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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堂高野迅速解除身上的束缚,俯下身,将壮硕的古铜色肌肤覆上她的雪白躯体,双手沿着曲线游移,拇指揉搓着蓓蕾,惹得她一阵激烈喘息,身体不住颤抖。
拉下她唯一的遮蔽物,如今他们俩已完全裸裎紧贴;他以腿分开她,细碎的吻遍布她水嫩的肌肤,然后膜拜着她如女神般的胴体,以亲吻侵占了她的女性柔端;她惊讶地撑起身子,本能的想逃避,他钳住她的柳腰,迫使她无法动弹,好能更进一步品尝她的甜美,而她只能无助地喘息,全身紧绷,将手指伸进他微带金色的黑发,弓身低吟:“啊……”
确定了她的湿润,他将头移上,双手由后抱往她的腰撑起她,动作轻柔地让她端坐在他的腿上,嘴角带着抹戏谑。“如此湿润,你还想说不吗?”
原本半眯着眼沉浸在情欲中的她被他的话惊醒,在看见他嘴边不屑的笑意后,脑子一片空白,待明白自己再次被骗想逃离时已太迟,他以粗暴的方式猛然挺进她的体内;突来的动作让她惊慌地倒抽口气,立即而来的撕裂痛楚让她忍不住低泣,双手更是抵在他的肩上抗拒。“不要——”
在发现她的纯洁时已来不及,身体的亢奋不容他停留,只能一次次在她紧实体内冲刺,不顾她的含泪抗拒,任欲望无尽地奔驰。
她真的好小、好紧,幽穴的紧密更加刺激他,欲望再也无法停止,如今只想好好爱她……
※※※
当诡异的旖旎气氛从房间里褪去,剩下的只有沉默,室蜷起身子缩在床角,全身都在颤抖,恨不得离开这张可恨的床,但是她现在的状况容不得她稍微动一下,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也无一处不被蹂躏,她双手抱着身子取暖……
突然,薄薄的棉被覆上她的身子,一双热呼呼的手臂横过她的腰际拥着她,将她拉往床中央。当她的背靠上一堵墙,才触及,她便僵直背脊。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懊恼。“你该说的。”若知道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他的动作会更轻柔,但仍不会打消要她的念头。
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哽咽。“有差别吗?”若占有她只是想弥补被背叛的愤怒,那她已偿还了。
她声音里的冰冷让藤堂高野非常不悦,甚至可以说挑起了他的复仇之火。“是没差别。”
“放开我。”她不想再和他有所碰触。
闻言,像在作对,他的手不放反而更加拥紧。“放了你?现在才装矜持不嫌太晚吗?”他冷酷地嘲笑。
她拳头紧握,身体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仅能靠在他的怀中,感受他胸膛的温热、言语的冰冷,却无力争取该有的尊重。
藤堂高野突然叹了口气,然后闭上眼。
室的思绪一直都很清醒,眼睛大张地注视前方,始终不曾眨眼,直至身后的气息平缓而且规律,她的戒备才松懈,心中替自己感到悲哀,却不敢哭出声,只能无声地淌泪。
她真的陷进去了……
※※※
“小姐!”
柔柔的女声让室倏然惊眼,眼睛睁得老大,只见吉村由美的小脸就在她眼前,歪着头看她;双方的贴近让她一张开眼便被吓到,连忙往后移了半寸。“由美!”
“小姐,您不要紧吧?现在已经中午了。”吉村由美羡慕地盯着室的雪白肌肤。她从小在冲绳长大,小岛的太阳比日本本岛还大还烈,所以她的肌肤是小麦色的。她多羡慕别的女孩子,皮肤又白又嫩,不像她,皮肤又墨又干又粗糙。
室的思绪被吉村由美的一番话拉回昨夜,她拥着丝被坐起身,吉村由美马上将枕头垫高,让她靠上。
她下意识地拉开丝被一角,露出纯白的床单,刺目的暗红色明白的告诉她,昨夜那一切不是梦,她真的沉沦了,而且已没有抽身的一天。
她懊恼地将脸埋进双掌中。天呐!她真的和他发生关系,而且忘了他只是在报复,迳自以为他的温柔是多情!
“小姐,您怎么了,不舒服吗?”吉村由美关心地倾下身,怯怯地拍拍她的肩头。
她该哭吗?难道昨夜她一点自愿的念头也没有!
不过这样也好,她已不欠他什么了,既然他的复仇只是在惩罚她的背叛,那她将珍藏至今的纯洁献给他,就再也两不相欠了。
“由美,可以帮我从衣橱里拿套衣服出来吗?”
“好啊。”吉村由美见室的脸颊已恢复血色,心中的担忧也顿然消逝,赶忙从衣橱里拿出一套浅黄色洋装。“小姐,穿这套好吗?”
“随便。”女为悦己者容,而她现在不需要去为谁装扮自己。
换上洋装,她坐在窗前的藤椅上,双脚屈上椅座,以手环抱,下颚抵在膝中注视着窗外蓝天。她现在连苍郁的绿树、自由翱翔的鸟儿都见不到,只有这片蓝天和白云陪着她,度过被囚的日子。
“小姐,早餐来了,少爷吩咐过,一定得看着您吃下。”昨晚少爷和小姐的逼迫戏码如今想来还有些吓人。
室只睨了餐盘一眼,随即又不感兴趣地恢复看向窗外的姿势。
“小姐,吃点好吗?少爷会骂人的……”吉村由美好言劝说。
骂人?哼,他对待她的方式岂止是骂人!
“由美,你放着,我饿了自然会吃。”若她都不吃饭,他能对她怎样,以昨日的方式教训她或是当场杀了她,看着她流血不止,好满足他的复仇欲?
“可是小姐……”
“由美!”她一声怒吼。
吉村由美一愣,乖乖地闭嘴。
这时门悄悄被打开,吉村由美在接到来人的指示后,安静的离开。
“不吃东西吗?”藤堂高野悠然出声确实吓了她一大跳,见她全身一震,却不愿将视线调到他身上,他捧起了餐盘走到她身前,将餐盘放上小桌子,蹲了下来。
“怎么,又想玩绝食?”有别于先前的冷言冷语、霸道无情,他以极其温柔的嗓音询问。
她有些震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为什么在这里?”他不是该在公司吗?
他俊秀的眼睛向下弯,唇角扬起了阳光般的微笑。“我记得这也是我的房间,既然是我房间,我出现在这儿不为过吧?”
他的任何言语都能激起她对昨夜的回忆,一时间红潮浮上了她的脸,她羞怒地别开脸。
“怎么?想到什么让你不好意思的事了吗?”藤堂高野扳正她娟秀的小脸对上他。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囚住我还有什么意义?何不放了我。”她直直望进他眼底。
她的要求让他不安了起来,她冷淡的神情和言语也让他的复仇之火再度燃起。
“你以为我想要的就只有昨日那夜而已吗?”他嗤哼道:“你的背叛光以身体来偿还是不够的,我要的是ZC,我要ZC的人替我做事。”
“不!不可能!”别想要她出卖ZC!
他抓住她的手腕。“你以为我容得了你说不吗?”
她挥开他的钳制。“不!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
“我要求你答应了吗?”他讽刺地再问。
她哭丧着脸哀求:“求求你,别将你我的恩怨扯上ZC里的任何人,若你想惩罚我的背叛,折磨我一个人就够了,求你……”她抓住他手臂。
“没想到你还满维护ZC里的人。”他站起身刻意逃开她的小手。“看来这步棋我是走对了,不过我该早点想到的,以ZC威胁你,才能令你如此乖顺,我是早该想到。”
她迅速跑到他身旁,小手又摸上他的手臂。“求你,别利用ZC。”
“我有说是利用吗?”他阴沉着一张脸瞪向她,她如此维护ZC让他倍感不悦,就他所知,ZC里的成员除了神秘的联络人奎是男是女没人清楚外,她是里面唯一的女人,而其他成员则清一色是男的。“你也和ZC里的男人有一腿是吗?或者该说,ZC里有你的旧情人?”他清楚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但见她如此维护别的男人,心中醋意不免翻腾。
“你明明知道——”她一张小脸全揪在一块儿,深吸了口气再道:“我只是不想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藤堂高野闻言拍手大笑。“哈哈——太伟大了。”他的讽笑中尽是苦涩。
“拜托你……”“葵作计划”的出错让她一人承担就好了。
他勾起她的下颚,送上唇瓣,吮吻一阵后,有了结论。“若你能做我的情妇,服侍得让我舒服,或许我可以考虑。”
她眼睛微眯,闪过一丝苦愁,然后淡淡地答道:“好,我答应你。”
“不逃离?”
她低下头,像猫咪般乖顺。“不逃离。”
“不绝食?”他挑眉。
“不绝食。”
“那好,现在将早餐吃完,一口也不准剩。”
室坐回椅子,安安静静地将面前的早餐吃完,像是没有灵魂般的服从。
“现在,将身上的洋装脱掉。”他眯起眼盯着她。
她犹豫了下,随即站在身将手伸到背后拉下拉链,却羞红着脸望着他。
“我……我勾不到上面。”
他来到她身后捏住拉链,手有些颤抖地将拉链往下拉。粉黄色的洋装瞬间坠地,她迷人的身段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他的身体立即有反应。该死!她的身体竟能让他立即亢奋。
她不敢正视他的身体反应,别开了脸。
他猛然将她一抱,让彼此身躯紧紧密台。“怎么,当人家的情妇却不敢看男人的生理反应?”他握住她的柔荑,将之往下拉……盈盈覆住。
“你!”她倒抽口气,脸上的红潮加深,已红到耳根子。
他的欲望更加饱和,等待释放……
像要教训她,他将她逼退到跌入床褥中,拉下裤头拉链,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猛然挺入她体内,干涩的刺戮疼得她眼眶泛泪。“啊——”
他的频率加快、埋入更深,她禁不住他一次次的抽送,手掌抓着他的肩头,指甲因剧烈疼痛而嵌入他的肌肉里,她疼得想尖叫!
“痛——”
不听她的哭喊,只想让一身的欲望得到纾解,藤堂高野的动作更加剧烈,盈握住住她纤腰的大手配合著抽送,将双腿放上他的腰际不让她有后退的机会,一次次占有她……
在所有饱和的精力得到纾解后,他离开了她,拉回拉链;而她则蜷缩起身子,不知该怎么反应。
她真的好痛,他对待她的方式像野兽,狂猛而无人性。
他将地上的洋装丢到她身上,冷漠地命令:“去洗个澡。”
她顺从地抓住洋装往浴室走去。
他就是恨她这般顺从,为了别的男人而对他顺从!原本抵死不从做他的情妇,如今却为了别的男人而甘愿任他玩弄!
该死!
藤堂高野全身散发着怒气甩门离去。
浴室里的室听见震天的关门声响,这才从恍惚中醒来,望着镜中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孔,竟没有想哭的冲动,脑中唯一闪过的念头只有绝望。
逃不开了,真的……真的再也无法恢复从前的生活了,她现在的身分是……情妇。
第四章
饭店的夜晚是寂静的,不但宾客减少,大厅的接待人员也跟着减少,仅留了三、四名工作人员,为了安全所以皆是男性。
夜晚大厅的冷清和白天的热闹不同,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仍逗留着。
黑暗的角落,一道黑色的影子迅速地闪过明亮处躲进小房间里,轻轻将门带上,扭亮了一点小小灯光,房内开始传出NB134NB135声,办公室里的档案柜被人打了开来。
“你找到了吗?”公良宗卓咬着小手电筒,闷闷地发声问,手里翻着层层有序排列的档案夹。
“没有,你呢?发现任何可疑东西了吗?”公良宗远放下手中的文件发怔。若是被饭店的员工捡去,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