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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隙-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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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她撵出去,下一个就是你了……哎!别动手我告诉你!”孙离还没说完,被高悦突然一把推倒,道:“我是说…”

高悦又生气又委屈,双手紧抓着他的手腕,道:“你要为了她把我撵出去?!”

“不是!!她是未来太子妃!!!”孙离拼了命挣扎,道:“我是说太子殿下,他!是他!!他会把你撵出去!!!”

高悦闻言一顿,喃喃说道:“对,她是未来太子妃殿下,或许是皇后殿下,轮不到你孙离。”

孙离忍不住爆粗:“……我操!”

“孙大人!”有一士兵突然闯入,半跪低头道:“城外十里处发现军队!无旗帜!”

“什么?”孙离被当头浇冷水,推开高悦起身,看着斥候问道:“多少人?”

“一万左右!”

孙离一边找被高悦推倒时掉的靴子,一边说道:“知道了,退下!”

斥候退了下去,高悦冷冷道:“就算来的天兵天将,也要把这件事先解决了再说。”

——

校场,岑立在校场收到赫连裕飞鸽传书,起身上了马。

刘辉业见状赶紧一瘸一拐上前,道:“殿下要去哪?”

岑立淡淡道:“接赫连裕。”

“殿下是君,他是臣。”刘辉业把“臣”字念地老长,道:“哪有让殿下等他的道理?”

“孙离还不知道赫连裕来了,我去通知他一声。”

刘辉业道:“可以派别人去,何需殿下亲自去?”

岑立摇摇头,看着不远处的甲士正费力拿刀砍着,道:“我只是个亡国太子,摆什么架子,你别说了。”

说罢,双腿一夹马腹,离了校场。

——

事后。

孙离整理好仪容,又气得爆粗口。

孙离急急忙忙走出城楼,道:“来人!速去禀报太子殿下!就说…”

岑立刚好从踏道上了城墙,“嗯?”

孙离单膝跪地行礼,道:“殿下!”心里把高悦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岑立把他扶起来,道:“何事?”

孙离道:“城外十里……哦不对!五里发现敌人!”

“我已经知道了。你别急,孙离,怎看起来脸还红红的?”岑立道:“是赫连裕的军队,我来告诉你一声,得开城门迎接他们。你这是怎么了?喝酒了?高悦在哪?”

孙离闻言笑了起来,道:“殿下千岁!我这就去把高悦叫来!”

——

赫连裕已经看到城门的轮廓,招呼身边的谋士贾奘,道:“这是城门?还是鬼门?”

贾奘是匈奴人,道:“主公,是成功之门。”

赫连裕大笑,对身边算无遗策的谋士的回答十分满意,道:“全速前进!”

一名“士兵”目光锁定前方的城门,勾起嘴角。

——

岑立站在城门外,高悦和孙离站在他后面,都已望见那如天边黑云般缓缓而来的士兵。

赫连裕下马,快步走到岑立面前,跪下,泪流满面道:“臣…叩见殿下千岁!”

岑立快步上去,在他双膝触地时候稳稳扶住他,“赫连伯父快快请起。”

赫连裕感动得涕泪横流,激动万分,道:“臣万万不敢当。殿下,臣来迟了啊殿下!”

“来。”岑立牵着他的手把他引到城门,道:“赫连伯父跟随我父皇征战四方,这句伯伯该叫的。来,请。”

赫连裕道:“不可,殿下,万万不可。殿下身份尊贵,臣能替殿下效劳是臣下的福分,臣死而无憾,但切不可没了规矩啊。”

“好吧,赫连裕。”岑立道:“那我们去喝两杯,我可是时时盼着您啊!”

赫连裕:“臣荣幸之至。”

岑立走在前面,手还是牵着赫连裕,孙离和高悦跟在两人后面,再后面是贾奘,以及赫连裕一众亲兵,其余士兵则在城外等候安排。

两人却不是到庄宅,岑立带他去校场,这样好尽快切入主题,等赫连裕等了半个月有余,岑立只剩了一点耐心,恨不得现在开始谈起兵之事,但是他也只能心里急,面上还是客客气气地寒暄问暖。

众人入了席,下人上好酒。客套话说够了,岑立才开口道:“不知道赫连裕你怎么看待这天下局势的?”

作者有话要说:
高悦:你看我头顶,有没有颜色

孙离:……





第91章 隽永(3)
马车缓缓行驶在街上,庄深秋差小佳下车买了点零嘴花样,可是小佳人还没回来,却有另外一个声音传来。

“请问车夫,可有见过此人?”

老车夫是个心善的人,况且对方一副军人的打扮,不好也不敢推辞。仔细看着画像上的人,朝那人道:“哟!是这画像上的人我还真见过,脸上一块长疤,这么长的疤痕不少见呦。”

顾及庄深秋,老车夫还没直接说出庄宅,而是朝里面的人道:“女郎,有位军爷找金桐院里那位哦,要不要告诉他嘞?”

庄深秋自从那次好奇心起去了那地儿见了岑立后就再没去过,虽然那太子是搬走了,可每天晚上都会回去睡,而且里面也确实住了别人,但是不知道是谁,岑立在那睡她就什么兴趣都没有了。

庄深秋在马车中隔着帘子问道:“找谁?”

老车夫道:“是一个脸上长疤的公子,曾经是老朽载着他进宅的。”

士兵笑道:“这里有画像,女郎可要看看?”

老车夫接过画像,掀开帘子一角递了进去。

许久,庄深秋的声音悠悠传了出来。

“我带你去。”

“多谢。”士兵一揖,道:“容在下去换套衣服,这样去恐怕会惊动舍弟。”

这套甲胄多少人想穿都穿不起,庄深秋不解地说道:“无妨。”

——

七千甲士集中在一起,站在岑立和赫连裕交谈的屋前。

赫连裕笑道:“这位是臣的军师,贾奘。”

贾奘起身朝众人行礼,岑立也介绍道:道:“孙离,高悦。”

孙离和高悦也起身回礼。

赫连裕道:“崇延窃国短短半年,又与梁朝挑战,这是自断后路,亡国已是必然。”

岑立点点头,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岑立道:“楚国的主要兵力集中在颍水,我们趁机南下,占领洛阳,切断崇延后方军粮运输。”

赫连裕道:“殿下此计极妙。只不过洛阳倚靠天险,易守难攻,城内定有高手防守,臣未曾踏入洛阳,对洛阳城不甚熟悉,需得从长计议。”

岑立去年偷偷跟着军队南下洛阳,只是他的目的不是打仗,而是揪出崇延的野心,对战争一事不闻不问,也是不甚了解。

“我们煞费苦心在洛阳城穿插内线,只是不知为何已经半个月没有消息,恐怕是被发现了。”岑立叹了口气,心跑到王病身上去了。

赫连裕道:“殿下不要丧气,会有办法的,再不济硬攻也成,打仗可不就这么件事。”

——

庄宅门口,庄深秋领着所谓的那人的兄长走到金桐院门口,道:“没想到你们的手足情义如此之深,您从汝南而来,路上一定念得紧了。”

刘隽微微一笑,“是啊,千里迢迢而来,所走的每一步都在想着舍弟。感谢女郎收容舍弟。”

庄深秋自以为做了一件好事,想着那个太子殿下应该也会感谢她,这样她就能在孙离面前更有底气,不会被看成只是个没用的女人。

由此可见,妇人之仁害人之深,远比刀砍剑刺之皮肉伤更甚。

庄深秋领着他走进院中,边道:“倒不是我收留,只是一位贵人住在此。喝!这是什么?”

正是阳光明媚,池水波光粼粼,梧桐叶缤纷,可池塘边突兀地出现两桶肚皮朝上的死鱼,好不煞风景!

刘隽心中了然,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刘华歆此时在校场和赫连裕商谈,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

“小佳,快,把那东西给拿出去扔了。”庄深秋十分嫌恶地看着一桶如墨汁的水,朝刘隽道:“公子,真是不好意思,失礼了。贵人不喜欢被打扰,家仆也没敢来打扫。来,这边。”

两人走到屋前,还没敲门呢门就开了,贺知年看了看来人,皱眉不怀好意道:“你是谁?”

这句话是冲着刘隽问的,两人互不相识,刘隽继续撒谎道:“我是王病的兄长,我叫王懿。”

“他的兄长?”贺知年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怎么也没法从他的长相看到王病的影子,道:“你怎么证明?”

这其实是贺知年为了看他的反应如何才说的。贺知年自己也不了解王病的过去,只是听过他在梦中经常喊着兄长,心中也希望这真的是他的兄长,这样王病就该开心了他的兄长来看他了啊。

王懿从容地答道:“他的左耳受了伤。”

贺知年心中一喜,不由得脱口而出道:“太好了。”

刘隽好奇地问道:“你又是?”

贺知年道:“我是公子的学生,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对我有着再造之恩。您里面请,只是……您要有心理准备。”

庄深秋一直在旁边听着,闻言便告辞。

刘隽自己本身也是陈澈云的毒的受害者,只是当他看到王病那模样才知道,陈澈云对自己有多仁慈,对拆散他们的岑立是有多痛恨。

贺知年很难过地朝公子的“兄长”说王病的身体状况,刘隽听完后泪流满面,跪在榻边哭得没了人形。

“我……我想和我弟弟单独待一会。”刘隽抱着王病说。

贺知年无言地退出了,一出去发现“养”在池边的鱼不见了,着急地寻着,直找到院外,才看到被倒在地上的一滩污渍。

一个身影从金桐院飞出,踏着屋檐,翻过重重院墙,朗朗乾坤下竟无人瞧见。

——

刘隽找了间偏僻的客栈住下,站着就松了手,把背上的人摔下,转身从袖子里拿出陈澈云给的自己的解药,也不知有没有用,捏开他的嘴塞了进去。全然不顾自己的毒即将发作。

两人所中之毒都是出自陈澈云之手,毒发情况十分相似,却有本质的区别!解药也不同,乱吃非但没有解毒效果还可能适得其反,刘隽却不懂得这些。过了一会还是不见人醒,刘隽便把跟小二要了桶水,整桶泼在王病身上。

从贺知年口中得知这个人已经昏睡相当长的时间,但刘隽认为解药下去了而且人被这样泼了桶水,除非是死人否则不可能会不醒,以为他是装的,遂拔了腰间刀,刺穿他的左肩胛骨,钉在地上。

王病发出一声细弱蚊声的□□,眼睛慢悠悠地睁开,什么都看不清明,脑袋也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清醒过来。

刘隽故意不伤他要害,手上的刀一转,“咔嚓”骨头一声脆响,王病忍不住尖叫出声。

“终于醒过来了。”刘隽把他折磨醒了,却不拔刀,像上次一样坐在他背上,诡异一笑,“刘华歆的宠物。”

淬了无欢的刀刺进骨肉中,在痛与欢乐、清醒与梦境来回切换的王病一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一颤,脸上渐渐浮起笑容,害怕且小心翼翼地问道:“华歆来看我了吗?”

刘隽起身,拔刀入鞘,蹲在他旁边抚摸他湿了的头,像个悲悯的路人安抚一只流浪小猫,道:“他要娶别的女子了,还来看你干嘛?”

刀一离开身体,王病蜷缩成一团安静了下来,刘隽有时候真的折服于陈澈云的毒,它制造痛苦的假象,蛊惑人心。

许久,王病流下两行清泪,却依旧笑着说道:“他…不会来了,他不要我了……他让别人随便带我走,背弃了我们的承诺……”说到最后王病竟哽咽起来,依旧保持着微笑。

刘隽哈哈大笑,血已经流到脚边,他心情不错地帮王病翻了个身,让他腹部朝上躺着,也是一边笑着,一边愤怒地说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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