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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阎王脸。”刀魅也故件惊讶,与飞虎一搭一唱。
“你们赚命太长了吗?”武昭训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色,“既然有时间闲话家常,是不是觉得最近给你们任务太轻松?”
飞虎头皮一麻,“老大,我才刚从大陆回来耶!”没办法见到爱妻与儿子的日子宛若炼狱,所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结束掉勒索集团就立刻奔回台湾。
“老大,我跟艾梅新婚燕尔,你不会那么残忍吧!”追到老婆的刀魅笑容僵在脸上。
“活该!”剑影哼一声,扛著箱子进电梯,懒得理那两个白痴,明知道阎主最近阴睛不定还敢捻狐狸须。
“听说警方围剿行动中让金头蛇跑掉了?”武昭训优雅的微笑,注视著在警界当差的飞虎。
“我知道了。”飞虎垮下脸,拖著箱子消失在电梯里。
“刀魅,至于东南亚毒贩集团的余党就偏劳你了。”武昭训安之若素的托了托眼镜。
“可是我已经跟艾梅说好要去英国度假,连机票、旅馆都订了。”刀魅俊脸刷黑。
“那就只好请你们改行程了。或者你愿意和鬼夜去处理北爱尔兰内部引(奇*书*网^。^整*理*提*供)起流血冲突的那些走私黑枪的帮派?反正那里离英国不过是条海峡而已,近得很。”
一想到有鬼夜就有死亡,刀魅连忙摇头,“我决定去东南亚度蜜月了。”他迅速闪入电梯。
“听小幽说,你差一点失控宰了跟了你们三代的家庭医师?”文魁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他。
“小幽呢?”
“去机场接机。你不知道吗?”
“她接谁关我什么事?”只要别犯著他,大家相安无事。
“关于你的终身大事。一位是武奶奶,另一位是你未来的丈人。”
武昭训低咒一声,“怎么没人告诉我?”他起身,却被文魁按下。
“稍安勿躁,就算你现在赶去也来不及了。”
“是小幽把消息封锁的?”他眯起眼。
“也是因为你俗事太多,她想你每天忙公司、饭店、酒店,还有天地门的工作,大概没空吧。”文魁踱回电脑桌后,啜了口茶继续整理档案。
“可恶!”他要怎样才能来个绝地大反攻?“你想,我若突然宣布要结婚,我大哥、二哥会不会回来呢?”起码拖两个垫背的。
文魁一怔,嘴边噙著笑,“看来有人要倒大楣了。”
“想必小幽一定会很开心见到大哥、二哥的老婆。”三个女人凑在一起成立菜市场,被冷落的男人们只好埋首工作,这样一来,小幽就没时间找他晦气,他也可以把公司扔还给大哥、二哥。
“你真不愧是武阎,专找人陪你下地狱。”
“你不也是动口不动手,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我对扔下爱妻而成英雄的诸葛亮没好感。”
“我也不想当地狱之王孤老一生。”至少要拖个她来相伴。
两人相视一笑,脱去天地门文魁武阎的身分,他们也不过是平凡的男人,只想和心爱的女人携手共度白首。
※※※
好想知道你的爱归属何方,好想知道你的爱有几分属于我。
夏秋莲坐在床榻上,凝睇沐浴在夕阳余晖中,浑身闪烁金色光芒的武昭训正专心的打电脑。
自她受枪伤以来,他几乎寸步不离,不但搬了张床在她榻侧,也把工作带回家。
他们生活在同个屋檐下,宛若老夫老妻,不时嘘寒问暖,只差妾身未明而已。
其实能不能结婚、能不能当他妻子并不重要,只要每天能够看到他,跟他说说话,她就心满意足了,虽然他这阵子脸色都不怎么开朗,说话也是粗声粗气,活像别人欠他几千万,不知是什么原因。
“你没事做了吗?”被她盯得身体起了骚动,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只好停下工作。
被逮著的夏秋莲脸一红,连忙拿起书,“我在看书。”
“书拿反了。”武昭训走到她身边,抽起她手中的书翻正。
她面红耳赤的吐了吐舌头,“我习惯倒著看。”
“还狡辩。”他轻捏了下她的俏鼻。
自从奶奶从小幽口中知道他为了秋莲而失去冷静的糗事,便和小幽一个鼻孔出气,威胁他不准碰她,否则就不同意他们的婚事,连刚正不阿的夏伯父也插一脚,警告他若敢在结婚前碰她,就要把她嫁给别人。这怎么可以?她是他的妻子,她只能属于他。
禁欲的日子不好过,尤其每天只能看不能碰。武昭训叹了口气,收回轻抚她柔嫩的粉颊的大掌,认命的走回桌前。
他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收手?她喜欢他温柔的抚摸。难道才不过几天,他就变了心?
“我伤口复元得差不多了。”与其能看不能碰,不如走得远远的,省得以后伤情又伤心。
“你想回家?”
“我待会儿就打电话叫秋荷来接我。”
“不用了,我送你回去。”武昭训起身收起电脑。“等一下我叫人来替你收拾行李。”他走出房间。
看他毫不眷恋,也没留她,她一怒之下将枕头砸向门,岂知门在这个时候打开,来人反应很快的接住枕头。
“虽然我拖那么久才来探望你,可是你有必要拿枕头当给我的见面礼吗?”
“蚊子!你怎么会来?”
“自己开车来呀!”温志汉拉过一张椅子。
“我是说谁带你来的?你又怎么知道这里的地址?”
“秋荷告诉我的。”他眸底闪过一抹痛楚,旋即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夏秋莲小心翼翼的问:“你见到秋荷了?”
“嗯,她现在有护花使者了。”
“你知道啦?”她干笑。
“也看到了,他是不错的家伙,我们还交过手。”他嘴角泛著苦涩的笑,“没想到我会败得那么惨,以前我太自以为是了,忘了人外有人。”
“你输了?”夏秋莲难以置信,蚊子和她不分高下,那岂不代表那冷酷的男人比她强?
“也许武昭训和龙一不分轩轾,或更胜一筹也说不定。”他起身,揉揉她柔细的短发,“别小看你的未婚夫,他是个深藏不露的家伙,也只有沉著稳重的他才能包容你急惊风又迷糊的性子。”
“你这是在损我?”她嘟起嘴。通常救人如救火,她哪有时间想那么多?
温志汉轻轻啄了下她额头时,门被推开,武昭训正巧看见这一幕,表面不动声色,然而火苗在深瞳中闪了闪,又于厚镜片下快速的隐没。温志汉注意到了,庆幸秋莲能找到好归宿。
“珍惜你拥有的一切,可别让误会猜忌横在你们之间,我希望我们之间至少有个人能得到幸福。”他为了试探秋荷的心意而想引起她吃醋,结果是将她推得更远,如果他当初能胆子大一点、坦率一点,有秋莲一半的勇气就好了。
“你放弃了?”夏秋莲觉得可惜,还没开始就鸣金收兵,枉他暗恋了妹妹十几年。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希望。”他苦涩的自嘲。
“你连试都不去试,又怎么知道没希望?”
一语点醒梦中人,温志汉笑了笑,“没想到向来不经大脑思考就行动的你,说出来的话还挺富哲理的。”或许就是因为太谨慎、太畏惧失败受挫,以致不敢踏出那一步。
“去你的!”她扔出枕头,被他俐落闪过,而被武昭训接个正著。
“我把你还给他了。”温志汉笑著离去。
“我又不是他的!”夏秋莲薄嗔,大声否认,却在独自面对武昭训时声音渐弱,心虚的低下头。
“你喜欢他?”平铺直叙的语气不透出任何情绪,可是她却觉得有股莫名的压力袭向他,直觉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我们自小一块长大,他喜欢的是我妹妹。”她嗫嚅的解释。
“我问的是你!”不愠不火的声调随他沉重的脚步击上她胸口。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她挑衅的秋瞳迎向他深不可测的黑眸。老是若即若离,让她猜来猜去很累人耶!想吻就吻,想乱摸就摸,也不管她的意愿,在他心中她到底算什么?
“我说过你是我的,你属于我!”他猝然抓住她小巧的下巴,危险的火花在镜片后跳动。
“你凭什么?!”她顶了回去,“我是我自己的。”
“你是存心想激怒我?”
“我有那么大本事吗?”她悻悻然的睨了他一眼。
“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武昭训咬牙压抑下怒火,还有被她激起的欲望,而她泛著玫瑰色泽的朱唇正诱惑他的理智放弃抵抗。
“我又没要你忍!”她嗤哼一声。
“这可你说的,后果由你自己负责。”话才说完,他瞬间野蛮而粗暴的攫住她的嘴。
他听到她的抗议和惊喘,在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他便利用自己高大身躯的优势,将她压向床榻,然后腾出一手箍住她的皓腕举至她头顶上方,与她圆睁的眼相锁,无视她杏眸中射出震惊和怒焰,他只想藉著惩罚的吻来宣泄体内不断压抑堆积的妒意和欲火。
他强迫她贴近到可以感受他的勃起,愤怒的吻蹂躏她的嘴,渐渐饥渴的欲望取代了怒火,他加深了吻,舌尖直深柢她口中采撷那渴望的甘霖,挑起她的回应。
当她舌尖轻触了下他舌瓣,欲望便以排山倒海之势淹没了他的冷静与自制力。
他舐著她因吻更加红润的唇瓣,哑的低喃著,“我要你。”
“可是现在大白天耶!”他的话让她兴奋不已,她娇羞的不敢乱动,有点害怕,却更多期待……
“你爱我吗?”
他深情瞳眸灼烧她的灵魂,温热的鼻息拂过她脸蛋,滑溜似蛇的舌尖突兀的钻进她耳廓,一阵麻酥的颤栗窜过她全身,脚指头也因这瞬间的快感而蜷缩,急促的喘息送出她的口。
“我喜欢你!”喜欢随著他抚触而脱口而出,她迷蒙著眼,享受他带给她激情快感。
“说爱我!”粗嘎的嗓音勒索她的爱,武昭讯以唇抚过她眉梢、鼻端,回到她微颤的樱桃小嘴,搜寻她优美的唇形,轻著她下巴以及双肩,细碎的吻点燃每一处敏感细胞的火苗。
她嘤咛了声,根本不晓得他在说什么,只是沉醉在他挑起的欲火之中。
他喉咙发出深沉如猛兽的低啸,更狂野的吻著她,用颤抖的手扯去她的睡衣,将她粉嫩的肌肤裸露在他灼灼目光下。
“你好美。”他的唇覆上她胸前大片雪肌,舌尖绕著她胸罩边缘,欲望使他不再有耐性,他使劲一拉,脆弱的胸罩如断了弦,一对傲然挺立的红宝石迷炫他的灵魂,他不暇思索的将那宝石纳入口中。
“不!”当那湿热的气息制烫著她肌肤,她娇羞的抬起在不知不觉中他放开的手遮住胸前的春光。“我胸部太校”
被她毫无预警喝止,他愣了下,再闻她羞赧的解释,他顿时哭笑不得。
“别看啦!”她连忙抓起睡衣挡住,脸红成关公。
他欲望稍褪,但炽热的眼神仍瞬也不瞬的凝视她,“不!你的胸部很美,对我而言刚刚好。”轻扳开她的手,啄了下被撩红的乳尖,他抬起眼望入她害羞的水眸,“你还要我继续吗?”他尊重她。
犹疑片刻,他带著欲火的眼光使她全身发热,抬起手抚摸他刚毅有棱有角的脸,她渴望碰触他,见到他那没带眼镜的双眼,一朵嫣然如花的微笑在唇边绽开。
“你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笔挺的鼻峰,还有唇……”随著她沙哑的呢哝软语,她落下一个个蜻蜓点水的触吻。
武昭训的自制力被她的呢喃击垮,“我不能再等了,我现在就要你。”他的手臂猛然箍紧,使她感受她在他身上造成的惊人效果。
夏秋莲知道是什么正抵著她的下腹,薄如蝉翼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