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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乱动,等了许久,久到脚都站麻了,才听到开门的声音。“还傻站着干嘛?现在你可以看了。”莲艾闻言一把扯下蒙眼黑布,就见步年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知道为什么我带你来这儿吗?”步年背着手踱到正前方的太师椅上坐下。莲艾眼角偷偷打量四周,这里与他先前待的别院一样,装饰十分稳重大气,但应该不是将军府。“莲艾不知。”他老实回答。步年轻轻击了击掌,很快,房门重又被推开,依次进来两位少女,穿着暗红色的劲装短衫,眉眼妍丽精致。莲艾看她们行走间动作有力,猜测她们该是练家子。
“你看她们如何?”步年问他。
莲艾不知他何意,又认认真真看了遍两人,说话实说道:“很漂亮。”
步年薄唇轻扬:“从今日起,她们就是你的学生。”
步年让莲艾教导那两个少女御男之术,每日早晚两课,每课三个时辰,不可懈怠。
莲艾不知道他的用意,然他们一个为刀俎,一个是鱼肉,除了听话也没有别的路可选。
步年没有告诉她少女的名字,那两个少女也不告诉他,似乎他的作用只有一个,其他就连互通姓名也是多余。
然而莲艾在心里还是给两人取了名字的。
长得更艳丽高挑的,他叫她阿大,长得比较清丽脱俗的,他就叫人家阿二。
青楼里讲究因材施教,他看阿大身材丰腴,便尤为注重她的眉眼风情,不可太过露骨,让人觉得艳俗,而阿二气质如兰,则更注重她床上技巧,让她床上床下呈现截然相反的模样。
莲艾细心教导,三月下来,两位少女进步神速。
步年自从带他来到这座大宅,下了教导少女的命令后便不见踪影,三月来莲艾再没见过对方。至于什么胜出的奖赏,他就更不敢问了,怕步年觉得他不识好歹。
这里除了不能外出,一切吃穿用度都精良无比,比之前在别院还要好上七分,他应该要知足了。
就是这里的人防心都挺重,不该说的一句不跟他多说,他来了三个月,除了贴身伺候他的小厮,与阿大阿二之外的人说话都不超过十句的。
他虽是负责教导的老师,但在这座寂静大宅里掌握话语权的,却是阿大和阿二,有时她们甚至会主动要求他改变教学内容。
“总是用假人哪里能知道我们究竟学得怎么样了?”阿大红唇啜笑,往床上方向抬抬下巴道,“今天我为先生寻来个真男人。”
只见床上躺着一名蒙住双眼的高壮男子,男子双手紧缚在身后,上身赤裸,下身就穿了条亵裤。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被绑来的,改也是自愿的。
青楼里也有这样的仿真教学,只要不破身,这种模式还是十分有效的。
“行。”莲艾并未多言,算是应许了。
三人轮番上阵,花样一个接一个,莲艾先自己示范一遍,再叫少女各试一遍,短短一个时辰就逼得男人泄了两次。
“在床上的每分每秒都是关键,客人能爽,你们不能,或者就算爽也要保存理智。什么时候该叫,什么时候下面该用力,甚至什么时候可以泄身脱力,都有讲究。”莲艾穿着一件轻薄的纱衣,一双长腿在其下若隐若现,他自上而下抚摸着身体各处,手掌最终停在下体处,“如果只知道用这里让男人爽,你们只是漂亮的女人,过两年,你们或许连漂亮女人都不是了。只有让男人光看着你就觉得爽,你们才算得上漂亮的尤物。”
阿二看着他,又看了眼床上一柱擎天的男人,道:“先生可算得上天生尤物?”
莲艾也去看那男人:“以前在青楼,妈妈说我是最好的。”
他说这话并没有炫耀的意思,完全是在称述事实。
“那先生可给我们演示一遍什么是光看就爽吗?”阿大浑身香汗淋漓,也不管被看去多少风光,整个人大马金刀跨坐于桌边,拎起茶壶就往嘴里猛灌。
莲艾说:“他不能看吧。”
阿二点头:“是不能看。”
莲艾想了想道:“那就让他听吧。”
说着他坐到床边,并不碰触男人,竟就在两人面前动情声吟起来。
阿大阿二目不转睛看着他的表情,不错过半分学习的机会,心里却都暗暗惊叹于莲艾的厉害。
这人瞧着苍白无奇,想不到床上如此内秀。
莲艾凑到男人耳边,湿润的声音如一缕热风,钻进对方耳里。
随着时间流逝,床·上的男人额上浮现颗颗细汗,额角和胳膊上更是青筋暴起,显然是在最后的紧要关头了。可他的吓身,少女们看的清清楚楚,莲艾确实是一点没碰的。
而配合着男人情况,莲艾的声吟也进入到了最后关头。
他叫得是如泣如诉,直让人麻了半边身,简直恨不能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叫他哭得更厉害些。仿佛这样,心里的那股对欲·望的狂虐之气才能平息。
巅峰已过,莲艾舒展着眉眼,嘴里的吟哦却仍未停止。
他叫得不再激烈,更像是一只心满意足的猫,舒服地小声哼哼着,胸膛还配合地剧烈起伏,做出一副气喘不已的模样。
就在两位少女以为演示结束,该轮到她们上场时,床上的男人突然挣断了手上的绳子,一把将莲艾搂进怀里。
莲艾大惊失色,吓得脸都白了。
阿大也不由黑了脸:“大胆!”说罢一掌劈向那男人后颈,将人劈晕过去。
莲艾心有余悸环抱着身体躲到她身后,整个人不住颤抖,突然觉得身后凉凉的,他探手去摸,一摸之下竟是一手的粘液。
第5章
自上次莲艾被袭,两个少女便再不敢轻易尝试实战,怕又出意外。
如此过了几天,步年来了,还带来了许多漂亮首饰布匹赏赐给三人。
莲艾摸着那布料上精美的刺绣,心里是喜欢的,但也觉得可惜。
这样好看的衣料,他又要穿给谁看呢?阿大阿二平时根本不同他交流,下人们也都像吃了哑药,如非必要不和他说话。他穿得再好看,也是穿给瞎子看。
步年这次来当然不是简单的行赏,他是来验收莲艾的教学成果的。
他要莲艾与他坐在一起,共同观摩少女们施展各自本事。
莲艾其实有些怕步年,但对方的决定不容反抗,他也只得硬着头皮作陪。
考校项目为“口技”“手技”“声技”,每项皆有两位高大蒙眼男子充当少女们的练手对象。
三技都在一盏茶内通过为优,一炷香次之,超过则不合格。
阿大阿二尽得莲艾精髓,阿大三技都学的不错,莲艾甚至觉得要比自己当年学的还要好些。阿二姑娘就要差一些,口技手技尚且合格,声技却有些放不开,最后超时了。
“行了,都下去休整吧。”考校完毕,步年摆摆手,让几人都下去。
莲艾也想走,奈何步年没吭声。
“你做的很好,再过不久,这两个丫头恐怕就能出师了。”步年虽神色淡漠,对莲艾的称赞却不是做假,他是真的很满意。
“将军谬赞了。”莲艾垂着眼,目光只敢盯住步年领口的位置。
“你想要什么奖赏吗?”
莲艾闻言蓦地抬头,与步年四目相接,也顾不得怕了,急急道:“我要什么赏赐都行吗?”
步年神色不动:“说说看。”
莲艾略一迟疑,心中渴望到底是冲破了理智。
他哀哀看着步年,恳求道:“将军能赏我自由吗?我想,想要回自己的卖身契。”
步年似乎一点不惊讶他的请求,尾音轻扬着“哦”了声。
“你倒实诚,就这个吗?不要别的?钱财珠宝,房屋地契,我都能许给你。”
莲艾摇摇头,说:“我只要一样。”
步年黑眸沉沉,扬起笑容道:“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事成之后,我必如你所愿。”
莲艾激动不已,觉得自己终于有了盼头,丝毫没有发现对方笑容背后的寒意。
他走出屋子,沿着游廊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可能今天步年莅临的关系,大多数仆人都去前边伺候他了,后院就显得有些冷清。
他拐过转角,与一人不期然地撞个满怀。
“啊!”莲艾不由叫出声,身子像撞到了堵肉墙,往后跌去。
对方一把扶住他,却没有立刻松手。
莲艾皱眉看向对方的脸,一下子认出这人正是不久前被绑着听他叫了一盏茶床的那个男人,不禁瞪大了眼,想要挣扎。
“别动!”男人钳住他胳膊低吼一句。
莲艾一怔,有些怂,当真不敢动了。
“我一直在想你……”男人长相平平,身材却十分壮硕,手臂不知道要比莲艾粗上几圈,一巴掌感觉就能把他呼死,所以他是一点不敢违逆对方意思的。
他示弱道:“承蒙官人厚爱,莲艾感激不尽,只是官人弄疼我了,可否稍稍松一些力?”
男人痴迷地抚上他的脸,道:“你跟我走吧,将军不会放过你的。我有办法能助你离开,从今以后跟着我可好?”
莲艾心中一凛,莫名觉得男人接下去的话十分关键:“将军为何不放过我,官人这是何意?”
男人忽然紧紧抱住他,一双铁臂几乎要将莲艾纤细的腰肢勒断。
“狡兔死,走狗烹。”他只说了一句话,匆匆松开莲艾,朝拐角另一头行去。
莲艾呆呆立在原地,从脚底心涌上一股寒凉,激的他打了个寒颤。
他脱力一般靠到墙上,神色有几分茫然哀凄。
是了,家畜如何能得到自由?他简直是在异想天开。
莲艾自那日起就开始忧心忡忡,他并没有怀疑男人话语的真实性,毕竟他就一个小小妓子,骗他又能得到什么呢?
他心中恐惧越来越大,却不敢表现出半分,怕被两位少女察觉。
考校之后,步年又离开了大宅,不知是不是回到将军府去了。莲艾也不是没想过自己逃出去,但不说阿大阿二武艺不俗,就是寻常护院,被他们发现了,以莲艾手无缚鸡之力的体质,恐怕是连山脚也逃不到的。
他现在竟然只有依靠一个只有两面之缘,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男人相救了。
所幸对方并没有让他等太久,某日他回到房中,看到了茶盏下压着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月圆之夜四个字。
莲艾心中一惊,赶忙将纸条用烛火点燃。
看着火焰一点点吞噬纸条,他有些怔然地望着这一幕出神。月圆之夜,就是明天晚上,难道说那个男人明天就要想办法带他出逃吗?
莲艾本就不是个心思深的,这下心里藏了个这么大的事,第二日教导少女们的时候就有些魂不守舍,总是走神。
眉眼艳丽的红衣少女见他如此,递了个眼神给自己的同伴,接着笑意盈盈道:“先生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今日就先到这里,明日先生休息好了我们再继续?”
莲艾看了她一眼,努力维持镇定道:“今日身子是有些不舒爽,头疼得很。”
少女们自然不会让他带病上课,温声软语关怀两句,就让人将他送回了房。
离夜晚到来还有段时间,莲艾却整个坐立不定,一会儿坐在凳子上发呆,一会儿又要走到窗前去看一下天色。
好不容易熬到夜幕降临,莲艾心跳得越来越快,人也越发紧张起来。
屋里亮着昏黄的烛火,他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只拿了几件换洗衣物和一两样值钱首饰,也不敢多拿,就这样整理出一个薄薄的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