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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质子不好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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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罚
  朔华避也不避,任凭那茶碗飞过来打中了他的额角。一滴滴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染红了他胸前的白袍。
  “你看这又是何必呢?”离更急忙上前从袖中掏出帕子捂在朔华的伤口上。
  朔华沉默不语。只是昂头瞪着他老子。
  “启禀皇上,广福王求见。”内监低着头细声细气地禀道。
  “谁?”霄伦帝一愣,就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人似的。也难怪,四皇子封淼被封为广福王前就已疾病缠身不上朝了,所以霄皇才想了这么个名字给他封了王,意思就是祈求他能广纳福泽多活几年。而广福王也有自知之明,离朝政远远的,整天呆在他的府中,只是逢年过节勉强进宫见见他父皇和母妃,算是一家团圆。所以在霄伦帝的脑子里,议政时听到广福王的名号还真有点儿陌生。
  内监又重复了一遍,在场的人都弄不明白为什么病王爷今日不雪藏了?
  “让他进来。”霄伦帝发话了,封淼的到来让他很惊讶,反倒顾不上跪在下面的朔华了。
  片刻之后,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门外传来。听在众人的耳中,似乎那人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门外每咳嗽一声,霄伦帝就皱一下眉,到最后霄伦帝索性双手捂住耳朵,心道“封淼这孩子真是可怜!像他这般咳法,要是我恐怕早就服毒自尽了。唉!”
  朔华也是惊讶万分,前几日他还遵从皇命去看过四弟,昨晚去借盛冰的盒子时封淼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成病痨鬼了?
  引路的内监进门躬身让出路来,封淼从门外走了进来。与其说走还不如说是晃悠,只见他扶着门框一步三摇地往前挪着。身上的紫缎碎花袍裹着瘦弱的身子,脸色蜡黄,虽然眉骨清秀,但却掩饰不住那一副病容。高高的束冠在他的头上随着咳嗽声一颤一颤的,真让人揪心别掉下来砸着他的脚面。
  封淼好不容易挪进了屋内,喘息了一下后有气无力地叫道:“参见。。。父皇,呃。。。父皇长命。。。”
  “行了行了!后面的就免了吧。”霄伦帝急忙拦住,心道“儿啊,还是你长命百岁吧。”
  接着封淼又要跪倒下拜,真好似风中杨柳一般,但看在众人眼里真怕他这一跪下去还起得来不?
  “免!免!赐座!”霄皇直接喊了起来,就差翻过龙案过来扶着封淼了。
  旁边的内监连忙搬过一把椅子,扶着封淼坐下。众人这才长出一口气,他还是坐着比较安全。
  “淼儿,你病成这样还来此作甚?”霄伦帝看着封淼心疼地问。
  封淼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虚弱地回道:“启禀父皇,三哥昨晚去我那里借了盛冰的盒子只是说有急用。今早我便听下人们说三哥擅闯城门了,还当街抢了龚大夫的轿子,我就想三哥这回可是惹祸了!于是急忙进宫。。。”
  “为他求情?”霄伦帝替封淼把剩下的话说了。
  封淼病怏怏地点点头,眼中却是泪光点点。
  “父皇,三哥从小就照顾我,我身子不好,三哥每回都想方设法地给我找珍稀的补品。每次出去巡视,总要带回来一堆一堆的大补药草。记得小时候三哥还亲手给我做过木鸟,让我喜欢了好几年。三哥对我好啊,我不能看着他受罪,要不然我心里。。。”说着他竟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御书房内一片寂静,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
  朔华眼中也是一片湿润,感激地向封淼点点头,他知道这个四弟出来一趟不容易,但为了他竟然跑到御书房来。
  霄伦帝看着封淼,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他知道朔华和封淼最要好,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却感情极深。此时他的火气已消了大半。但一看见朔华那孽障,不禁又皱起眉来。
  “罚!看在封淼的面子上罚没他三年俸禄,禁足半年。再鞭刑一百!”霄伦帝咬牙说道。
  没等封淼开口,离更走上前来向霄皇施礼道:“父皇英明!虽然三弟自小练武身如铜骨,这一百鞭子打在他身上不算什么。但却也给了他一个教训。理当如此处罚。”
  孙丞相心中叹道:“太子这是嫌罚的轻了。”
  封淼不解地问:“大哥,咱们都是兄弟,那鞭子打在三哥的身上你不疼吗?”
  离更隐晦地笑笑,没有吭声。他为什么会觉得疼?
  “好啦!就这样了。将朔华拉出去鞭刑!”霄伦帝扶着额头烦闷地说。他不想再为这事伤脑筋了,但在他的心里总是跳出来夜永的影子,这个质子让他很不舒服。他最怕的其实就是夜永利用朔华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禁足半年也是要分开他们,让夜永无机可趁。
  书房外的天空不知何时已阴了,沉重的似乎要压垮一切。
  。
  皇宫外城的瓮城内。
  高高的鞭刑架已经竖起,那是为朔华准备的。
  一队禁军押着朔华缓缓走来,后面还跟着一路咳嗽的封淼。
  从御书房出来后,封淼执意要来看朔华鞭刑,谁都拦不住只得依了他。但离更和楚邑却志得意满地离开了。
  朔华两手两脚都被捆在架子上,袍衫已经褪去,露出了坚实的后背。
  孙丞相监刑。一个禁军大汉赤着上身,手握鞭子抖了两下来到朔华的背后。
  “慢着。”封淼晃悠着走过来摸了摸大汉手里的鞭子咕哝道:“真硬啊!”
  他抬眼看着大汉,气若游丝地说:“顺昌王的皮肉金贵着呐,你留点神;还有,你要是手酸了就歇歇,留着劲还得吃饭呢不是?”
  大汉唯唯诺诺地应着,心里却苦不堪言。广福王这是话里有话啊,顺昌王皮肉金贵,那是打还是不打?留着劲吃饭,那就是让他手下留情了,更深一层的意思就是打了顺昌王你以后还想吃饭吗?这是妥妥的威胁啊!
  边想着,大汉拿着鞭子的手开始哆嗦起来。
  封淼看见了,立刻叫道:“你的手抖成这样怎么行啊?换一个。”
  孙丞相知道封淼这是在有意袒护朔华,便装做没看见似的溜达到旁边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连换了四五个禁军都被封淼挑三拣四地给否了。以至于没人敢再上来行刑了。
  封淼则不慌不忙地埋怨道:“你看你们,没一个能替父皇分忧!这么点事都做不好,还是本王亲自来吧。”
  众禁军面面相觑,这王爷讲歪理还真有一套。
  封淼提了提那根鞭子,突然剧烈地咳起来,咳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立时吓得众人手足无措,就这样一个病鬼还要抢着行刑?孙丞相倒是明白了封淼的意思,笑吟吟地躲在远处看着。
  “这鞭子太重,本王拿不起来。换一根!”封淼的语气很严厉。
  旁边有人又递过来一根小一点的鞭子。
  “还是太重。再换!”
  。。。
  “再换!”
  。。。
  “换!”
  换到最后禁军们眼泪汪汪地看着封淼乞求道:“王爷。。。没有再小的啦!”
  封淼不满意地皱着眉,他一眼瞥见了行刑大汉腰间系的红布带,指着道:“解下来!”
  “啊?”大汉捂着裤子惊道。这也行?!
  封淼一翻眼皮,脸上显出怒气。
  雪藏的王爷也是有脾气的,雪藏的王爷那也是王爷!
  大汉只得解下裤带,哭丧着脸递给封淼,自己则紧紧地提着裤子蹲在一旁。还有比他更惨的行刑者吗?
  封淼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这“鞭子“顺手。
  他咳了一声,幽幽说道:“顺昌王,本王遵旨要开始行刑了!我打!”
  封淼抡起带子抽在朔华的背上,简直就像是在给他拍打尘土。
  朔华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但眼里却噙满了泪水。
  禁军们统一地望向孙丞相,孙丞相一瞪眼道:“看什么看?广福王手里拿的不是鞭子么?”
  “是是是。”禁军们低下了头谁也不敢再出声了。
  就在这时,只见从皇城内众星捧月般地来了一乘轿子,黄帷的轿厢,后面是云罗伞盖,二三十个宫女内监随侍左右。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朔华面前。
  “皇后驾到。”
  轿帘一掀,走下来一位妇人,中等身材,脸上薄施粉黛,饱满白净的面庞上五官精巧,一双杏眼中透出的是慈祥和沉静。她身穿浅黄的百鸟朝凤服,头戴凤冠,上面珠钗璀璨,却也只是陪衬,映衬着这位贵妇自身的雍容与华贵。
  这就是霄国鼎鼎大名的庄皇后,太子离更的母亲,母仪天下统领后宫。
  “母后。”封淼停住了手里的“鞭子”,与朔华一起恭敬地叫道。
  庄皇后款步走到朔华面前,一脸的关切。她伸手擦去了朔华眼角的泪珠,愠声道:“你们也不知道下手轻点,看把朔华疼的!”
  但当她看到朔华背后拿着布带的封淼时,立刻明白了一切,这才笑道:“原来是淼儿在行刑啊,你们兄弟连心真好!都是一家人,打疼了谁我都心疼。”
  她温言对朔华说:“朔儿,你父皇只是想给你个教训,让你长点记性,并不是真想罚你。你心里莫要怪他,你可明白?”
  朔华恭谨地回道:“是儿臣错了,我怎会记恨父皇?”
  “这就好。”庄皇后笑着说:“淼儿难得进宫一趟,已近午时了,你父皇嘱咐让淼儿在宫中用膳,顺便再让太医给你看看病。这就走吧。”
  封淼立刻绷起脸来摇头道:“不行!父皇罚他的一百鞭还差十鞭呢,得打完了!”说着挥了挥手里的“鞭子”。
  庄皇后掩嘴笑道:“好!打完!”
  这时孙丞相上前来跪倒在地拜见皇后,庄皇后一伸手优雅地请他起来说道:“有劳丞相了,这里有我呢,你去吧。”
  孙丞相磕头谢恩,起身后带着一众禁军如释重负地离去了。
  远处皇城的门洞里,一双深邃的眼睛正在盯着发生的一切。冷冷的眸子里闪出的是怨恨和恶毒的眼神。


第20章 棋子
  午时刚过,燕束吃完了饭。
  “断肠,和我出去走走。”燕束装扮停当头也不抬地对断肠说。
  断肠扫了一眼外面,两个男仆正在门外收拾花草,时不时地在侧耳倾听房内的动静。
  他冲着燕束努努嘴,示意有人在偷听。
  燕束笑笑,偷听的何止是这两人,还有那个中了尸毒一直怀恨在心的马元福。也不知他找郎中治好了没有,反正没看见他的影子。
  “不怕,有人听就让他们听,有人看就让他们看。等忙忘了手里的事,闲下来咱们修剪枝叶。”燕束极其淡定地望着门外獐头鼠目的两人。
  修剪枝叶,只有断肠明白,那是燕束和他之间的暗语,意思是除掉内奸。
  他会意地点点头,请燕束出去后转身带上了门。
  质子府的下人们见了燕束不禁都是一愣,他们已经知道鬼师为夜永换脸的事。但对这副新面孔还是有些不适应。三个女仆待燕束走远便小声地议论起来倒底是换过脸的质子好看还是没换脸的好看。叽叽喳喳地连树上的鸟儿都听得极烦,扑棱棱地飞走了。
  。
  燕束和断肠骑了两匹快马再一次来到广济寺。循着上次走过的路又潜进了密道。
  不知为何,燕束总感觉在这所寺庙里还有神秘的地方存在,所以他才再来探探。
  前日被封的石洞依旧是断石阻道,他们反反复复地在密道里又探查了一番却没有什么发现。正在失望时,只听一堵石墙的后面发出微弱的鸟叫声。
  “密道里还有鸟?”燕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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