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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被谢无渊圈在怀里,清咳一声,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谢无渊带上门,也不管外面的士兵与木头,更加不在乎现在还是天亮,甚至都没有给三皇子回话的时间,转头重重的吻上三皇子的唇。
激烈的像是在战斗,凶猛的像是在捕食。
三皇子大张着嘴巴,承受这谢无渊这突如其来的强势。
有点懵。
喘息间,三皇子听着屋外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忽然抬手勾住谢无渊的脖颈,丹凤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白日里做这种事,不大好吧。”
谢无渊轻笑一声,扯开三皇子的衣服。
“没事,做着做着,天就黑了。”
屋外就是军营,人群来来往往的,三皇子一直悬着的心,却忽然放了下来。
谢无渊肯在大庭广众之下拥着自己走进来,肯在这个军营里与自己做这种事情。
三皇子薄唇轻启:“谢无渊,你是真的喜欢我了吗?”
谢无渊停了动作,撑起身子,笑看他。
“你说呢?”
三皇子没说话,他抬起眼睛看了谢无渊一眼,然后埋头在谢无渊脖颈处,轻轻撕咬。
有点疼。
不过,湿湿软软的,也还好。
谢无渊感觉到三皇子的动作,轻笑一声。
没有制止。
无非是来昭显主权的。
只不过,这军营里,觊觎三皇子的人,可比觊觎他谢无渊的人,要多的多。
到底是谁昭显谁的主权,还真说不定。
谢无渊的手沿着三皇子的前胸划过,一路转着圈朝下,微凉的指尖划过三皇子的肌肤,带起一阵颤栗。
三皇子的身子渐渐软下去。
终于舍得放开谢无渊的脖颈。
很深的一个印记,也很扎眼。
“你属狗的吗?”谢无渊笑着问他,“这下满意了?”
三皇子清咳一声,没答话,勾住谢无渊的脖子,把自己送了上去。
谢无渊将人从桌子上抱起,放到床上,刚想干点什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三皇子的眉眼尚带情|欲,声音沙哑。
“没润滑,算了,不做了。”
谢无渊摆手,从三皇子身上起来。
三皇子咬唇,抬眼看谢无渊。
“我帮你弄出来?或者,用我的——”
谢无渊揉了揉三皇子的头,半晌,笑道。
“算了,你一会儿还要出去,嘴肿了,让人瞧见了,也不方便。”
“这有什么,我都能躺在大牢里让你为所欲为了,不过肿着嘴巴出去罢了,算得上什么?”
三皇子俯身下去。
谢无渊一手拽着三皇子,没让他俯身下去,直接将三皇子拉了上来。
扣住下巴,再次吻上去。
撕咬,纠缠,吮吸,水声啧啧。
半晌。
三皇子瘫软在谢无渊怀里。
谢无渊这才把人松开。
抹去三皇子嘴角带出的银丝,谢无渊笑道。
“怎么,还想着帮我弄出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夫复何求,夫是句首发语词,没有实际意义。
☆、接吻
三皇子原本坚持要帮谢无渊弄出来,这会儿被谢无渊吻的气喘。
听了谢无渊的反问,更是被谢无渊激的脸红。
挺勾人。
谢无渊喉头不自觉滑动,目光赤|裸而后露|骨。
三皇子被谢无渊瞧的腰都软了,腿软脚软的,站都站不起来,也不兴致冲冲的说要给谢无渊弄出来了。
谢无渊估摸着,如果这会儿答应了让谈子墨拿嘴弄出来,谈子墨大概得直接瘫在地上。
还得自己抱着他回去,麻烦。
于是,谢无渊开始替三皇子整理衣袍。
“得了,先欠着,回头我回去再说。”
三皇子丹凤眼闪过一抹精光。
“要不,你今晚跟我一起回去呗?”
谢无渊帮三皇子理衣服的手一顿。
“别闹,这儿的事情还没完呐,离不了人。”
“不差你一个啊,”三皇子意有所指的瞧着屋外,“绯贺枫不是挺闲的?”
谢无渊停下动作,认真打量三皇子的表情。
“你认真的?”
三皇子十分松快的点头。
“对啊,两个月没看见你了,咳,不仅我想你了,前面,后面都很想你了。”
谢无渊轻笑。
“前面想我干嘛。”
三皇子拉过谢无渊的手,贴着衣服,覆在身前。
硬的凸起,手感不错。
谢无渊没忍住,伸手揉了一下,三皇子吸了口气。
“你看,你一碰,就起来了。它只对你的触碰有感觉。”
谢无渊抽开手,拍了拍三皇子的腰,狭长的眉眼带笑。
“宝贝,你是在说,这几个月你一直在为我守贞吗?”
三皇子丹凤眼上挑。
“是啊,跟我一起回去?”
谢无渊沉思片刻,点头应允。
“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晚点我送你回去。”
齐威王府。
春宵锦帐,烛光摇曳,一夜未眠。
谢无渊第二天起身回军营,三皇子还没起。
睡眼朦胧的,一个劲儿的往谢无渊身上贴,倒是黏人。
谢无渊把自己的胳膊从三皇子身下抽出,小心的给三皇子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门外。
一早有人候着,伺候谢无渊洗漱完毕,吃了早饭。
军营的事情,张武虽然蹦跶,但有绯贺枫看着,其实掀不起多大风浪。
不过,谢无渊既然接了这个崇州郡尉,该做的事情,总还是要做的。
肃正军法,以明军纪。
昨晚趁着谢无渊不在,反小白脸联盟又偷偷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试图再次将谢无渊赶出这片领地,把郡尉的位置,还给绯贺枫。
照例是张武打的头,挑的事儿。
绯贺枫正好抓了一个现行。
“你们,罚俸三个月。”
“你,你,还有你,杖责三十。”
偷懒的所有士兵,一律罚俸三个月,而挑衅滋事的,更是被施以杖责。
除了张武。
张武一点儿责难都没受到。
绯贺枫就跟没瞧见这个人似的。
倒不是绯贺枫对谢无渊有意见,而是谢无渊临走前,特意嘱咐了。
“张武那个人,你别动。”
领头的人平安无事,而底下的人,却纷纷受到责难。
啧,领头的人跟地下的人,哪里还能再相互信任?
绯贺枫刚把事情办完,就瞧见谢无渊来了,老远就凑上去。
“郡尉,您这一手反间计啊,使得可真是高啊!”
“雕虫小技罢了。”谢无渊面色平静如常。
绯贺枫照旧嘻嘻哈哈。
“这几个士兵受了杖责,以后肯定不会再跟在张武身后了。”
“只不过,苍蝇虽然小,但总归还是烦人呢,处理干净了才好。”
谢无渊狭长的眉眼闪过一抹精光,只是笑着,没说话。
张武留着,自然有张武的用处。
不是不动他,只是,时机还不够完美。
六月后,
崇州的诸人再次见识到谢无渊的高瞻远瞩。
崇州郡再次发生地龙翻身,规模之大,竟前所未有,前所未见。
饶是谢无渊这个从现代穿越回去的人,在电视上瞧见那么多的地震,都觉得,崇州这次的地龙翻身,实在是太过厉害。
厉害的,不像是普通的地震了。
地龙翻身波及范围很广,隔壁的几个郡县都有被影响。
只不过,因为只是接壤的一小块地方,,左右不过七八人,损失不大,所以也没往上报。
大家都坐等看三皇子的笑话。
“地龙翻身、旱灾、涝灾,虽然都是自然灾害。”
“但其他两位亲王的封地,可没有这么频繁的发生自然灾害。”
“这三皇子,是不是被苍天厌弃啊。”
要知道,在崇尚天命的古代,这些事情,还是很忌讳的。
特别是,三皇子生来能见鬼,被皇上不喜,封爵大典上又出了事情,所有的这些连起来,足够三皇子喝一壶的。
四皇子瓜子都准备好了,只等着拍手叫好。
没成想,去崇州郡打听消息的小厮回来,还没汇报完毕呢,四皇子的脸就都绿了一圈。
此次地龙翻身,崇州郡竟无一人死亡!
“一个人都没死?!”
“为什么?!”
四皇子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自古以来,地龙翻身最是不易防护,容易出事,也容易死人,哪怕当场不死,旁的人尸体感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导致活着的人在后面的时间段里感染了瘟疫,也逃脱不了死去的命运。
但是,崇州郡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死?!
“这不可能!”
“消息确切吗?”四皇子拽着那个小厮,不停的询问,“去找那个张武核实!”
“对,他现在正在崇州郡任职,他的消息,一定是准确的,快去!”
小厮第二趟回来的时候,带回的消息还是一样。
四皇子恨恨的踹翻了桌子。
“谈子墨,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粮草
“三皇子是灾星”的谣传不攻自破。
另一个“三皇子福星高照,保佑封地没有伤亡”的流言,倒是越演越上。
崇州百姓争相称颂,甚至有人编成了童谣,互相传唱。
一时之间,谢无渊与三皇子的名号响彻崇州。
明君与贤臣的称号,也渐渐被用在他俩身上。
“崇州可以没有太守,但不能没有谢郡尉。”
魏元正听了崇州郡的民谣后,笑着摇头。
感慨谢无渊的心思深沉,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滴水不露。
谢无渊从“京城来的”、“不学无术的”、“被三皇子包养的”、“小白脸”,变成了大名鼎鼎的、令人敬仰的、崇州百姓的再生父母。
“你早就料到何家会有后招?”
三皇子站在城墙上,瞧着下面来来往往的民众,他们抬头望向谢无渊的目光,满满的都是崇敬。
谢无渊却波澜不惊,似乎丝毫不为所动。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啊。”
谢无渊笑着,朝城下的百姓招手示意,目光却未曾真正落下在哪个人身上。
“不过提前备着罢了,要在这里呆上整整三年,谁知道哪年地龙又会翻身。”
“有备无患啊。”
谢无渊收了目光,含笑瞧着眼前的人。
“被万人敬仰的滋味怎么样?”
三皇子点头。
“不错。”
“我从未想过还有这样一天,能被万人如此敬仰,从出生到现在,我总是不被看好,谢无渊,多亏有你。”
谢无渊轻笑。
“谢我干嘛,我肯帮你,主要还是因为你自己啊。真该谢,你应该谢谢你自己。”
三皇子抬眼看谢无渊,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
谢无渊笑而不语。
崇州地龙翻身的事情,很快,被吏部的考功清吏司的人弹劾,作为重大事故,与折子一起上到了京城,出现在皇上的案几上。
弹劾三皇子的折子还没到呢,魏元正身为一名尽职尽责的皇家心腹,表彰三皇子处理得当,崇州百姓无一伤亡的折子就先到了。
梁明帝在御书房,看了魏元正的折子,龙颜大悦。
也不顾一旁的大小丫鬟,以及还有一个岑宇,当场发话说要大肆褒奖崇州一行人。
“来人啊,去传旨间找个人,朕有重要旨意要宣布。”
底下的人,马上派人去找了传达圣旨的太监,太监在梁明帝身旁呆了一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