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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国太子宣晟,另有后宫淑妃,贤妃两位娘娘被害一事,亦有宫人看到是宣太子行凶,还请皇上律法处置”
“张青死了?”宣晟有些错愕,他只是打了几下而已,并未下死手啊。
此时小太监才禀报,说大理寺少卿求见。陈贵敢闯养心殿萧子凌可不敢,还规规矩矩的在殿外候着。
龙渊脸色暗沉的坐起来,“宣大理寺少卿觐见”
萧子凌走进来,看见宣晟明显有些惊讶,想起流传的谣言,心中有些掂量,行了礼,将所查的事一一说了。
张青是昨晚死的,按仵作的所说的时间比对,就在宣晟打人走后不久,宣晟离开到张青身亡这段时间张青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也没见过任何人,身上除了殴打所致的淤青之外,也没有任何的伤痕。
目前看来,张青是被宣晟打死的。
此事宣晟无话可说,人就是他打的,但有一事他要问清楚,“那你所说淑妃,贤妃的怎么回事?”
陈贵道:“四日前的晚上,两位娘娘离奇死在宫中,据宫女所说那晚你曾闯进过永和宫,虽皇上称那晚你与他在一起,但据查那晚皇上一直是孤身一人并未见过你”
四日前?那就是龙渊让他走的前一天晚上,原来龙渊让他走是为了这件事,宣晟一时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了。
龙渊苍白着脸咳了咳,沉声说道,“朕说过了,那晚朕与宣太子一道下棋”
陈贵如今这年龄就只怕龙渊步入歧途了,犯上也不怕了,语气生硬的问着龙渊,“下棋亦能下一整晚?而且据太监说当晚皇上并未召见宣太子,如何能与他下棋?若宣太子心中坦荡又何须匆忙离开?”
此时又有侍卫来报,说刑部有要事启奏。
龙渊憋着怒气说了一声,“宣”
很快刑部尚书张启德就走了进来,拱手道:“皇上,四方馆中发现宣国使臣所置漆红棺材一具”
四方馆的打理本是礼部的事情,但陈贵留了个心眼,让张启德跟去看看,因为当初张启德入仕便是他举荐的,两人是师生关系,很亲厚。
这下子被王虚实那憨大害惨了,宣晟心中叫苦不迭,这才出了人命案,那边棺材都备好了,这不是送上门去让人说吗?
果然就听陈贵愤怒的说道:“皇上,宣太子欺人太甚,这分明是蓄谋已久的谋杀,还请皇上依法处置”
没有的事宣晟定不会承认的,这就开始反驳了,“首先,两位娘娘之死我并不清楚,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其次,四方馆的棺材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哦”陈贵盯着宣晟,“那请问四日前的晚上你在何处?有谁看见了?宫中有丫鬟可亲眼看见你闯进了永和宫,再有,请问宣太子是和谁玩笑竟要置办棺材?莫不是张青?”
“我。”宣晟一噎,没词了,四日前的那天晚上他追人追了大半晚,根本没人给他作证,至于棺材他倒还有话讲,便道:“那是我病了,手下为我驱晦气用的”
陈贵闻言哈哈大笑,随即又怒道:“太子讲的好鬼话,本人活了一甲子,还从未听过棺材驱晦气之法”
“那是你孤陋寡闻”
陈贵道:“好,就算我孤陋寡闻,那太子可说得出这是哪地风俗?”
宣晟想王虚实是蕲州人氏,便说是蕲州风俗,但他不知陈贵少年游玩时去过蕲州,看过蕲州志,根本没有他所说的这个风俗。
又撞墙壁上了,龙渊已经愁得快急气攻心了,眼看宣晟招架不住了,终于开了口,“先将宣太子宣晟收押,待查清此事在做定夺”
陈贵一听,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怎么还要查?分明是偏袒他,不高兴了,便说:“皇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如何还查?”
萧子凌一看这不对劲啊,连忙出声,“启禀皇上,张大人一案确实尚有疑点”
陈贵更不高兴了,冷声问他,“有何疑点?”
哪有什么疑点,萧子凌自己都觉得此事都该拍板了,但现在弄僵了编也要编一个出来,“譬如,张大人究竟是如何死的?伤到了何处?为何当场未死?”
“这算什么疑点,宣太子恃武行凶,伤到了内里,一时未死也在情理之中”
萧子凌道:“情理之中却不是真凭实据”
萧子凌这话说得还算有点道理,陈贵想,查就查,事情在那里摆着,还怕宣晟翻出花样来不成,但又说此事重大,应当大理寺刑部一起查。
一起查合情合理,但张启德是陈贵的人,这样查,宣晟焉有活路?于是龙渊就说,“禁药一案尚未查清,淑妃与贤妃一事交由刑部并案彻查,张青一案,大理寺负责”
这样分配听着倒是合理,众人也没有意见,但还有一个问题,宣晟乃是宣国太子,要收押在何处才妥当?
陈贵的意思是收押刑部大牢。
萧子凌见龙渊眼色,只能又开口,“宣太子身份尊贵,依臣看不如住进四方馆中,派侍卫守着”
宣晟的功夫四方馆怎么关的住,张启德自是不赞同,说来说去,开始争执了起来,龙渊见状,便退而求其次,收押在大理寺。
陈贵不知萧子凌与宣晟认识,想大理寺也是牢,都是坐牢也没差多少,于是就同意了。
宣晟想去大理寺就去大理寺,只是他不放心龙渊啊,转头看他,只见龙渊微微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安心。
陈贵见状脸一黑,“哼哼哼”的怪叫几声,打断两人眼神的交流。
宣晟没了办法,只能跟着萧子凌一道去了大理寺,这已经不是他与龙渊的私事了,弄不好两国是要闹矛盾的。
陈贵留在养心殿没出来,萧子凌,宣晟,张启德一道出了宫,各自回了自家衙门。
宣晟在大理寺好吃好喝的住着,心里焦急不已,又担心龙渊又担心案子,走也不能走,愁得整日练枪。
宣晟愁,王虚实更愁,宣晟自进了宫一直没回来,钱都要花完了,而且监正被杀之事也传了出来,又加上四方馆里的棺材,更觉得不妙了。
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救兵送上门来了,谁?
夜长寒与段空灵。
本来宣晟就是要躲两人的,但现在没办法了,王虚实从窗户看见两人眼睛都亮了,连忙招呼。
夜长寒抬头一看,见到王虚实就提气跃了上去,手拿剑鞘横在他脖子上,冷冷的盯着他。
王虚实嘿嘿的讪笑两声,“别这样,我正等你们呢”
夜长寒将剑放下,冷声问道:“他人呢?”
王虚实摊手无奈的说道,“不见了”
此时段空灵也跑了上来,听得王虚实的话,惊呼一声,“怎么会不见了?”
王虚实道:“找不到人,可能被谁挟持了,可能被谁关起来了,总之不知道去向了”
段空灵满脸焦急,“那你怎么不去找呢?”
王虚实挫败的叹了口气,“找了,就是找不到”
“那怎么办?”
段空灵坐着发愁,夜长寒靠窗站着,一脸冷漠看上去倒是不愁,王虚实盯着段空灵看了一会儿,想着如果将他送进大官府邸能不能求得帮助?
段空灵见他两眼冒绿光的盯着他,心头霎时升起不股不好的预感,“做什么?”
段空灵那张脸真的太干净纯粹了,王虚实实在狠不下心来,就换个人盯,照着夜长寒看。
夜长寒瞧见他的目光,心中一阵恶寒,冷酷的说道,“说”
王虚实嘿嘿笑着,心想是你叫我说的,于是也不客气,“长寒呐,你功夫好,去打听打听小霸王的情况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与正文完全没有关系的小剧场
《不高兴》
段空灵不高兴了,关在屋中一整天都没出门,这可急坏了天下第一夫子的王虚实,在门前院中着急上火的。
宣晟路过瞧见了,看热闹的笑话他,“哟,虚虚实实这下全虚了啊”
王虚实白了他一眼,“还不快点想办法”
宣晟:“我能有什么办法,你有能耐将人惹生气,自然要有那能耐将人哄好”
王虚实闻言惊诧不已,“关我什么事?”
宣晟反倒惊诧了,“那你堵在这里又着急又上火的干什么?”
王虚实很无辜,“那是我的屋子”
第二日王虚实生龙活虎的在院中醒来,没伤风,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第46章 劫人
夜长寒瞥了他一眼,倒没迟疑,从窗户一跃而下,走了。
王虚实在后头咋舌,这功夫好就是任性,别人跳窗自杀,他跳窗耍帅。
却说宣晟在大理寺待到人都要发霉了,正在每日一洗,突然听见有漂浮的脚步声传来,脚尖着地,不出声响,是个高手啊。
宣晟连忙起来穿衣裳,还未穿好,夜长寒就窜了进来,“跟我走”
宣晟见着他还很是诧异,但他不能领他的情,于是出现了以下的对话,
“不走”
“走”
“不走”
“走”
“不走”
夜长寒伸手拽他,宣晟旋身去挡,反拖住了夜长寒的手腕,眼看就要打起来的时候,两人一对视,屋外脚步声响,有人来了。
宣晟朝他一歪头,看了看窗,示意他快走。
夜长寒点头看着还绞住的手,表明他不能走。
这一耽搁已经走不了,萧子凌敲门进来了,因为夜长寒进来没关门。
宣晟一看没办法了,就将夜长寒推到了浴桶里,一抬手‘啪’将他摁到了水里,叮嘱他藏好,然后走了出去,假意甩了甩湿发,说明他刚才在洗澡。
萧子凌看见了,有些尴尬,“不知太子在沐浴,打扰了”
宣晟爽朗一笑,“没事,是我没关门”
萧子凌提了两壶酒放在桌上,他说过要请宣晟喝他的状元酒的,虽然现在情况不是太好,但苦中作乐不是更有意味,于是两人开开心心的喝起酒来。
这就苦了一直憋气的夜长寒了,耳边是两人的谈笑声,胸膛憋气憋得咚咚跳,大丈夫别被憋死了,于是悄悄从水中冒出头来呼吸。
但憋久了,一呼吸就大喘气,萧子凌也是习武的,一听就听见了,朝里看了看,“什么声音?”
宣晟连忙站起身来,“我进去看看”,很淡定的走了进去。
夜长寒一听脚步声,知道坏事了,寻思着怎么躲过去,逃是不能逃的,衣裳湿了,一逃要露馅的。学猫叫是老套路了不好使,且他想大理寺有牢房,可以没有猫,但绝不会没有老鼠,于是学老鼠叫。
“吱吱吱”
人学猫叫都费劲,何况老鼠,宣晟一听,要死了,这叫的什么。其实他不出声宣晟还好糊弄点,这一出声直接将萧子凌叫过来了。
宣晟非常淡定的说道:“有只猫经过而已”
一个不靠谱另一个也不靠谱,萧子凌明明听到人声,蹙眉看着宣晟的模样,想着来人约莫是他认识的,定是宣国的人寻不到宣晟踪迹找来了,萧子凌念着与宣晟的情分也没戳破,依旧回去与宣晟喝酒。
夜长寒在水里憋得直吐泡泡,将王虚实暗骂了千八百遍,实在憋不住又冒出来吸气,这次学聪明了,捏着鼻子压着嗓子呼吸,就不出声了。
宣晟与萧子凌喝到月上中天,说到张青之死,其实张青不是被打死的,他的致命伤是被一根绣花针刺透了心脏,针刺入心当场死亡,与宣晟并无关系,此事的线索也断了,凶手一点痕迹也没留下,但陈贵拿棺材说事,一口咬定宣晟脱不了干系,毕竟谁也无法证明宣晟后来没回去过。
本来宣晟以为张青是他打死的,安心的坐牢,现在知道不是,肯定不能坐牢了,送走了萧子凌,对着一脸冷漠的夜长寒说道:“走”
夜长寒闻言本就冷漠的脸当即更冷了,为啥刚才不走,非要折磨他一顿才走。
宣晟好心的拿了一套衣裳与他换了,熄了灯,一道与夜长寒翻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