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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他带回来一个郎中。
“丞兄弟,这可是我们这里可算是最好的郎中了,让他给你瞧瞧。”
丞黎微微颔首:“有劳先生了。”
郎中看了看丞黎的面,正想让丞黎拿起来号脉的时候,这才发现丞黎的手,是掉在那里的,那位郎中,轻轻的拿了起来,叹了一口气。
“这位公子,你这手是断了,要在来晚一点,你这手可就是废了。”
丞黎点点头,言九看着他,脸上的神色莫名,丞黎用余光看见了,他总是觉得这个神色很熟悉,是他的错觉吧。
而寒阙这边呢,依旧没有放弃寻找丞黎,这是每当他站起身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出来了,此时连丞黎最后一点信息也中断了。
寒阙心急如焚,迫切的心如同被揪在了一团,是分不开的。却也不可奈何,他回到寂轩阁,站在丞黎的房中,看着那个除了他自己外空荡荡的房子。
内心百味杂陈。
他知道,丞黎就在某个地方,只是,他找不到他。
或许永远都找不到了。
或许丞黎,他。。。。
寒阙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还在燃烧的蜡烛,叹了一声,不知想些什么。
独旭似是心情极好,哼着小调,从那里经过。
这时只听见寒阙以一种特别悲凉的语气,喊了一声:“丞黎。”
独旭撇了一眼,而后面无表情的走过,他似乎有些很好奇,他们两个的感情,能到那种地步,是否像那些古老的传说一样,超越生死。
独旭自嘲的一笑,眼里闪过别样的色彩。
此时朔岩正在收拾屋子,给后面的菜地浇水,其实他是也就一身粗布麻衣,只是却依旧掩盖不住,那近乎完美的面貌。
而在一方梨花,一身玄色衣服的夏芙坐在那里,纤纤玉指在琴弦上拨过,一首带着不知什么情绪的歌,缓缓的在哪里传入人耳。
就在这时,那发光的煞血玉,忽然更亮了,夏芙担忧的看着天,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站起身想了想,意为准备要去找寒阙询问。
这一切都太反常了,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时光一点点从指尖,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丞黎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见言九和几个人一起扛着一个木桶出去了。
丞黎不免有些好奇就跟着一起去了,发现他们是在破庙前施粥,丞黎觉得面上有些温热,抬手一抹才发现,竟然是被感动的流下眼泪。
丞黎心想:在这样一个地方,竟然有如此心善之人,只是寒阙,你知道吗?我在哪里?
丞黎捏着寒阙给他的玉佩,它已经变的暗淡无光了,是他出事了吗?不会的,毕竟那个人是寂轩阁阁主。
丞黎没有看见的是,在他转过去以后,那个言九的神色,变的有些……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此时的寒阙,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眼神空洞的望着眼前的已经燃烧尽的蜡烛,而夏芙也匆忙赶来,看见了那样的寒阙。
那丞黎的消失,真的给了他很沉重的内心负担。
只是夏芙总觉得,这一切总像是一个阴谋,究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人可知,无人可道,无人可阻。
那个推波助澜的家伙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
这些匪夷所思的问题,是夏芙在每天必想的。
“丞黎。”这是寒阙的声音。
第30章 第三章 欲切悲意
沾染尘世,洪荒大地,静听岁月中的一抹无奈,一曲悲伤,那是谁的心声,是那曲终人散的无奈,混沌了谁的心。
时光如曲,是低低的旋律。
丞黎站在一颗槐树下,去看着那一丛一丛的野菊花,风里有着一丝淡淡的腐肉气息。
在这漫无尽的寒城,寒阙显得有些憔悴。
胡子因为太久没修,有些杂乱,他跑到独旭的房间外,一巴掌推开那个门,却不见人。
他退出屋子,抓住一个侍卫:“暗念,这个屋子里的人呢?”
那个名叫暗念的侍卫,皱眉摇了摇头,刚想开口,却见寒阙已经走了。
暗念眼看着寒阙的背影,也去寻找独旭了,除了在后山找到一方属于独旭的手帕,其他的一点关于他的消息都没有。
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暗念把那方帕子放在寒阙的时候,寒阙盯着他,忽然站起身,一下子抓住暗念的衣领:“这方帕子,在哪里看见的,告诉我。”
“阁主,是在后山。”暗念轻声的说。
寒阙深呼吸一口气,跑去了后山,他知道的他能,把他找回来了。
“阁主”
当寒阙走到后山的时候,双笙玉佩,有了一点微弱的反应………………
而在天尘的大牢里,焰萧却静静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个红衣灵奴笑着说道:“栎烁,把门打开,云帝要见他。”
那个叫栎烁的灵侍看了一眼牢里的人,打开了牢门,那个红衣灵奴让人把人带走了,而等他们走后。
那个红衣灵奴道:“这个人,此次必定凶多吉少,如果他能活着回来,麻烦你照顾他一下,就当为了醉仙。”
栎烁闻言点了点头:“阿戚。”
那个叫阿戚的灵奴,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回忆让人不忍去触摸,不敢念及,那个的地方叫远方;在梦中是谁泪眼朦胧,望西海的彼岸是属于谁的海市蜃楼,似乎一切都回不去了的。
曾经有个人,想和谁一生一世一双人。
过去的情感,好像都没有意义了。
沉淀在心间的,是堆积过多的思念。
夜色降临,惨淡月光轻轻的撒在地上,一旁小路的草丛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无数的诡异暗影,远远望去如同一个人的影子。
风微微地吹着,冷清的宫殿里是寂静无声的。
四周除了寂静仍是僻静,一旁有人对着绑在云散柱上的焰萧指指点点的。
“瞧啊,这就是那个杀了我天尘的很多人的冥尘焰萧。”一个紫衣灵奴指着焰萧说道。
“长的却还是不错,只是没想到竟是一介蛮人。”白衣的皖族女子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他是为了,南竹醉仙才会这样的。”一个黑衣的皖族男子斜斜的看了一眼南竹说道。
“那南竹醉仙就是凡尘人的说的红颜祸水吗?”一个灰色衣服的侍者闻言震惊的睁大眼睛说道。
焰萧闭眼,靠在云散柱上,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下,云帝带着众仙出现在焰萧的面前。
云帝对他这个云淡风轻的模样很是不喜,冷笑的理了理衣袖,道:“行刑。”
众仙闻言在此柱后一齐施法,形成了一个浴火之力,注入到云散柱的上面,焰萧咬牙浑身发抖,眼睛微微翻起了白眼。
南竹上前一步,却被云帝看了一眼。
“是南竹失礼了。”
南竹皱眉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那里的焰萧,心里是极其悲痛,这时云帝突然道:“南竹醉仙,你也得出手。”
“我?”南竹看着他,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云帝点点头,南竹被气的微微有些颤抖,而其他人还以为,她是在害怕。
焰萧看着南竹,南竹也盯着他,南竹看见了焰萧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南竹瞬间红了眼。
眼泪顺着她的鼻翼流下,滴落,润湿了她的衣领。
焰萧强迫自己,对着南竹微微一笑,张张嘴,无声的说了一句:我爱你。
南竹看见焰萧的脸色苍白,手无力的垂在一旁,南竹颤颤巍巍伸出手,在手心汇聚了一股气,却因为云帝突然的一声“南竹”惊的把手向前一挥,一股气击打在焰萧身上。
南竹看着焰萧闷哼一声,失去了意识。
“云帝,他,昏过去了。”一个灵奴道。
云帝:“昏过去了,来人呐用云寂水泼醒,继续。”
“是。”一个红衣灵奴道
此刻,天下起了雨,雨滴当一声击打在地上,击打在南竹的心头,南竹面无表情对云帝盈盈一拜,回到自己的宫殿,南竹的母亲为她披上一件披风。
南竹像是没感觉一样,痴痴的盯着窗外的雨。
云散柱旁,血流了一地,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天尘的所有人,云帝挥挥手让人把焰萧带了下去,毕竟还要受两天的浴火之刑他们来人方长,不是吗?
云帝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焰萧,冷冷地一笑。
为什么世事如此荒谬?
南竹在翻看东西的时候,看见一首凡尘的诗。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忽然她就思绪万千,她想起最后一句,那个孟姜。
孟姜女哭长城,这是凡尘很有名的一个戏剧故事,只是最后孟姜女只找到了,她夫君的遗骨,难道她南竹也只能有焰萧的遗骨吗?
美人低泣,是一副很美的画面,对嗣权来说是这样,可是美人不是为了他哭泣。
“南竹醉仙。”
南竹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要求娶南竹呢?南竹明明是个如此不堪的女子。”
嗣权盯着南竹摇了摇头他想起和南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的脸好像展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
那一眼就让嗣权难以忘却,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都是那样,记忆犹新,仿佛就在眼前。
而在丞黎这边,言九正在底下的暗室磨着什么,寒阙还在后山破译着阵法,即使他已经伤痕累累,只要他看见了那双笙玉佩微弱的反应,他就像是极其高兴,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
这是花开了?
第31章 第四章 游山玩水
天边外看那云卷云舒,这不是人生最好的意义吗?
言九道:“丞黎兄,我带你去我们这个地方周围转转吧,我们这里好看的地方,那多了去了。”
丞黎点点头,便收拾了一下跟着走了,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有些胆怯,毕竟因为独旭让他有些防备心过重。
而当他看见,那一大片的红莲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丞黎正站在赏亭前花海,他有些不可思议,毕竟那绵延的红海,像是延伸到天边,红艳艳的一片。
而不远处是那绿油油一片的青山,如果你仔细听,还有水击打石头发出的清亮声响,很是好听,像大自然的最美好的乐曲。
时不时,几只鸟,掠过。
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丞黎微微一笑,转头对着言九说道。
言九看了丞黎一眼,看着那眼前的美景,心想:
都说这里是何等神奇,连热衷于功名利禄的人,看到这秀丽的山峰也会流连忘返。
丞黎耳边有那婉转动听的鸟鸣声,它们用自己最亲切的语言表达他们的愉悦。
“笑望妙林秀青山,细观清潭绿丽水。”丞黎如此说道。
渐渐的,天空变成了金黄色,预示这天快黑了,现在已是黄昏。俩人乐得已是不知从何说起。
柔和的云雾渐渐地聚齐,太阳从云缝中透出缕缕金光。
时间似乎凝固了,忽然一大堆蝴蝶,从林中深处飞起,惊到了丞黎。
霞光满天,大地铺锦一般,丞黎微微一笑想把这一幕记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