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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烈说:“堂主前两年犯下大案,无意中杀了太师的外甥,被官兵抓去定了罪。谁知新来的布政使司,将他救下,又助他壮大白鹤堂,如今白鹤堂是云南、岭南、江南一代最大的堂口。”
刘祝熊:“连你们堂主那样凶恶的人都救,可见这布政使司并不是好人。”
说完他拉起刘敏要走,刘敏依依不舍地抓住林恒的衣角。林恒笑道:“刘姑娘后悔有期。”
刘祝熊拽着刘敏飞身上房,向江南方向逃去。
雷烈说:“你练下武功,让我瞧瞧。”
蓦地青光一闪,林恒拔出双刀。他舞将起来,那刀舞得似闪电般风驰电掣,林恒手里的刀像一层银盾牌,紧紧地护在身上,刀影纷飞、电闪纵横。雷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身手。
他站起来叫好,他说道:“小兄弟你身手不错。从今往后你做一名刺客,你改名字叫小七。”
林恒拜谢:“谢雷叔!”
雷烈扶起林恒,他说:“我找了一个会治毒的郎中,你先叫他瞧瞧,我知道你就是那贴在城楼上被缉拿的人,你不要对郎中人露出破绽。从今日起,你要将自己化得奇丑无比,与现在迥异。”
林恒:“是雷叔。”
林恒来到一间房,贴上胡子,和假刀疤,在上面点了无数颗麻子。他吹灭灯,走上木床,拉上帘子。不久便有人走了进来。
苗依山说道:“伸手叫我看看。”
林恒只觉得这人说话有些耳熟。林恒从帐中伸出手,苗依山摸他的经脉,他中的毒日渐成熟再不治就晚了。
他叫林恒脱下外衣,背对着他。
他在林恒背后扎了十几道大穴,割他的动脉放血,在伤口上压伤药沫。他叫林恒吃下自己配制的解药,吃上半月便可将毒去除。林恒的胸口不再憋闷,呼吸顺畅起来。
苗依山向雷烈告辞,雷烈封了一百两给他,他笑着推辞走了。
雷烈走进屋子,递给林恒一张纸条,他说:“这里正好有个任务,你和老五同去,这些人会去刺杀布政使司,你去布政使司府内等待即可。”
老五带着林恒走进布政使司府。丫鬟给他们端来饭食,林恒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过以后,他们爬上宅院旁边的银杏树,隐匿起来,等待前来刺杀的人。
“你们来了?”
从宅里传出问声,林恒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他回道:“白鹤堂小七在此,请大人放心!”
“他们伤不到我,你不要与他们动手。你要追踪逃跑之人的巢穴,将那里的人全部灭口。”
林恒:“是大人。”
林恒等到四更天,府衙里的灯都熄了,他紧张地听着自己的心跳。突然有几个人跳上了大宅在上面跑了起来。
大宅下面亮起一片火把,晃得林恒睁不开眼。官兵冲上屋顶与那些人缠斗在一起,互有损伤,有三人逃走了。
林恒和老五跳下去,在后面偷偷地跟上,他俩左躲又闪,那三个黑衣人,闪进一座大宅。上面写着杨府。
林恒从墙外跳进去,俯下身子,在窗下小跑。跑到了一间亮着灯的屋子。他将窗户纸捅了个小洞,他往里面看,里面有今天在布政使司府闹事的老者,大多是普通男子,他们坐在一起谈论布政使司。
一个黑衣人说道:“又让他给躲过去了,这狗官他的守卫太厉害了。”
林恒和老五锁上了门,然后从窗外跳了进来。那些男人吓得面如死灰。林恒拿起刀冲进屋内,不到一刻,只看鲜血喷得他满身都是,几个男人倒在地上。
老者跪倒在地央求林恒:“求你别杀我们,我家是汉人,是岐山最大的盐商,赵大人是个出了名的狗官。白鹤堂的人抢生意,我们不服,他就抄了我们的家。我们没办法才去杀他。”
林恒犹豫半响,他对无辜被欺压的百姓,下不去手,他退了出去。老五骂他:“没用的东西。”
小五说着就举起刀,只见刀锋凌厉,刀光四射,他一双眼冷得似冰又阴又狠。将屋里的人杀了个精光。
老五走出来拍拍林恒的肩膀说道:“算了,第一次杀人难免心软。”
林恒问:“大人是个怎样的人?”
老五:“大人是出了名的狗官,只要有银子,他就无恶不作。他却是帮主的恩人,我们白鹤堂短短两年发展成五省最大的帮派,全靠大人了,帮主对他忠心耿耿。”
林恒说道:“他的活我不会再接。”
老五说:“小七你都做杀手了,还要什么良心,跟着帮主做事,你才能有肉吃。”
林恒说道:“我不杀乞丐、□□、平民,我专杀达官贵人,就像大将军那种人!”
老五笑得肚皮都抖起来了,心想帮主怎么收了个失心疯。
他们回道府衙,老五在窗下喊:“大人,活已经做好。”
赵元检一听,叫侍卫拿着五百两白银,去送给他们。老五高兴地收下了,领着林恒走了。
赵元检熄灭了铜油灯,他闭着眼想林恒。官兵寻找了一整天,没找到林恒,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他想那天在将军府见到了林恒,他那小模样,凶狠极了,叫自己见了都有些惊惧。他瞧见林恒长高了许多,也更俊了,他想林恒的身子也成熟了,睡起来一定更加舒服,他不禁勾起了嘴角,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及了,他想了他整整三年,一日都没有停歇。
他翻身又想,他终于去掉了一个大麻烦,他叫白鹤堂去抢生意,杨家却不肯放弃盐场生意,他就耍了手段。杨家屡屡上门刺杀,弄得他不堪其扰,才出此下策。
他这样贪婪狠毒全是为了招兵买马准备钱财,他想五省的商人百姓们都恨死他了,背地里都骂他是狗官。但他不在乎,为了林恒登上皇位他什么都可以做。他想:若能找到刘祝熊就好了,取得前朝宝藏,不用费劲心机到处求财。
他又想到提督是赵盛启的人,总是辖制自己,还向赵盛启告密,总是阻挡自己调动军队。现在准备好的车马粮草都调不进岭南,他想若是他死了,他就有时间在新提督进来之前将事办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抓紧完结
第41章 强吻布政使司
赵元检换上便装,他要到白鹤堂走一趟,今日是堂主的寿辰,他要去坐一会,然后交待堂主刺杀孙提督。
侍卫们抬着轿子,走向白鹤堂。这时他瞧见广隆赌坊,门口拥挤着许多人,一个男子在门口迎客。他一身白衣,头上带着白布,似乎在带孝。
他紫色面膛,他脸上长着浓密的胡须,右脸上有一个巨大的刀疤,丑陋至极。他手里拿着烟袋,他门口张罗着请人进屋,举手投足间颇有气势。
赵元检一看他,不知怎地就下了轿,他觉得那男人的长发有些像林恒的长发,身高与林恒也相仿。
那男人见到右边街道上有几架豪华的轿子,他一看应该是老顾客,他上前去迎。赵元检没人迎,自己走了进去。他找了带帘子的单间坐了下来。
原来那男子是林恒,雷烈交待让他替自己主持一下局面。他看人差不多了。
他说道:“堂主生辰,赌资全免,大家可以玩得尽兴,在赌场的吃喝全算在我帐上,大家不必客气。”
赵元检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稚气,与他的样貌并不相符,他总觉得这人与林恒有几分相似之处,除了脸和身形,无论哪里都有些相似。
有人喊到:“七爷,那可以请几位青楼姑娘助兴吗?”
林恒笑道:“怕是不行!那这里就成了窑子了!哈哈……”
屋里的人哄堂大笑,都坐下来赌钱,一时人声纷杂。
赵元检从帘子缝向外看那男人,他正坐在赌桌旁吸着烟袋,眼里盯紧了骰子。赵元检看他眼与林恒的好像,桀骜不驯。
赵元检突然笑起来,他觉得自己傻透了,怎么跟踪起一个大老粗来。
赵元检掀开帘子走出赌坊。他走进轿子中,刚要放下帘子,他回头一看,有个醉酒的赌客,赌输了钱,指着那男子大骂:“你们赌场敢抽老千,把银子还我。”
林恒认识他,他是岭南城知府的亲侄子。
林恒说:“又是你!你这已经是第三回 闹事了。事不过三,你要是不走,今天我就好好教训你!”
谁知那赌客功夫了得,竟跳起来,他拿起刀向林恒乱砍一阵,林恒躲过每一刀,毫发无损。赌客们吓得跑出大门。
林恒拿出一个弹弓,一颗石子瞄准那赌客。赌客跑过来又拿砍下来,林恒没有躲开,拿着弹弓随着他奔跑的姿势转动弹弓,他勾起嘴角,一下将石子射在赌客脸上,将那赌客脸上射出一个血坑,流下鲜血,赌客顿时昏死过去。
赵元检坐在轿中想好嚣张,幸好白鹤堂有自己照应。白鹤堂每年向他进贡几百万两白银,又肯充当他的狗,所以白鹤堂发展到现在声势浩大,已经盘踞了七省。
两广云南边境这一带民风凶悍,朝中很少插手。匈奴人蠢蠢欲动,太后被闹得正头痛,更无暇顾及这些事。将来他谋反,白鹤堂也会出一份力量。
他叫轿夫抬他去白鹤堂,他走进白鹤堂侧门停了下来,从侧面走上楼。他不想叫堂中的人看见,他在脸上围了黑面巾,他叫下人去请堂主上楼。他拿出一株千年人参作为堂主的贺礼。白鹤堂内热闹极了,堂里摆席庆祝。只见堂主受人轮番敬酒。
挨得最近的一桌,有七人围着一桌吃酒。他看到刚刚在赌坊主持局面的男子喝得豪爽,他端着大碗一脚踩在凳子上,俯下身和其它人说道:“哥哥们,小弟敬你们一杯,来到白鹤堂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先干为敬!”
这时堂主走上楼来,赵元检说道:“堂主,我带来一株千年老参送你。”
堂主捏着胡子,他说:“您还送我礼物,这叫我怎么好意思。”
赵元检说道:“你怎么说也是我的长辈,我虽然是布政使司,但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叔叔。”
堂主笑道:“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又这样尊敬我,我真是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赵元检说道:“我今天还有事嘱咐,孙提督挡了我的路……”
堂主说道:“请大人放心。”
赵元检想到林恒,他问:“画像上的人有没有消息?”
堂主面有难色他说:“我让所有人暗中留意,都没找到这人。”
赵元检有些急了,他觉得心神不宁,林恒已经失踪一个月,难不成出来什么事情?
他们说完又闲聊几句,赵元检站起来准备走。
他一眼看到赌坊男子,晃荡着站起来哈哈大笑。
老五抓住他的手说:“行了行了,我们最怕的事就是你喝酒!一喝酒醉了就撒欢,哎呀,你可别喝了。”
林恒笑着拿起酒碗,他说:“你们这些哥哥太过分!看我是新来的,瞧不起我不肯跟我喝!你们……”
老二站起来,他摸着花白的胡须说道:“受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来来来喝喝喝,今天谁不喝倒,谁就不是好汉!”
他们六人站起来端着酒碗拼酒,林恒觉得心里不痛快,他想喝得更多,算起来他与赵元检分开三年了,但思念没有减淡,反而愈加地深了。
他又干下整整十五碗酒,这酒很烈,只要三碗就可以叫人倒下大睡,所以喝下十几碗,他就撒欢了。他大笑着一扬手,扔掉了碗,正好砸在赵元检头上。赵元检额头上被打出了血。
赵元检和堂主正要发作。雷烈走了过来指着林恒骂道:“小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