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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突然又离奇,十余年早就如同师生,心痛异常!
拿走所托,临走又担心有人闯入惊扰其身,便封住了洞口。
行回宫中还回忆之前种种,越想越觉得难过,一人长大,心事不愿与人透露,习惯依赖道长解惑,真心愿归得圣教,如今希望破灭,竟不知何去何从。
他轻功了得,从西侧森密城墙飞去,刚落入底边地面便听见细细碎碎声音。
这声音不同寻常,有点。。。。。。
男子喘息之声,一点月光打来萧琮邑视线透过林木,看见两个身影交叉。
本来是不愿意走近的,奈何侧脸一对,竟然是二皇子承纨!
虽然宫中秽乱之事很多,男女,男男都有所耳闻,却从未亲眼所见。
尤其承纨私底下恶事做多段,完全伪君子模样,今日撞见,尴尬至极。
腰身挺动,嘴里污秽不堪,手掌拍打臀部,活脱脱一副春宫图。言语声小听不清楚说些什么,萧琮邑登时面红耳赤背过身赶紧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皇子…萧琮颢…承礼
二皇子…萧琮离…承纨
三皇子…萧琮邑…承玄
四皇子…萧琮基…承文
五皇子,早殇
六皇子…萧琮斐…承业
第3章 发觉
回宫几日倒忘了这茬艳事。
太监趁着萧琮邑中午练武之时来报,说皇帝病好了许多,已经正常上朝。
他依然云淡风轻模样,不过也算安下心来,毕竟皇帝在他还可以相安无事,病重被□□自己好日子基本到头了,趁着时间研究起李道长遗留下的书籍。
皇帝一直说他脑子不算灵光也不聪慧,那是在读书作文上面,从政的确不适合,可是修养身性研讨武略还是颇有天分的。
一眼就可以看出门道。
他静心修养这段时间却不想宫中发生了大事。
二皇子罪名落实,人证物证俱在,皇帝偏偏不肯下令治罪。
皇帝越这样太子越心里不安,前几天还思虑皇帝突然对废太子那样好是不是有私立之心,如今如此偏爱二皇子,怕有变化,一直暗中调查。
除了查出几封与地方官勾结书信,派人一直跟着调查竟查出惊天秘密发现有断袖之癖。
当即就告诉父皇。
此事关系重大,皇帝下令禁止任何人透漏消息,否则格杀勿论。
二皇子跪在殿前哭了一夜,当然是一直否认,皇帝恼怒大半夜方才叫进宫内问话。
皇帝痛心疾首说道:“这些时日朕事事偏心不忍责罚,怎会出这样勾当?叫朕怎么不寒心?”
萧琮离跪地磕头一直哭着:“孩儿胡闹,知错了,请父皇恕罪。”
“恕罪?朕怎么恕罪?你私下授受朕可暂且不管,怎么就出了人命?那幼子可是谢郡侯孙子?掌握一方财权,你外祖公都要礼让三分!真是糊涂!”
萧琮离誓死不承认,“儿臣对天发誓绝无此事!”
皇帝仰头叹息:“朕一直觉得你稳重,不张扬,怎就出了此等事?若不是承礼告知,你可知道有何后果?”
萧琮离道:“母妃离世儿臣悲怆不已,又被奸人所害脑子确实糊涂,儿臣再也不敢了。”
皇帝大怒:“你看看你的样子,还怪到你娘身上!查出勾结都是三年前开始的时候,现在还不识悔改!朕不处罚怎对得起群臣激愤?”
事到如今二皇子心里的怨恨喷发出来:“父皇放权于太子,他犹如二君主事事查询我们兄弟事宜,三弟一向谨遵守法去年因顶撞太子仍旧被罚三月俸禄,儿臣看的真真切切是太子故作报复。今天他想查处儿臣轻而易举,父皇相信于他又何必来问我?”
皇帝听此造次言语,寻得放在一处的荆条,直接打在背上,皇帝习武之人,一条下去,皮开肉绽,他意志鉴定,被打成这样嘴里还在说:“父皇取消封王,现在大权全部在太子手中,儿臣不作为将来全部要死在他手上。”
二皇子无事生生把皇帝气的吐血。
皇宫又翻了天,皇帝躺在床上大骂二皇子不孝不忠,下了圣旨幽禁宫外宗亲禁闭藏心阁,没有旨意永世不得出门。
震惊朝野。
这事已经无力回天,其一罪名,不忠君爱国,贪污受贿,拉帮结派,人品不端。其二不孝,惹得父亲生病,情节恶劣不知悔改。其三不染,与人勾当为人不洁。
罪行下诏,太子当然得意忘形,又觉皇帝深恶痛绝二皇子,想一招毙命,赐死。
太子深知现在皇帝不过差一口气,想再逼迫一下。
此事不成,可以再拿一个皇子做文章!
算来算去,二皇子已经没戏,剩下三皇子和六皇子,六皇子是嫡子,是现在继后王皇后儿子无法下手,背景过于雄厚。
只能解决无依无靠废太子,法子想好了,就让胞弟布置眼线全部检查萧琮邑,他没有亲信很容易办成,加之皇帝对此人感情薄弱,他外祖公家族势力已经单薄不掌握实权,随便按上一件罪名就可以搞死。
于是摸黑时候来到四皇子宫殿秦宫,进门一看见承文打坐闭目念经。
悄无声息过去,鞠躬拜了一下佛祖。
“四弟从小最厌苦读佛卷,今日怎么有了兴致?”
承文慢慢睁开眼睛,他向来很尊重这位长兄,最起码在外做任何事情狠毒还是不折手段,对自己一直不错,从小授课读书,凡事依顺从不怠慢。
可此时心情并不佳,声音冰冷的回答:“整日待在宫中,心中苦闷,想用佛书解开心结。”
太子微笑道:“你才多大年纪,又有什么心结?”
承文不言语。
他是看着长大,一眼看穿心思,“我知这两年你与承纨交好,可他行为不端,为人不正!长久下去你也会同他一样胡作非为。”
“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太子拍了下他的肩膀,特别温和的说:“你年纪小不懂事,是是非非权力纠葛,我不想你参与进来,你也无需管太多,我肯定不会害你。”
承文看着他如此亲和和蔼,怎么也联想不到宫中传闻的狠心毒辣,喉间动了又动还是开口:“大哥一直说我年幼些话有十年了,是非黑白我懂得。你已经是太子了还在想什么?没人再比你更高权力很多,为何一定这么做?二哥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是兄弟不清楚吗?我们一同在宫中生活那样久,友爱长大感情深厚根本无需猜疑,为什么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太子不生气,伸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是在责怪我吗?承文,母妃出身低微又无外族帮忙,父皇一直病重不交兵权,我继承大统定会出现郡侯混乱全部不服,到时处置他们引得非议,承纨行为大家看在眼里,把父皇气的病疾发作,我怎么置他于死地了?你到底跟谁一心?”
“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不是,我了解!”
“你了解什么?你明辨过是非吗?母妃受宠于父皇,可为何偏偏就是做不成皇后?立我为太子也不肯封她为后天下哪有这等奇事?不就是因为母妃家境低立我不至外戚干政,可是如此以来我岂不成傀儡了?”
承文不可思议看着他,“皇兄,父皇还在世你怎可说出这样的话语来?父皇如果听去那才是大祸临头!”
萧琮颢长袖一甩,颇具威严:“成大事者要有君王气度和眼光,我既做太子储君,若是鼠目寸光将来如何收住国家!”
承文不再说话,大哥自幼满腔热血雄心抱负固执己见,他心里是恼是怨却不能说出。
父皇生病后基本朝廷事物皇兄一手把控,大局已定,无可奈何。
有求于人有心事他软下来说话:“大哥知道我与二哥关系甚笃,想求你放我出宫一次去瞧他最后一眼,了结。。。了结兄弟之情。”
萧琮颢见不得他柔声细语,当即答应,给了腰牌。
世间万物,亲兄弟抵不过喜爱之情。
承文出宫到藏心阁,支开所有人。
见了二哥的面大哭起来,样子如同泪人一样。
承纨本焦躁烦闷,见他哭成这样不停手指抹去他的泪,“四弟莫要为我哭泣,你这样一哭我不如死了算了。”
承文瞧他头发凌乱狼狈不堪心痛的要命,与太子兄弟血缘感情只能恨意怨意压在心里。
他从未有过这样感受,当初听闻大哥说二皇子与旁人勾结断袖人证物证证实又弄死条命,当真是又恨又恼,恨不得让他下十八层地狱赶紧去死,今见真落魄到这种地步,悲痛欲绝。
滋生没多久的压抑情感,破灭的如此之快,承文听得那么风华卓越的人说出死不死这样自暴自弃的言语,嗔怒打他:“二哥要死,那先杀了我,既是我大哥动你我也有份,你打我吧,这样还可以让我好受些。”
承纨多精明察觉一人,早就发现四弟情愫,伪君子也会有点良知,再胡乱不敢欺辱他半分,好声好气的劝慰:“好文弟,我决计不会伤你半分。我做错事是罪有应得,可你也知道你大哥猜忌又心狠,倘若他做了皇帝我又有什么活路?你□□华富贵我怕是要成为阶下囚,只能自己提前争来一些东西,能封个地方郡王,那样。。。那样与你将来好过些。”
承文大抵还是年轻一听这话刚滚烫泪水又掉下来,心伤及脾胃,疼痛至极。
下定决心要把日思夜想之人救了。
事情陡然变得复杂,承文不顾皇帝病重去求情,把他做的事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这时瑛贵妃与皇帝才得知其中缘由,关系错乱复杂,惹得直接杀尽秦宫太监,觉全是他们带坏皇儿做出这种事来。
皇上气的病重一身,心力交瘁,本来关着承纨难过不安,这样纠缠不清不伦不类至死不说反到觉得大度有情。
太子不知研透皇帝心思,直说四弟不懂事中了萧琮离蛊惑,胡言乱语。
偏心之心护短之意,逼宫要权之心昭然若揭。
当即全部换了龙宫寝殿侍卫宫女太监,推走瑛贵妃让王皇后过来侍疾。
一时间时局风云再起,谣言废现太子之说满天飞。
本来无关自己高高挂起三皇子再次被牵扯进来。
因为太子失心疯了!
皇帝近三日不再召见,早朝有大臣直接进来。三天传旨三皇子两次进寝殿候着。
人压迫逼急肯定会想其他法子,幸好承文是胞弟,否则真保不准做出什么事来。
先逼迫四弟承认是因为二皇子胁迫说出那番话来,又想借着萧琮邑之手把二皇子杀掉死了四弟心,以免坏了好事。
这事商议之时又偏偏被承文听见,别的诬陷萧琮邑还好说,听得要杀死二哥整个人疯了。
皇家兄弟就是如此,前一秒亲兄弟,后一秒什么都不是。
避过母妃关他到自己殿地道,五六个人看管,末了还说下兄弟情,“我是逼不得已。”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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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离别
太子关押亲弟弟之事瑛贵妃不知道,过了两日不见踪影方才问起太子。
萧琮颢振振有词:“母妃知道四弟冲动,父皇现在在气头上,万一有个好歹再说胡话命就没有了,我绝对不会伤害他半分,母妃可以随时去查看。”
瑛贵妃是女流之辈,对这些争斗完全不懂,心里约莫他们同胞兄弟,肯定不会伤及半分,便不再追问。
皇帝病情依旧没有好转,脑子却清醒很多,不再让太子来到寝殿侍奉听政,瑛贵妃也打发出去。
王皇后领着六皇子在皇帝身边形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