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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谷姑娘。」
谷子蓉方才踏入向星小楼所属的院落,即听到右边传来一声娇柔的女性嗓音,她直觉的转头一望。
只见花丛步道间正盈盈站立了一名体态婀娜、貌美如花的女子,她有一对美丽的凤眼,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温婉的笑纹,十分的赏心悦目。
谷子蓉心下一沉,立时明白这名女子是靳茗雷的另一位侍妾黎阡阡。
啧!来了一个又一个,她谷子蓉今天是走了什么运?还是犯冲?怎么靳茗雷的两名侍妾皆挑选今日来与她摊牌谈判!
她暗叹一声,静立原地,看着黎阡阡面露倩笑,步履轻盈的走来。
「对不起,谷姑娘,我冒昧前来,没有打扰到你吧?」黎阡阡细声温婉的说着,凤目打量着令靳茗雷久久不上红云阁,下人传言中绝美的谷子蓉。
「没有。你找我有事?」谷于蓉直截了当的问出,只想快快问出她明显的来意,然後快快解决,回向星小楼蒙头大睡一番。
黎阡阡一愣,没想到谷子蓉不仅态度疏离,且还直言不拐弯抹角,她再次挂上温婉大家闺秀的面貌,温柔的开口,「谷妹妹,我可以这麽叫你吧!毕竟我们都是王爷的侍妾,再叫你谷姑娘,不免显得生疏,你说是吗?」
谷子蓉全身顿时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觉得黎阡阡的语气似乎过於虚假客气,令她陡生警觉。
「不对,我看你还是叫我谷子蓉吧!我并非靳茗雷的侍妾,你没必要纡尊降贵的委屈自已认我为妹,还是直接说明你的来意吧!」
黎阡阡有些难堪的眨眨凤眼,一抹憎恶快速地闪过眼底,旋即被故作的欣羡神色取代。
「谷姑娘快人快语的气度,令阡阡钦羡不已,那我就直言了。」
谷子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女人也太虚伪了吧!明明眼底怖满对她的恨意,竟然还能与她谈笑自若,这种功力才真是令人敬佩哩!看来她在二十世纪所修行的功力还是太差了。
「我令天来探望你,除了想认识服侍王爷的姊妹外,也希望私底下彼此之间不要太过生疏,毕竟服侍王爷并非一天、两天,假如大家私底下能和平相处,没有纷争,那不仅是王府之福,也更能尽心全力的专心服侍王爷,你说是吗?」
哇拷!这个女人更有趣,根本就把自己当成王妃了嘛!谷子蓉好笑又带着酸意的忖道。
「黎阡阡,我明白你今夭为什麽会找上我的原因,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你的用心放错地方了,我既非靳茗雷的侍妾,以後对你的地位也不会有影响。就如我刚刚告诉杜如玫,只要靳夫人病一好,我拿到赏金就会走人,目前我只是靳茗雷的枕边人之一罢了,你实在是不用担心我的。」谷子蓉表明态度,心中的酸意更加泛滥,暗自咒骂靳茗雷那个罪魁祸首,让她陷入这种景况中。
黎阡阡眼睑半垂的听着,心中想着,凭她的三言两语就想蒙骗、敷衍了事!靳茗雷并非平凡男子,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女人会轻易放弃到手的荣华富贵,更遑论是一个身分低下的女子。不过,无论如何,定北王妃这个位子,她是要定了,谁也不能阻止她。
黎阡阡正正脸色,「既然谷姑娘无意与我等结交,阡阡也不敢勉强,不过,如果谷姑娘改变主意,阡阡随时在红云阁恭候谷姑娘前来一叙。」她停顿了下,见谷子蓉仍是一张冷脸孔,她只好讪讪地开口,「那阡阡就不再打扰谷姑娘了,阡阡告辞了。」
「请便。」谷子蓉如释重负的看着不太甘愿离去的黎阡阡走出向星小楼的拱门,才转身直奔楼内,心中有股莫名的怒气。
该死的!她到底是怎么了?
* * *
当晚,当靳茗雷踏人向星小楼二楼谷子蓉的寝室外厅时,立刻察觉状似优闲坐在窗边的她,周身散发着比平日更为疏离的不对劲气息。
他霸道的往她身旁坐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怎麽,才一天不见,又是谁惹得我的蓉儿不高兴了?」他戏谑的点了点她的小鼻。
「少来了,什么你的,少在我身上钉上所有物的标签!」谷子蓉有些烦躁的挥开他的手。
她头一次在他面前显露出真实情绪,令靳茗雷有丝讶异。
「看来真的有人把你惹火了。是谁?」他再次伸手抚上她的白嫩芙颊。
谷子蓉惊觉自己竟然差点因烦躁的心绪而失控,於是转开话题,「别乱猜了。对了,令堂的毒已解,身体也快要痊愈了,你几时才要将赏金给我?」
靳茗雷一愣,有些不适应她骤然改变的态度。「你很缺钱用?」
「当然!」谷子蓉以看白痴的眼神睨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为了赚取赏金,我怎么会在王府住下。」
「拿了这笔钱,你打算怎么做?」靳茗雷好奇的问道。
「做生意啰!」谷于蓉也不隐瞒,坦白直言。
「做生意?就凭你一个女人?」靳茗雷再次惊讶於她的特别。
「为什麽不行?你可以独立担起茗记商行的一切事务,而我只是小小的做个生意就不可以?」谷子蓉斜睨他。
「我没说不可以。」靳茗雷失笑道,「只是我从来没有听过一个女人满脑子想的竟是做生意,而不是找一个好人家成亲,在家相夫教子。」
「我不是其他人!」谷子蓉断然道,接着像是增加自己的信心般地问,「你什麽时候把赏金给我?」
「你真只想到钱?」深邃的黑眸深处凝聚起火花。
「当然,有了钱才能做我想做的事,难不成还赖在定北王府让人养?」谷子蓉肯定的回答,末了还是忍不住讽刺了他一句。
「让我养有什么不对?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只要我还要你,就绝不会亏待你的。」靳茗雷理所当然的说,心中已有养她一辈子的念头。
「可笑!」谷子蓉嗤哼了一声,「那如果哪天你突然不要我了,难不成到那时我就得乖乖自认倒楣的回家吃自已,然後落得一无所有?」
「即使我不再要你,你也可以继续住在王府里,我不会赶你走的。」靳茗雷有些不自然的说着从未向任何女人许下的承诺。
「更可笑!」谷子蓉再次嗤鼻,「到时我岂不是要看你脸色,求你施舍的赏我一口饭吃?」
「你为什麽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靳茗雷着恼道。从来只有女人千方百计的想留在他身边,即使没有名分也甘之如饴,唯有怀中这个小人儿,总是不屑於他对她的特别待遇,甚至还老是讲些惊世骇俗的理论!
「难道不是,你靳茗言堂堂一个王爷,想宠谁就宠谁,想丢弃就丢弃,谁敢吭声?」谷子蓉受到下午的冲击,馀波未定的有感而发。唉!想不到自己也沦落到与人争宠,被人唾骂的不堪景况。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讥讽过的靳茗雷冷下双眸。「你在责备我没有给你承诺,给你一个名分?」
谷子蓉看着他骤然森冷的黑眸,心中暗叹一声。唉!一千三百年的代沟,太宽也太深了。
「算了。」她摆摆手。要让一个古人了解男女平等,太难了。「反正再过十来天,令堂就完全痊愈了,到时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可以结束了。」有过严超长期的训练,令她平静的道出打算离去的计画,因为她惊觉对他的情感已愈陷愈深,所以决定先抽身。
一股不曾感受过的恐惧不安袭上靳茗雷的心头!在乍然听到谷子蓉以着如此轻松口气说着决绝的言词,陌生的情绪一下子便充斥在他心中,深沉的怒气也扬起。
她竟然一点也不留恋,且迫切的想离开他!
「你可以继续留下来!」他断然道,深邃的黑眸暗沉了几分,复杂的情绪充斥其中。
谷子蓉眼尖的从他直视自己的眼眸底抓到一闪而逝的怒气,她蓦然一笑,身子一软,偎进他的怀中。
「你舍不得我?」她伸出纤纤玉指轻画过他的脸颊。
靳茗雷有些迷惑的看着她再次改变态度,尚未深思又马上坠入佳人的巧笑倩兮中,而她葱白玉指的动作,轻易挑起他深沉的欲望。
「我是舍不得!」黑眸浮现奇特魅惑的光芒,他低喃道,头一俯,霸道的吻住她娇嫩的红唇,铁臂一紧,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锁在怀中。
她想走,他有的是方法留下她!起码在他未准许前,她一步也不准踏离王府。
甜美柔嫩的唇瓣与软若无骨的娇小身躯,立刻引爆那种时时想占有她的欲火,靳茗雷一只手掌捧住她的头,舌侵入她的口中,纠缠她的丁香小舌,另一手按住她小巧浑圆的臀,一方面箝制地,一方面方便自己的揉搓摩挲。
热潮涌上,谷子蓉白皙的脸蛋如同抹上胭脂般的浮现红晕,她放任自己的心,努力汲取他温暖的气息,以供日後两人分离回忆之用,所以她主动勾起他的情欲,不想再因心中的不平而破坏了两人之间的和谐,就让自己放纵一次吧!
她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努力回应他掠夺似的吻。
靳茗雷惊喜於她头一次的热情主动,炽热的舌更加不留情的在她的口中翻搅,良久才沿着她柔嫩的下颚下滑至她洁白的颈部。
「你好热情啊!」他粗喘的咬上她柔软的颈项,细细品尝嗅闻着她的味道,唇瓣在其上烙下一个个激情的红印。
他一只大掌袭上她浑圆的玉峰,隔着衣衫揉弄撩拨,引得她发出娇嗲低吟,令他更疯狂。
他隐忍不住的将她全身上下衣物褪除,只留下亵裤。
谷子蓉也不甘示弱的脱下他上半身的衣物,露出他壮硕坚硬的胸膛。
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因激情而泛红晕,高耸玉峰上的两朵红梅蛊惑着他的眼,大手在转瞬间已握住两只玉乳,让它们充盈在粗糙的掌心中,再蓦然含住红梅,用舌尖舔舐弹弄。
「嗯……」她低吟喘气,甜媚的嗓音蚀人心魂。
甜腻的娇吟声刺激着靳茗雷的感官知觉,他腾出一只手下滑,隔着亵裤揉弄她两股间的花苞,引发她更加急促的娇喘与嘤咛。
他的手指隔着丝薄的亵裤轻轻搓滑,感觉她体内因受刺激渐渐涌出蜜汁,透过丝料沾湿他的手指。
他抽回手,快速将怀中的可人儿放躺在长椅上,褪下亵裤,两只大掌强蛮的分开她洁白无瑕的玉腿。
美得惊人的禁忌花园完全呈现在靳茗雷的眼前,黑林间微微露出的花核,因沾染了透明湿滑的体液而泛着光泽,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拨弄搓揉,来回滑动。
「呃……」她猛抽一口气,小腹轻颤,圆臀不由自主的轻摇款摆起来。
「太美了。」他啧啧赞叹,用两指拨开花丛,看见了另一种媚人的美景,令他的下腹更加抽紧,勃起的巨大隐隐作痛起来。
他的手指藉着滑液滑下,在内缝间滑动逗弄,直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