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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检一听张雨海的话,他计上心来,他打算买仆求荣。他接过话茬来,他大声说道:“山长,其实我是断袖之癖,我根本不喜欢女人。她们约我见面,我因为好奇才去赴约的,我只想看看女人是什么样子的。我只喜欢恒二,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我们每天同床共枕,缠缠绵绵,所以我是不会要她们做小妾的。”
林恒听到这番话,气得喘不过气来。他俩根本就没有私情,少爷亲口说他俩有肉体关系,这以后还怎么跟公子们解释,他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但他想少爷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就按耐住怒火,没有反驳。
山长问林恒:“是这样吗?”
林恒红着脸说:“是,小的与少爷好了五年……”
山长微笑着说:“那也不碍事,我看今天就可以办喜事。”
但是小姐们不同意了,她们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馆小姐焦急地说:“叔父,请您等等,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嫁了。”
杨小姐:“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断袖。”
赵元检喊:“恒二想办法给我解穴!”
这时没人理山长了,乱作一团。山长想如果侄女们不同意,他也不好逼迫。他就离开了。
武馆小姐认为林恒是情敌,她就狠狠揍了林恒几拳,打得他喘不上气来。她又踢了林恒一脚,林恒跳起来躲了过去,小姐又紧逼过来,林恒实在没办法,他使出下流的猴子偷桃,那小姐一看他竟然要袭。胸,她向后一躲。
林恒趁机跳到赵元检身边,给他解开穴道。然后他被刚解了穴的赵元检点了穴。他不能动了。
赵元检羞愧地看着林恒:“让你受苦了对不起,回头我给你每月二十两银子。”
然后赵元检像离弦的箭一样逃走了。
林恒这才明白,他是拿自己当靶子,然后他好逃走。
他破口大骂:“赵元检,你混蛋!你这个活王八!”
四个女子跑到林恒身边,拉住林恒不放,说他是兔爷、狐媚子。
林恒忍无可忍,他破口大骂:“去你们大爷的!老子是无辜的!”
“你这脸上长的黑乎乎的疤痕好恶心!”
“卖屁。股的兔爷!”
“你把他让给我。”
“你是男的,有什么好的!”
赵元检将矛盾转移给了林恒,他趁机逃走了。但他一想那武馆小姐太厉害,他怕林恒吃亏。他从后窗跳出去,去找武师帮忙。
林恒气得骂他:“临阵脱逃的缩头乌龟!”
公子们看得津津有味,兴致勃勃,他们议论纷纷。
“你看我早就说了,他俩是一对!”
“赵兄的口味太独特了!高矮胖瘦、丑的美的都有,年幼的、成熟的、男的女的一应俱全。”
“赵公子未免太风流了,一堆女人追上门。恒二受得了吗?”
“这个武馆小姐真是美艳动人,但是太凶了,这要娶回家,不得天天打人。那个小个子姑娘年纪那么小,赵公子也太禽、兽了。”
“看那个壮的,把恒二都拎起来了。”
小薇把林恒拎起来拷打,骂他是骚货。
四个女人把他拎来拎去,推来推去,都快把他烦死了。
这时赵元检带着武师跑回来了。
他说:“各位小姐回去吧,改天我会亲自登门道歉。”
“不行你必须娶我们!”
武馆女子看到武师那强壮的样子,心想:这是一位高手。
武师说:“请你们回家去,否则不要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武馆小姐装柔弱,她说:“可是我有身孕了。”
“我也有身孕了。”
“我们都有身孕了。”
武师:“赵公子,我也无能无力,我总不能打怀有身孕的女子吧。”
然后武师留下来看笑话。
赵元检大吼:“请你们别胡说!我和你们只是抱抱亲亲,哪来的孩子?”
林恒真心实意地说:“各位姑娘别犯傻了,嫁了他,你们会后悔的,他就是一个花蝴蝶,处处留情,他还出卖书童。”
赵元检对林恒眨眨眼睛,他说:“恒二你不想跟她们抢相公吗?”
“抢谁?”
赵元检指指自己。
林恒:“滚!”
赵元检说:“赶紧把相公我抢回去。”
林恒听懂了,这是叫自己跟她们斗。他并不想骂她们,他想这是少爷欠的风流债,并不是她们的错。但他为了替少爷解围,终于昧起了良心。他冲着女子们大骂:“你们这些泼妇,敢跟我林大爷抢男人,真是活不耐烦了。”
他硬着头皮跟小姐们吵了起来,他一个人舌战四张巧嘴。
武馆小姐说:“ 你这卖屁、股的兔爷!不要脸。今天我打死你。”
林恒:“打不死我,你就是我闺女!”
小薇骂他:“好狗不挡道!好狗不会挡在我和公子之间。”
林恒:“好驴不会叫!好驴不会吵着要男人!”
杨小姐:“我不会骂人。”
林恒:“连骂人都不会,你抢得过我吗?”
寡妇:“我只有他一个希望了,别的男人不会要我。”
林恒:“别的男人也瞧不上我。”
武馆小姐:“放你娘的屁,卖屁、股还不知羞耻!”
林恒:“你追着我男人乱跑,咬住就不想松口,真是一条不知羞耻的狗。”
平民女子:“你这骚,货,你有胸吗,你这个白斩鸡!”
“你这泼妇,我是没胸,但是我有鸡X,他喜欢得紧。”
杨小姐哭着说:“我接受不了断袖之癖。”
林恒:“这样就哭了?你还没见过我们同房有多激烈呢!”
寡妇也哭了。
林恒:“他娶了你,也不会和你同房,他只睡我。”
武馆小姐:“你这卖屁、股的孽畜,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林恒:“来呀!你若是不打死我,我就是你爹。”
赵元检听林恒讲的话,都脸红了。公子们看得津津有味,一男斗四女的戏码前所未见,高潮迭起。
武馆小姐向飞他出了一计狠拳,林恒飞出去,赵元检跳起来将他接到怀里。
赵元检心想我再来点狠的。他扛起林恒就跑回客舍,女人们追进屋来。他把林恒放在椅子上,半解开林恒的衣裳,露出他的肩膀,然后他凑上前来。
林恒耳根子通红,他紧张地问:“你要干嘛?”
赵元检:“我是为了吓她们,乖,你就配合我一下,不会伤到你。”
这时女人们追到屋里来了,赵元检背对着她们,然后他扭着林恒的脸,假装做出正在亲嘴的样子。林恒的唾液流的满脸都是,赵元检沾了一脸,然后回头对着她们邪气地一笑,那四个女子一看这场面,都尖叫着捂住脸跑开了。她们实在接受不了断袖之癖,她们不打算嫁了。
这时徐夫子气喘吁吁地赶来了。他也看到那一幕,挡起了眼睛;他说:“你们跟我回去!”
赵元检抱着被点了穴的林恒,走进了徐夫子房间。把脸和猪肝一样紫的林恒放在椅子上。林恒咻咻地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看着他。
徐夫子走过来拿戒尺抽赵元检,边抽边说:“你竟然干出这样的事,真是气死我了,你大哥让我多管教你,一个没看住,就闹下这种事来。”
徐夫子抽了他几十下,气喘吁吁地坐下。他说:“你给我跪到晚上。”
他说完就给赵元朗写信去了。
林恒说:“少爷,你等我能动的时候,我会跟你打一架。刚才夫子都误会了,你以后还让我怎么见人!”
赵元检抱歉地看着他,他说:“恒二事情紧急,我只能这样做了。”
林恒:“将来不知哪家倒霉小姐会嫁了你这个王八蛋。”
到了晚上,赵元检抱着僵硬的林恒回客舍。他想要哄哄他,哄高兴了再解开他的穴道。
他破天荒地给林恒打了一盆热水,脱了林恒的鞋。
林恒问:“你要做什么?”
赵元检把他的脚放进盆里,脚刚接触热水,热水就泡得他浑身舒畅。
然后赵元检用手握住他的脚,给他揉搓起来。赵元检一摸到这双白嫩的小脚丫,眼睛都绿了。他说:“你的脚很可爱。”
林恒一惊,他心想少爷竟然给我洗脚,他立即被感动了。
林恒被揉得很舒服,彻底忘了今天的不愉快。赵元检勤快地地给他揉着小脚丫,连脚趾头缝都揉到了。
“少爷你真好!我洗好了,你放开吧。”
赵元检正摸得来劲,他说:“乖,我再给你揉揉,你今天打得那么辛苦。”
林恒就昏昏欲睡地躺在椅子上,让他揉了很久。
后来赵元检想起他脸上的伤疤,他走过来揭开林恒的面纱看了看,他高兴地说:“你结的痂,掉了些渣子,有些地方开始长嫩皮了!”
林恒站起来照照镜子,他看到果然出现了一些嫩皮。
赵元检:“你试试睁开那只眼睛。”
林恒费力睁了睁,他觉得蜡烛有些刺眼,赵元检上去帮他扒开眼睛,他那只眼睛露出了黑眼球,他猛地睁大了,蜡烛更加刺眼,那光刺得他留下眼泪来,但那只眼看东西有些模糊。
他激动地喊:“这只眼没瞎!没瞎!”
赵元检激动地说:“太好了。”
林恒:“谢谢你,因为你我这只眼睛还能看到东西。”
“你不生今天的气了?”
“你不是说每月要给我二十两银子吗?我发财了,只要有银子,尊严算个屁!”
“说得好!”
第17章 酒骰子
这日,赵元检请张雨海、李长庆二人在客舍吃酒。桌上摆了玉泉酒肆送来的菜,有芙蓉虾仁、凤凰展翅、鱼头豆腐汤、桃仁鸡丁等菜,还有两坛西凤酒,菜香、酒香四溢。
这都是林恒喜欢吃的菜肴,赵元检特意嘱咐酒楼做的。
三人围在桌上正在吃酒,圆润的林恒一看这些菜,口水就流出来了。他用手擦干净口水,拿起筷子大吃了起来,菜肴甘旨肥浓、其味无穷,让他食指大动。
谁夹菜他都要抢,一时饭桌上刀光剑影。他不一会吃光了一盘黄花翡翠鱼。
李长庆端起酒杯:“我一向觉得赵公子不仅才高八斗、风流倜傥,人品也没的说,只是过于风流了些。”
赵元检笑着受了一杯。张雨海也端起酒杯:“岂止是风流简直是饥不择食,连恒二这等货色都吃得下去。将来赵公子纵横朝堂,我们兄弟二人唯你马首是瞻。”
赵元检说:“两位兄长你们太客气了。”
张雨海:“想让太后赏识你,做驸马是最好的办法。”
赵元检笑道:“只有二位才对我说些实诚的知体话,我心里有数。”
张雨海问:“太后有何打算?”
赵元检说:“赵家和我相仿的优秀男子有几位,太后姑姑一直在犹豫选谁做驸马更好。”
张雨海转头看埋头苦吃的林恒,他问:“恒二你不吃醋吗?”
“关我鸟事!”
赵元检嬉笑着把林恒搂在怀里,他逗林恒,他说:“即使我成亲了,你也要给我暖床。”
“我怎么摊上你这种不知羞耻乱开玩笑的少爷,我受够了,”他抬头认真地看着李长庆:“李公子你要我吗?若是要我,我今个就跟您走。”
李长庆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
赵元检笑得更贱了,他说:“你敢不要本少爷,看少爷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林恒推开赵元检的胳膊,继续大口吃菜。自从赵元检招惹四位祖奶奶上门,当众说了他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