谦的亵衣,将药油倒在自己的手上,搓了搓按上了沈谦白皙的背部,逆时针开始缓慢揉动。
“啊!”沈谦几乎要失态的跳起来。
“别动!”贺戚骆骆骆粗着嗓子把他按下去。
“疼啊!”沈谦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堆,难受的摆动了一下。
贺戚骆骆骆却铁着心按着他,继续给他揉背。
“你偶尔也站起来活动一下啊,我说的话你就没怎么听过是不是?”贺戚骆骆骆伸手掐了一把沈谦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