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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首歌前因后果的浅安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随后,浅安有些不解的抬起头问道:“可……可是,皇上,你这般留我不就是违背了先帝定下的规矩了吗?”
停了片刻,浅安咬了咬唇又说道:“北陵不是不好男风的吗。”
白榆辞在男子唇上轻吻了一口,他说道:“可是这首歌的后续我还没说完,浅安怎这般着急。”
浅安欲回话,却被白榆辞的话语打断:“先帝在处置完那男子后,始终心存愧疚,他总觉得是因为他一时的冲动让这男子无故离去,后来为了弥补他的过失,先帝下了一个不是命令的命令。”
“不是命令的命令?”浅安不解的问道。
白榆辞回道:“先帝下令,后代皇帝中,若出现为皇帝唱出首《泗槿》的人,北陵禁止男风的规矩解除。”
说到这,白榆辞摇了摇头说道:“可是这历代里又有谁敢唱出这禁歌《泗槿》?”
看了看浅安,白榆辞说道:“也就只有你罢了。”
听着白榆辞的话,浅安的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从来都没想到《泗槿》这首歌中,竟然还带着着皇室的秘辛。
浅安的唇角暗地里勾起一丝弧度:那他算不算是误打误撞,帮这北陵皇帝解决了他们北陵的大麻烦?
只见浅安突然从白榆辞的怀中坐了起来,他看着眼前的白榆辞。
因为保养的极好,所以年近四十的白榆辞的脸上并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反而还带着一种成熟男子的稳重和温柔,使人一点点的陷进去。
浅安轻抚着白榆辞的面容,他唇角轻勾说道:“既然我帮了皇上您一个大忙,那么,皇上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呢?”
白榆辞将手覆在了浅安的手上,温柔的说道:“你说。”
浅安听罢,眉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他贴在白榆辞的耳边说道:“把你,还有你的国家都交给我,好不好?”
语罢,还没等白榆辞反应过来的时候,浅安的吻已经落在了白榆辞的唇上。
就在这一瞬间,浅安的黑眸正慢慢的变成红色,而白榆辞原本清亮的眼眸也正渐渐的空洞。
一吻结束,浅安从自己右手的手腕上拿出一根黑线,就像是之前缠着那个叫做“阿然”的男子一般。
他的那根黑线先是绕过了白榆辞的食指转了一圈,随后又避过中指。
只见浅安在白榆辞的无名指上缠了三圈后打了一个结,在打完这个结后,那线又回到了中指转了一圈。
动作结束后,浅安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个黑色的戒指,在他穿过了那条黑线后,又套在了白榆辞的无名指处,最后那黑线自动的缠绕上了白榆辞小指。
此时的浅安用牙齿把自己的食指咬破后,将一滴血滴在了那黑色的戒指上。
在这一瞬间,那黑色的戒指散发出血的光芒,又暗淡了下来。
浅安在包扎好自己的伤口后,他的脸已更加惨白,似乎他每走一步都耗尽了极大的力气一般。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浅安在白榆辞的耳边轻道:“该起床了,我最满意的作品。”
语罢,原本躺在床上的白榆辞已坐了起来,他看着浅安,神色与之前一般无二,眼神无比清亮,就像是个正常人一般。
只听白榆辞轻道:“主人。”
听到白榆辞的回答后,浅安唇角勾起了一丝勉强的笑容,随后他眼前一黑昏倒在了白榆辞的面前。
而白榆辞在看到浅安昏倒的那一瞬间,他上前接住了浅安,一个横抱将浅安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将浅安照顾好后,白榆辞也脱了鞋袜在床的外侧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当阳光照射在浅安的脸上的时候,入眼处,则是白榆辞的面容。
看着那面容,浅安微微的一愣神,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上正搭着白榆辞的手。
浅安眼神一暗,冷声道:“松开!”
白榆辞被浅安的声音惊醒,下意识的他把搭在浅安腰上的手松开,他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浅安沉声道:“是不是我给了你太多的人性,才让你能如此的放肆?还是说你想要我彻底的剥夺你的思想?”
听到这,白榆辞的动作一滞,他缓缓的垂下头,竟有这几分委屈之意。
浅安不知道为何,一向心狠手辣的他,在看到白榆辞这般神色后,他竟然有些狠不下心来。
他懊恼的甩了一下袖子说道:“你攻打东篱国的计划,按照你原有的进行就好了,只不过,你要把国家的大权都交给我。”
白榆辞听罢,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的神色,他说道:“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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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慕言安排在津洛城的眼线和他禀报:安仁侯叛乱,归顺于北陵皇帝。
听到这个消息,慕言唇角一勾:他就知道,这安仁侯心中绝对藏着什么小心思。
随后慕言吩咐道:“告诉苏将军,按原计划进行。”
“是。”慕言手下的人回道。
北陵皇宫。
只听到浅安那阴沉的声音传来:“你说什么?这安仁侯叛变归顺于我们后,才和你说他的军队已被慕言控制?这开的什么玩笑?”
白榆辞看着正在座位上一脸阴沉的浅安,他回道:“这安仁侯确实是这么说的。”
浅安轻哼道:“那既然如此,你还留他干嘛?他于我已是没有用处了,该怎么打发就怎么打发吧。”
白榆辞听罢,他一愣,有些犹豫的说道:“这安仁侯也算是……”
浅安听着白榆辞的回话,他打断道:“你就不该有这恻隐之心,这恻隐之心迟早会害了你,你按我说的做就好。”
白榆辞仍旧有些犹豫,但他却回道:“是。”
良久,只听到浅安又回道:“从今天开始,你的国家交给我管理。”
没有一丝犹豫的,白榆辞淡淡的回道:“是。”
白逸这几天觉得很不对劲,但是不知为何,他却说不上来。
但他却感觉到出来,不管是他父皇对他的说话态度,还是最近的行事作风他都感到有些怪异。
而白逸在白榆辞的书房门口徘徊了许久,在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只听到白榆辞的声音传来:“既然都过来了,那就进来吧。”
白逸听罢,只得进了这书房。
进到书房后,白逸看到白榆辞正端坐在书桌上,而在一旁的卧榻上侧卧着的那个人,则是那晚宴会那个叫做“浅安”的琴师。
看着那侧卧在卧榻上的男子,白逸心想:虽然在那场宴会后,父皇告诉了他《泗槿》这首歌的缘由,以及先帝的秘旨,从而也解除了这北陵禁止男风的命令。
想到这,白逸眼睛微眯,带起了一丝危险的意味:可是为何,父皇还将这浅安留到此处?
侧卧在床榻的浅安感觉着白逸的视线,他眼神一暗:这白逸果然是察觉了什么,他果然是留不得……
白逸避过了浅安的眼神,他向着白榆辞行了一礼说道:“父皇,儿臣已将安仁侯安置妥当了。”
白榆辞点了点头说道:“那既然如此,就给他一些东西把他打发了算了,他手上已没有东篱的军队,那还留着他干嘛?”
卧榻上的浅安赞许的点了点头,而在一旁的白逸忙说道:“父皇,这于理不合啊,安仁侯毕竟是来投靠我们的,他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些关于东篱那有利的资料啊。”
说到这,浅安动作一滞:对啊,这安仁侯也没有利用完,怎能这么随便就丢了呢?
随后,浅安将他放在无名指上的戒指转了一周,只见在座位上的白榆辞动作一滞,他看向了浅安。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挺喜欢浅安这种病娇的。
等等!
我在说什么!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白逸被抓
白榆辞在知道浅安心中所想后,他向着白逸吩咐道:“那既然如此,这安仁侯就先留着吧。”
就在方才白榆辞望向浅安的那一瞬间,白逸眉头一皱:何时他的父皇下令,竟要看一个琴师的脸色了?
想到这,白逸的面色一沉:这琴师来自于西洛,而他又是西洛皇帝举荐的,不止如此,西洛这个国家的人都擅长一些控制人的巫术,莫非……
就这么想着,白逸悄悄地偷瞄了那卧榻上的浅安一眼。
只见浅安也正侧卧着看着他,此时的浅安的唇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可就是这笑却让白逸心头一颤。
结合白榆辞这几天的奇怪行为和方才的动作,一个猜想渐渐的出现在白逸的脑海中:莫非他的父皇是被这浅安控制了?
如此猜想着,但白逸却不做声张,他向着白榆辞行了一礼后打算告退。
就当白逸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转了过身,对白榆辞说道:“父皇,小颜她还是不听我的话,怎么办?”
白逸看着上方的白榆辞,他之所以突然说出这句话,主要是因为他现在怀疑白榆辞是被浅安控制住了。
被控制住的人一般都不会有着自己的思维,而是服从那控制他那人的命令,而小颜与慕言的关系,在北陵也没几个人知道,这控制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清楚。
如果此时的白榆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那就说明他的父皇绝对是被控制住了。
良久,白逸得不到白榆辞的回答后,他已经逐渐确定了他心中的猜想。
可随后,只听到白榆辞悠悠的说了一声:“阿逸,夕颜的事情我不是说先放一放吗?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
听到白榆辞的回答,白逸的瞳孔在这一瞬间放大,他不可置信的砍着白榆辞:这怎么可能?
在座位上方的白榆辞看到白逸仍没有动作的时候,他说道:“怎么?可是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儿臣告退。”带着不解和疑惑,白逸向着白榆辞行了一礼后,离开了这大殿。
浅安看着白逸的背影,他的眼中划过深思:你以为我会这么大意让你查出纰漏吗?为了让这西洛皇帝成为我最完美的傀儡,我可是把我的精血给融在了他的体内,才赋予了他一般傀儡所不能拥有的记忆和人性。
走出书房的白逸仍觉得有些古怪:可是方才父皇明明是答出了他的问题啊?莫非是他多想了?
正想着,白逸只觉得一个人影挡住了他的道路。
抬头,白逸对着白夕颜无奈的说道:“小颜别闹了。”
白夕颜听罢,插着腰说道:“哼,我都叫你这么多下了,你都不理我!”
白逸揉了揉白夕颜的头回道:“小颜别闹,大哥在想事情呢。”
“别揉啦!头发都要被揉乱了!”白夕颜无奈的拿来白逸的手,随后又说道:“大哥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呢?”
白逸看了看周围。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小颜,你是否觉得父皇有一丝不对劲?”
白夕颜有些不解的说道:“父皇不对劲?怎么可能?父皇还是那个父皇啊,大哥你在想什么呢?”
听着白夕颜的回答,白逸无奈的说道:“可能是我多心了吧……”
“绝对是大哥你多心了!”白夕颜忙回道。
随后。白夕颜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大哥你有没有和父皇说不要攻打东篱的事?”
白逸摇了摇头说道:“小颜,你放弃吧,父皇的性子你也是清楚,他的决定又怎是你我二人能改变的?”
白夕颜一听,不干了。
她摇着白逸的手撒娇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大哥你和父皇说,你和父皇说嘛,大哥求求你了,好不好。”
白逸被白夕颜闹的没办法了,他只得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好了,小颜,你别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