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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隙-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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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迷的和平幻境里面,殊不知千里之外的洛阳长安大好河山尽失,他的儿子又为了什么战死沙场?这些人哪里值得他儿子用生命去守护?
    
    他怎么能够待的下去?!
    
    这些劝慰别人的话其实是在为自己的胆小懦弱找借口,他听得多了受不了了,猛地站起,火爆脾气一上来指着王病鼻子怒道:“我儿子战死沙场不是为了保护你们这些胆小鼠辈!你们的和平建康快乐都是远在沙场的一兵一卒用命换来的!轮不到你们去拼命就不要在这说风凉话!我也是打过战的,当初要不是他拦着我不让我一块去,我还能多杀几个蛮子!再凌迟了王傅那个杀千刀的卖国贼!简直罪该万死!现在…要我在这跟你们一块说风凉话,还不如一刀了结了我!”
    
    他们这些生活在沙场见惯了血雨腥风的人,当外族不断入侵国难当头之时,要让他们安稳过日子,就跟要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提刀上战场一样可笑。
    
    这是王病头一次见他这模样,从前只把他当做被生活压迫孤独而可怜的人,现在反而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王病等他一大串话说完呼吸稍微平复后,又觉得现在不可坐着对长辈说话,动了动稍微麻痹的腿,缓缓站起来,深深一揖,眉眼带笑,“您说的没错。酒我收下,这些钱您留着路上花吧。”又从袖子里拿出张地图抖开,转了个方向,准确无误指着会稽郡,一路向上直到洛阳。
    
       王病道:“洛阳如今是胡人之地,羯人崇延自称帝以来表面上安抚梁人,实则对之以“高压政策”,留在北方的士家大族十不存一。大梁境内自然不必我多说,你到汝南时候要特别小心,两国交界纷争颇多,嗯…最好…跟着梁人走。”
    
    老板怔了好一会儿,眼神复杂地从头到尾打量着王病,最后面无表情:“小子…多谢!但我不是去游山玩水,地图我收下,当是你的酒钱。再多的钱,也只有活着才能享受。”
    
    王病没有与他争,把钱拿回来,看他拿出个包裹背上,才知道他刚刚在里面忙活那么久的原因。两人一起走出店,掌柜又犹豫了一下,把店门钥匙给了王病,王病也不拒绝,只是笑。
    
    王病拜:“大将之风丝毫不减当年。司马将军。”
    
    王病曾当过不大不小的闲官,见过的朝廷大人物倒是不少,不过文官武将在那时矛盾颇多,正真有本事的将领看不起只会醉酒耍风流却享有高官厚禄的世家大族子弟,司马烨这人即是如此了。

  司马烨重重“哎”了一声,被道破身份也不惊讶,无奈地摇摇头:“老了,身后没有半个兵,也要去打最后一战。”
    
    雨停了有一会儿了,灰黑的天空被洗涤地分外蓝,几缕阳光透过白云瀑布般洒下人间。
    
    
    王病目送司马烨佝偻的背影,在路的尽头,左拐,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攻受都已出场,不过□□味有点重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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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逢(1)
 原本就是一间简陋的小店,此时却让王病很是头疼,他惊讶的是这间店看似破烂穷酸却是打理地十分干净,每一处角落的案和席的摆放都把这窝大的空间利用到了极致,可他到底还是不爱住在这里,没酒喝了他也没心思下山,收了人家钥匙扔着不管吧又实在过意不去,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关门大吉定期下山看看。
    
    这会儿他一个人可以算有两个“家”,王病拿了工具蹲下开始修门,似乎把刚刚躲进来的人抛到了脑后。
    
    “砰”一声响,王病手里的活马上停了下来,抬头,看到门口叠在一起躺着不断痉挛的两个人,好奇地睁大眼睛,忽听门外有人说道:“林毅回来了吗?”
    
    王病眨眨眼,继续和那两个抽搐的人一样盯着居高临下的男子。
    
    被压在下面的可怜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头一歪断气了,上面那人手握成拳脸色极为痛苦,似在强忍着什么,过不了多久“哇”一声吐血,通红的双眼睁到极致,断断续续道:“畜牲……该死…”
    
    男子踢了踢死人的头,一脚踩得那头两眼突出脑浆四溅,弯腰又扇了上面那半死不活的人两巴掌,话语带了些不耐烦又问:“他回来了吗?”
    
    挨了这重重两巴掌,那人又吐出一口黑血,岑立立即避开,那人声音已如破漏的风箱:“你,就…等死…”终于是一口气接不上,睁着血红的双眼死了。
    
    这两个仆役平时没少欺压还在林府为奴的岑立,家奴表面唯唯诺诺可暗地里脾气也不好,一旦受了老爷晦气“无计可施”时一般会找岑立发泄。之前由于被困他只能忍气吞声承受一切非人□□,现在报复的机会来了。 
    
    岑立从腰间拔出匕首在上面那人背后盲目刺了十来下,觉得找不到完好的皮肉刺时再改用划,剖开那人的背,轻轻几下又刺又扯,把那人四肢头颅扯下,填进被剖开的背。
    
    下面那人也享受了同等的待遇。
    
    门□□像杀猪一般血肉飞溅,王病面无表情看着满身鲜血的岑立,挪不开步子。
    
    这是匈奴人处死叛军最残酷的刑罚,一般在人清醒时用,罪人会被烤乳猪一般四肢绑在后背吊起,再撕开背部塞进去。
    
    他们把背叛者当做畜牲。或者说对任何有仇的人都十足野蛮。
    
    这边岑立忙完后,拎着两个人包裹,终于看向傻在一旁的王病。
    
     傍晚,林毅从马车下来,眉头微皱,一入林府直接往马厩小跑而去,半路没看见个仆役,心里暗自生出股不好的预感。
     
    马厩里没马,有个人正打扫马粪,听见脚步声从马厩里好奇伸出个头,看见林毅就像大白天见了鬼,骇得不敢说话。
    
    林毅握紧了拳头边走近边喝道:“人呢!”
    
    那仆役已经吓得不轻,浑身抖如筛糠,扫把也握不住掉在地上,匍匐在地不住求饶:“二公子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越慌越没用,林毅狠狠甩袖走人,奔波好几天到山阴,现在连口水也没喝,直接去书房找这一家之主。
    
    林老爷此时还焦头烂额在房内踱来踱去,一听到脚步声以为有消息了马上冲了出来,正好撞上看似要吃人的小儿子,脸上的肥肉整个一颤:“子游,你…回来了。”

     “爹,马厩里的人呢?他什么时候逃走的?”林毅自己临走时如何叮嘱千万看好岑立,此时人却不翼而飞,大骂一顿已经没用,更重要的是先找到岑立,临危不乱的林家小公子出了名的泰山崩于眼前而不色变。
    
     只是现下的事比之泰山崩于眼前更严重。
    
    “天一亮下人去喂马,就,没见着他了…”
    
    林毅:“……”
    
   林毅顿了顿,道: “我去找县尉,让他调动所有能调动的人,先关城门,再把守城士兵一个个盘问清楚。找人这事仆役干不来,找一个人本就如同大海捞针,这样四处瞎转找得到才怪,你让他们都去城门口集合,听从县尉安排,争取在宵禁前找到他。快去!等等…”林毅思忖片刻还是摆摆手,事情还不确定前不能打草惊蛇,:“罢了,就这样。”

    林老爷逮到机会一溜烟没了影,林毅在案前坐下,疲惫地撑着额头,一般人请不动县尉,县尉人手虽不多但行动起来总是更有效率的。灌了口案前凉掉的茶,林毅回自己房间换身衣裳,上了马车去往县衙。
 
    
     王病已经有足够力气站起,再见到这个匈奴人已不再因为他高鼻深目的面貌而惊讶,勉强笑笑,调侃道:“看来你家老爷是真的该好好赏我了。”
    
  “你信那些人的话?”手还在滴血,岑立活像个站在死人堆里的疯子,不怒自威,背对夕阳的阴影笼罩了王病。
  
  莫说王病此人没见过哪方王侯将相,琅琊王氏的子弟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这个匈奴少年却让王病不敢忽视,甚至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窥见一丝怨恨,像个困在地窖里从未见过阳光的人。
    
    “一个字都不信,我只信我自己。再见即是缘分,有什么话进来再说,我冲洗下门口。”幸好这地段人少,不然两人都要下狱。

    岑立骂了句“梁狗”,还是走了进去,仿佛刚刚在人家门口大杀特杀的人不是他一样。一屁股坐在王病刚坐的位置,完全无视提着水桶来回又扫又擦的人,专注盯着桌上两坛酒,好像盯久了就会开出朵花来一样。
    
     花当然没有,岑立开了一坛,想想还是拿了个碗,小心地撮一口,放下的碗上沾了个血手印。
    
    岑立:“……”
    
    这边王病忙完,关门前还做贼一样四处张望,“我说这位公子,这酒你最好别喝,辣得很,也就这里老板手艺独特才酿得出来。”
    
    王病:“……”
    
    “还以为这酒多好,马尿一样。”匈奴也爱酒,岑立当然也不例外,只一口他就尝出这是边塞将士常喝的酒,烈得烧口如同吞刀。
    
    王病:“…………”
    
    王病心如刀绞抢过酒坛抱在怀里摸摸,“各人口味不同,不好喝别喝了。你还是去洗洗吧,味重得很,不过这里可能没有衣裳给你换,你先待这里,我出去给你买一套。”说完就又要开门走人,想想还是回头,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笑道:“别误会,我就看看你这身段,怕买回来不合适。”说完转身开门就要走。
    
    岑立喝了一口“马尿酒”后还黑着一张脸,故意沉声道:“我叫岑立,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么帮我?我不是什么公子哥,帮我没有好处。”
    
      从一开始在酒楼相遇到现在,这个人什么都不了解还一直帮自己,不可谓不奇怪。
    
  “你不好好走出这里,一被人发现,我可就成了你的共犯了。”王病想了一会,还是道:“我叫王病。你先等着,这里面的任何东西你可以随便用,除了这酒!天黑前我会回来。”

天真,岑立如是想着。

   万家灯火通明,夜幕降临,星空摧残犹如人间灯火倒影,王病刚走到大街,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光亮瞎眼。
 
只见两匹马戴着宝光璀璨的铠甲唯我独尊似地从王病眼前走过,甚至连捆马绳都是镶金的,整只马像涂了一层金漆一样,行走动作整齐划一的马后面拉着只包得结结实实的车子,没有飘逸优美的帘子,取而代之的是铁筑的窗和门,像个铁方盒。

金马铁车走到哪,人群就躁动到哪,远远就听到有人敲锣打鼓,只可惜不管场面多热闹,人们的手都快挥断了,马车里的人连只手指头都没露出来。

皇帝来了也不过如此了吧。王病心里想着,金马铁车只是在山阴这样的小地方才如此受人瞩目,王病也只看了一眼就匆匆离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扇铁窗似乎开了一条小小的缝。

 王病去最近的绸缎庄,与门口一辆大板车擦肩而过,他眼睛一亮,进去后忙凑上去,笑道:“足下这件手工甚好,卖给我成不?”

手工甚好好在哪?王公子哪里没见过上等绫罗绸缎还会不识货?着急要一件衣裳昧着良心夸而已。

捣鼓那件被客户退回的衣裳的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孩,正作愁眉莫展样,见了王病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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