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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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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为你另择一门亲事,亲自指婚。」
  「臣叩谢皇上!」永琰立即拜跪。
  然而他面无表情。
  而皇帝深以为,永琰认同自己的安排。
  他并不明白,永琰虽然年轻,却精于谋算。他沉稳并且清楚地一步步把持着自己的人生,即使他与皇帝是上下君臣关系、即使两人是至亲父子--但就算是皇帝,也一样不能操弄他的命运!
  他会自己找到,他要的女人。
  出宫后,永琰在太庙前遇见子扬。
  「你上这儿做什么?格格呢?」阿布坦问他。
  「格格执意睡偏厅,新眉与我都劝不住,我只好--只好尽快赶到这儿来,亲口跟贝勒爷禀告了!」子扬一脸无力,俊脸上难得出现这般无奈的表情。
  「格格要睡偏厅?」阿布坦瞪大眼睛。
  永琰冷声问:「她真是这么说的?」
  「格格--」子扬察言观色。「她确是这么说的。」退了一步,他离永琰远远地说。
  永琰冷着脸。
  「这怎么成!怎么能让格格睡偏厅呢?」阿布坦皱起眉头。「你到底是怎么对格格说的?格格为什么执意要睡偏厅?」
  「欸,不干我事,你可别三言两句就想罗织罪名到我头上!」子扬白了阿布坦一眼。「你和贝勒爷走后,格格一踏出大门就对新眉说:『新眉姑娘,我不占您的房间,反正不满一个月我就要嫁人,妳原先住哪儿就尽管住着,我只住客房!』接着呢,格格她又说:『如果没有客房,我就打地铺,睡偏厅也成!」就这样,格格转脸就要她的丫头抱来干净被褥,今晚准备要睡偏厅了!」
  禧珍的语调,子扬学得维妙维肖。
  永琰的脸色难看。
  阿布坦回头瞧着他的爷:「贝勒爷,那么咱们现下该先回四合院还是--」
  「该回王府就回王府。」永琰冷冷打断阿布坦未完的话。
  「可是,」子扬与阿布坦互看一眼,然后异口同声:「格格她--」
  「她爱睡偏厅就睡偏厅、爱睡地上就睡地上!她想尝滋味,就让她一次尝个够!」扫过两人一眼,永琰的眼色冷厉如寒冰。
  子扬与阿布坦两人,没人敢回话。
  「子扬,我已经吩咐新眉照顾格格,如果格格太任性就不必理会,以后也不必凡事都向我报告!」永琰说完话就转身走人。
  「欸,贝勒爷--您等等我呀!」阿布坦赶忙追上去。
  子扬站在原地,无奈地翻个白眼后甩开他的扇子--
  赶来报讯有错吗?
  他,这又是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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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禧珍果然不听春兰与新眉的劝,执意睡在偏厅地上。
  「格格,您怎么能睡地上?夜里天寒露冻,是会生病的!」春兰急得不得了。
  她以为那名叫子扬的男子,去跟贝勒爷说过后,贝勒爷就会回来劝格格,可谁知到了晚间还不见贝勒爷的踪影!
  显然格格太任性,让贝勒爷动了火,就干脆什么也都不管了。
  「是呀,格格,您要真睡地上,回头叫我怎么跟贝勒爷交代呢?」新眉加入劝解,她也是一脸着急。
  可禧珍却不为所动。既然春兰不帮她,她便径自铺好了垫被,然后钻进被子里蒙头睡大觉。
  「格格!」春兰急了。「您要真睡在这儿,那么春兰也只好陪您睡在这儿了!」她调头想走进房里取被子。
  「不许妳睡这儿!」禧珍掀开蒙脸的被子,小脸严肃地对春兰说:「这儿是我的『睡房』,只许我一个人睡,妳要睡就找别的房间睡去吧!」说完话,她又把脸盖上被子。
  春兰愁眉苦脸地,与新眉对看一眼。
  两个人没法子劝,只得各自到房里搬来被褥,因为禧珍不准她们也睡偏厅,新眉与春兰只好陪着睡在厅后的小间。
  夜里,果然天寒露冻的,窗外的风呼呼吹进窗缝里,禧珍才睡到上半夜就给冻醒了。
  她冷得受不了却不到厅后的小间,她固执地把身子缩成一团,瞪着窗外清冷的月光,想就这样苦苦地挨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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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琰才刚踏进王府,恪瑶早已经在等着他。
  「我听奕善说人已经接到了?」恪瑶见到儿子立刻站起来,她的态度虽急切,面对儿子却仍然温言婉语。
  乍见久违的儿子,恪瑶对永琰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问候,而是急问禧珍的去向。
  「是接到了。」永琰一贯冷静。
  他看着他的「额娘」,露出冷淡的笑容。
  打从得知恪瑶不是自己的生母那一刻开始,他才明白,她对自己那过分客气的态度、几乎生硬得接近疏离,是为了什么缘故。
  「那么,人已经安置好了吗?」恪瑶再问。
  「已经安置在京城里,额娘如果不放心,明天我可以带您去见她--」
  「不必、不必了!」恪瑶忙摇手厉声拒绝,然后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失态。「我是说,你既然已把事办好,我就不必去见她了!」
  永琰咧开嘴。
  「今早见到奕善后,」恪瑶的语调回复从容优雅。「我已经吩咐人通知润王府,三天后平贝子就会亲自登门来访,等额娘见过他后,婚事就能决定了!」
  「这么快?」他慢声问。
  「格格已经老大不小,难得还有平贝子肯要她!既然她已经回京,婚事当然越快越好了!」恪瑶理所当然地道,然后反问永琰:「我这么做,你同意吗?」
  「既然是额娘的意思,孩儿没有反对的道理。」他敛下眼,淡声回答。
  「很好。」恪瑶脸色稍缓。「那么,我会要求平贝子,尽快迎娶格格入门!」
  「一切全凭额娘的意思。」永琰再次保证。
  恪瑶终于露出笑容。
  夜已深,永琰回房后,很快吹熄了屋内的蜡烛。
  上半夜即将过去,王府内十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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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更天,夜已深沉。
  永琰早已知道,回京这一路上一直有人跟踪。
  然而他不动声色,将隐身暗地里跟踪的藏镜人一路引进京城,直到王府。至杭州前,他要知道,他所打听与探查之事,究竟引起了什么人的兴趣!
  夜半熄灯后,永琰并未换衣,他悄无声息地跃上屋檐。
  夜里寂静,半点声响都不能逃过他敏锐的听觉。
  他不必倾听已然查知,对方跟他一样跃上屋檐,跟踪之人反成被跟踪者,永琰穷追不舍,即使夜幕中,他仍清晰可见一道黑影飞身纵入王府后院--
  恪瑶夜半醒来,她忽然心悸得厉害!
  屋里黑漆漆的,烛火在她睡时都已经熄灭了。恪瑶忽然觉得口渴,然而她的双腿不方便,根本没有能力独自站起来倒水。
  「燕--」
  她正开口要唤来婢女燕儿,却教人冷不防地摀住口鼻……
  「呜!」恪瑶惊恐地瞪大眼,她死命挣扎着。
  「别动!」那低沉的声音含着阴森与恐怖,吓阻着不断挣扎的恪瑶。
  恪瑶瞪着大大的眼珠子,与来人那闇沉的眸光对视……
  对方显然破窗而入,然而此时两扇窗门早已虚掩上,屋内安静如同福晋仍在入眠一般。
  永琰黑沉的身影出现在窗外。「额娘?」他沉声低唤。
  来人按着恪瑶的手劲更重,几乎令恪瑶窒息!
  那人再抬头,窗外已经不见永琰的身影。
  恪瑶忽然被打晕。
  那黑衣人破窗而出,在院内小心翼翼寸步慎行……
  永琰早已纵身跳上屋檐,他按兵不动,观察着。
  直至对方奔出福晋后院,永琰立即追上。
  至此,对方似乎已察觉情势有异,黑衣人夜里拔足狂奔--
  永琰追出王府,而街上一景一物他十分熟悉,他一路追逐黑衣人,越久之后他越感心惊--
  永琰一路尾随对方,竟然追到了巷底胡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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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打从上半夜起,禧珍就一直清醒着。
  她一整夜睁着双大眼睛,怎么样也不能入睡,忽然听见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便以为--以为屋里有「奇怪」的东西,于是紧张地紧闭上眼睛!
  自从在东明寺,她有过那莫名其妙的「梦游」经验;还有上回她握住小碗的手突然被全身麻痹,然后「看」见小碗的梦后--禧珍就有些害怕,那些总是毫无预警、每回都是突然冒出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
  一个正常的人,要是多了几次这样的经历,通常很难再保持正常!
  她肯定会对春兰倾诉,然后春兰也肯定会以为她之所以「胡言乱语」……绝对患了疯病!
  所以当禧珍一听见那奇怪的窸窣声,便立刻拿被子蒙住头脸。
  然而禧珍虽然心底害怕,却仍然掩不住她与生俱来炽盛的好奇心--掀开被子一角,她就着屋内微弱的月光,看见一个人影从屋后的小间走到自己身边。
  那不是新眉吗?
  黑暗中,但见新眉蹑手蹑脚地越过禧珍身边,似乎怕吵醒她--
  「新眉!」禧珍骤然掀开。
  她的举动反而吓住新眉。「格格?妳还没睡吗?」她一边拍胸脯,一边掌灯。
  烛火一点上,禧珍就好奇地问人家:「新眉,这么晚了妳还不睡,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我……我刚才上茅房,不是不睡。」新眉别扭地回答。「格格,那您呢?您怎么还不睡呀?」她反问。
  「我--」禧珍一窒。「我起床,那个……噢,是看星星、看月亮。」她不肯承认,自己坚持睡在地上,却因此冻得睡不着觉。
  「看星星?看月亮?」新眉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屋里有星星、月亮可看吗?
  「是呀!我已经有好些年没见到北京城的星星和月亮了,所以好奇得很!」禧珍笑玻Р'地回答人家。
  说完话后,她还干脆打肿脸充胖子,仗着自己身上裹着一层厚被子,她臃肿地、寸步难移地「爬行」到窗前打开窗子--
  「妳瞧,」冷风迎面袭来,她冷得直哆嗦,却依旧维持已经被冻得僵硬的笑容对新眉说:「今晚的星星何其多、月儿何其美呀……哈……哈啾!」
  新眉呆住了。
  她是真不知道,这位格格究竟有什么怪毛病来着?
  然而不止新眉,这屋里突然出现的第三个人物,他可是一脸的铁青--
  「简直是愚蠢!」永琰的声调直比夜里的寒风还「冻人」!
  一看见永琰,禧珍那冻僵的笑容就「咻」地消失了。
  「贝勒爷?!您几时来的?」看到永琰然出现,新眉神色惊讶。
  永琰的脸色难看。他一路追到巷底胡衕,人便丢了,可见此处不远即是黑衣人的根据地。
  新眉眼见势头不对,只好尴尬地对禧珍说:「那么格格,我就不打扰您看星星、看月亮的雅兴了?」
  她陪着笑脸,好险……能平安退下。
  永琰瞪着那个还胆敢站在窗口吹冷风的小女人--
  他冷着脸上前,一掌拍上那扇洞开的窗!
  「唉哟!」禧珍被他的掌风扫到,一屁股摔到硬梆梆的地上。「关个窗而已,你一定要这么粗鲁,就不能斯文点儿吗?」还好她的屁股裹了一层厚被顶着!
  替她关窗,她还敢指责他的不是?永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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