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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戚骆骆骆却铁着心按着他,继续给他揉背。
“你偶尔也站起来活动一下啊,我说的话你就没怎么听过是不是?”贺戚骆骆骆伸手掐了一把沈谦纤细的腰肢。
“呀!你别乱来行不行!”好不容易忍受这力大无穷的某人的按摩,他偏偏还不安分。
“我今晚不做什么,你安安稳稳的趴着我给你好好按按,听话!”贺戚骆骆骆认真的说。
“哦…。。”沈谦托着下巴回望过去,他才不会说他其实有点期待晚上可以发生点儿什么呢。毕竟
贺戚骆骆骆把他全身筋骨都给舒展了一遍,干点儿什么坏事其实也可以的。
“戚骆,我们…。。”
“好好放松,不准说话,不准讨价还价!”沈谦还未说完就被贺戚骆骆骆给粗暴的打断了。
木头!木头!木头!
沈谦用力握紧拳头,愤恨的转过身去。
第62章 关于归宿和爱情
“这是什么?”沈谦皱眉接过来。
一种泛黄的牛皮上用两种语言写着停战协议,贺戚骆骆骆的印章和匈奴王的大章赫赫在目。
沈谦惊诧的抬头:“匈奴王愿意签?”
“为什么不愿意?”贺戚骆骆骆反问。
沈谦再往下看下去,“他愿意助你推到姜氏江山,前提是若你为王开放边境贸易?”
“正是。”贺戚骆骆骆笑着看他。
沈谦咽了咽口水,瞪着眼睛失态道:“这一次,我们发了……”
“不然你觉得我愿意退兵?就华阳他们那个打法,匈奴人今生今世也只得住在漠北那些荒凉的地方了。”贺戚骆骆骆嘴角明显勾起,论指挥大战这一回事,没有人比他们几个更擅长了,这前半生都耗在了军营,不算白费!
沈谦摸着牛皮,满意的说:“这个法子不错,不容易销毁!”
贺戚骆骆骆拉着沈谦走出大帐,望着蓝蓝的天空和碧绿的草原,眉毛一挑:“去跑几圈?”
“可以!”沈谦淡定的接过童颜递过来的马绳,揉了揉马儿的鬃毛。
两匹马飞驰而去,季康和童颜相视一笑。
“大概不久我们就可以回去了。”童颜笑着露出了嘴角的笑涡。
“你知道?”季康迎着阳光眯着眼问。
“你不懂公子,他难得心情如此好,必定是要大事发生了!”童颜笑着回望他。
季康了然的点点头,望着两匹骏马飞驰而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走了一条无比正确的道路。
宋继宗巡视完营帐,撩开帐篷便看见华阳抱着酒坛等了他许久。
“怎么?后知后觉的想要庆祝一番?”宋继宗卸下盔甲。
宋华阳难得没有底气的没有反驳他哥,“喝不喝,杜立德从匈奴人手中搞来的。”
“抢来的吧!”
“买的,现在停战了,不讲这些见不得人的招数了!”宋华阳扯开了封口,倒满大碗。
宋继宗打量了他一番,觉得这小子很有可能是为情所伤了,摸了摸下巴,宋继宗说:“你这是在担心回去的事儿了啊!”
宋华阳老脸一红,说:“不准笑话我!”
宋继宗果然哈哈大笑,一点面子都没给。
”菀儿要是知道你肚子里的那几根花花肠子,必定得让沈谦来削你,哦,不对,最后削你的一定是大哥,哈哈!”
宋华阳尴尬的看着他哥,恼羞成怒的说道:“我这是认真的在寻求你的帮助,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要是娶到了菀儿,对你们有益无害好吗!”
宋继宗挑眉,面色严肃了些,“你说清楚,你想娶沈菀到底是真心喜欢还是有家族的原因在里面?”
“我是一心一意喜欢菀儿的,要打动你这个老古董不得说出点大仁大义来么!”宋华阳气愤的灌了一口酒,“现在谦哥儿和大哥在一起了,想娶菀儿就更难了!”
宋继宗松了一口气,拍了拍他:“想得很明白嘛小子!”
“明白是明白,就是束手无策啊!”宋华阳着急的说。
“你担心这些都是没有用的,人家姑娘不喜欢你,你就算讨好了她八辈儿祖宗都没用!”
宋华阳气馁的说:“这不是谦哥儿挡在前面,我不敢有所行动吗!”
宋继宗倒了一碗酒,说道:“谦哥儿宠爱菀儿,要是菀儿执意要嫁的人,他也不会阻拦的!”
宋华阳双眼一亮,而后又黯淡下去,“可是我不知道菀儿喜不喜欢我……”
宋继宗无语的看了一下帐篷顶,说:“这件事得回去之后才能实施,过几天就拔营了。总要有人先留在这里驻扎一段时间,安稳人心……”
“我不能留下!”宋华阳跳了起来。
“我是不能留下来的了,至于你和杜立德谁留下来……”
宋继宗的话音未落,华阳就抱着酒坛子飞奔出去了,只留宋继宗端着一个空碗……
“臭小子!”
而远在老家的沈文夫妇过的却是与世隔绝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狡兔三窟,沈文这种老狐狸,谁知道他的退路在哪里呢?
而沈夫人最近开始操心起沈菀的终身大事起来了,眼瞅着沈菀就快及笄了,这战争一触即发,大肆操办是不能的了,就不知道她这个儿子能不能赶在她妹妹及笄解决完这件事了。
“这你就不用想了!”沈文一语就破碎了沈夫人的念想。
“为什么不能,我儿子那么优秀,你也说过戚骆也是个难得的军事天才,造个反还不容易!”沈夫人很是恼火。
沈文放下手中的书,无奈的说:“大概世上能把造反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你算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了!”
沈夫人自从离了京都一直以“沈夫人”自称,“高阳公主”这个称号已经被她遗弃了,如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她乐得称作“沈夫人”。
“他们不仁休怪我儿不义!”沈夫人瞪眼。
“好好好,就算能赶在菀儿及笄之前,那你这打算是等她及笄就把她嫁出去了?”沈文反问。
“那可不行!仅此一乱,京城的世家权贵肯定得重新洗牌,我都没瞧好局势,怎么能擅自把菀儿嫁出去呢!”沈夫人一派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儿女之事随缘即可,你也得问问菀儿的意思!”沈文劝道。
“她还小,她懂什么呀?她娘我的眼光还有看走的时候吗?当初一眼就瞧中了你……”
“咳咳!”
沈菀尴尬的站在门口,进退不得,“给爹娘请安了!”
沈夫人收了口,笑眯眯的招手让女儿过来。
“菀儿哪,你可有什么中意的男子呀?”沈夫人拂着女儿的发丝,笑着问道。
“咳咳!”沈文握拳在嘴边轻咳。
“你这毛病什么时候改改啊!你说要问菀儿的意思我这不是在问吗?你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神经?”沈夫人不改剽悍本色。
沈文拿着一本书起身,“你们娘俩说说,我去院子里转悠会儿!”
沈菀起身送他,沈文笑着离去。
“娘问你话呢!”沈夫人拉着她坐下,一派促膝长谈的架势。
“娘……这多不好意思啊!”沈菀说。
沈夫人笑着说:“你们兄妹俩都憋着劲儿像你们爹爹了,我这爽利的性子你们就是半分也没学来!”
“娘!这种事情说出口也太轻浮了吧……”沈菀一双大眼睛看着沈夫人,显然也是个机灵的性子。
沈夫人眼睛一眯:“这言下之意就是有了中意人了?”
沈菀脸色一红,“额,是有的…。”
“我就知道!”沈夫人拍桌而起,双颊染上了兴奋的红晕。
“贺戚骆骆骆还是宋继宗?等等,该不会是杜立德那个小子吧!”沈夫人盯着沈菀,目不转睛,生怕错过她的一丝丝表情。
“都不是呐…。”沈菀绞着帕子,心情忐忑。
第63章 命中一劫
十日后,魏氏大军正式挥师北上宣布讨伐姜氏,魏王连破十城,于响水坡和姜氏太子正面交战,太子不敌魏氏,败而向北。
经此一役魏王名声大噪,连获数城将领归降,所向披靡之势令朝廷闻风丧胆,姜氏王朝已于风雨中摇摇欲坠了。
沈谦却病倒了,他身子底虚,跟着贺戚骆骆骆大半年的南征北战终于吃不消倒下了。若不是季康正巧在一旁,说不准他就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
魏氏大军士气正盛却逢军师病倒,军营里庆贺的笑声都小了许多,生怕打扰到了沈谦休息,一群糙汉子平时嗓门震天,现在却作小妇人样子小声交谈,想想也是一副好笑的画面。
贺戚骆骆骆大步流星的撩开大帐,脸上的风尘还未消去,粗粝的大手握着沈谦瘦长的手指心里自责不已。
“他不该跟我受这些苦的。”贺戚骆骆骆单膝跪在床沿,满心的后悔和担忧。
崔吉钮看了一眼宋继宗,两相苦笑。
“公子身子太弱了,不若先将他送回沈侯处可好?”崔吉钮从大夫的角度出发劝道。
贺戚骆骆骆忽然转过身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宋继宗骇了一跳,心里不得不感叹大哥的敏捷。即使他们知道可能瞒不过,但是在这样攻城的要紧关头,他不得不隐藏一点点的私心。这天下唾手可得,若是这时候因为受什么干扰而行差踏错岂是扼腕叹息可以言毕的?
童颜红着眼睛擦了擦沈谦额头的虚汗,说:“公子这是中了蛊毒,我知道!”
贺戚骆骆骆膝盖一麻,按着童颜的手凌厉的说:“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童颜的眼泪噼里啪啦就留下来了,眼睛模糊不清,但声音却是清清楚楚的。
“大师以前就说过了,公子命中一劫难以熬过!姜宸英他哪里是败了呢?他要公子这样不生不死的样子躺在这里,他是赢了啊!”
贺戚骆骆骆脑袋眩晕,单手撑住床沿稳住了心神,宋继宗和崔吉钮上前搀扶却被他一把拂开。
“怎么治?”
童颜同样绝望的摇摇头,他说:“是我没有照顾好公子让歹人近了公子的身,公子要是不行了走了,我也同去罢了!”
贺戚骆骆骆受不得这些要生要死的话,他一把抓住童颜怒吼道:“你仔细想想能救他的办法,他是愿意死的吗?你死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你既然能知道他中了蛊毒难道你就不能想到有谁可以救他吗?”
宋继宗看不下了,他上前将童颜解救了出来,皱眉说道:“若是只有姜宸英能就他你也将这江山拱手相让吗?”
“没有他我拿这江山又有何用呢!”贺戚骆骆骆赤目圆瞪,双手握拳。
“谦哥儿出事我们都很担心,可你要这样说的话那你又对得起谁呢?是对得起你冤死的双亲还是对得起我们这群为你卖命的兄弟呢?荣华富贵我宋家还瞧不起,但外面那些兄弟呢?他们跟你出生入死,你说不要这江山就不要了吗?”宋继宗冷静的看着贺戚骆骆骆,“非生即死,你要大家陪着沈谦一起赴黄泉之路吗?”
贺戚骆骆骆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沈谦,他重新跪了下来,握起沈谦的双手挨个儿亲吻。
“你不会死的,即使你要走……”贺戚骆骆骆哑着嗓子说,“你也得先等等我!”
整个屋子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童颜双目无神的盯着脚踏像是失了魂。崔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