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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的牺牲品啊,还是走远些,远离这片是非之地的好。”
谢无渊点头,揽着三皇子沿着台阶下去,一路小心谨慎。
暗道设置的隐蔽,光线就不怎么好,即使谢无渊早先带了火折子,一路走一路点油灯,两人也需要十分谨慎,才能不被脚下的杂物绊倒。
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二人终于看见亮光,长出一口气。
“谢无渊,你真的要跟我回去吗?”
三皇子抬眼看谢无渊,丹凤眼微挑。
“蒋木匠说的对,你该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别平白做了这王储之争的牺牲品。”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谢无渊没有直接回答,倒是先问了一句话。
三皇子毫不犹豫。
“真话。”
谢无渊失笑摇头。
“我生在谢家,本来就逃不开这些争端,又能躲去哪里?”
“更何况,顺风帮的人最近也在打我的主意,只有把水搅浑,我才有反击的机会。”
三皇子了然的点头。
他就知道,谢无渊会趟这趟浑水不可能是为了他!
“更何况——”
谢无渊继续说道。
“我说过的,如果我们俩发生了关系,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少诳我,”三皇子头偏向一侧,不肯与谢无渊对视,“你跟何贺这么多年,床单都不知道滚过多少次了,也没看见你一直陪着他。”
谢无渊:我,……
“我说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信吗?”
“不信。”三皇子丹凤眼低垂,语气低落。
谢无渊叹气。
“是真的,还有我不喜欢吃核桃酥,都是真的。”
————
枯井直接通往城外,谢无渊三人刚出了枯井,一早就有马车等在外面。
不过十天,谢无渊一行三人就回了崇州。
前后脚的功夫,他们刚回到齐威王府,皇上特派的钦差大臣就到了。
钦差大臣倒不是从京里来的,是皇上直接从隔壁郡调过来视察的。
岑宇在皇上耳边天天说,天天说的,皇上耐不住他磨,索性从隔壁郡调了一个钦差大臣过来,意思性的走走过场,之前岑宇说的像模像样的,皇上大张旗鼓的去搜查谢府,结果什么都没搜到,平白坏了皇上的名声。
皇上那会儿就有些恼了,不过岑宇在皇上身边还是挺受宠的,也就一直没怎么着。
谢无渊他们回来的及时,堪堪比钦差大臣早了那么几个时辰。
好悬没出事,不管怎么样,总糊弄过去了。
钦差大臣一走,范景辉跟绯贺枫就凑上来。
“殿下,您可算回来了,”范景辉拽着三皇子的衣袖,死活往书房里领,“现在崇州郡整个都是哀鸿遍野啊,殿下,您快来看看吧。”
“我看见了,”三皇子神色低沉,语气郁卒,“遍地的流民,疫情控制的怎么样?”
“殿下哟,要是疫情控制的住,哪里还用着催您回来哟。”范景辉愁眉苦脸。
“隔壁州郡的药铺去看了吗?”
谢无渊问范景辉。
“看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全都看了。”
谢无渊挑眉:“三个州郡的药铺,还买不齐一味草药?”
范景辉唉声叹气。
“这疫情扩散的实在太快,今天要开这个方子,明天就成了那个方子,换来换去的,一捆药材,煮了之后,可能还喝不上一锅,就全都倒掉,再多的药材,也经不起这么用啊!”
谢无渊笑着摇头,没说话。
三皇子倒是语气不善。
“你们从哪儿找的乡野郎中,方子改来改去的,他到底会不会看病?这不是平白坑人吗?”
范景辉仰天长叹。
“殿下您可小声点儿,就这么一个郎中,还是我们跑了那么多地方才找到的,别的郎中压根都不肯来,说是会传染。”
“多出点钱,十两银子请不来,那就十两金子。”
“这世上,没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
谢无渊财大气粗的坐在一旁说风凉话。
范景辉叹气。
“没钱。有钱就好了。”
谢无渊甩出一沓银票。
“给。”
范景辉伸手去接,被三皇子伸手拦住。
三皇子瞧着谢无渊。
“这事儿算是公事,不能用你的钱。”
谢无渊哂笑,接过银票,起身,没说话。
说什么话啊。
谢无渊直接钳着三皇子的下巴来了一个深吻。
三皇子有点懵,谢无渊的舌头在三皇子嘴巴里巡视领地般,四处转悠,三皇子一直呆愣的没回过神来,转了一圈,谢无渊终于勾着三皇子的舌头回了自家的地盘。
唇齿交接,水声渍渍。
范景辉在一旁看的,都想拿腿走人了。
“咳咳,注意一下影响。”
范景辉干咳两声,提示二人,现在还是光天化日的,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还是等两人回屋之后再做吧。
三皇子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没挣开。
谢无渊勾着三皇子的舌头又玩了几个花样,这才一本满足的把人放了。
三皇子被吻得脸上泛红,腰都有些软了,谢无渊索性伸手揽着他,三皇子靠在谢无渊的身上才勉强站住。
过了一会儿。
三皇子脸上的热度退下去,推开谢无渊站起来。
“咳。”
三皇子干咳一声。
“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谢无渊一本正经,神情严肃,实则虎视眈眈,手一直揽在三皇子的腰间,随时准备着再来一次深吻。
“你到底要不要这钱?”
谢无渊目光似有若无的在三皇子的唇瓣上逡巡。
三皇子在火辣的目光的注视下。想起刚刚的深吻,脸上又是一热。
“这事真的不能用你的钱,我知道你手里闲钱多,可崇州郡就是一个无底洞,你填不上的。”
三皇子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
如果现在不分清楚,以后谢无渊的私产,填了崇州的窟窿,还要填国库的窟窿,这得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三皇子不希望谢无渊因为自己的原因,平白供养着一个州郡。
“那好啊。”谢无渊起身,松开揽着三皇子腰侧的手,拿起桌上的一沓银票。
范景辉巴巴的瞧着谢无渊动作,恨不得上去抢过来,他是真的不能理解三皇子的脑回路,你的我的他的,最后不还都是一家的?!
等三皇子登基,把整个国库搬空,全都送给谢无渊,都没问题好吗?
何苦来哉的要分的这么清楚。
谢无渊神情自若的拿了银票,数了数几张。
厚厚的一沓。
范景辉的目光从谢无渊手上挪到三皇子脸上,只盼着三皇子能忽然松口。
可惜没有。
谢无渊又从怀里掏出一沓,补了上去。
一起塞到三皇子的怀里。
“我说了不能用你的钱。”三皇子丹凤眼微挑,眉眼坚定。
“我没说用来赈灾啊,”谢无渊表情无辜,“给你的零花钱,谢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2333被撩到没
☆、糖糖糖
游小林刚从京城回来,一路上瞧见不少流民,这会儿回了齐威王府,还没放下东西呢,就被下人火急火燎的拽到大堂了,任宇星来晚了一步,只能看着游小林的背影兴叹,悻悻不乐的跟在她身后,也去了大堂。
“来的路上,瞧见那些患了瘟疫的百姓了吗?”
谢无渊示意游小林坐下,推过去一杯茶水。
“瞧见了,”游小林接过茶水,一口气灌下去,抹了抹嘴角,“不过就是扫了一眼,没看真切,崇州郡这儿处理的挺好,不跟别的地方似的,压根不管。”
“崇州郡这边,把疫情区控制起来,挺好,我回头带着东西去一趟,替他们把脉开方,您瞧好吧。”
游小林自己又给自己倒了壶茶,边喝便说。
“那个不急,你先瞧瞧这几张方子。”
范景辉临走之前,留了几个药方,其他郎中开的,换来换去也没个准,谢无渊一早就打算等游小林回来之后,让游小林好好瞧一瞧这几个方子,于是就开口让范景辉留了一份。
谢无渊把范景辉早前拿来的,其他郎中开的几张药方给游小林。
游小林接过药方粗粗的扫了一眼,心里大概有了判断。
“等着,我一会儿回来。”
游小林嘴里不停的嚼着糕点,压下最后一口,双手拍了拍残渣,又灌了一口水,奔出了院子。
“是不是太着急了?”三皇子瞧着游小林的身影,问谢无渊。
“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还去重症疫区,也不安全。”
谢无渊笑道。
“没事,任宇星跟着她呐。”
“那也不太合适。”三皇子说。
“你别拿她当普通女孩子看,她身上至少有七种完全不同的毒|药,自保能力比你高。”
三皇子丹凤眼流转:“有你在,我才不需要自保。”
“嗯,”谢无渊伸手抹去三皇子嘴边残留的糕点,“确实。”
“要不要让小厨房再送一份上来?刚刚那份都进了她的肚子,我看你也没吃多少。”
谢无渊提议。
“怪不得你非要把游小林支走,原来是嫌她吃的太多,可你也不能把游小林支去疫区啊,太危险了。”
“没完了是吧,”谢无渊猛的逼近三皇子,暗示性的舔了舔唇,“再揪着这个不放,信不信我直接吻你。”
三皇子丹凤眼中神采流转。
“来呀。”
谢无渊捧起眼前的脸,白皙的手指在上面细细描摹,三皇子动情时,眼尾总是上挑,很漂亮。
交缠的舌头在彼此的唇间进出,夜幕下,声音被无限放大。
砰砰的心跳,吮吸的水声,交缠的呼吸,谢无渊的手沿着三皇子的腰线蜿蜒往下,微凉的指尖,划过肌肤,带起一片颤栗。
三皇子忍不住喘息一声,丹凤眼氤氲。
“唉哟我去!光天化日的,你俩羞不羞啊,”游小林兴致冲冲拿着新的草药跑回来,就瞧见了如此羞人的一幕,忙不迭的转身,避开眼,又偷偷的拿余光扫过去,“身为地方长官,给属下带个好头成不?有伤风化!”
三皇子有些尴尬,谢无渊平复了一下喘息,替三皇子理好衣服,这才对着游小林开口。
“这么快就找到草药了?”
游小林又偷瞄一眼,确定三皇子跟谢无渊整理好了,才踱着小猫步进屋。
“找到新的药方了?”
谢无渊瞧游小林得意洋洋的样子,随口问她。
“找到了,我找了好几个,不知道哪个效果好一些,”游小林把手里的药草递给谢无渊,逐个介绍。
谢无渊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我对草药没什么研究,你自己把握就好。”
游小林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明天去灾区,把这几种方子都试一下,总有能行的。”
谢无渊点头:“可以,明天找范景辉找药材。”
游小林又偷偷摸摸的打量谢无渊跟三皇子好几眼,终于磨磨蹭蹭的走了。
谢无渊唤来丫头,打了水,跟三皇子一起洗漱,等丫鬟们关了门,谢无渊转头就把灯熄了。
“今天怎么睡的这么早?”
三皇子有些疑惑。
谢无渊没说话,回身直接吻住了三皇子。
被打断的深吻继续,三皇子很快被挑起情|欲。
谢无渊的吻太过猛烈,带着灼热的温度,点燃了两个人之间的夜晚。
“唔,”三皇子很快就溃不成军,不耐的喘息,双手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