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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呢,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杯酒嘛。”
说着我就举杯一口干了,还把杯口朝下,抖了抖。
林浩然的模样变得饶有兴味,他刚想说话,我就打断道:
“服务员,再上一瓶酒。”
“桑年。”应轻书的表情在笑,但是显然心情非常不好。
我回头,冲他笑了笑,很灿烂的那种,“应少,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难得咱们和林总有
缘,当然要尽兴了。”
应轻书的眼睛已经微微眯起,我记得第一次听到李凌霄女士和他争吵时,他看我的就是
这种表情。
“拿酒,拿酒。”这头,林浩然毫无察觉,很是兴致勃勃地招呼着上酒。
我手里拽着瓶刚开的五粮液,作势要给他斟酒,然后我又摇摇头,停下动作,“来,来给我换两
个大杯子。”
服务员很深得我心地给换了两个啤酒杯,林浩然有点傻眼,“这……”
“怎么?林总,情谊深,一口闷啊!来”我一边说一边给他满上,一瓶酒刚好够他一杯,我一
杯。
“这第一杯嘛,感谢林总今天百忙之中抽空过来,干!”
我说得很豪气,然后开始咕噜咕噜地喝。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猥亵爱面子的男人,林浩然也
不得不端起酒杯,喝着酒。
一大杯白酒下肚,胃里火辣辣的痛,我微微皱皱眉。
“来,这第二杯嘛,预祝咱们这次合作愉快。”我边说边把新开的一瓶酒给他满上。
“呵呵……呵呵,丁小姐真是一张巧嘴啊。”林浩然说这话时,脸色有点泛白。
我咽了一口口水,道:“来~~”一个来字转了几个弯。很用劲地和他碰了一下杯。
……
第三瓶五粮液下肚后,我有点支撑不住了,迷蒙的眼看着林浩然,那小子白森森的牙紧咬着嘴,
我知道他也在死撑。
“好了,该敬的也敬了,林总也知道咱们应氏合作的诚意了,再喝……就过了。”应轻书这话说
得很有水平,很是时候,林浩然赶紧顺着台阶就下了,苦哈哈地说:“丁……咯,丁小姐,女中
豪杰,咱们下次再喝。”边说,他边翻着酒嗝。
“好说,好说林总……”余下来的时间,我先是拼命往胃里填东西,接着就开始发懵。
意识很清楚,但是身体的力量在一丝一丝地抽离,我撑着身子送那些贵客离开。
来的人都走了,除了醉得一塌糊涂的林浩然,我看到应轻书招过一个服务生,声音压得很低,他
说:“找人,好好伺候林总!”语调很像宫廷戏里的太监要打人时说的,来人,给我好好伺候。
看着林浩然像头死猪一样被人抬走,我的脚开始打颤,身体开始飘,有种要栽倒的感觉。
下一秒,一双很有力的手从后背圈住我:“活该!”
两个字,顿时让我有种鲜血淋淋的感觉。
很委屈,从昨晚到现在的委屈都涌了上来。摇摇晃晃地挣开他的手,我开始往外跑。
Z城是著名的沿海城市,而枫叶是临海最豪华的大酒店。我一路奔出来,一口气跑到海边。
有点腥冷的海风吹过来,不知道是谁写的什么吹了风就变得清醒了,完全是假的,我觉得此时越
来越晕。
一屁股坐到沙滩上,屁股被硌了一下,痛得呲牙裂嘴。
“耍什么酒疯?不能喝就别逞强。”我觉得有点梦魇了,应轻书说话的声音明明很小但在我的脑
子里却无限放大。
烦躁地大吼一声“闭嘴。”
“喝多了,胆子也大了。”我觉得自己醉得很清醒,连他语调中难得的戏谑都听得出来。
我想撑着地站起来,结果,中途差点摔个跟头,被他扶住,一头扎进了他怀里。他的身体,在一
瞬间绷紧。
“别紧张,不干嘛你!”边说,边环住他。
“你!”
“嘘,别说话。”
我嗅了嗅,闻道一股熟悉的清香。
“我的床……”
“什么?”
“我的床上有你的味道。”
我边说边抬头看他,彼时,我穿着高跟鞋,正好到他的耳垂。脸庞有他稍显沉重的呼吸。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应轻书的脸,真的很好看。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我伸出手,用食指摩挲着他的嘴唇,觉得这柔软的触觉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
“我以前摸过你么?”奇…书…网 盯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又开始不自在地想别过头。
“瞎说什么?”
“哈哈哈,哈哈,你害羞。” 换成大拇指蹭他的嘴。
“我劝你,把手拿下去。”
“不拿,不拿,就不拿。”我来了兴致,唱了起来。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囧,然后一把把我的手抓下来,摁在身后,还用了点劲。出乎他意料的
是,这样一来我和他的身体贴得更近了。
我咧开嘴,笑嘻嘻地问:“怎么,你想染指我?”
他有瞬间地走神,然后又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想推开我。推到一半,大概是怕我摔着,又赶紧上
来楼我。
我被他摇晃了两下,头变得更晕。
“你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啊?”我有点郁闷的说,“你要搂就楼好了,要不就放手。”
他看着我有点好气。
嘴一张,刚要说什么,又合上了。
我们沉默了会儿,他说:“对不起,我和林浩然之前有点过节,委屈你了。”
阖上眼,所有的事情在一瞬间流转,我有些无奈地说“你总是这样……”
“什么?”
一句话可以让我感动得想流泪,一句话也可以让我难受得想流泪,我在心里说。
“不舒服?”他的语调很轻,没有掺杂什么温柔的情绪,但是我知道这对他来说已是不易。
再次睁开眼,我从他那双如浓墨渲染的眼睛里看到我的醉意朦胧的眼还有微醺的脸颊,鬼使神差
地就凑上去堵住了他的嘴,用的……是我的嘴。
应轻书彻底愣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觉,但是我的脑袋嗡嗡,嗡嗡的。完全没什么意识。
我们的眼睛都瞪得老大,直盯着对方。他的眸子一瞬间变得风起云涌,像黑色的漩涡越绞越
深。
我担心他把我推开,那我该怎么办,还没想好,诺基亚的经典铃声在安静的海岸边突兀地响起,
我和应轻书都猛然离开对方,后退得有点猛,我跌坐在沙滩上,可怜的屁屁又被硌了一下。
他想伸手来拉我,我摇摇头,羞羞地说“我想坐会儿”
他这才转身掏出手机。
我真是佩服打电话的人,换了我,响这么久都不接,早就挂了。
应轻书背对着我接电话,就说了两句,然后他又转过身来,把电话递给我。
我好奇地拿过电话,有点诧异,谁会打应轻书的电话找我呢。难道是应大叔?
“桑桑,你怎么这样,一声不吭跟他私奔了,还不告诉我?”周漠北这会很是暴躁。
“周漠北,你小声点,我头痛,这是临时安排的嘛,又不是我说了算,还有,你怎么打应少的手
机啊?”
“头痛,怎么回事?吃药了么?”
“没什么大事,问你呢,找我干嘛不打我手机。”
“你好意思说,你去看看你手机,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关机。”我这才想起,早上手机就没电
了,一直没充。
“嘿嘿,我回去就充上啊?不说了不说了,用别人手机聊天多不好意思。挂了啊,拜!”然后
啪一声挂了电话。
“应少,给你啊,谢谢。”我笑呵呵地说,他接过手机时,我一不小心摸到了他的小手,头
又晃了晃,想到刚才对他的非礼,我的脸绯红绯红。
“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不要!”我摇着头,“应少,你陪我坐会,好不?这是我第一次到海边,呵呵”边说,边
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他看着我,有点犹豫。
“就一会,好吗?”我看着他的眼睛。
终于,他慢慢地蹲下,坐到我的旁边。
墨黑地海水一涨一落地拍着海滩,天边是银辉的弯月。借着酒胆儿,我悄悄把头靠到他肩上。
他本能地想抽离,却被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就一次嘛!”撒娇果然是王道,他停下了动作,
但是身体有点僵硬。
几分钟后,他渐渐放松下来,我靠着也舒服多了。从来没想过,居然又那么一天,可以靠着应轻
书的肩头,坐在他身侧看海看月亮。
兴许是今晚的夜色太好,或是他也多喝了几杯,才让这不可能的一切成为了可能。
“你和漠北是怎么认识的?”
有点诧异他突然提起的话题,我打算坐起来回答他,但是海边的夜晚有点凉,头还晕乎乎的,所以,我打了个颤
又靠了回去。
“应少,这个事儿,我得组织一下啊,你等等。”
说完,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动,抬头看他,才发现他居然在憋笑。
“你笑什么,我们的事有点复杂,我得好好打个腹稿。”
这句说完,他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他的笑声让我愣了愣,很少见他这么轻松快活的样子,我有点呆:“应少,你要每天都这么高
兴,该多好。”
他停了笑,第一次不是因为演戏而温柔地看我。
“对嘛,应少,对待员工就是要这样,太凶,我们会抱怨的。”
我发现在他面前,说什么话都不中听,刚说完他的温柔就消失不见,只恶狠狠地道:“说你和周
漠北的事。”
“哦。”我有点怀念前一瞬间的他。闭着眼,有一丝地倦意,我想着该从哪说起,但是却发
现有些事,有些人根本不用你去想,自然而然就会浮现在脑中。
“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有周漠北,那时,我们可以说是形影不离,比亲兄妹还亲,所以,你
发现没,我的性格和他差不多,嘿嘿。
他小时候,老爱欺负我但也对我很好,记得有一次他骗我爬树,结果我下不来,他让我往下
跳,
接住了我自己却骨折了。
那时候,我觉得他就是我心中的英雄,你不知道,八岁那年他还说要娶我呢 ,那会小,哪
懂什么叫娶,只不过想到一辈子都可以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
九岁那年,他爸爸要接他去美国。他是走的前一天才告诉我的,说是怕我哭鼻子。结果,还不是
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场。
登机的时候,他告诉我不要忘了他,所以他走后的一年,我每周都给他寄信,但是他却从来没回
过,也没给我寄过一封信。再后来,周妈妈也搬到了A市,和我们接触也没以前那么多了。我和
他就算是真的断了联系。
说不难过是真的,我们那么好,好得跟一个人似地。但是我不怪他,虽然没人告诉我,但是我偷
听到周妈妈对着我妈哭的时候说的话,她说漠北在美国过得很不好,她的后妈总是找他麻烦,他
得很努力才能不被他爸忽视。我想他不理我,总也是有苦衷的。”
说到这,眼眶有点湿,隐约地觉得应轻书轻轻地环住了我。
“那天,去应氏,我真没认出他来,他来学校找我时,我想了好久。当我知道他就是周漠北时,
第一感觉我想哭,但是我笑了。因为有一年,我们被狗追,他护着我被咬伤后,我哭得跟个泪
人。那时,他说过,我哭着不好看,让他揪心。
我是真的很开心,因为他有人赏识,有很成功的事业,最重要的是,我可以亲眼看到他很好地
生活着。
“那为什么不接受他呢?不喜欢?”
“应少你有点八卦哦。”我仍旧闭着眼。
恍恍惚惚地进感觉到一丝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