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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隙-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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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骑兵已经张弓搭箭对准卫夜,前军中军却节节败退。

“没能留住你是我朝陛下的损失。”卫夜看了看周围一支支闪着寒光的箭。“喂喂喂…对我这千人来说,阵仗未免太大了吧。”

诸葛恭:“韩王山这个白痴。”

说完,诸葛恭握紧了□□,夹紧马腹,往前冲去。卫夜的亲兵围上来,把自家将军团团护住。

“这个傻子!”韩匡狠狠一锤砸在护栏上,只见诸葛恭孤身冲去,那些训练有素的骑射手只好弃了弓箭,亮出各自的兵器跟在诸葛恭身后冲了进去,仅剩二十名骑射高超的骑兵在外圈找准头,可是卫夜被骑兵层层包围,还和诸葛恭交手,身影如鬼魅,准头难找得很。

诸葛恭没什么战术,单纯的刺、挑、劈,卫夜都轻而易举躲过,三尖刀刺中诸葛恭的马,人很快就被马掀翻在地。

卫夜刚要把人刺杀于刀下,却被一支突如其来的箭射中刀刃,诸葛恭已经站了起来,被卫夜的亲兵逼地连连后退。

传令兵收了弓箭,朝诸葛恭喊道:“将军,韩镇军命您回去!”

诸葛恭这一摔扯动肩膀的伤口,死咬着牙不□□出声,怒道:“不回!”

二十骑射手见两人分开了,立刻搭弓射箭,却都被卫夜的亲兵挡了下来。

按照以前训练的情况来看,现在前中两军只能当弃子,若是左右两翼军队归位,将深入腹部的敌军包围歼灭,或许还有胜算。现下却因为诸葛恭还死撑着横在军阵不中不上的位置,若是前军溃败,敌人首尾相连,则胜负难料。

果不其然,失去左右两军的干扰,卫夜的两万重甲骑兵踏过拒马桩,如入无人之境杀了进来。前中两军方阵被破,左右军转变为冲锋前军。

韩匡眉头紧皱,倒也不是真怕了卫夜,只是不想那么快亮出底牌,诸葛恭不是卫夜的对手,这底牌也不得不亮了。

韩匡见诸葛恭没有回来,前军形势严峻,不得已只好把自己手里一万精兵放出去,却不是帮诸葛恭,而是填补左右军队的空缺。

侧翼两军□□连发,卫夜也注意到自己深入敌腹有被包围团灭的危险,命令军队摆出防御的阵型,等待步兵追上来拿出盾牌抵挡□□箭势。

人多的优势很快就显露出来,踩也能把人踩死。韩匡的三万精兵与卫夜的两万重甲骑兵万皆是军队中流砥柱,碰撞在一起竟难分高低。

卫夜是既是领兵元帅也是冲锋悍将,面对诸葛恭和韩匡都没有丝毫畏惧。

“我就说这场仗打不得,打不得!!这样下去会全军覆没的啊!”

“蛮楚竟有这等武将!连车骑将军都不是他的对手,完了完了,快退兵吧!逃吧!!”

韩匡没有理会身边几名聒噪的老军师和御史,朝举旗兵道了声“布阵”,又命令击鼓手快速击鼓,继而转身下了高台,上马抽出长剑。

将旗高高飘扬,众人看见韩匡的将旗移动,士气高涨,举旗兵看见高台上的令旗信号纷纷移动起来,众梁将跟随举旗兵一路斩杀敌人。

除了车骑将军。

车骑将军军队的举旗兵大喊:“韩将军出动了!!!是韩将军的旗帜!”

诸葛恭转过头去看,自己军队的旗帜开始移动,而那只镇军将军的特殊旗帜正朝这边而来。

如果让韩匡知道自己跟他的恩人曾有过节,他定会站在王病那边与自己说教,自己岂不成了罪人…

韩匡的军队来了,举旗兵过来朝诸葛恭说道:“将军!请看令旗!我们不能留在这了!!”

韩匡勒马,停在诸葛恭身旁,却不看他,冷冷道:“你将被治不遵军令之罪。”





第111章 落梅
诸葛恭没有回答,韩匡等了一会,喊了个副将的名字,让其接管诸葛恭的军队,从始至终没有看诸葛恭一眼。

卫夜:“我看梁朝是没有人了吧,派一名马役与我军交战,岂不笑掉人大牙?”

韩匡这人看起来老实巴交,朋友少话也少,面对几万人的嘲笑也能泰然自若且毫不客气顶撞回去:“我朝人才济济,马役奴马,故派了韩某前来领教。”

“看到刚败下阵来的诸葛恭了吗?那就是你的下场,韩王山,我以为你够识趣,会扬驺虞旗,却没想到是来这里送死。”三尖刀直指韩匡,卫夜说:“就算你把军队变化成天罗地网也没用,败军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血祭我们的刀,升官士兵手中的人头!”

“他的话怎么比你还要多。”韩匡哭笑不得,依旧不看诸葛恭,但他身边只有诸葛恭一个人,还故意提高音量说的。

诸葛恭破天荒的没有接过韩匡的话,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卫夜,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日正中天,旷野之中,无数个矩形方阵在快速移动变化着,步兵手持盾牌站在前面,拒马枪在盾与盾的缝隙之间刺出,如同一堵长满尖刺的墙不断往前推进,左右两翼骑兵速度快得惊人,已经抄了急着打进梁军腹部的楚军骑兵的后路,形成一个薄而广的包围圈。

这对骑兵来说没有什么杀伤力,随便往一个地方集中兵力攻击就能破了阵法。

卫夜看了看四周,只有一个地方缺口,但这很明显是陷阱,他只看了一眼,并没放在心上。

“列阵。”卫夜简单下令,近三万人整齐有序地排列成蛇状。

韩匡退到包围圈之外,道:“□□手,放箭。”

躺在地上的□□手装填完毕,拉紧弓弦。诸葛恭一直盯着被军队护在中间的卫夜,眼里似乎有两团明灭不定的火。

“绝不能让他活着逃出去。”诸葛恭说。

韩匡听那诡异的语气,以为他是因为吃了败仗才生气,遂道:“当然。”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箭雨袭来,卫夜眉头都没皱一下,蛇阵灵活变化,虽折了些人马,但损失不大,他打算箭雨一过就发出突袭,破阵擒贼。

箭雨攻势来的快去的也快,挺过去就没事。诸葛恭见卫夜还是毫发无损,夹紧马腹就要冲进阵中,却被韩匡拦下了。

两人终于四目相对,韩匡被他那要吃人的表情吓得打了个冷颤,好像违抗军令的人自己一样。

诸葛恭说:“我要杀了他,别拦我。”

韩匡看着那身被刺穿的铠甲,呈线条的血迹已经干了,他很不自然地缓慢地瞥开视线,生硬地说道:“…退下,不急这一时。”

□□手把□□挂在腰上,掏出什么东西洒在地上,外圈的步兵与楚军交战,形势逼人,人投进去就是个死,韩匡觉得差不多了,做好等待卫夜突击破阵的准备。

卫夜自然懂得擒贼擒王的道理,何况韩匡就在眼前,只要拿下这个人头,梁军就会溃败,诱惑力实在太大。

“夺得韩匡人头者,赏银万两!封关内侯!”卫夜话音刚落,骑兵发了疯似地往前冲去,还能保持阵型不变,又一次让韩匡大为震惊。

“过来了。”诸葛恭握紧□□,驱马挡在韩匡前面。

韩匡:“后退,回来,诸葛恭,我警告你。”

这一声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听得人心惊胆战。

诸葛恭背影一僵,机械地转过头,在看到韩匡那气场全开一脸“你别惹我”的表情后,只能一幅乖乖地“任君采撷”样后退。

韩匡为人态度温和、举止优雅,典型的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谦谦君子,这么个样子,就连去年到现在一直跟随韩匡的士兵也不曾见过。

韩匡举剑往前冲去,虽是冲着,但还是有层层亲兵包围,毕竟镇军将军是全军核心人物,也是重点保护对象。

“杀!”

卫夜马术极佳,韩匡几次差点被掀翻下马,两人过了几招,韩匡身上多了几道伤,喘息未定。

卫夜:“马役就是马役,你还是回去养马吧!”

韩匡掉转马头,亲兵立刻上去挡住卫夜。

卫夜力大如牛,用长刀掀翻那些碍眼的人,大笑:“手下败将,哪里逃!”

韩匡往军队后方逃去,执旗手紧紧跟随着他,镇军将军的军队跟着旗帜走,一幅败军溃逃的局面。

卫夜哈哈大笑,策马追击,急着取手下败将的首级,竟忘了后军未来得及跟上,周围的梁军铁骑又包围上来,彻底断了楚军的步兵和骑兵的联系。

韩匡眼见敌人上当,时机恰好,高呼一声:“上!”

卫夜堪堪勒住马匹。

——

楚军大营,陈节元站在沙盘旁,拿着竹竿的手突然一抖,插在沙盘上的“汝南”二字木牌被这一抖,面朝下倒了下去。

陈节元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拿竹竿去把木牌揭起来,却因为手抖揭了两次都失败了,与此同时,一阵明显急躁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几句不堪入耳的辱骂声。

陈节元松手,竹竿掉在沙盘上,转头看去,不速之客的领头者啐了一口,直接走到陈节元面前。

陈节元不喜和人挨得近,往后退了几步,不出声,视线在那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给老子把人扒光了,拖到陛下的帐篷里。”

陈节元皱了皱眉,满脸写着疑惑和震惊,刚要说什么,领头者身后的人走了出来,不由分说按着陈节元双肩,迫使他跪下。

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陈节元从不这么想,跪一下也没什么,他不反抗,只抬头正视那人,道:“敢问将军,在下何罪之有?”

“军师负责监察军务,精义将军大败而归,陈军师难道不用去给陛下讲解讲解?”

“是他自己要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陈节元双肩传来一阵剧痛,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

“这些话你留着到陛下面前说,扒光,拖走。”

陈节元依旧没有反抗,上衣褶裤很快就被褪尽,那几只长着粗茧的手像刀一样在他光洁的肉体来回游走,不知道是谁揪着他的头发,很痛。

人被揪着头发一路拖到崇延脚下,不着片缕,背上有很多地方被摩擦出血,又被沙粒盖上,针扎似的难受。

陈节元勉力挣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不是高高在上的胡人天子,而是浑身是血的人,女人。

那个被崇延宠幸过的女子,像被扒了皮的肉泥一样,倒在上,脸朝着陈节元,咧嘴一笑,没了洁白的牙齿。

崇延一定拿这个可怜的女人出气,也是,皇帝都御驾亲征了,还吃了一通败仗,龙颜大怒,总是有人要遭殃的,不管无不无辜。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崇延明显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在陈节元头顶传来,“卫夜是朕的右臂,他若断了气,朕……”

陈节元慢吞吞爬了起来,赤身裸体也不觉羞耻,没了那一身胡服倒是轻松了许多。他垂首敛目,谦卑顺从的姿态。

“陛下。”陈节元睁开眼睛,眼神空洞,似乎盯着龙靴看,又似在出神。他说:“军师,无兵权。”

“你没有兵权,也能指使卫夜。”崇延从龙榻上起身,睥睨陈节元,“他出兵前跟朕说,陈军师教他很多兵法,一定能够擒住韩匡,可是你看,他失败了,因为你摆的阵而打了败战,十万人就这么没了!没了!韩匡他才六万!”

陈节元只是偶尔和卫夜交谈,聊些古往今来典型的以少胜多的战役,兴致高了两人还站在对战双方立场展开角逐,根本算不上教。他猜卫夜这么说大概是胸有成竹,想着凯旋之后能跟崇延邀一份陈节元的功,修补君臣间的嫌隙。

崇延可能不知道卫夜这点小心思,陈节元想,皇帝御驾亲征首战即败,不能赖他们自己人,就只能把锅甩给自己了。

“陈勋,朕待你不薄,你爹把你送到那格尔单于帐下的时候,是朕把你从那个鬼地方救了出来,给你兵书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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