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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重生之勿重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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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和你说的一样,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怪老夫手下不留情。”
  “丞相大人尽可放心。”
  “哼。”安陵宇轻哼一声,然后继续看手上的玉佩,反复的照过几遍后,依旧不能推翻他刚刚的想法。偏偏这玉佩应该是不会出现这些瑕疵才对?“玉佩你先想方设法的送回十五皇子那,再到边国去避避,等过段时间后,老夫自会让你带你回来。”
  “诺。”他想什么时候回来就是他的事了。他很有把握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皇城。
  “有一点很奇怪……”安陵宇喃喃自语道,然后将玉佩放到那人的手上。
  “丞相大人?”这个丞相是不是年纪大了,神神叨叨的。
  “尽快送回十五皇子那去,退下。”
  “诺,小人先行一步。”他还不想多呆呢。谁都知道丞相最近才失去一名宠姬,脾气可不好控制,走为上策。
  安陵宇取出暗格中放置的小盒子,极其小心的打开,一支簪子放在盒子内。紫苑,等我完成了这一切,也许我就能陪你了,你愿意等我吗?
  他沉醉其中,好似紫苑就呆在他的身边,不曾离开。
  张烙站在丞相府的后巷,站在隐僻的角落,待看到一个影子从丞相府内蹿出,他才现身,直接准确无误的扔了两枚暗器丢中那道影子的腿部,伴着一声“啊——!”的隐忍声,一个人掉在地上,一身白衣弄到了地上的污物,身边还有一坨发着恶臭的不明物体。
  “你是谁?!”他忿恨的骂道,声音却不敢多大。倘若被丞相府里的人发现,闹大了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张烙吹吹自己的指甲,好久没用暗器了,生疏不少,这可不弄了一下子,差点就没夹稳暗器。这人要是不见了,他也不好交代不是?
  张烙慢悠悠的走到他身边,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我们小主子的玉佩,你偷也偷了,差事也办好了,玉佩就交还于我,我们各不相欠,怎样?”
  他转动自己灵动的眼珠子,他居然被人跟踪到了?!他引以为傲的轻功……,傲帝身旁跟着的一个太监都深藏不露、高深莫测。
  丞相与这诡秘莫测傲帝比起来,胜算不高啊……
  “什么玉佩,我可不知道。我就是一个小盗贼,到丞相府就没捞到个好东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没想到一个‘小盗贼’还这么护主。”张烙牙白口清的继续说道:“既然如此,小奴变成全你的一片心意。听说最近刑牢缺人,里面的狱卒无聊透顶,或许可以拉你过去解解闷?”说着说着张烙居然真的认真思考起来。
  “我就是个小盗贼,你凭什么带我去刑牢?!”刑牢,先说明,他一点都不想去!犯不着为了这事,把好好的一条小命给送进去。
  “凭我是傲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凭我是堂堂一个太监总管~。我想看在我的面子上,刑牢会勉为其难的收下你,并好好招待。趁我好说话时,乖乖交出东西,我还能考虑饶你一死。”
  “真的?”
  张烙只是连连冷笑。
  北堂傲越让北堂未泱坐在身旁,用箸夹起一块牛肉干就往他嘴里送。北堂未泱为难的看着嘴边的牛肉干,骑虎难下的勉强张口,咬住那小块的牛肉干,入口的瞬间牛肉干上的辣味侵袭了他的味蕾,脸颊发热,眼里也难受的溢满水雾。
  北堂傲越见状,快速的倒一杯茶,从后背抱住他,喂他喝下。他急促的喝下那杯茶,喝完后发现情况没有减弱,然后继续喝下北堂傲越递到他唇边的水杯,期间头上戴着的纱帽没有摘下过,吴太医当自己是个局外人,假装看反方向的风景。
  “你受不得辣,怎么不和我说?”北堂傲越微微带着指责的语气说,唇角上翘的弧度却不能掩饰他现在愉悦的心情。
  这样的北堂未泱比较像人,不是吗?
  “父亲,我并不知晓您夹的是辣的。”嘴里还辣得很,不过总算是好点了。北堂未泱听见这话有些啼笑皆非,您不是一直将这些都强加于我吗?我也习惯了服从。
  “是我失误了。”说着,他又倒了杯水。
  “父皇,不用了。”他已经喝了很多杯水了。
  张烙神色自然的走过来,稍稍动作不大的行礼,为了不让旁人注意。“主子,奴才回来晚了。”
  “恩,东西呢?”北堂傲越双手放在膝上,问道。
  张烙谨小慎微的从怀里拿出玉佩,放在双手掌心上,躬身说:“陛下,奴才幸不辱命,成功找回了玉佩。那一介鼠辈已被奴才惩治。”
  北堂傲越拿起玉佩,端详了好一会儿后,没有发现大问题,替北堂未泱系上玉佩在他腰间。
  这块玉佩也唯独你能配得上。触碰过这玉佩的脏手,我不会放过。在北堂未泱看不见的地方,北堂傲越的眼底泛着冷意。
  北堂未泱习惯了北堂傲越的接近,没有多大的不适,只是笑着问张烙:“张公公,我现在才知道你会武功。”果然父皇身边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
  “小主子谬赞奴才了。区区一点小把式奴才还是会的,只能说幸亏没有遇见有武功的小偷,否则奴才估计就要鼻青脸肿了。”张烙苦着脸回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张烙你把剩余的东西摆放出来。”
  “诺。”张烙知道北堂傲越心情不好了,哎。他就和十五皇子说了几句话——而已……
  新开的那所妓馆跟其他的妓馆不同,他们没有开在狭小的巷末堂子里,而是选择在京城繁华的地段。
  妓馆已经挂上了匾额——楚毓楼。
  单看这三个字,估计没什么人联想到这是所妓馆,而不是戏楼或者茶楼。它的构造和附近的店面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但是只要你一走进里面,就会发现那里面的奥秘。初入门,就可以看见大堂中间有一处空地,底下是一条溪流,上面还盖有一座小桥,两边都是用颜色不一的鹅卵石不按规则铺垫,静静倾听还能听到溪流流动的声音,有一种‘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的意境之美;再往里看去,两边青色的帘幔整齐的挂在梁上,制造了一种飘渺之感,如临仙境,似真似假的朦胧之美;中间则搭了较大的舞台,舞台呈圆状,边角处都有尖物突起,底下还刻有复杂有序的纹路,和旁边飘动的帘幔相互辉映,一种旖旎之感立显。
  这是那低俗不堪的妓馆?记忆中的妓馆不是应该一进来就闻到各种胭脂气,高档、低劣的,还有粗俗不堪的装饰吗?怎么这里反倒一进去就觉得不真实了,空气中只有单一的香气,不似女子惯用的香粉,是一种属于男女用着都不会突兀的香。
  “恭迎几位公子。”只见五名曼妙身姿,姿色上等的女子敛衣行礼;头上的朱钗环物相碰,鬓边垂下的细细银流苏晃出点点柔和光晕,淡淡一笑,唇畔勾靥出勾住人心间的飘忽,凤仙蔻丹的美甲在身侧挽了个兰花儿复又挑起,凤眼微抬,或清纯、或妩媚、或清高、或端庄。
  每个展现的各不相同,奇怪的是这妓馆还有小倌?
  小倌的容貌也是属于上乘之资,与其他的小倌馆不一样,他们没有穿得露骨,也没有搽上厚重的胭脂,更没有小倌在客人面前表现得和女子无异。他们有高傲、有懵懂、有胆怯、有妖媚、有冷面……
  珠纱遮面,眼神无波的女子漫步而出,站在他们几个人面前,轻轻福身,“几位公子,不知需要何人服侍?”娇莺初啭的声音让人醉在其中,未等他们回答,就见到女子摊开手中的一章折子。
  “这是……?”他们细细一看,才错愕的发现折子上清楚的描绘了各色女子、男子的容貌,身姿跃然纸上。几乎与真人一般的画,仿佛真人就在眼前,画旁还有详细的注明画上人的体型,声音,擅长什么技艺,还有个性如何……等等等等。
  “我们楚毓楼保您尽兴而回,不枉一来。”虽然女子的动人的声音悦耳,但是假如你盯着她的眼眸,就会发现那里黑洞得可以,乌黑的眸子如同装饰物,没有光亮。
  


☆、74章

  到日落时分他们才启程回宫;好不容易可以出去透透气的北堂未泱沿途又看了几眼落日;虽然这里永远比不得皇宫,但是他心心念念的是能带给他宁静的宫外。
  “好看吗?”北堂傲越见他这么沉醉其中,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开怀的问道。
  他轻点头,“父皇……”欲言又止。
  “恩?”
  “日后儿臣宫外的府邸能由儿臣自己选地方吗?”北堂未泱淡淡的口吻中不带恳求。
  “……”北堂傲越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跟着他看向马车外的风景。
  两人无语直到回宫。
  北堂傲越送北堂未泱回寝宫后;就准备和张烙一起去龙璃宫;前脚一迈出门槛;他才疑惑的问道:“父皇不先用晚膳吗?”他们在宫外其实也没吃多少东西,回宫了父皇也不打算用过晚膳就去办其他的事?
  “今晚你先一个人睡吧,父皇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不必等朕。”
  “诺。”父皇晚上估计是要去哪位娘娘那吧?
  “晚膳朕会交代他们一会就送来;你先去休息休息,知道吗?”
  他清靥一笑,“诺。”
  “张烙。”北堂傲越只是用留恋的眼神看了一眼北堂未泱,就走出殿门。
  “诺。”张烙朝北堂未泱行礼之后,合上门,才跟上北堂傲越。
  屋里又只剩下他一人。他摘下自己的纱帽。他的脸见不得人吗?为何父皇要把他拘禁在这里,还不准母妃来见他一面?又为何……出宫都必须带着这顶纱帽?他没有傻到相信父皇的说辞——不能吹风。
  北堂未泱往梳妆台方向看去。
  ——铜镜也不见了许久。
  张烙端着两盘可以充饥的糕点和一壶茶,放在御台的一边。“陛下,可要先吃点?”
  “不用,朕不饿。”北堂傲越看着离他较近的玉玺,不愠不火的对张烙说:“那人是何人派来的?”
  张烙拨弄着蟠龙纹灯台上的灯芯,待火光越发大了他才放下手中的金质细簪,躬下身子,头紧盯自己的靴子,踱步上阶。“回陛下,奴才是在丞相府后巷那抓到的。”
  “真的是他啊……这个安陵宇最近又再捣弄什么?”想起安陵墨垣给他的报告,他是不是可以想象安陵宇其实自始至终都没相信过安陵墨垣?也是,按照他的性子,能稍微相信就很不错了。
  而今安陵墨垣是安陵宇唯独能拿出手的儿子,就算安陵宇再不信,到最后也会将自己的信任统统交予安陵墨垣,因为安陵宇别无选择。
  “陛下,奴才私自放走那人,望陛下责罚。”张烙单膝跪地,此时的他不是以‘太监’的身份下跪,而是以‘暗首之一’的身份。
  北堂傲越没有看他,只是从容的取出沉重的玉玺,“未免不打草惊蛇,朕去也会放走他,但前提必须是他并非忠于安陵宇。”说话间他将玉玺重重的盖上一块墨黑布上,‘帝皇亲谕’鲜红的四个大字就这么印在上面。
  “陛下可以放心,奴才确认过,不会出现差错。”张烙维持着姿势,面部的表情变得凝重,“陛下,那人还与奴才说安陵宇大概认到了玉佩,而且还发现其中有暗藏某些东西。”
  “哦?”安陵宇仅仅见过几次陆白卿,没想到他还能记得陆白卿身上带着的物件,看来安陵宇宝刀未老~,就是不知他可知晓那玉佩是历任国师所拥有?玉佩上的朱红想必也被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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