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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笙歌有些不舍:“阁主,能不走吗?在陪我一下也是好的”
“公主寒阙只是凡尘一阁主,多谢公主抬爱,但是告辞了”
说完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在仙云上寒阙望着一方梨花的方向,他当然知道是谁干的但是他却不想说出来,若是以前他一定全盘托出。
只是那俩人……他叹了一口气。
施了一个法,注了一些法术给一个小生(介于灵仙和醉仙之间一个特殊的仙体)让笙歌交给了云帝,云帝有些怀疑问道:“你说这是本次事件最大的主谋,可是他为何这么做,为何一个劲的喊冤呢?”
“连凡尘之人都知晓一个犯人会轻易说出自己的谋想和承认自己的罪行?”笙歌回答道。
“那寒阁主既然早知道犯人,为何不早些交出来?”
“我也是刚刚知道的。”说完行了个礼,云帝正想继续追问,就不见了。可是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于是他大掌一挥让人把那小生关在了青琉小筑永生永世只得待在那里。
丞黎看他们走了很久忽然问道:“其实你知道这次是夏芙灵仙干的对吗?你为了帮助她,所以你选择帮她找了一个替罪羔羊。”
寒阙看着丞黎叹了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丞黎真的敏锐的有些厉害:“是的。”
丞黎点点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在说话,而寒阙看着他嘴角上扬了几分,寒阙不知道为何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感觉总是撩拨他的心。
独旭嘛,寒阙不得不承认独旭也是一个漂亮极了的人,他长的十分柔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像是很惶恐不安一样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想些什么。
而若不是了解知道他的人定要把独旭看成女孩,只是寒阙很不喜欢独旭给他的感觉,总是莫名带了很大的敌意。
独旭不知道寒阙打量他,他只是望着一个方向想着什么,独旭叹了一口气看了寒阙丞黎一眼,那眼里闪过什么,在他的内心深处掩盖住了一丝忧伤。
此时一方梨花那里的夏芙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熟睡的朔岩,她不自觉的便滑落一滴眼泪,她想笑一下却发现嘴角怎么也上扬不起来,在她心里那个不知名的地方总有一把尖刀在她的心上不断划拨疼得厉害。
夏芙靠在朔岩的耳边静静的听着那熟悉的人那浅浅的呼吸声,那就像做梦一样,她多想时间定格与这一刻。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了一个人,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你总是会不经意的想起他,有时候会自欺欺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当你一个人的时候,你放大所有的感官以后你终于明白了那个人对你的全部意义。
夏芙也是一样的,她总是逃避可是当他知道朔岩离她近在咫尺的时候,不一样失去了理智要把他带走。
天空莫名又有些微微的变红,夏芙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要发生什么事一般,寒阙丞黎这边也是一样的感觉,好像预示着什么,独旭嘲讽的一笑说道:“天气要变了。”
南竹这里好似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急冲冲的跑了出去,仔细一瞧才会发现南竹的眼睛红彤彤的,必然是哭过的。
第23章 第十章 沧桑年倦
一个是华丽短暂的梦,一个是残酷漫长的现实。
今日的风意外的很寒冷,南竹依旧是那一身红衣,耀眼夺目的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可是往常的南竹都是笑着的,可是今天的南竹皱着眉头像是有着无奈与无尽的悲伤。
南竹去向父母答应了此门婚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的,她只是知道不能在那么无理取闹了。
南竹的母亲有些惊讶和欢喜问道:“竹儿,你真的想好了吗?”
南竹苦笑一下说道:“我想好了,母亲,麻烦你去给云帝商量吧。”
说完便呆坐那里,不发一言,定定地看着什么。
南竹母亲点点头去找了云帝。
在皖族,嗣权无意听见笙歌说南竹同意了他们的婚事且很是欢喜,他觉得那个张扬的姑娘已经深深的扎根于心里,他依旧记得那一身红衣仿佛出现在眼前一般,他的脸上不知觉出现了一抹笑。
笙歌却说道:“兄长,虽然南竹醉仙答应了,但是你可能不知道,醉仙是有心上人的,你得花点心思让她忘掉那个人。”
嗣权点点头不见了,笙歌摇摇头:“傻兄长,你一直都很睿智的,但是你可能不知道那个人对于南竹醉仙的意义,想要醉仙忘了他简直是痴人说梦。只是南竹醉仙你当真是放下了吗?”
焰萧在冥尘在那南竹曾经待过的屋子里看见了许许多多的南竹的身影,每一个都那么清晰,他当然知道是幻象一切都是因为对南竹太过于想念的缘故,焰萧叹了一口气打定了主意悄悄去看望一下南竹。
可是当他刚刚到底天尘却听见这样的一段对话。
白衣灵奴:“唉,你们知道吗?南竹醉仙要和皖族王子嗣权成婚呢。”
青衣灵奴:“知道知道,是云帝为了和皖族交好,特地想出联姻的办法来。”
黑衣灵奴:“可是,南竹醉仙不是说有心上人吗?为什么还会同意呢?”
紫衣灵奴:“嘿!她同不同意都一样,这是云帝下的命令,她一个醉仙也只能遵从。”
后来的焰萧就听不到了,他只觉得心口好痛,像是丢失了什么一样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他听见有人向他这边而来的脚步声。
焰萧踉跄一下离开那里回到了冥尘,焰萧内心欲绝般的伤心,带着无边无际的哀伤他拿出南竹最后留给他的一支簪,红着眼睛把自己关在角落的一个小屋里,疯狂的大吼着还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数不尽的伤焰萧觉得天都要塌了。
太多心酸无处诉说,太多难过如何洒脱。
南竹与嗣权结婚的日期定于四天后,只因那天是云梦日,是天尘最吉利,最盛大的日子,结婚前南竹试穿着那华丽的嫁衣,嫁衣是最显眼的大红色,嫁衣上用金丝勾勒刻画了一大片的曼珠沙华,脸上的妆容是桃花美人面,最后红纱盖在南竹的头上遮住了南竹的脸。
南竹让人暂时拖延一下时间而后去冥尘悄悄看焰萧,她看着那人消瘦了许多也狼狈了不少。
焰萧就假装没看见她他知道她在暗处看他最后南竹要走时,焰萧突然对他说:既然来了,为何不做顿饭呢?”
南竹哭了,她再也没有忍住眼泪:“好吧,可能我的手艺生疏了,多担待。”
焰萧点点头看着南竹给他做了那些许久没吃过的精致吃食。
南竹对他说:“时辰要到了,天尘还有事,我走了,下次有空见吧。”
南竹走后,焰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边吃边流眼泪。
扭曲挣扎的心脏终是面目全非,时间发出刺骨的怪叫,谁在害怕,光和暗,只靠死撑。
寒阙他们回来了,他们终于回到了寂轩阁看见老房子内心无比激动的丞黎与独旭马上跑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了床上说:“这几天果真是很累啊。”
寒阙无奈的摇摇头。
夜里夏芙来找寒阙,对寒阙说:“谢谢。”
寒阙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这样做,但是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吧,我也不多问了,小事一桩,不必客气。”
“但是无论怎样还是谢谢你,对了丞黎的病怎么样了?”
“现在没什么异常,走一步算一步吧。”
寂寞而过,悲伤无处可躲,而幸福却不知哪去了。
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那你会看见一条奇特的小路向远方伸展。
路面上是那五彩斑斓的彩色石块,每一块都价值连城不知有多少人想着从这里走过。
路旁知名的和不知名各式各样的草药少说最小的一株也有几百年的历史蹉跎了,在不远处的山丘上到处都是几百年的古树它们挨在一起好像在说悄悄话。
树枝间有些小灵妖在哪里翩翩起舞。它们把这个地方变的更是美丽了几分。
沿着那条路一直往前走,是一清澈见底的溪水,水里的鱼儿摆着金色的尾巴,悠闲自在地嬉戏和玩耍。
过了那里,闯进眼帘的是一片树林,林中时不时地传来一声声鸟鸣,传入云霄响彻九天。
这里有着数不尽的传说。
这里胜似那天尘的桃园,可是这样的地方是那?这里是皖族,嗣权的宫殿就是这样的,南竹看着那些景色面无表情的听着嗣权的介绍,若是有心人仔细看,南竹一直离嗣权有着五步之遥。
嗣权也是想靠近可是他看着南竹躲闪的动作后,放弃了那种想法。
有人说,痛到了极致,是哭不出来的,只有酸涩,在胸腔中排山倒海。
南竹的红衣随着风一直飘着,她身上暗暗的香气进入人们的鼻腔,撩拨着人的心神,作为一个醉仙她要听云帝的,作为一个女儿又必须听母亲的,她知道自己的婚姻大事不得有自己做主可是想起焰萧就觉得分外难过。
她不能再想了。
她嘲讽的一笑暗暗在眼里掩盖了什么,一股气息汹涌在南竹身上,让人害怕有些皖族人已经跪在了地上,嗣权咳嗽了一声南竹慢慢收回了那些气息。
嗣权道:“我知道你有心上人,我不敢奢求你忘了他,爱上我,但是我一定会比那人千倍万倍的对你好的。”
南竹什么话也没说,然后就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一片大红,她第一次觉得那红色那么惹人厌恶如此的刺目。
可能今天的风景不尽人意。
当风筝厌倦了天空,是否就会义无返顾的坠入大海?
第24章 第十一章 难有为情
那所谓的婚礼快要到了,南竹在自己的卧房正试着婚衣。那一件艳红的嫁衣上面点缀着一片金边垂丝的蔓珠莎华。
一仆从看着她笑着说:“真是美极了,果然如此,醉仙当真是很适合红色。”
南竹有些苦笑,眼睛突然润湿,一滴眼泪滴落,轻轻的一下没有任何人发觉。
殿外的花落个不停,这风景是喜是悲,是梦是实,是痛还是泪。风一阵一阵的吹,吹起了南竹的红盖头,隐约看见,青丝披落,侧脸尽显淡淡的粉色煞是美丽,唇若红樱,可夺魂摄魄,似如美人如花隔云端。
她这是怎么了,终究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刚刚那一幕,应当是没人看见。除了,焰萧。
焰萧在一旁看着,回想起以前:他记得第一次相遇,记得那顿饭,记得那个中元佳节,烟火下美得不可方物的她,他记得一切,那是怎么也忘不了的。
不知怎么,泪水不争气的流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是怎么了?
焰萧最后看了南竹一眼转过头回去了,那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周围有大大小小的岩浆坑洞,那不知名的黑色的大鸟尖叫着四处飞舞有一些撞到墙壁,带下一些尘土。
在某些不知名的角落又有着一些哀怨的声音,总是一直存在,就那样的让人不可忽视。
而那一身黑紫衣长袍的玄帝正和手下一些人商议着什么,焰萧回来觉得有些奇怪。便走过去问道:“这是商议什么?有何要事?”
结果那些人只是轻飘飘的看了焰萧一眼,绽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离开了。
焰萧也就没多想,只是觉得十分奇怪,便也只好自己想,他一边想着一边边走回卧房,想南竹为何这样,那不是她快要大喜的日子吗?为什么她在哭?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