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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多少钱啊?”
“一共五十文吧”
“呵呵”宣晟听罢带着些浓浓的嘲讽笑道:“我说王夫子,你知道我买糖葫芦用了多少钱吗?”
王虚实将铜板放在桌上,很有些自得,“花钱有什么,要能赚钱才叫厉害”
“赚钱?你那叫赔钱”宣晟划拉着桌上的铜板,“你连零头都没赚回来”
此时小二过来问道:“客官可要加菜?”
宣晟将王虚实拿出的五十个铜板递给他,“看着上吧”
小二有些愕然的将铜板接过来,他没想到这几位穿着如此华丽的公子竟然是如此的贫穷。
宣晟催促了一句,将小二的思绪拉了回来,小二回过神来,连忙跑着去了。
王虚实一副请人吃饭的东道主模样,“随便吃,别客气”
宣晟异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啪’打掉了他拿栗子的手,将纸包扔给他,“要吃自己剥”
王虚实切了一声,“自己剥就自己剥”
没一会儿菜就上来了,五个素菜,分别是,清炒萝卜,清炒黄瓜,醋溜白菜,凉拌苦瓜,丝瓜蛋汤。
宣晟夹了一块苦瓜给王虚实,“来来来,天气炎热,王大人去去火气”
王虚实此生最讨厌的菜就是苦瓜,看着就苦更别说吃了,推着宣晟的手往龙渊面前去,“盛情不敢当,还是宣公子领吧”
宣晟反推回去,“王大人请客,这是应该的”
两人推推拉拉的,结果‘啪’的一下,互相嫌弃的苦瓜在众目睽睽之下掉进了夜长寒的碗里。
夜长寒抬眸看着王虚实,寒光凛冽要吃人一般,王虚实手指宣晟,“找他”
夜长寒朝宣晟看过去,宣晟顺手一指,指着萧子凌,萧子凌一看,这是玩起来了?于是挨着指过去,指了段空灵,段空灵麻溜的指了龙渊,龙渊从容的指了夜长寒。
宣晟一拍桌子站起来,朗声说道:“夜长寒败北,请吃饭”说着叫了小二过来,“加菜”
小二咻咻的疾步跑过来,“几位加点什么?”
王虚实最先出声,“我要糖醋排骨,红焖猪蹄,炭烤羊腿”
“我要。。”
“我要。。”
。。。。。
一圈人都说过了,只剩宣晟还没说话,龙渊便问他,“你不要点什么?”
宣晟斜斜的看着他,忽而一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我要你行不行?”
龙渊面色沉静的将宣晟推开,“好好吃饭”
宣晟暗搓搓的笑着,满足的吃饭了。
有了好菜,大家终于动上了筷子,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吃得安静又和乐。
酒足饭饱之后,该出去遛弯了,宣晟率先起身,“走吧”
小二跑过来,笑问道:“哪位爷结账?”
宣晟指了依旧坐着的夜长寒,便与几人走了出去,小二走到夜长寒面前,“爷,一共是五十两银子”
夜长寒放了一锭银子在桌上,起身从窗户跳了出去,把小二下了一跳,连忙跑到窗边看,见他完好无损的站在地上,这才放下心来,拍拍胸脯,喔唷,这也太吓人。
宣晟一众人从酒楼中出来,见夜长寒已经在街上站着了,王虚实往后一看,确定没人追出来,才放心了。
天色不早不晚的,几人便慢慢踱着往客栈而去,一路嘻嘻哈哈倒也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
与正文完全没有关系的小剧场:
《狂风》
王虚实顶着狂风,步履维艰的往屋中走,一面喊道:“不好了,段空灵被大风吹走了”
在屋中的几人听罢,连忙出去,准备营救,走到门口一看,狂风已经将院中的果树都拔起来了,正在空中飞,风沙迷眼,几人脚步齐齐一顿。
萧子凌一脸茫然的问道:“他说什么来着?”
夜长寒淡定的说道:“别出去”
萧子凌与宣晟以及龙渊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在王虚实惊诧的目光中快速的转身,顺道关了门。
片刻后,只听‘啊’的一声惊叫,王虚实成功飞天,并且找到了同样飞天的段空灵。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第49章 案情
第二日一早,龙渊敲了敲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的人。宣晟握住他的手,依旧没动,龙渊只好出声,“起床”
宣晟仰起脸看他,手指在他胸上一圈一圈的画着,“阿渊,咱们什么时候成亲呐?”
龙渊拉开他的手,推开他坐起来,“淮州离此路途遥远,我们得抓紧时间赶过去”
宣晟道:“我五年前就上了你的床,怎么着也该成亲了吧?”
龙渊拧了帕子洗了脸,一面说道:“欲三丝的事也没查到线索”
宣晟道:“那我先传信让他们将红绸置办好,你说咱们是在梁国成亲好,还是宣国成亲好,或者是两处都成一次”
龙渊洗了脸又拧了帕子递给宣晟,“二十年前欲三丝的案子就是在淮州审理的,两件事说不定有关系”
宣晟擦了脸,从床上下来,将帕子扔到水盆里,环腰抱住了正在穿衣的龙渊,“成亲了咱们就能洞房花烛了”
龙渊拉开宣晟的手,将他的衣裳递给他,“走了”说罢系好腰带便开门走了出去,吸着灌进来的新鲜空气,长舒了一口气。
宣晟穿好衣裳出来时,五人都已经开始吃早饭了,大家都规矩,只有王虚实拿筷子戳了一个包子啃着,见宣晟下来,“哟,您老腰没闪着吧”
宣晟道:“还是关心关心你那几十年没用过的腰吧”
王虚实摇头讥笑他,“搞得好像你用过了一样”
段空灵听着两人打哑谜,问了一旁的萧子凌,“他们什么意思?”
萧子凌面色一僵,微微有些郝然,“可能昨日他们两扭了腰”
段空灵皱了皱眉,刚想问问宣晟的腰怎么样了,萧子凌就拉住了他,“别问”
段空灵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
“咳咳”龙渊状似无意的咳了两声,段空灵见了,连忙倒了杯水递给他。
宣晟坐到龙渊身旁,拿了个包子吃着,段空灵看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公子,你的腰没事了吧?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王虚实哈哈笑道:“别,他那腰就是想扭还没地方扭呢”说着将一盘爆炒腰花推到宣晟面前,“来来,养精蓄锐,来日方长”
宣晟将一盘凉拌黄瓜端到王虚实面前,“美容养颜,喜结良缘”
段空灵又不明白了,“这什么意思啊?”
夜长寒面无表情的吃着饭,淡淡的回了段空灵,“长得丑讨不到媳妇”
段空灵想起昨晚的事,了然的睁了睁眼,然后埋头吃饭了。
龙渊见两人一说话就停不下来了,将两人面前的盘子对调了,“吃完饭早些启程吧”
宣晟戳了戳面前的凉拌黄瓜,夹着馒头吃了,王虚实挑了挑面前的爆炒腰花,裹着油条吃了,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错。
吃完饭便启程往淮州赶,天气越发热了起来,尸体保存不了多久,早一步赶到或许能多发现些线索,于是一路没在耽搁,夜以继日的赶路。
这一快马车就抖,抖得人浑身不舒服,于是一行人改骑马,王虚实与段空灵两人不会功夫,没有裆劲,跑起来在马背上一甩一甩的,跑了半日,已经颠得七荤八素不知东西南北了。
王虚实勒紧缰绳,伏在马背上,“我跑不了了,你们跑吧”
段空灵虽未说什么,但脸色苍白看样子也是坚持不了了,萧子凌道:“要不让两位坐马车后面赶来,我们先走”
王虚实翻身下马,蹲在路边头都抬不起来,只伸出手摇摇了,“那你们先走吧”
段空灵有些迟疑,宣晟道:“顶多迟个两三天而已,淮州等你们”
听得宣晟如此说,段空灵才点了头,与王虚实一道坐了马车。
又走了一阵,宣晟见龙渊面色也不好,暗自思忖,龙渊一年到头都在深宫中,甚少骑马的,故而哎哟一声叫。
几人听罢连忙勒住马绳,龙渊圈马回来,“你怎么样了?”
宣晟摇摇欲坠的作势就要倒,“久不骑马,头晕”
萧子凌道:“要不公子也坐马车去?”
宣晟摆摆手,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不用了,你们谁带着我走吧”
龙渊道:“我带你”
“那就有劳了”说着下马又上了龙渊的马,坐在龙渊的后头,握着龙渊的手拉了马绳,“驾”快速的驰了出去。
萧子凌一直注意着龙渊,自然是发现他脸色不对,见此情形,对宣晟倒有些感激了起来。
宣晟一行快马加鞭走了三日,终于到了淮州城门,淮州府衙门知道大理寺少卿前来,一早就在城门口等着了。
宣晟下马将龙渊扶下来,见他脸色苍白,很是心疼,半搂着他,上了府衙的马车。
知州死了,负责查案的是淮州刑司的李社,萧子凌将印信拿出来,李社连忙将人迎进城中,萧子凌问了此案的进展,李社面色郝然,“回大人,还未找到任何线索”
人都死了七八天了,因着接到消息说大理寺的人要来,尸体就一直没处理,还在衙门里放着,事不宜迟,萧子凌就与夜长寒一道前去验尸。
两人死相极惨,嘴边道脸上有一道深紫的淤痕,是生前布条绑嘴留下的,身上布满细细的裂痕,时间太久了看不太出来了,只是脸上的神情还保持着惧怕惊恐的扭曲。
两人生前是好友,那晚宋山正在许曾家做客,两人都喝得有点多,第二日小厮等到午时,还没见两位老爷起来,便进去看,这才发现两位老爷及其夫人双双死在了屋中,其形可怖,吓得小厮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仵作验过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肌肤爆裂流血过多而死,正是禁药欲三丝,但查过城中所有药铺均无一家有此物,且到目前为止一个嫌犯也没找到,李社原以为是家中府丁心中不满,怨念杀人,但谁都有不在场的证据。
几人出了停尸间,萧子凌拉下鼻子上的白布,问道:“许曾与宋山平时为人怎么样?”
李社道:“为人挺好,在淮州一带口碑皆佳,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仇人就不是仇杀,萧子凌道:“会不会是情杀?”毕竟两位夫人也死了。
李社道:“但据查两位大人一向洁身自好,从未出入过烟花场所,连妾都没有纳一房”
这样一来,萧子凌也弄不明白了,只能去看了卷宗,查查有没有什么线索。
查了一下午依旧一无所获,到了傍晚时分,龙渊休息好了,与宣晟一道看了现场,看了尸首,没有收获,也来看卷宗。
萧子凌将卷宗递给他,说了今日了解的情况,宣晟也看了看,突然问道:“池夕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萧子凌摇头,“她只说是她母亲给她的,刑部还在查,尚不知结果”
龙渊道:“将欲三丝的卷宗调出来”
因欲三丝当初就是在淮州最先发生的命案才被禁的,所以淮州刑司正好有欲三丝的卷宗。
欲三丝此物是一名叫做沈安的落破的走街郎中发现的,因着此物只有他家有,很快便靠着此物发家致富,第一次出问题是在四年之后,一位六十岁的富商服用此物死在了床上,这富商是专门向朝廷进贡铁血木的,此事很快就被京城知道了,后来陆陆续续又死了几个人,彻查之下才发现,原来欲三丝此物除了花没有毒,全株有剧毒,沈安制药时将花叶混入了其中,变成了□□,故此沈家便被抄了家,沈安判了死刑,家人流放,欲三丝也列为禁药不准贩卖。
当初查此案的便是许曾与宋山。
龙渊翻了卷宗,却没看到具体的记载,便问道:“为何没有记录流放的人员?”
宣晟凑近仔细瞧了瞧,“不是没记载,是被撕掉了”
龙渊仔细看去,夹缝中果然有撕裂的痕迹,“去刑部调卷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