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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隙-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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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谁?”
    
    岑立道:“我这里还有一些他以后必须每日服的…毒,你拿去。路上他就交给你照顾。”
    
    这些是岑立从刘隽的尸体搜来的,足足有五瓶,但不知道是不是王病饮得那种,他只好全带来,让贺知年帮忙看。
    
    贺知年看都不看岑立拿给他的东西,那是一个木盒,里面躺着五个小瓷瓶。“我要知道事情的缘由!你知道就算我问公子他也不会说的,你告诉我,我好歹多个心眼,才不会重复今日之事。”
    
    确实是这样,王病在汝南王病被刘隽抓去醒过来后,跟岑立说的也都是替他着急的话,对自己所承受的伤痛只字不提。今日更是如此,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恐怕也是猜到了刘隽的存在,所以才什么都不说,默默承受了一切。
    
    “害他的人已经死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你拿着,他的身体如何你最清楚……”
    
    贺知年打断他,怒道:“你在袒护害凶手?!”
    
    “他已经死了,贺知年,你不要无理取闹。”岑立说什么也不会把刘隽的尸体拿出来给贺知年看,人已经死了,再怎么扒皮抽筋王病也好不起来。“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研制这东西,这可是王病的续命药,没有无欢,王病会死的。”
    
    贺知年:“那也是你害死他的!”
    
    “是,是我害的。你冷静一下听我说,染了毒瘾的人需求量每日愈增,算我求你,先研制出无欢,之后你要拿我怎么办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贺知年想起王病癫疯时还竭力去抱刘华歆的情景,两人相拥之间连一张纸的缝隙也无,就王病连疼痛难当想死时,念的也是这个人的名字。可他呢,只是公子随手捡来的,是贱泥,永远也无法触碰天边纯洁的白云,可他还是想,想跟随在那人身后,从小到大连对父母都没有这么渴望的感情,哪怕在那人心中,早已有了无可取代之人。
    
    “刘华歆,你真狠心。”贺知年拿过无欢,咬了咬嘴唇,别过头,低声道:“可他偏偏喜欢你。”他不知刘华歆听没听到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
    
    孙离今天没怎么东奔西跑,却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累,回到房间,拿起枕边的书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烦躁地把手指插在发间揉乱,书放下出了房间。
    
    孙离敲了敲门,“高悦?”
    
    很快门就被拉开,高悦脸上写满惊喜,道:“孙离!怎么不在房里看书?进来进来,快点。”一个时辰还没过呢。
    
    “想你了。”孙离说完后扑进高悦怀中,双手缠上他的脖子,高悦身上有股皂角和汗味混合的味道,但不是很重,估计是刚沐浴完后出了汗,孙离喜欢得紧,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每一寸肌肤骨骼都非常熟悉,他知道高悦怕人碰他的耳朵,一碰就脸红,每次他被高悦欺负得狠了就要咬耳朵,报仇似得。
    
    孙离不是会主动投怀送抱矫情的人,绕是高悦这样头脑简单的人也知道不对劲,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道:“怎么了?我们孙太仆可是第一次跟我说想念了。”
    
    孙离紧了紧手上的力道,脸埋在高悦肩膀,忍不住笑出了声,道:“那是因为一直在一起,哪用得着想。高悦,你知道吗,今天我看太子殿下和王歆那样,觉得很难过,他们……总之,我就是想你,想得一个字都看不下去,要看到你才安心的那种。”
    
    “好了好了。”高悦心里涌起暖意,手放在孙离肩膀缓缓将二人分开,低头快速落下一吻,道:“安心了吗?从小到现在我们一天都没分开过,以后也不会,谁有个三长两短就跟着去,怕什么?”
    
    孙离笑了起来,点点头,忍不住踮起脚尖凑近那柔软的双唇,天雷勾地火般,孙离第一次这么主动,高悦哪有不迎合的道理?两人放肆地亲吻,高悦一刻不肯放过这美好的时间,激吻之余还不忘去关上门,囚禁了一室的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
轻点打,我在跪了_| ̄|●





第98章 制毒(2)

    王病被窗外的太阳刺激得睁开眼睛,发现枕边无人,片刻失望后起身穿衣,拉开门,暖融融的阳光洒在身上,舒服得他又眯上眼睛。
    
    “公子,你醒了。”
    
    贺知年拿了食物过来,王病睁开眼睛,笑道:“嗯。知年,我身体好了,干什么都来劲,不会觉得困了。”
    
    贺知年拿着食案的手紧了紧,勉强笑道:“那太好了,公子,进去用膳吧。”
    
    王病深吸口气,身体轻飘飘的,道了声好,便和贺知年进去吃饭。
    
    还是那碗熟悉的药粥,王病吃完,要和贺知年一块去庄宅收拾衣裳。
    
    有了地图,岑立刘辉业、赫连裕、贾奘、孙离和高悦以及其他几名铁浮屠在商量行军路线以及攻城方略,几人一致同意攻打洛阳,只是从哪个门进以及兵力部署问题尚未解决,差点吵成一团。
    
    “今日先就这样。”岑立起身,道:“诸位回去冷静想一想,明日再说。”
    
    众人起身朝岑立告别,刘辉业叹了口气,走上去跟在岑立后面,道:“地图是王歆画的吗?”
    
    岑立停住脚步,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刘辉业:“带我去看看他吧。”
    
    岑立在斟酌用词,过了一会,道:“可以,但见或不见要他说了算。”
    
    ——
    
    王病看着来人,好奇地问道:“这是?”
    
    一名铁浮屠双手拿着包袱恭敬呈上,道:“殿下有令,这些务必要送到这个房间来。”
    
    “好吧。”王病接过包袱,打开,里面有梁人款式的衣裳和胡人服饰,笑道:“代我谢过太子殿下。”
    
    “公子,是什么啊?”贺知年太矮,伸长脖子也看不到,“这么神秘,刘华歆自己不来反倒让别人跑腿,忒没诚意。”
    
    王病看那铁浮屠脸色不对劲,忙打趣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告辞。”
    
    “慢走。”王病把人送到房门,客客气气朝他行礼,回头对贺知年道:“一些衣裳,我们不用回庄宅了。”
    
    “公子,你还是穿我们梁人的衣裳好看。”贺知年打开包袱检查了一遍,自从出了王懿的事之后他就时时刻刻草木皆兵,什么都要经过自己的手才肯给王病。打开包袱拿出几套衣裳,看到压在最下面一套时,哈哈哈哈大笑:“这个尺寸,公子你过来看看,刘华歆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这么小您可怎么穿哦?”
    
    王病坐下来看贺知年把那套小的拿出来,道:“我是不能穿,但是你能,知年,这一定是他给你的。”
    
    贺知年脸上现出错愕的表情,立刻把那衣裳丢回案上,似乎那是烫手山芋一般,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会给我买!我不要,里面说不定有毒针,我这身旧的挺好的,穿着踏实。”
    
    王病拿了一件仔细看着,这件衣裳他再熟悉不过,款式跟他们初见时他买给岑立的一样,宽松大袖衫,袍领口绣了金云纹,想起他们在山阴时都是被人追杀的烂命,时过境迁,岑立如今是领兵的太子,过去的事还历历在目。
    
    贺知年看他出神的样子,忍不住唤道:“公子?”
    
    王病从回忆中回过神,道:“衣裳放起来吧,在这里穿衣裳太引人注目了,还是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好,那我替您先收着。”贺知年重新把衣裳折叠好,想了想,把那小的也给放进去,两套胡服给扔进桶里,提着桶要出去洗,走到门边,却听到有人敲门,岑立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我。”
    
    贺知年离门近,顺手开了门,王病也走了过去,岑立看他脸色不错,松了一口气,道:“阿晴,五叔想见你,你如果不愿,我就让他走。”
    
    王病一愣,刘辉业曾经要掐死他,害他残废。他也会怀恨在心,这本是人之常情,他最多只能做到沉默,让时间慢慢抚平一切创伤,再见到这个人,他很难保证不掐死他。
    
    “我去回绝他。”岑立语气淡淡的,转身。
    
    王病说:“华歆,带他来吧。”
    
    贺知年在香炉中投放了松枝和艾草,点燃,走过去屈膝坐在王病右后方,对面则是刘辉业,岑立毕竟小辈,只得坐在刘辉业后面。
    
    刘辉业端起茶一口灌入,茶是贺知年煮的,放下茶盏,道:“公子身体可好些了?”
    
    王病礼貌一笑,道:“承蒙令侄照料,歆四肢健全如常人。”
    
    刘辉业脸色微不自然,岑立做了个握拳的动作,示意他加油再多怼几句,刘辉业感觉到后背有猫腻,回头,岑立立刻又变回端正的坐姿。
    
    刘辉业说:“人老昏聩,老朽过去做了很多对不起公子的事,不求公子能够原谅,只是来说一句话便走,也省得在这里惹人眼烦。”
    
    贺知年一直充满敌意地盯着刘辉业,这个曾打算将公子掐死在茅草屋中的人。
    
    王病道:“但说无妨。”
    
    刘辉业仔细地看着王病的脸,不放过他的表情任何变化,道:“公子可认得梁朝琅琊郡王家、官至太尉的王傅?”
    
    能画出洛阳地图,还能模仿崇明的笔迹,还曾建议刘华歆拿下驿站的马,桩桩件件都透露出一个信息——王歆不是普通人。刘辉业初见他时还不觉得,后来越看越觉得像一个人,那个人也姓王,这个姓总让他无法对王歆有好感,因为赵国每个人的仇人也是姓王,正是那为崇延出谋灭赵的王傅。
    
    以前刘辉业在洛阳酒肆见过王傅,有幸见他与人论道,当时他跟随观众在一旁观看,忍不住插了句嘴,引得王傅哈哈大笑,至于当时说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后来刘格深入中原,他带兵与王傅小战过几回,亲眼目睹那风姿特秀处在人中如珠玉在瓦块之间的人,直到现在尤不能忘,只是后来崇延进攻洛阳,那珠玉便碎了。
    
    王病脸上的笑容僵住,拢在袖中的手轻微颤抖了一下,半天没能接过刘辉业的话头。他此时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被发现了!
    
    一直以为毁容改名能隐藏得极好,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当面质问甚至是揭穿。一向从容淡定的王病心慌意乱,微微张口却说不出话,只有空气从口中出入,说不出来不,可是又无法承认,前者有违孝义,后者对岑立不忠,真正两难境地!
    
    岑立拉了拉刘辉业的袖子,冷冷道:“五叔,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辉业很有耐心地等待他的答案,转过头道:“华歆,我问的是王歆,不是你,这话该由他来答。”转头看着脸色转为青白的王病,试探地喊他:“王公子?”
    
    王病咬紧后槽牙,强装镇定地笑道:“不认识。”
    
    如果是了解王病的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说谎,贺知年就是,他开始好奇这个王傅和公子是什么关系,这么大的官,就算是有八竿子勉强打地着的关系,在平头百姓眼中也是个不得了的人。
    
    岑立忽然站了起来走到王病身边坐下,平视刘辉业,道:“五叔,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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