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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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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玄微哭得身子轻轻抖着,解释道:“我不是怕这个,我刚刚差点碰到剑,才觉得刀剑无眼,好吓人。”
  江晚余心疼极了,心里也是又愧又怕,他的萌萌本就受了惊吓,他不想着安慰他,却要动手打他,还拧他耳朵。
  刚要哄他,就又听谢玄微又道:“我尽力劝下安南王妃,我们何苦动粗呢?我好害怕你被伤到,还有段大哥他们,我都怕你们受伤。”谢玄微用力抱住他,哭得稀里哗啦。
  江晚余听了,被这幼稚却又充满善意的话语,弄得心疼死了。只能亲亲他,安慰道:“没事的,安南王没有防备的。何况我们到时候还会捉他妻子,拿他部下,他不敢对朕怎么样的。”
  谢玄微听了,心里慢慢安宁了些,抹着眼泪道:“近来我越来越爱哭了,你会不会嫌我是个小哭包?”
  江晚余只觉得他这副爱娇的样子可人极了,又搂住他取笑说:“萌萌少说了一样,你还是朕的小醋包,小辣椒。”
  谢玄微笑着去打他,鼻音重重地撒娇道:“你坏,你老是取笑我。”说着,不知触动了什么,又边哭边道:“你皮痒痒了,你居然舍得打我。”却是被自己逗得又笑了。
  谢玄微待人接物虽冷漠无情,可是偏生是个心思细腻敏感之人。江晚余察觉到这一点,近来对他越发百依百顺。倒是宠的他孩子气越来越重,心性都倒退了许多,动辄要抱要亲,江晚余却是爱极了。这会儿,他又哭又笑,引诱的江晚余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宠他才好。抱了他怜惜地亲了又亲,对于前朝几位被美色迷昏了头脑的昏君,也是暗暗佩服起来。
  晚膳时,江晚余得报,段景行与温圣清求见。此时求见,必定是有要事,他便抱了谢玄微去床上睡好。
  谢玄微却哭哭啼啼揭开帐子,对着要走的江晚余道:“你不疼我。”
  江晚余被他那副可怜样弄得满心愧疚,回首哄道:“你先睡觉,朕先去见温圣清与段景行,稍后肯定回来。”
  谢玄微掀开被子,赤脚下了床,飞扑到他怀中,江晚余抱住他,就听他又哭道:“那你一定要记得回来。”
  江晚余点点头,亲了亲他的眼皮,将他放到床上,为他盖了被子,又亲了亲他面颊,松手便出门了。(括号前的内容有些腻歪,后期大概会删)
  亲蚕礼前一日,江晚余神神秘秘地拉了谢玄微到太极宫小书房,“朕有位故人要让你见见。”
  谢玄微笑道:“你有谁要让我见呢?”他推开门,却见流光站在房内,一时欣喜,“流光!”
  流光也是十分想哭,大半年未见,公子长高了许多,也更加好看了。他忙跪下道:“公子。”
  谢玄微赶忙跑过去扶起他,问道:“你怎么进宫了?”
  流光看着江晚余道:“是陛下让属下进宫的。”
  谢玄微看着江晚余开心地笑了笑。
  江晚余道:“朕怕你一人应付不来,又听你有次提到想流光了,便做主将他接了进来,以后他就在椒房殿陪着你了。”
  谢玄微听了十分感动,道:“谢谢陛下。”
  江晚余又道:“只是须得委屈流光扮做太监了,否则对你名声不好。你们主仆怕是有许多话要说,朕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便走了出去,让主仆二人好好说话。
  谢玄微从小塌下抽出一个盒子,将里面各色零嘴递给流光,慢面豪气,“吃。”
  流光心智不过十岁孩童,如今见了吃的,又见了日思夜想的公子,便十分开心地吃了。
  三月初八那日,江晚余先行领了百官去先农坛行先农礼。谢玄微带领四位王妃及众位诰命夫人,先到了先蚕坛,行六肃、三跪、三拜之礼祭了先蚕神。
  荣亲王妃先进了蚕室看了蚕,退回来道:“启禀娘娘,蚕还未出生。”
  谢玄微庄重地点了点头,荣亲王妃对着众人道:“蚕未出生,请各位夫人同娘娘移步小偏厅,静思祈福。”
  众人答了是,谢玄微领头进了偏厅,众人刚进偏厅的门,后头跟着的太监立刻关了大门,从房屋顶上落下数十名早已埋伏好的暗卫,将一众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群贵妇人哪里见过此等场面,一时吓得涕泗横流。
  谢玄微笑道:“众位夫人无需害怕,陛下有些事要与众位的夫君商议,商议好了,各位便可自行离去。”言下之意,便是商议不好,今日便是魂断之日。
  德妃笑着冲阿煦做了请,阿煦一脸淡然随她走至谢玄微跟前。
  忠顺王妃虽受了惊,却还是记着忠顺王爷让她多多照拂安南王妃的嘱托,扶了一旁的沈王妃,撑着酸软的身子,指着谢玄微颤声道:“安南王妃所犯何事?娘娘要带她去哪?”
  沈王妃也是一脸惊慌失措,当日沈王爷贪图美色想要娶皇后过门,自己传了皇后许多坏话,致皇后被众夫人厌弃,如今只怕是要挟私报复了。她吓得一头冷汗,急于与忠顺王妃划清界限,竟向后一躲,忠顺王妃顺势摔在了地上。那一下动静甚大,忠顺王妃倒在地上,摔得疼了,扶着心口直叫哎呦。
  谢玄微看着他二人笑道:“刚刚未曾注意到,竟把二位王妃落下了。既然忠顺王妃打听了,便一并走吧。”
  说完便有两个暗卫一人拖了一个。
  忠顺王妃挣扎不过,怒道:“谢玄微,我等乃朝廷命妇,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动用私刑?”
  谢玄微垂了头,斜眼看着她,笑道:“我与你废话作甚?朝廷命妇?哼,我还是当朝皇后呢!”
  谢玄微懒得搭理歇斯底里的忠顺王妃,命流光看管各家夫人,以防她们自杀,自与阿煦进了小耳房。
  谢玄微对阿煦笑道:“解忧公主不必害怕,本宫邀你来,是有笔交易要谈,绝不伤你半分。”谢玄微提醒她的身份是为皇室解忧的公主,而不是安南王妃。
  阿煦神色淡漠,轻轻颔首,“不知皇后要与臣妾商谈何事?”因着许久不曾说话,她声音有些生涩,语调也较常人有些古怪。
  谢玄微惊讶地看着她,继而笑了起来,“你居然会说话?公主也是个胆大的人啊,居然敢蒙骗安南王。”他笑着为面色沉静的阿煦斟了杯茶,笑道:“那咱们闲话少叙,解忧公主一心想要逃离王府,本宫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
  “娘娘要臣妾做什么?”
  谢玄微见她痛快,便笑道:“安南王爷意图造反,本宫希望解忧公主可以指证。到时候,本宫便对外声称王妃身亡,会为公主换个新身份,公主自可寻个好人家,往后相夫教子,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阿煦饮下一杯茶,激动得手都在颤抖,垂了眸子,道:“娘娘可否给臣妾一些烈酒?”
  谢玄微便命人端了一壶酒来,阿煦来不及倒酒,提壶便往嘴里灌,那酒入肠,又辣又凉,呛得她咳嗽不止。
  阿煦缓了一会,尽力平息下来。笑道:“臣妾如今安南王妃了,解不了君之所忧了。”说罢,她含泪一笑,决绝又痛苦。
  谢玄微听了,心头一跳,满面遗憾道:“那便只能借王妃去要挟王爷了。”
  阿煦握紧拳头,提起酒壶又灌了一大口,流泪道:“娘娘与陛下已经做好了打算,今日臣妾不论愿不愿意,你们都是会要了王爷的命,为何?为何还如此大费周章捉了臣妾来?”阿煦有些后悔今早出门时,推开想要抱住自己的安南王,她眼中滴滴答答地落下泪滴。
  谢玄微低声道:“王妃若是倒戈,其余夫人们也就好办了。”
  阿煦情绪十分激动,借了酒意,尖叫道:“若是臣妾们抵死不从呢?”
  谢玄微垂了眼眸,残忍一笑,“那便杀,总有会怕的。实不相瞒,王爷的部下们也被捉了,拿了自己夫人的小物去要挟,再硬的骨头里,也总会有人背叛王爷的。有了一丝裂缝,陛下就有了一丝希望。王妃应该听说过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阿煦哭道:“王爷为了大齐,抛头颅,洒热血,立下赫赫战功!陛下竟如此不顾念功勋?”
  谢玄微道:“王爷的确为江山社稷立下汗马功劳,但是他谋逆造反也是真!你可知道?王爷整个封地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他手上二十万精兵,如今已经行至泸州!王妃想要护住自己的夫君,本宫也是一样的。”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欲走,“看来今日是谈不拢了,公主想做王妃,那便自求多福吧。”
  阿煦扑过去拦住他,哀哀哭道:“皇后娘娘臣妾求求您了,阿煦求求您了,您去劝劝皇上,让臣妾去劝王爷,王爷很宠臣妾的。臣妾定会让他交了兵权,让那二十万精兵效忠于陛下的。”
  谢玄微蹲下身子,扶了她起来,“王妃明知道的,我们要的不仅是兵权,更是永绝后患。”
  阿煦哭道:“所以您连机会都不给一下吗?”
  “王妃,安南王意图造反时,也没有给陛下机会。本宫还是劝你保命要紧,毕竟,与乱臣贼子一起是要诛九族的。”
  阿煦怔怔地说:“那臣妾便问娘娘一句,若是臣妾逼迫娘娘放弃皇上,娘娘可愿?”
  “你不会有机会了。”谢玄微出了门,对德妃道:“荣姐姐你看好她,莫让她伤了自己的性命。”
  谢玄微关了一众夫人整整两天,已经有了几个贵妇人熬不住,哭哭啼啼地求了谢玄微,谢玄微便将她们带去见了丈夫。那些铁骨铮铮的汉子见了发妻,又恨又疼,却是始终咬紧牙关。谢玄微便又散播有几人已经伏法的消息,将那几人关到别处。
  那群将士倒是忠心耿耿,如同蚌壳一般撬不开。
  谢玄微便搜罗了一众夫人的发簪或是耳环等贴身首饰,又命人去各家取了孩童的肚兜,小鼓等玩具。与流光捧了,坐了马车去先农坛。
  到了先农坛,他慌乱地扑进江晚余怀中,江晚余安抚地亲了亲他。
  温圣清立刻捧了托盘进了里间,道:“本官在此提醒各位大人,大人们是铮铮铁骨,可是各位的夫人孩子,怕是娇滴滴的受不得苦的。”说着便将手中的托盘一倾,将里面的首饰尽数倒了下来。有几个爱妻如命的认出了自己妻子的饰物,满面狰狞地爬过去扒拉出来,握在心口。温圣清见状,只觉得他们似狗般卑微,又开口道:“这会儿是夫人们的首饰,下次再送来的,本官可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有几个年长的将军,气得牙呲目裂,怒骂道:“格老子的!江晚余你个无耻败类!有甚本事冲老子来,杀女人孩子算什么本事?”
  人群中有几个事先便被谢玄微收买的将领爬了出来,抱着温圣清大腿,对着温圣清磕头哭道:“温大人,求陛下放过内子,臣有罪!臣有罪!臣愿意指认安南王!”
  因这几人松动了,便接二连三有人出来伏法。
  安南王旧部几人,生生气得吐出一口血,“软骨头!王爷平日里拿尔等做兄弟,尔等竟行如此不堪之事!活着又有何脸面?”
  其中一人回首哭道:“我夫人怀胎五月,我死不足惜,可夫人和孩子是无辜的啊,他还未曾看看这个世界啊!”
  他的孩儿来之不易,求神拜佛这么些年,他夫人也遭了许多大罪,这才有了孩子。当日他与众人说到自己有了孩子时,满眼都是希望,连孩子叫什么都取好了,骂人的人都不忍再骂。
  温圣清有些不忍看,却咬了咬舌尖,逼迫自己冷静,道:“安南王造反,尔等均有参与,又可曾想过,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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