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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盛娘也听说了这个道士,不光如此,还有别家的老太太跟她说起,说这道士,还有灵验的生子药,叫德盛娘一定要给德盛媳妇试试。
德盛娘心里动容,德盛就认定应怜这一个媳妇了,她也只能指望应怜了,应怜不争气,现在这个道士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这道士跟村里传的一样难请,让伺候的小丫头去了几次,道士的门童,都说师父今日客满,不再见客了,好容易见上道士一面,请他务必要赏脸来家里一次,又给了不少银子,道士这才答应,两日后上门。
能请到道士,这孙子不就有望了吗!德盛娘又叫小丫头上后山去传话,叫应怜两日后回村里一趟。
应怜没想到娘主动叫来喊他回家,总比过年的时候,对他冷淡着要好,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讨好娘,现在娘给了自己台阶下,应怜马上答应着,两日后一定回去。
也没说回去干嘛,德盛问他要不要自己陪着,应怜知道他忙,开春之后,园子里是最忙的时候,“不用了,我自己能回来了。”
德盛弄了果园之后,连后山和村里的路都帮着重新铺了一下,现在上下后山,比以前容易的多,德盛也没勉强,“那相公晚点回去,然后跟你一起回来。”
应怜回村里回的早,不敢让娘等他。家里像是要过节一样,准备了不少的饭菜,以素居多,娘没有说为什么,应怜也不敢问,乖乖的坐在一旁陪着。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德盛娘才告诉应怜,待会有个道士要来,很灵验的,治好了村里人的病不说,还会辟邪锄凶,跟他求一份生子药方,定能让应怜一举怀上。
应怜还记得上次娘给的药,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可自己不敢说不,怕娘不高兴,如果真的有娘说的那么神,试试也无妨,全当讨娘欢心了。
差不多过了晌午,道士才姗姗来迟,背后跟着个小道童,一进门,就拿着罗盘四处转悠,煞有其事的样子,看着像个道行高深的大师。
道士巡视了一圈,目光才落在应怜身上,上下打量一番,问道,“这就是你家媳妇?”德盛娘赶紧应和着,“是的是的,麻烦大仙看看,想找大仙求副生子药。”
道士摇了摇头,又反应过来德盛娘看不见,“光是生子可不大有用。”德盛娘一听就急了,“那…怎么,大仙的生子药都没用吗?”
道士拿着三清铃,围着应怜转了一圈,“是有邪物。”
第十五章
应怜不明所以,也不敢轻易接话,道士的几句话,让德盛娘心都跟着提起来了,难怪德盛媳妇一直怀不上,这到底是招了什么邪物。
德盛娘也是慌了神,“大仙,到底是什么邪物,您想想办法。”道士闭着眼睛,手上来回的掐算着,嘴里也念念有词,一屋子的人都看着他,突然道士朝应怜一指,应怜吓的僵住了。
没听到道士的声音,德盛娘火急火燎的问着,“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旁边的小丫头回答,“大仙指着少奶奶了。”
德盛娘惊恐万分,莫不是她这个儿媳妇有什么问题,道士终于开口了,“你们家里,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人惨死。”
有啊,有啊,娇娇不就被浸猪笼了,这个道士施真的灵啊,德盛娘赶紧答应着,“有,我儿子的二房。”
道士点燃了一道符,又围着应怜一圈,应怜害怕的躲了躲,不自在的看着桌子,道士嘴里念着咒,定睛一看,“你儿子的二房冤魂缠在你这儿媳妇身上,不除不秒,不止难得子孙,还要害了你儿子。”
一听这话得了,德盛娘哭天抢地的求道士施法,道士正襟危坐,摆了摆手,很客气,“驱邪是贫道的本分。”大仙心善,德盛娘这才少了几分忧虑,催促着道士做法。
道士提出了条件,“这场法事,损我元气,施法期间,任何人不得入内,贫道修为有损是小,驱不掉邪魔事大。”道士说的冠冕堂皇,德盛娘连连答应,道士又说道,“施法期间,只留我和夫人儿媳在内,你们均在此等候,施法会将妖邪招致出来,事先要将夫人儿媳绑住,以防妖邪乱入,切记不可入内,哪怕听到妖邪的喊叫,也不能擅入。”
德盛娘哪敢不回答,催促着应怜和道士进去做法,应怜往后缩了缩,没有德盛在场,他有些害怕,小声求饶着,“娘。”
德盛娘一心为她儿子着想,今日这妖邪一定要除,“德盛媳妇,你听话,就当是为了德盛好。”听到德盛名字,应怜有些犹豫了。
道士给小道童使了个眼色,小道童上前去绑住应怜,应怜一惊,想要往门外跑,道士冲着德盛娘喊道,“今日不除,这妖邪怕越长越大,哪怕是贫道也是回天乏术了。”
德盛娘听到了动静,赶紧唤小丫头,“把德盛媳妇抓回来。”应怜被小道童和小丫头拦在了屋子里,几番挣扎也没躲过,还是被绑住,放到了内屋的椅子上。
道士进屋前还嘱咐了一遍,“切不可闯入。”这才关上了门,外面只听到道士的三清铃摇的叮当响,嘴里的咒语也没停过,又是一阵刷刷的舞剑声,屋内安静了下来。
道士突然就放下了手中的法器,拿出一块布塞到了应怜嘴里,应怜“嗯嗯”的发不出清晰的声音,道士朝着门看了一眼,大喊,“妖物,速速献身。”
然后在应怜面前直径脱下了裤亵,露出了恶心的东西,应怜本能的往椅子里缩,想要叫出声来,无奈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他知道这个道士想要干嘛,他根本不是什么大仙。
道士凑到应怜面前,低声说道,“小妖精,还不现身?”这道士就是个神棍,有几下推拿的手艺,就被牛大夸上了天,本来就做着招摇撞骗的行当,趁着这个风声,又在村里帮人看手相。
村里个户是什么情况,早就打听清楚了,来德盛家本来只想骗点银子,知道这户是这个村最富的人家,哪想到这个小媳妇长得这么如花似玉,道士进门见她第一眼就改变主意了,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受辱的姑娘事后也不敢说出去,谁敢拿自己的名节来揭发他。
况且这次还是个嫁了人小媳妇,被婆家知道了,不得把她休了,踢出家门,谅这个小媳妇也不敢。被自己婆婆亲自叫人绑着,送到自己手上,道士更是得意。
道士蹲下就去解应怜的裤亵,应怜猛的挣扎,眼泪簌簌的往下落,腿上的绳子没被完全解开,应怜根本无法挣扎。
两条细白的腿就露了出来,果然是个香软的可人儿,手在腿上来回的游走着,又滑又嫩,以前碰过的女人都比不上,应怜只想躲开拿只手,依旧毫无办法。
伸手就去撩应怜的裙摆,短小的东西和没有毛发的穴口被呈现在了道士面前。
道士往后退了几步,紧接着稳住了身形,尽量平静的控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应怜心里在求着他,希望道士看着他是个怪物,就放了他。
德盛,陈德盛,救救我。
道士看着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人物,有些不知道怎么下手了,这么好看的小媳妇,怎么长了这么一副难看的身子。
说是难看,可眼神还是无法从小口哪移开,双腿被分开绑在椅子上,缝里粉色的肉露出来了一线,这儿这个销魂的地方,倒是和女人长得一样。
道士靠近应怜,”果然是个怪物,贫道今日定要好好收了你。”说罢拿起了金钱剑,将剑头朝着缝里插去,冰凉又坚硬的法器,应怜这里没受过这种罪,身子随着恐惧开始剧烈的发抖。
不要!不要!陈德盛!
光是看着这个小口,道士觉得眼前的小媳妇还是娇小可人的,只是上面的孽根太碍眼了,乖乖当个小娘子不好吗?长个这个丑东西,道士越看越心烦,从装法器的布袋里,又摸出了银针。
凑到应怜的小东西面前,“小娘子长这么个丑东西,像什么话,今日贫道就帮小娘子,把这个邪物废了。”
银针慢慢没入孽根的眼儿上,尖锐的疼痛几乎让应怜无法呼吸,只能拼命的摇头,哭声全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孽根被惨无人道的折磨着,应怜几度都眼神涣散,快要晕了过去,在完全闭眼之前,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德盛还是不放心应怜一个人回家,应怜不知道怎么讨好娘,怕做了什么事情惹娘生气,受了责罚,或是娘拿生孩子的事情,跟应怜撒气,应怜一个人应付不来的,肯定傻乎乎的被骂,德盛晌午就下山了,饭都没来得及吃。
堂屋里娘还有小丫头站着,旁边还有个面生的小道童,就是没瞧见应怜人,德盛进到屋里,才问道,“娘,应怜了?”
德盛娘答道,“你等等。”里面已经好一会没有声音了,小丫头也有些后怕,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神色慌张了看了德盛几眼,德盛顿时觉得不对,“怎么了?”
“东家,有个大仙给少奶奶驱邪,可里面好一会没声音了。”德盛一惊,站起来就起拍门,里面没人回应,倒是小道童神色自若的说道,“切不可擅自闯入,不然法事就不灵了。”
德盛娘也赶紧迎合着,“对对,德盛再等等。”德盛哪还管什么法事,一脚就把门踹开了,屋内一个光着屁股的道士,拿着银针戳在应怜的孽根,应怜嘴里塞着布,已经像是昏过去了。
道士没想到有人中途会进来,来不及穿裤子,还在道貌岸然的呵斥,“贫道损修为为你们做法,你们怎能不听劝阻。”
德盛娘也在身后呵斥,“德盛,不能闯入!不能啊!”德盛拿起地上的裤亵,披在应怜的腿上,猛的吸着气,却一直没吐出了,屏着呼吸,额头几乎青筋暴起,左右看了眼屋子里,地上还躺着刚刚挑黄纸用的剑,德盛抓起就朝道士的胯下砍去。
德盛娘看不见,可小丫头看的见,刚进去就看见东家手起刀落,道士的孽根就掉在了地上,小丫头尖叫了起来,“啊!”
小道童也吓坏了,知道他师父干的这种勾当,可以吓唬人,别人根本不敢违背他师父的话,看着眼前昏死过去的道士,小道童也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德盛喊了句,“出去。”小丫头还僵在原地,突如其来的惊叫,震的德盛娘猝不及防,“怎么了!怎么了!”
“出去!”德盛怒吼了出来,小丫头这才惊醒过来,脚下虚浮,扶着墙出去了。
德盛把应怜的绳子解开,把人放到床上,低头去看应怜的胯间,小口被铜钱剑插搅的鲜红,细嫩的地方已经泛着血丝,银针还插在应怜的小眼儿上。
德盛低声喊了一声,“应怜。”怀里的人没有了知觉一样,德盛压着怒火,把应怜的双腿夹在腿间,怕他疼醒了挣扎,这才伸出手,去拔那根银针。
银针拔出来的瞬间,怀里的人扑腾了一下,呜咽了一声,还是没有醒过来,德盛找了被子把人裹住,这才去管地上的道士。
冲着道士废了地方又踹了几脚,道士捂着胯疼醒了过来,眼前的男人看着吓人,手上还拿着剑,剑尖在滴血,眼中的怒火烧的很旺很足,道士反复求饶着,“好汉,好汉…”
德盛一刀就插进了道士的大腿上,道士不知道该捂哪个地方了,疼的脸煞白,已经叫不出声来了,“你碰他哪了?”语气平静的吓人,像吓人闷雷天气的前夕。
道士拼命摇头,德盛猛的把刀往下又按深了几分,道士喘着粗气,冒着虚汗,频频翻着白眼,“没有…我还…什么都没做…真的…”
不管道士说的真假,德盛踩着道士的下巴,一用力,能听到骨头碎掉的声音,剑伸到道士的嘴里,道士再张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