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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芙蓉的思念却让他难以自持了。
“您可以摸到我,听到我的声音啊,把实情都说出来果然很轻松,希望您不要辜负我的情义。”她还是有些不安的,因为载渝显然没有下定决心接受全新的自己。
“我能给你什么呢,又老,又没钱,还有妻子,你如花似玉,青春貌美,该和像溥瑛那样的小伙子一起才般配。”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看清楚现实了。
第7章 舍身相救
小芙蓉听到载渝说的丧气话,就推开他招手上了一辆洋车,临了冷冷的说:“您就是块木头疙瘩,没心没肺!”
载渝站在原地目送着她走远,才忧郁的自语道:“我怎么会不爱你呢,但我爱了你,却不能让你幸福,那还不如放你离开。”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堂哥当年为何要让子爵走,那只是因为爱到了极致才能做出的抉择,单纯的希望爱的人可以幸福罢了!
1919年的元旦节过了,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过年,溥瑛也忙着去各处赴宴,由于急着找个床伴儿,所以几乎每天都会到梨园假模假样的看戏,实则却是个冒牌戏迷。
前几日,在父亲和武海叔叔的介绍下,他结识了武芳莲,这姑娘还做过他不到一年的“姐姐”呢,其中缘由就不便向外人阐明了,家丑不可外扬。芳莲不仅漂亮,而且别有风情,但对自己似乎不感冒,反正他也是有一搭无一搭的,俩人自始至终都没说几句话,总之,结果另双方家长比较失望,等于谁也没瞧上谁。
他来到戏园子的二楼就和几个半熟脸的朋友闲聊,一起看戏,然后又去饭庄喝酒,席间来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位就是曾小芝。
曾小芝不断的给他敬酒,比窑子里的姑娘还殷勤,他知道此女对自己有意,但他现在想找的是男人,所以并没有特别的表现出兴趣,但因为旁边的朋友们相劝,就多喝了几杯……
傍晚,彦霖在戏园子外面等活儿,正蹲在路边抽烟的工夫就看到一对儿男女从对面的酒楼走了出来,男的显然喝高了,靠在女的身上,让对方搀扶着才能走得动。
“溥瑛。”他嘴里说着,连忙掐灭了烟,走了过去,因为扶着溥瑛的女人正是小芝,他意识到事情并不单纯。
曾小芝搀着新吊上的“尸体”,别提有多开心了,一会儿带到附近的客栈快活一番,说不定还能怀上孩子,毕竟对方年轻又被她在酒里偷偷的下了药,她真是一天都不想再当姨太太了。前天刚和丈夫大吵一架,回了娘家,这次打算真的不回去了,所以必须找个新出路才行。
溥瑛只觉得全身发热,特别想脱光了冲个凉水澡,但另一方面他又很想和人那个,所以手已经不老实的在小芝腰上摸来摸去了。他的意识也是模糊的,连是谁搀着自己走路都看不清楚。
“夫人,您这是要带我侄子去哪儿啊?”彦霖拦住了二人的去路,不客气的说道,他知道这女人不怀好意,论溥瑛的条件还不至于沦落到和这种货色在一起的地步。
小芝吓出了一身冷汗,但嘴上不饶人:“你谁啊,臭拉车的,还说是人家叔叔,要不要脸?”天黑她看不大清楚对方的样子,但随着此人走近了,她才觉得眼熟,就是前几天在贝勒府里见过的男人,还和溥瑛说话呢。
“我彦霖靠力气吃饭,光明正大,不用劳你大驾送他回家了,我今天早收工,亲自送我侄儿回去。”他说完就轻轻推开小芝,把溥瑛扶住,大步朝自己的洋车走去。
“臭拉车的,你等着!”她不好在街上和对上起争执,只得跺脚低声咒骂,但另一个原因也是此人就住在贝勒府里,应该是溥瑛他们家的下人吧?毕竟她现在还没有“离婚”,如果事情传进老头子耳朵里,她的后路可就没了。
彦霖把溥瑛扶上车,让对方坐好,却不成想让人家捏了屁股,他惊得抬头观望,就发现溥瑛的脸特别红,额头渗出许多汗珠,这可不是光喝酒就能出来的效果,定是被那女人下了药,多年前他经常流连窑子的时候,也听说过有些姑娘为了留住客人偶尔会往酒里下药,他也挨过两回暗算,第二天起来,事情的经过都记不太清楚了,只觉得腰酸腿软,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
“好好坐着,等会儿到家了,给你弄点儿茶喝会好受些。”他说完就要走到前面拉车,却让座位上的人又拽了回去,抓住自己的脖领子便啃,这可让他羞臊得紧了,赶忙推开溥瑛,但又被缠得更紧了,眼下回家恐怕是不可能了,先找个地方让此人清醒清醒,或者干脆到楼下找个比较干净的女人伺候。
他忽然想起一位从前的“相好”,某寡妇,就住在附近,如果给些钱,对方一准儿乐意。把洋车停在客栈院子里后,他就搀着溥瑛上了楼,有眼力价的伙计端来了浓茶醒酒,还准备了热水和毛巾,随后便离开了。
给好侄子关了杯茶后,他便把对方扶到了床上,可自己也被连带着栽倒了。
急色的溥瑛摸到结实的胸膛,就一股脑的亲了上去,顾不得对方拳打脚踢了,毕竟彦霖还是颇有劲力的,可溥瑛也不是软柿子,从小跟着父亲习武,在英国还一直学习拳击,体魄强健,在床上滚了几番后,彦霖就不能动弹了,被他反手压在底下,扯下了裤子。
一股久违的年轻男人的气味扑鼻而入,让大阿哥极度兴奋掏出把子就要硬来,疼得彦霖大叫了两声。
“住手……。你还认得我是谁吗?”彦霖企图正面引导他的好侄子,但对方哪里还有理智,只想着快活,用腿压着他,使劲的往里弄,他又挣扎了很久,索性放弃努力了,被药控制的男人犹如脱缰的野马,只有遛够了才肯罢休,今天算他倒霉多管闲事,但不管又不行,想着欠了载堃的恩情能用这种方式偿还,他也就心甘情愿了,可后面的剧痛,竟然让他想掉眼泪了,连忙咬住枕巾不让自己叫出声。
最高兴的要属溥瑛了,生龙活虎的他大脑停止运转,只追随本性寻找快乐的源泉,他很久没这么爽利过了,这个X可真够紧的,紧到他得用口水润滑才能收放自如……
第二天中午,溥瑛才从极度的睡眠中醒来,虽然略感疲劳,但他还是觉得心情大好,昨天晚上玩得真开心,但怎么不是记不起对象是谁了?明明扶着自己出饭庄的是个女人来着,莫非他把女人的后面弄了,不对,他摸到了那人有把子,绝对是个男的。
他这才伸出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却空无一人,连忙坐起了身,皱着眉自语:“操……人呢?”对方留下唯一的痕迹就是床上的一小片血渍,这让他有些自责起来,给人家玩儿出内伤了,居然连对方长啥样都没记住。
他下了床穿好衣服,简单的洗漱完,就下楼退房去了,在伙计低头收钱的时候,他就假装随意的问道:“昨晚谁送我上楼的?”
“拉车的。”伙计简单的说,附近的人没有一个不认识彦霖的都叫他车王爷。
“哈?”溥瑛大跌眼镜,莫非自己把一个拉车的给弄了?他有点儿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不过虽然没记住人家的长相,但那股煽情的味道却还萦绕在自己周围。尽管如此,对象只是个拉车的而已,难道还要向拉车的赔礼道歉不成?按理说,此人应该会来找自己索要一笔赔偿才是,唉,那就暂且作罢吧,他想回家洗澡再睡个回笼觉,等明天起来或许人家就上门来“讨债”了。
再说最倒霉的彦霖天一亮就拖着“半残”的身子回到贝勒府了,他扯谎说和朋友喝多了就在对方家睡了,然后便钻进浴室里去泡澡,因为被弄到筋酥骨软,所以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竟然睡着了,差点淹死在水里,还好只是喝了几口洗澡水。
泡澡后,他闷头大睡,到吃完发时才起来,媳妇儿把饭端到炕头后,就去母亲的房里做针线活了,他趴在炕头上吃了饭,才算是恢复了些许元气,他刚把饭碗放下就听到溥瑛在院子里和周平说话,不由得后门吃紧,一阵刺痛,连忙躺回了被窝里,别看大阿哥表面上彬彬有礼,俊朗迷人,但在床上就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溥瑛也刚睡醒,今天原本有饭局,但他觉得太累就推了。
“把这些东西,明天送到洋行,一早就过去,别耽误了。”溥瑛这几天光顾着玩儿了,没怎么用心做事,堆了很多文件没看,有许多都是额娘让他学的材料,他打算这周都读一遍,每天早上去洋行呆到下午再回来,虽然贪玩可他却真没想过要当纨绔子弟。
“是,大阿哥……。”周平把很重的公文包接了过来,连连点头。
“哦,还有,有如果这几天有人找我,是不认识的人,你立马告诉我,如果我在洋行会赶回来的。”他不想因为酒后乱性的事搞得天下皆知,只想私了,如果对方模样俊秀,或许可以做个长久的伴儿,毕竟他们的身体还是蛮和谐的。
“行,我一定告诉您。”周平对大阿哥的话言听计从,因为这个家将来就是溥瑛的。
过了一个多月,溥瑛没等到任何人来找自己“索取赔偿”,他十分纳闷,莫非人家觉得丢人默默忍受了?但这些拉车的粗人多是见钱眼开,谁能和钱过不去,自己又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肯定要抓住机会捞一把的,说不定是对方主动投怀送抱呢!不过,他始终没等来那个人,就只得又去梨园找戏子玩儿了。
第二天早晨,溥瑛伸着懒腰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周平他们几个在门口挂过年用的红灯笼,今年的春节来得最晚,二月二十号才过年。
他觉得挺新鲜的,因为好几年没在国内过年了,在英国他们都是和舅舅一家一起过圣诞节,额娘每两年回来一趟,但还总带着金凯一起,让他和弟弟,以及阿玛唯恐避之不及。瞧见门口的对联和大红灯笼,他也觉得心情大好,昨晚和某男旦在床上索然无味的“交合”也就几乎忘了。
路过花园,溥瑛就看到彦霖正摆弄那辆破洋车,应该是轮胎出了毛病,自己在修呢,大冷天又敞胸露怀的,实在不雅,但他还是偷瞄了此人的胸脯两眼,光看身子不看脸还真是上等货色。
“回来了!”彦霖看到他连忙主动打招呼,还站起身让道儿。
“嗯,你忙吧。”溥瑛与他擦身而过,忽然就闻到了一股强烈的汗味,这味道非但不难闻,还能激起他的欲念,他立马就回想起那晚的事了,虽然想不起对方的长相,但那股男子的香气他可是记忆犹新。拉车的?哦,彦霖就是拉车的,莫非……
大阿哥冷汗直冒,腿脚不听使唤的停了下了,慢慢的转过了身。
第8章 心花怒放
彦霖看他神色异常就挠挠头发傻笑着:“我今天就能把车修好了,不会总放在这儿的,等修好了放到后院的犄角里去,后天过年我也不拉车了,在家歇几天。”就算是车夫,过年也要和家里人团聚的,所以过年反到街上清净了。
溥瑛皱眉问道:“你实话和我说,一个多月前的晚上,是不是你送我去的客栈?”
彦霖愣了一会儿,他原以为是大阿哥不想再提此事,他也就装做啥都没发生过了,可为何今天突然又提起呢?
“嗯,我见你被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搀着就把你送去客栈了。”他没觉得这件事有必要隐瞒,因为他并没做错事么。
溥瑛上下打量着他,冷冷的说:“到我房里来吧,我想把事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