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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陆婷婷笑嘻嘻地说。
简向南随即拨通了苏沁的手机,“我电影看完了,你在哪儿?”手里拿着手机,视线却直勾勾地落到了对面一楼的某家咖啡厅。
一男一女坐在对面,女的正在通电话。
“和朋友喝点东西,怎么?电影好看吗?”苏沁饶有兴致地问他。
简向南答非所问:“在哪里喝?我准备回去了,还有几道题没解,我来接你吧。”
“哦,我这边可能还要一点时间,你先回去吧。”
“可我没你家钥匙。”
“先回你自己家,等我回去了再把东西给你。”
“不是你说的要在周一前完成作业么,我想了下,你说得对,要是到了晚上可能有点悬。”
“现在知道紧张了?”苏沁幸灾乐祸地说。
“嗯,紧张死了!”简向南佯装焦急地说。
“你到一楼大厅,我在下面等你。”说完,她挂断了电话,看向对面的人说:“我家里有点事先走了,谢谢你。”
对方礼貌地点了点头,“哪里,苏小姐客气了,很高兴能和苏小姐拼桌。”
苏沁本来只想喝杯这家店的咖啡,可是咖啡厅里坐满了人,只有一位靠窗的先生对面有个空位,于是就提议拼个桌,结果人家就欣然答应了。
可在简向南刚才看来,是这个男人故意接近苏沁的。
“怎么?看完电影就把人家姑娘甩了?”一看到简向南她就忍不住挖苦他。
简向南可怜兮兮地说:“被甩的人可是我啊。”
“少来了,我看那姑娘可粘你了,怎么可能舍得甩了你!”苏沁嗤笑一声说。
简向南没有说话,看了苏沁一眼,他说的其实是她啊。
“不过简向南,你这样做可不好,人家姑娘摆明了喜欢你,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就别给人家希望,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苏沁忽然语重心长地说。
“行了行了,不就是看一次电影,要不是某人临阵脱逃,我也用不着跟她去看电影呀。”简向南朝苏沁抱怨。
苏沁破天荒地叹气道:“这回是我不对。”简向南讶异于她的道歉,然而又听她说:“早前就不该答应你去看电影,不然也没这么多事了。”
简向南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心里苦苦的,像吃了黄连。
“想这么多,这可不像你苏沁的性格。”他痞笑着说。
“哎,可能是年纪大了吧,容易多想。”再怎么说,她也是25岁的人了,经历得多,也就想得多了。
“年纪再大,也没有婉君大吧?她都没你想得多。”
“婉君那是没心肠,我生日她都不知道,只知道拍戏!”不提苏婉君倒好,这一提倒是让她想起生日那天,连一条祝福短信和电话都没有收到。
“怎么?婉君没给你发短信吗?回头我说说她去。”简向南替她打抱不平道。
“等她那部戏上映了我们一起去看吧。”苏沁忽然说。
简向南感到意外地惊喜,说:“我昨晚刚给婉君打过电话,她那部戏昨天下午杀青了,明年暑假档,她还答应了安排我们参加首映礼,还是VIP座位。”
苏沁两手抱在胸前,一脸傲慢地看着简向南,说:“说,你跟婉君通了多少电话了?嗯?”
简向南自己给自己掌嘴,悻悻地说:“也就没几通……而已。”
“你都跟她说什么了?”苏沁开始逮着他一一盘问。
简向南老老实实回答:“也没说什么,就说你每天吃多少饭,喝多少水,上多少趟厕所,和几个男人约会……”
“简向南你找死是不是!你倒是说说我跟哪几个男人约会了?”她作势要挥拳,简向南眼明手快闪到了一边,“这还不是为了不让婉君担心嘛,你都不知道她催了多少回了,总让你快点找男朋友,我没办法啊,只好编了。”
“我找男朋友她也没空来看呀,急他个毛线球!”苏沁显然是气急了,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苏婉君虽然是个好演员,却不是个好妈妈,她从来没对外界公开有个25岁的女儿,也从来没有和苏沁单独出去逛过街。在外人眼里,苏沁就是个孤儿,也只有简家兄弟姐妹知道她的身世和来历。
“没有,她说要是你找到了男朋友,到了结婚那天,一定会来看你的,说不定到时候她就公开你的身份了呢。”
苏婉君一直没有公开苏沁的身份也是为了保护她,演艺界出现过很多先例,一般明星的家庭总会特别复杂,她不想自己的女儿也成为公众话题,生活受到影响。
苏沁虽然明白苏婉君的苦心,但她宁愿辛苦一点,也不愿长年见不到自己的亲娘。
或许,可以为了简向南说的那句话,找个男朋友,不,找个未婚夫把苏婉君骗回来!
简向南显然忽略了苏沁的心里想法,也许他还在等着自己长大,找到合适的身份站在她身边,一起告诉苏婉君,他们是谁。
可那一天,对他来说还很遥远。
第9章 生病与色诱
过了周末,刮起了台风,周一上班时,苏沁的雨伞被风刮走了,到医院的时候整个人都淋成了落汤鸡,幸好值班室里有替换的衣物,不过这一整天,头脑酸胀,浑身乏力,全然不在工作状态。
回到公寓,洗了澡,本想吃了药再睡,谁知一看保质期已经过期了一年。她很少生病,顶多一年一次感冒,买的药永远撑不到保质期到期,医保卡里存的钱都能抵上工资卡了。
百般难受之下,她拿起手机拨通了简向南的电话:“喂……”她的声音显得疲惫,不像平时一开口就是大声喊简向南的名字。
电话那头的简向南显然感受到了苏沁的不寻常,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声音怎么变了?”
“好像有点感冒,我这儿没药了,你那儿有……”话没说完,就听到“嘟”的一声,苏沁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看,心想这小子不会见死不救吧?
三十秒后,她显然是想多了。门铃没响,门响了,简向南从来不按门铃,生怕苏沁一时粗心大意忘了关煤气。
苏沁迷迷糊糊走到门边开门,却看到两个简向南:“简向南,究竟哪个是你啊?”
简向南见她似乎病得不轻,伸手探了探她的脑门,滚烫的触感吓得他猛地缩回了手:“看来真病得不轻。”接着,他不由分说把带来的医药箱手柄叼在嘴里,两手则将苏沁打横抱进了卧室。
简向南驾轻就熟,替苏沁测了体温,显示“39。4”,要是再晚一步,真不知会不会烧坏脑袋。
他几乎有些气急败坏地指责她:“你这样持续发烧多久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早上淋了雨……”她只感到头胀得厉害,好像要裂开来似的。
“淋了雨还上什么班,你出门不知道打辆车吗?”
“台风天哪来的车给我打……别说了,让我吃了药睡会儿就好了。”苏沁伸手向他讨药吃,偏偏露出两条跟莲藕似的胳膊,简向南的脸上早看不到半点笑容,两条粗粗的眉毛全都拧在了一块儿:“烧成这样必须去医院打针才行!”
“医院那是人呆的地方嘛……我不要去医院!”苏沁使出吃奶的劲儿向他抗议。
简向南哪管得了那么多,从衣柜里找了最保暖的外套给她裹上,谁知还在闹脾气的苏沁转眼就成了刁妇,抓着简向南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嘴里还振振有词:“简向南,你要是敢送我去医院,我就……我就跟你绝交!”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烧傻了我可不负责。”简向南揉着肩膀,撒气似的坐在床沿。
“先吃退烧药看看吧,犯不着去医院那么严重。”她虽是兽医,却不怎么喜欢去人多医院,因为每次去医院都是家属告别,医院只给她带来不好的回忆。
简向南最终还是向她妥协了,不过要是能把她打晕拖去医院,他一定毫不犹豫,可在看到她祈求的眼神时,又狠不下心来。
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闹得累了,才吃了药不到一分钟,她就沉睡了过去。简向南并没有在这时候离开,他自冰箱取了冰块,做了冰袋,敷在她滚烫的额头上,并时时拿酒精棉球擦拭她的双手,给她降温。
简向南小时候身体不好,所以身边常备着药箱,后来长期坚持体能锻炼,长大后,也就不再体弱多病了,但身边备着医药箱总能以防万一。
他见苏沁家中没有药箱,就将自己的留了下来。
折腾了几个小时,天也黑尽了,苏沁还睡着,只是烧一直退不下来,他走出房间悄悄拨通了简向东的电话,接的却是他的女秘书:“张秘书,让我哥听电话。”
“简先生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张秘书言辞闪烁,似有难言之隐。
简向南心里头着急,又催着说:“那你跟我哥说,苏沁病了,高烧39。4,三个小时了还没退下来,她不肯去医院,让我哥把夏医生请来,人命关天啊!”
“简先生现在有个重要会议,走不开,我帮您先留意着,会议一结束,我立刻告诉他。”张秘书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态紧急,一边是重要会议,一边是人命关天,这会儿倒叫她左右为难了。
“那麻烦你了。”
简向南挂线后又回到了苏沁身边,她仍旧浑身滚烫,看了直叫人心里发毛发急,偏偏那个夏医生只和简向东相熟,没有简向东出面,简向南也没办法联系到那位医生。
正焦急时,他手中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简向东打进来的,想也没想就接起:“哥,苏沁病了!”
“嗯,张秘书都跟我说了。”简向东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我联系了夏医生,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我还有事,照顾好苏沁。”
简向东不是不关心苏沁,只是手边的事情更为重要。
简向东将手机随手一放,双手交叉置于下腹,背靠着沙发椅,微微抬起头,目光中毫无情感波动:“你确定是她?”
办公室里只有两人,坐在办公桌后简向东,以及站在前方的隋经理,隋经理是简向东的得力助手,办事尽心尽力,包括此番的私人调查,亦是做得滴水不漏。
隋经理语气坚定地说:“是的,确实是您提供的照片上的人,但不同的是,这位小姐虽然和照片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而且都姓顾,但又和您提供的资料有所出入,我猜这位顾小姐是顾盼小姐的孪生姊妹。”
“孪生姊妹?”简向东的眼波忽然一转,眼底似多了一丝流光。
她从未提过她还有一位生长在美国的孪生姊妹。
“除此以外,还查到什么?”
隋经理思索了片刻,说:“我还查到这位顾小姐从小就生长在美国,而且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有个孪生姐姐。”
“怎么说?”简向东看了隋经理一眼,隋经理接着说:“原来在两姐妹出生的时候,顾永隆夫妇正协议离婚,法庭判一人抚养一个孩子,大的归顾永隆前妻,小的则跟顾永隆移民到了美国。”
所以说,一个月前,他在美国出差遇到的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只是她的孪生妹妹,并不是她。
是啊,她早就已经不在了,七年前,他亲眼看着她被绑匪奸污、撕票,她怎么可能还会活着,怎么可能还活着回来见他……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