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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条理十分清洗他说:“我母后一直不受宠,她可是皇后啊,待遇却不如一个姬妾。父皇对我也是不冷不热,少时还严厉询问功课,不做太子长大后一直不闻不问。母后整日以泪洗面,我告诉你,我丝毫她过世之后便再无人问津。我从未想过要做皇帝,只想自在逍遥风仙过一辈子,却没想到会传位给我。”
李孤:“你不喜欢吗?”
萧琮邑道:“那么多年了,早就忘了怎么做储君,如何管理天下,父皇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大概真的不到逼不得已肯定不会想起我。”
李孤不知皇家纠葛缘由,可是他这皇帝怎么做的确清清楚楚,一个养尊处优的王子殿下逃亡回去又登基,杀人都要畏畏缩缩瞻前顾后。
大约也明白他为何极力想留他。
萧琮邑深臂扣住李孤的脖子下伸贴住自己,唇齿纠缠好一会儿,气喘问:“我一直想问,当初你是如何认出我的身份知道我的名字?”
李孤扶他坐起来,说:“你有腰牌。”
萧琮邑道:“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带这种东西。”
太子皇子出宫办事,每每都爱带一个腰牌,上面有皇帝赏赐的也有专门的身份所用,彰显一下。
萧琮邑打小就不爱这种东西,腰上很少很少带玉佩香囊这种玩意,觉得难看死了。
“护你的文臣为你而死,叫你殿下。”
能这么千里逃亡的人皇家人只有混乱内斗的萧家了。
萧琮邑打他的手:“那方才为何骗我?”
李孤:“你身上覆信,上面写着‘承玄启’。”
萧琮邑想起来了,当时是柔仪公主送信过来,他贴身带着,后来确实不见了。
“那信去哪了?”
李孤道:“丢了吧。”
当时那么多人杀过来,谁还会在意掉在地上的东西,里面也没什么其他内容。
“多得有你出手,那时一阵混乱,我都不知身在何处脑子一阵混乱什么都记不得。”萧琮邑嘴角又勾了下,“谢啦。”
李孤眼神飘向远方,若有所思一般:“无需谢我。”
萧琮邑倒了一杯酒,两个人干了下杯,“要的要的,要谢的。”说完眉开眼笑,一饮而尽。
李孤喝尽低着头不答话。
低头更好,凑过去就可以亲住嘴唇。
萧琮邑大概真有点醉了,放肆起来,不再像从前那样做事还要看他的情绪,地上铺着刚进贡过来的西北长毛毯,依偎在他身上还在说:“皇帝嘛,有无可奈何时候,但为何世人都来争夺这个位置,因为带来满足感膨胀感,这不可置否,我现在就很喜欢。。。。。。每日猜想堂下的人在想什么,又可以观其斗争,妙哉妙哉。”
萧琮邑眯着眼睛睡着都含着笑,享受其中。
恍惚中被人撑起抱起,睡梦中还怕那人离开,手指扣住不肯放开。
二十岁出头的脸,初次相见还有点少年气的稚嫩,不接地气,如今未到一年整个人散发成年成熟的气息,目光从游离而淡然变得冷漠和激烈。
萧琮邑想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以为天色已亮,迷糊睁开眼睛,他稍一动静跪在一边的太监立刻起身。
“陛下,现在刚过子时。”
萧琮邑看了下周围马上问:“李将军呢?”
魏子青道:“李将军早些时辰就出去了。”
大半夜能去哪里,天寒地冻。
萧琮邑追问:“去哪?”
“回陛下,不知。”
萧琮邑有点头疼,宫女送来一杯凉茶,喝了一杯顿时清醒,醒来最差的一件事莫过于此。
睡不着他起身披着衣服看了一会儿书,心神不定又回去休息。
隔天下早朝一大早就看见柔仪公主过来,她不与萧琮邑绕来绕去,直接说道:“三弟可要把林官气死了。”
萧琮邑喊冤:“我冤枉。”
柔仪公主道:“昨夜呕吐不止,大夫都过去了,听说咳出血来。”
萧琮邑随意拨弄着折子说:“哪有如何。”
柔仪公主:“你对他无意我知道。李将军相貌堂堂事事顾你,他再好不过。不过他父亲在父皇在世时算得宠一段时间,后来作威作福真是死有余辜。你容林姜过来做官我就怕步入他父亲后尘,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没想到还可以用这等苦肉计。”
柔仪公主来宫中几次,见过林姜两三次一眼就瞧出眼神动作,那就是看着一个爱人啊,小心谨慎,处处附和。
她是铁定的认为子承父业,继续当男官,什么计谋都想的出来。
萧琮邑以为她知道林姜和人上床之事,问了一句:“长姐怎么看?”
柔仪公主笑:“自然不去理睬了。当年父皇用了多少手段才让他爹留在身边,你现在就得让他吃吃这苦头。”
萧琮邑:“。。。。。。”
萧琮邑一点跟他玩来玩去的兴致都没有。
柔仪公主四周看了下:“怎么没见李将军?”
萧琮邑很平常的说道:“经常如此,我也不知他何处。”
柔仪公主讶异:“承玄,你封他这么大官职,他怎么可能不辞而别?朝中官员出去也要请辞才对。”
萧琮邑沉默一刻:“长姐不知,他不愿意在朝为官,并无接过封印,所以。。。。。。”
所以不算梁朝官员,一方情愿而已。
“啊???”柔仪公主茫然的看他,“那?这?你?”
萧琮邑看她结巴吃惊的样子才知道这件事在别人看来有多奇怪。
柔仪公主看他愁眉说道:“那你就想法子呀,皇命不可违。”
“他是北朝中人。”
这就很难办了,非本朝子民。
柔仪公主思考下说道:“那三弟就委身相求下?他若不肯你便。。。”
说着看了一眼萧琮邑的脸,没有往下说。
他知道说的是什么,不肯就放弃吧,如同她当初一样,前朝时候如日中天,先皇的掌上明珠,可以委身相求,一看不愿意立马转头不再追求。
萧琮邑轻声说:“我说过几次,他前些日允我留下的。”
柔仪公主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不会妄自猜测,看他情绪不好只得安慰:“李公子或许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可能整日困在宫中啊。”
萧琮邑好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眼睛淡如水,弱弱的模样,“算了,随便吧,我还要许多事情要做,七叔的事情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柔仪公主蹙眉询问:“皇叔怎么了?莫不是真玩出了什么花样?”
萧琮邑是绝对百分百信任他,把信递给柔仪公主。
柔仪公主看完大吃一惊:“承玄,我并非袒护皇叔。他主持大局三个月并无任何私心和偏袒之意,你回来他又当即拥护你而且立马交权,这些时日并未做过什么出格之事啊。”
萧琮邑心里一凉,不是长姐偏心说话,他也是这么认为的。而是若真有证据查出他谋逆,按法查办,只怕又是一阵腥风血雨,被按上不念故情冷酷有意为之的名声。
他淡淡说一句:“也许假的,签字是假的。。。朕再查查。”
柔仪公主看穿他的心思说道:“三弟勿要有心里负担,自古人面兽心多的去,皇帝从来不该多情多义,顺着自己的心走就好,你天真善良,他人却谋策造反,令人寒心啊。”
萧琮邑想了一刻道:“这事情牵扯到齐将军。”
齐将军是柔仪公主表哥,此事又不得不说。
第36章 裂痕
柔仪公主果然眉尖抽了抽,应声说:“他不会谋反,舅舅忠烈为国已死,他怎么可能?”
萧琮邑不愿与长姐纠缠此问题:“此事未调查清楚,不急于下定论。”
柔仪公主恢复形态:“对,此事关系重大,三弟要查清楚,属实绝不姑息,可也不能冤枉了好人。”
萧琮邑自是不会轻易下结论,他惯会容忍,遇到此事任谁都无法公正对待。
沉默一会儿柔仪公主突然问:“三弟是否问过李公子家如何?”
若是别人问萧琮邑知道肯定居心不良,她不会。
萧琮邑:“北周之人,生在楼西国大漠,自幼游列各国,是个。。。杀手。”
柔仪公主闭上眼睛,深呼吸。即便她是个大度不拘礼节的人,无论喜欢男女看的很开,可是终究还是受礼仪教化的女子,没偏见是不可能的。
只是试探性问一句:“他对你不求回报。应该是真的喜爱你。”
萧琮邑明白她的意思,很轻松的笑:“长姐,哪天死在他手里我觉得再正常不过。”
柔仪公主看他无所畏惧的样子,拉着他胳膊严肃的说:“你怎可这样想?你是皇帝,你若死了天下给谁?父皇又如何能安生?”
“长姐不知,皇宫大院千军万马他想杀谁轻而易举,我又有什么办法。”萧琮邑又道:“不过长姐不需要担心,他不是滥杀无辜的人,我们认识这些日子,他从没乱杀一人。”
柔仪公主松开他,知道又是一个情圣,不顾一切。
雪后天格外蓝。
萧琮邑坐在校场,看赵将军收来的武人。
看了下表演武功麻麻都不咋样,不过这个不怎么样是对比李孤而言,他过于高强显得别人太差,萧琮邑最近又开始潜心教兵法,心想着自己的武功都比不上还谈何保护人杀敌?
赵将军看皇帝皱眉不满,走过去附耳小声说:“皇上,有一行七人,他们专门到臣府上报名,一人就可拳打五十,七人可以打三四百人。”
萧琮邑挑眉:“真的?”
赵将军道:“臣不敢说假。”
“你花了多少钱悬赏,背景可清楚?”
赵将军嘿嘿笑道:“皇上英明,确实悬赏些银子,不过并未用朝廷银饷,都是臣俭用下来的。背景调查的清楚,都是云州人氏,不是夷人那种蛮粗壮,都是习武练仙之人。”
萧琮邑嗤之以鼻,练仙?
“比孤卿如何?”
赵将军只见过李孤一次,就是那天晚上,所有人一起上没过几招,他想了想回答:“想必是李将军强些,他步法快又出其不意很难琢磨。不过,这云州七鼎不容小觑,我看过他们过招,的确相当之厉害,高手中的高手。”
萧琮邑很满意他的答案:“你即刻召他们进宫。”
隔天果然带来这七人,见了皇帝行完大礼,萧琮邑就先让他们对抗,对打。一眼就看出明显保留许多。
当即让停下来,赵将军跑过来问:“皇上怎么让停下来了?绝活还没出来。”
萧琮邑道:“绝你的头啊,朕要的真本事不是藏着掖着,打不出来都滚,你也滚,朕没这个时间看你们耍把戏。”
赵将军赶紧过去训一顿,拉着头头说:“我说高远,你不是号称云州江州第一勇士,皇上都看出来你装模作样,他可是练武之人。我告诉你,你再不动手皇上马上赶你们出宫,你们的赏钱全得如数归还!”
大约高远一行人听到出宫二字,非常紧张。
于是出了绝活,二十多个人搬来的鼎,被高远一人举起来!又加上其他六位轻功上去,,除了摇晃一下纹丝不动。可见臂力惊人,而且力气大到瞠目结舌!
六人下鼎,高远使出全身甩飞走大鼎,在空中用脚踢破,顿时碎成碎砾!
魏子青专门捡过来一片,真真切切青铜鼎!
萧琮邑拿着碎砾若有所思,像是看傻了一般。
直到云峰过来小声说:“谢郡侯王郡侯太子求见。”
方才回过神。
萧琮邑知道见面便是争吵,前些日下了旨意明年两地税粮直接交朝廷不再二次通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