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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似乎凝固了,忽然一大堆蝴蝶,从林中深处飞起,惊到了丞黎。
霞光满天,大地铺锦一般,丞黎微微一笑想把这一幕记在脑海里。
寒阙这边,笙歌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因为丞黎不见了寒阙很是憔悴的事。
她便赶忙从天尘赶来,说是要照顾寒阙,寒阙起初是不同意,但拗不过她便也随着她了,没有多管。
“寒阁主,别难受了,丞黎世子会没事的。”笙歌用一种温温柔柔的声音说道。
寒阙看了她一眼没有反应,她叹了一口气,从那天开始寒阙的药,以及饮食起居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她从来都是认认真真的照顾寒阙,从不假手于人。
直到那天寒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眼前稍有模糊。
产生一点错觉,他看见了有人伤害丞黎,他一股气打过去,才发现是笙歌。
笙歌被那一击,让她闷哼了一声,他的嘴角有些血流了下来。
寒阙看着她皱着眉头:“抱歉。”
笙歌微笑摇摇头,寒阙看了她一眼,内心有些触动,觉得有些情绪萌发,但绝对不是男女之情,只是一点感动。
在小屋这边朔岩画了一幅栩栩如生的夏芙的画像,毕竟那是他最爱之人,画像上的人也是十分貌美,居然时不时地飘来几只花瓣,像是在画前伴舞似的,把朔岩惊讶到了,他其实也是很想让夏芙看见。
“云帝。”南竹说道。
“南竹醉仙,有事吗?”云帝道。
“我知道,他还要受一天浴火之刑,他却是受不住了我想去照顾他。”南竹道。
“哦?为什么?”
“因为他毕竟是为我而做,我不想牵连其他的人。”
“但你要记住,你已是嗣权的正妻,其他男人最好少靠近。”
“谢云帝提醒。”
南竹看着云帝很是坚定,云帝盯着南竹看了许久,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在云散柱上,焰萧即将又一次被绑在里众仙一齐施法,那个浴火之力又一次将击打在焰萧身上,除了感受到了浑身的疼痛,焰萧你能坚持住吗?
“为何执意要如此?”
“为何?为你。”
南竹的这段缘开始在什么时候呢?
大概是那个中元节的时候,他跟她之间发生了那么多有趣的故事,从那时起她便成了我这一生中最亲的“牵绊”……
南竹忍着对焰萧的不舍,眼里泛着泪光,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因为她实在不忍去看那一幕。
她是他这一生中最爱的“牵绊”,是的,他知道他爱她,她也爱他……
目光渐渐地转回丞黎这边…………
他们进入了森林,纵情于山水,那云雾缭绕的山峰,让丞黎觉得整个人犹如在仙境一般,他们欢呼着、雀跃着,向林间跑去。
郁郁葱葱的树木、奇异的山石,使人目不暇接。“红叶满山,野果飘香,风掠过茂密的森林,犹如被神笔描摹泼墨般,一座座山峰超然世外,给人一种心清无我的意境。沿山间石阶而上,路边的花树千姿百态,溪流在夜色下透露出不一样的美感。倾听溪水潺潺,忘却一切真是极好。
千步长虹跨碧流。
两山浮影转螭头。
付与诗人都总领。
风景。
更逢仙客下瀛洲。
袅袅凉风吹汗漫。
平岸。
遥空新卷绛河收。
却怪姮娥真好。
须记。
探支明月作中秋。
丞黎想起了,那本书里的那一段话,觉得有几分适合这个地方。
在他们回去的路途上,遇见一只漂亮的松鼠,他跑到了丞黎的肩膀上,让丞黎想起了那个乌鸦,他承认他有些想念寒阙。
但也只是有些,毕竟他还是不能释怀那件事。
“你在想什么?”言九询问道。
“没什么,想起一个故人,走吧回去了。” 丞黎如此说道。
言九点点头:“跟着我,这里有些暗洞,可能有些危险。”
丞黎嗯了一声,跟在言九身后,在靠近那座城的时候,墙上的花纹变化了,总觉得有些奇怪。
言九自然是注意到了,不过他冷笑一声,他很期待那个丞黎,知道真正的真相会怎么样,会不会像现在一样云淡风起,还是会惊讶到愤恨到会哭泣呢?
言九什么都知道,他当然知道丞黎为什么会来这里,一切就看那个天意了。
丞黎脸色有些偏白,把那只松鼠从胸膛上扯下来,把那只松鼠放上树了。他这才发现自己手臂上有一道疤,他理了理领子绑好,又好象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重新把领子解开了……
他那嘴唇像是沾水的樱桃一样,有着漂亮的光彩,丞黎对着言九显露出一纯朴的笑容,忽而紧紧抿住。
丞黎一进屋靠着那墙上,嗅着那香炉里的香味,不知道想些什么,言九留下一枝他们今日出门看见的红莲,便笑着离去了。
第32章 第五章 风云难测
风迷了人眼,也断了情念。
金色的光芒刺破云层,洒落大地,带来一种蓬勃向上的希望。
“今天是他受第二次浴火之刑,对吗?”南竹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书本,不知她这是在问谁。
一时间,静的有些可怕。
“我是在问你,念曦。”南竹歪着头看着她,虽面带笑但眼底的冷漠还是惊的念曦往后退了一步。
仅仅是这一步,她才惊觉,冷汗侵透洗衫。
她连忙跪下:“醉仙,赎罪。”
那微微有些抖的音调,无不在告诉别人,她在害怕。
南竹起身,弹拨了一下放在一旁的箜篌:“没事,你下去吧。”
念曦如获重释一般,起身离开了那里。
南竹冷笑,盯着那本书神色莫名,她换下了长年穿的红衣,换上了一件素色的金纹海棠的衣服。
风有时候很温暖,有时候却冰的刺骨
“来人,行刑。”
南竹看着,听着,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那个绑在柱子上的是焰萧。
焰萧一身是血,他感觉浑身痛极,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觉得南竹就在在某个地方看着他,她必然红了眼,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吧。
是的,此刻的南竹红着眼睛死死盯着焰萧,只是她的脸上丝毫没有表情。
“南竹醉仙。”
“陛下,有何要事。”声音很平常,平常的太过于牵强。
焰萧知道他的南竹在某个地方,也许在前面,也许在台阶下,也许就在他面前。
他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很快就发现他再也说不了话了。
焰萧脑袋上一阵刺痛,昏了过去。
南竹平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被人带走,云帝包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南竹,用一种俏皮的语气,像是大发慈悲一般说道:“去看看吧,也许是最后一面了。”
“是。”依旧那样,不悲不喜,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
南竹走到床前,看着伤痕累累的焰萧,心中痛极,但她却不显露出一分。
云医告诉南竹:“他这伤太重,还是尽早准备后事为好,现在的他五感尽失,好了也跟废人差不多了。”
南竹看着焰萧:“我知道了,他会好起来的,请云医尽力吧。”
“是。”
南竹盯着焰萧,拿过灵奴手上的帕子,一点点擦净焰萧身上的脏污,她想把这张脸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脑海里,永远都不忘掉。
一生一世一双人,与君白首不分离。
“丞黎,你身体如何了”言九看着丞黎,那笑容有些奇怪。
“已经大好了。”丞黎如此说道
“这样啊,丞黎你去吧,屋子打扫一下吧。”
“没问题。”
丞黎起身立马就去了,在丞黎认为既是言九的话,听就是了,只是他不知道。
言九却变了。
从这天开始,言九会让丞黎做各种各样的事,若是没做好轻着辱骂,重着殴打。
丞黎不知道言九为什么会这样,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么的可怕。
丞黎擦拭完地板,实在太过劳累,便瘫在那里,言九进来,冷冷的问道:“如何了?”
“已经打扫干净了?”
“干净?”言九指着角落里的一枚黑色脚印。
丞黎正想说什么,却被一鞭子打的说不出话来,他浑身发抖冷汗止不住的滑落,嘴唇发白,像是马上就要断气一般。
“等会我还会来,若是不干净,今晚你就饿着吧,我看你会不会把自己活活饿死。”
言九说完又是一鞭,他足足抽了三十鞭才离开,那冰冷的眼神,让丞黎心底更凉。
血蜿蜒在地板上,印着一两枚血手印,丞黎已经失去意识昏在哪里,门外的言九冷笑着,举着火把,不知想些什么。
一大坛酒被人放在了寒阙眼前,寒阙皱眉起身准备离开,却被笙歌拦住了,她挡在哪里无论寒阙怎么说,她都不让一步。
“我知道,就陪笙歌醉着一回,明天笙歌就离开,不会打扰你了。”
寒阙看着她,看了许久,最后还是点了头
寒阙慢悠悠的像是品茶一般品酒,那一幕很迷人至少在笙歌是这样认为的。
而笙歌灌了自己好几口,有时候会呛着自己,笙歌的眼角微红,寒阙看见了。
但他只是说了一句:“会醉的。”
笙歌什么话都没说,依旧固执的灌自己酒,寒阙叹了一口气也灌起自己,一段时间以后,寒阙和笙歌都醉了趴在桌上。
只是笙歌觉得此刻的自己分外清醒,她伸手推了推寒阙用一种极其悲凉的语气说道:“我喜欢你,寒阁主,但笙歌知道,寒阁主心悦于他人,笙歌不知寒阁主对那人的爱有多深,但能让寒阁主如此憔悴的大概只有他一人了吧。笙歌喜欢你,也只是你,像你都不行,只能是你。”
寒阙起身,让人带笙歌下去休息。
“能给我一个回答吗?”
“你醉了”
笙歌闻言,淡淡一笑,用着凡尘对君王的礼仪对着寒阙深深的一拜,寒阙一惊想把人扶起来。
但笙歌,笑着起身,离开了。
你不知道,这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敬礼,我知你心意,不会让你为难,但愿你真能找到他,与他长相厮守。
寒阙看着笙歌离去的背影,那个悲伤的气氛在哪里让人难以忽视,仿佛天也动容了,下起了绵绵细雨。
雨连绵不断的下着,像是女子低婉的吟诵,让人心头总有些巧妙的感觉飘过,风在这时带来一种花香。
远处的地上是一朵开的极好的蔷薇,这应该是笙歌带来的,此刻她如此爱好的花,却被如此扔在地上,这含义不言而喻。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寒阁主,但愿你还能记得有个皖族的笙歌公主,曾经爱上过你,对你说过那句心悦,便最好不过了。
你喜黎曙,不喜笙箫。
在那个地方。
在一间小屋,有人支起了窗,香气笼罩的房间,在桌上是夏芙的画像。
美人巧笑嫣然兮,思之不忘。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