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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害羞地说:“我从来不知道富贵人家是什么样的。”
林恒说:“以后我请你去我家做客。张兄我看你,长相出众,仪表风流,你不像普通人,你是什么人?”
张青听了更加害羞了,她紧张起来,坐在那里有些激动,她说:“我就是一个种田的。”
林恒又说:“我看不像,张兄的指甲都没有泥土。”
张青点点头:“确实不是……”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青有些恐惧地看看门外和走廊,她小声说:“我被坏人控制着,不能脱身。”
林恒镇定地看着她说:“竟有这等事。我倒是结交了,两位大人,如果需要帮忙,那你可以找我,既然我碰到了这事,我就不能坐视不理。”
张青点了点头,她说:“以后肯定要劳烦公子。”
林恒认真地说:“我肯定能帮上忙,我与王知府是同窗好友,我们经常走动,感情亲密,他还送过我一件上等的羊脂白玉球。”
张青听了似乎有些激动,她一眼不眨地看着林恒。她多喝了几杯酒,脸色红润,有了几分醉意。林恒看她醉了,他说:“张兄,出门在外,还是不要贪杯的好。”
张青不听又喝几杯,她这回醉了,趴在桌上。林恒只好送她回房间。
到了张青房门,张青忽然滑了一跤,把林恒抱个满怀,林恒忙扶起她,进入她的房间。他把张青扶到床上,准备离开。
张青解开领口,一把拉住了林恒,她说:“公子你陪陪我。”
说着她作势要亲林恒。
林恒甩开她的手,后退几步,他一溜烟跑出房间,回到自己卧室。他对张青没有一点感觉,也不想占她便宜。林恒发现只有和赵元检才有欲望。
林恒心想,这是是个单纯好骗的女孩子。他走回房间,在门和床上绑好了线绳,宝石压在身下,握着宝刀,睡下了。
早上起来,屋里没有任何变化,宝石也在。他放下心来,他想这条小金鱼要上钩了。
他收拾好了,在楼下等张青。张青午时才下楼,她昨天喝的有些多了。
她看林恒那勾起的唇角,英挺的眉眼,脸又红了。
林恒说:“张兄今天我再出去走走,你可有空?”
张青高兴地走下楼来,与林恒出了门。张青今天非常活泼,她快乐地看着熟悉的街道、房屋,她今天却觉得这里像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光一样,一些都是那么新奇。
她回头看到林恒跟在她身后,也像一道耀眼的光芒。她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林恒在集市上一口气买了十几个簪子,送给张青。张青高兴的不得了。
林恒趁她高兴,他问:“到底是什么人控制了你”
张青没有回答,她跑到小吃摊吃馄饨去了。
晚上他们俩回到客栈。林恒洗漱完毕躺下睡觉。林恒睡得十分香甜。他早上他醒来,他发现自己衣服上破了两个大洞。屋内所有的东西都被翻过了。那颗最珍贵的宝石不见了,林恒骂道:“还是我愚蠢一些。这女人把我骗了。”
林恒心想也不算吃亏,她和这家客栈应该是有联络的,因为她也住在这家客栈。
林恒看到包裹里还有六十两银票就放心了,他来到永安县外的一颗大柳树旁,挖出另一颗宝石,这是他进入永安县之前特意留下的一颗。
他又把宝石藏在胸口。慢慢悠悠地走回永安县,向当铺走去。
他看到当铺并未关铺子。他想客栈店小二果然有鬼。
当铺掌柜看到有客人,出来迎接林恒。当铺掌柜眼里泛着精明的光泽。林恒拿出宝石,递给掌柜,掌柜一看就两眼放光:“少有的稀罕物。”
林恒得意地拿回来:“这是家父曾经在西域商人那里买回来的。你看值多少银两?”
掌柜说:“至少十万两。”
林恒:“你真他娘的敢说,家父买到手就花了十五万两。”
“那您要当多少?”
“十六万两。”
“你的开价也太高了些。”
“我他妈不当了。”林恒生气地走了。
掌柜赶忙在后面追他:“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林恒回头看他:“明天我再来。”
晚上林恒回到客栈,他解开包裹扔在床上,洗了脚躺在脏臭的床褥上。他辗转反侧地想着赵元检,虽然他们只相隔五十里,对林恒来说却如隔三秋,望穿秋水。
林恒有些后悔,没说一声,就跑了出来。赵元检会不会满世界找自己。何时才能寻到冒牌刘祝熊,他现在就想回去,他想念那个温暖被窝,和赵元检温热的体温。
林恒想了许久,觉得口渴,他爬起床,走到桌边拿起壶,倒了杯水,他听到隔壁房间有动静。他想要打起精神,说不定鱼要上钩了。
林恒躺在床上假意睡觉。到了四更天,天色黑极了。他突然闻到屋里有股怪味,他知道这是蒙汗药的味,他急忙掩住鼻子。
不久有人从窗外爬了进来,蹑手蹑脚地走到林恒身边,伸手在林恒身上摸索。林恒眯缝着眼看到一个男人,他长得矮胖粗壮,浓密的胡须。
林恒立即跳起,走到桌边用茶水喷自己的脸,免得被药熏倒。
胖男人看林恒起来了,吓得一激灵,他正准备开门逃窜。被林恒抓住手,将他的胳膊扭在后背,撞在门上。胖男人感觉鼻子一阵酸痛,流出鼻血来。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挣开林恒的手,慌张地向窗子边跑去,打算从窗子逃跑。
林恒跳到他身边,对他来个横扫千军。将那男人扫倒在地。那男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饶命啊,饶命啊。”
林恒拿刀横在他颈子上,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男人说:“小偷!”
林恒说:“我知道你是小偷,但我要问你真实身份!”
那男人说:“刘祝熊的徒弟。”
林恒看他不老实,一刀削下他半个小手,他笑道:“王八羔子!大爷我没空陪你玩,快说实话!”
那男人说:“刘祝熊!”
林恒大喜,他想这个冒牌货终于上钩了。他将刀插进刀鞘里,大鱼终于上钩了。他穿上外衣,蹬上靴子。将这胖男子,五花大绑,把他跨在马上。
林恒也上了马,他使劲拉紧缰绳,俩腿夹马,使出十成力气扬起马鞭,抽在马屁股上,马像箭似的冲了出去,直奔苏州城的布政使司府而去。
黑夜里,胖男人一直哎呦哎呦地叫唤。林恒忍不住拿鞭子抽他,叫他闭嘴。马奔跑的速度太快,冲击而来的空气刮得林恒脸都痛,有些树叶划过他的衣裳肌肤,他也半刻不敢停歇,他还要去找真正的刘祝熊。
天快亮了,林恒到了布政使司府门外。他找人借了纸笔,写了短笺,他写:元检不用担心我,我替你去寻你想要的那人。
林恒捂住胖男人的嘴,用刀在胖男人手上刻了刘祝熊三个字。将他扔进府中。就听哎呦一声惨叫,那短笺和胖男人摔在布政使司院中。
府内一阵骚乱声,林恒飞身上马,向宁安县赶去,他想知道张青是什么人,她和刘祝熊有没有关系。
第51章 刘敏姑娘
林恒到了宁安县,回来永来客栈,休息半响。下午出门,他走在街上渐渐地感觉出不对,他向后看了一眼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跟在他身后,林恒看到旁边有一家赌坊。
林恒想看看他是什么人,想引这人进赌坊去了再做计较。他来到一个赌桌,那里围着许多赌客在赌钱。林恒拿出两锭银子,他说:“我压大。”
摇骰子的博主,摇了半天的骰子,最后投在桌子上。他打开一看,骰子是八点大。
一阵唏嘘声和欢呼声交织着,林恒取回四錠银子。
林恒偷偷地观察,他在另一桌看到刚才跟踪他的人。那人向他走来,林恒一惊,他站起来向后院走去。那个男子紧跟着林恒。林恒来到后院看这里没有人,他就抽出刀来转身问那男子:“你是何人,为什么跟着老子?”
谁知那男人从袖子甩出蒙汗药,林恒来不及堵住鼻子,吸进肺子里,昏倒了。
等林恒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华丽的妓院的房间里。他爬起来向门外看,这间妓院看起来档次很高,楼梯都是红木雕刻,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墙上挂着字画,门口摆着奇花异草。红色的灯笼将大厅照得灯火辉煌,几个奇装异服的女子正光着大腿跳着胡旋舞,男人们都在喝酒取乐。
林恒摸摸胸前的口袋,果然宝石又丢了,他翻开包裹,他一看里面的银子倒没有少。
林恒想既然有人把他送来这里,他就看看今天他到底会有什么遭遇。如果是赵盛启来抓他,今天他就跟他拼个尸横遍野。
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一看竟是多日未见的刘敏姑娘。
刘敏笑着说:“小林子,我们又见面了,这次我一定嫁给你!”
林恒又惊又喜,他问:“怎么是你?你可算出现了,你爹出事了你知道吗?”
刘敏玩着着垂在两边的小辫子,她说:“知道,我还和你呆了两天呢哈哈哈……。”
她又顽皮地说:“张青姑娘是我假扮的,我听说有人要卖价值连城的宝石,我就找上了你。
我当时就一眼就认出你来了,我看你宝石太喜欢了我就拿走了,哈哈哈……你不会怪我吧,我拿这宝石做定情信物可好?。”
林恒惊讶地望着她,心想这鬼丫头真会骗人。
刘敏嘴角翘起来,她说:“小林子你江湖经验太差了,这么轻易就被我骗了。”
林恒问:“那今天跟踪我的是什么人?”
刘敏说道:“像是冒牌货的人,我一路跟着你,我悄悄地把他们都杀了!”
林恒骂道:“我X他娘的,杀的好!”
林恒感谢刘敏又救他一次,他说:“那宝石就送你了,你和你爹救过我,我还没跟你们道过谢。”
刘敏狡黠地眨眨眼,她说:“我可是当做订情信物了。”
林恒笑道:“刘姑娘不要再开我玩笑了,这他娘可不是订情信物。你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把我骗得好惨。”
刘敏一双美目眼波流转,她大笑起来:“为了让你喜欢上我。不过你没有上钩,你陪我好好逛逛这苏州城吧。”
林恒想了想,他要找到刘祝熊。他说:“你能带我去见刘大叔吗?我要跟他谈谈,他现在处境危险,许多人似乎都要抓他。”
刘敏问:“小林子你不好好在白鹤堂,到江南来做甚?不会是来娶我的吧?哈哈哈……”
林恒说:“堂主叫我到这里刺杀一个人。”
刘敏说:“我带你去见我爹,不过你必须陪我,在苏州城玩林几天。”
林恒想这下就能找到刘祝熊了,他高兴地同意了。
恒整理好衣服,梳好发髻,与刘敏来到热闹的大厅。他寻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林恒饥肠辘辘,从永安到苏州,他应该是两三天没有吃饭了,他招呼人给他上酒菜。妓院里的菜,做得精致又好吃,他想不愧是苏州城的妓院。
吃过了饭菜,他们走出妓院,结伴在苏州城游荡。林恒从小就没有出来游玩过,他来到江南一直躲在赵元检身边,基本上没有走出过大门。他发现出来游荡很好玩。
他俩不停地奔走在苏州城。白天他们去了锦麟院。锦麟院是苏州的书院不能随便进人,刘敏和林恒假扮成书生溜了进去。
林恒一进锦麟院便惊喜地看了起来,院内山水环绕,古木参天,景色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