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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原标题我会说?
何贺其实瞧不上谢无渊(看第一章)谢无渊身上市井气太重了,何贺标准的世家子,身世清贵(很多地方,比如品茶,比如他说谢无渊糟蹋东西,比如他拉着谢无渊学习科举,都透着他骨子里瞧不上谢无渊,虽然他喜欢谢无渊这个人,但他还是觉得谢无渊身上的市井气配不上他,所以才一直试图改变谢无渊)。
谢无渊的爱情:给他最好的,别的什么都靠后,但也同时要求对方绝对忠贞。
何贺的爱情,总是要排在家族之后的。
三皇子:明明我占了一千字,为什么内容提要里没有我?!
☆、你就这么想让我参加科举?
自打说开了之后,何贺愈发粘谢无渊了,天天跟前跟后的,一天三顿跑谢府蹭饭。
何贺:“明天陪我一起去学堂呗?”
谢无渊夹了一筷子东坡肉给何贺:“可以。”
何贺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谢无渊:“哦,那我不去了。”
“别啊,你都答应了,茶盏——”何贺转头喊茶盏。
茶盏本来在院子里候着,这会儿一溜烟的跑了过来,“小的在。”
何贺:“你家主子明天去学堂,帮他把书包收拾好。”
茶盏一听,乐的不行,还是瞧了瞧自家主子的脸色。
谢无渊面无表情的夹了一筷子韭菜:“看我干嘛,还不快去?”
茶盏颠颠的应了,心道,还是何二少有法子,居然能让这混世魔王念学堂,简直太厉害了!
何贺又道:“距离童子试还有半个月,现在准备完全来得及。”
谢无渊放下筷子,盯着何贺:“你就这么想让我参加科举?”
何贺叹道:“你们谢家,早些年就没了进宫伴读的资格了,要想入仕,只能走科举。谢大人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谢无渊:“那我换个问法,你就这么想让我入朝?”
何贺与谢无渊对视,目光坚定:“我希望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
谢无渊仔细想了想,笑道:“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保证,三年后和你一起入朝为官。”
何贺走后,谢无渊去了书房。
“三年科举,五年模拟”摊在桌子上,谢无渊翻到主考官喜好那一页,皱着眉头琢磨对策。
“谢无渊,谢无渊,谢无渊,谢无渊——”系统在谢无渊的脑海里晃来晃去,“谢无渊,谢无渊,谢无渊——”
谢无渊:“叫魂呢?!”
系统:“你怎么那么听何贺的话,他前几天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打过你!”
谢无渊“嗯”了一声,合上那本手札,耐心的跟系统解释:“我不觉得那天的事情有多大,说实在的,我吸了那三滴舌尖血,何贺不还回去躺了半个月吗?”
系统:“还是不能理解,这是传说中的‘一吻定情’?”
谢无渊笑着摇头:“哪是啊?我之前接了顺风帮的任务,本来就是为了出去冷静冷静,顺便考虑一下怎么处理这段关系,后来我想清楚了,既然现在他喜欢我,我也对他有好感,我觉得可以处处试试,而且,何贺他比我认真。”
“你们人类的感情真复杂。”系统蹬着小短腿,蹭蹭的跑掉了,“我不打扰你预习了。”
谢无渊刚拿起书,系统就又蹭蹭的跑回来。
“对了,忘问你了,今天掷骰子不?这个月已经过去啦,你可以开启新的点数哦!”
自从知道隐身还有后遗症后,谢无渊就整整一个月没碰过骰子,这种技能,简直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谢无渊敬谢不敏。
谢无渊想了想,还是取下了玲珑骰子。
五。
谢无渊:“是什么?”
系统从胸前的肚兜里掏出一张A4纸:“嗯,是大数据分析。”
“什么?!”谢无渊以为自己听错了。
系统托着脑袋想了半天,换了个说法:“通俗点,预言。”
谢无渊这才明白。
大数据分析,说白了,就是通过一个人的特点,在众多数据库里找到资料,进行匹配,匹配度最高的,就可以当做这个人的样板,对未来进行预言,或给出建议。
“可你不是只能调用我一个人的数据吗?”谢无渊表示困惑。
系统一脸茫然:“大数据分析是你的能力,又不是我的,你能调用数据库就行了啊。”
谢无渊:……
我和我家系统脑洞不在一个平面里,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系统:“你又吐槽我傻。”
谢无渊:“不,你已经很聪明了。”
系统:“你是在说我本来还可以更笨么?”
谢无渊:“乖,小孩子要早早睡觉,早睡早起,才能长个,你看你天天穿着肚兜跑来跑去,也不臊的慌。”
系统“啧”了一声,蹦跶着去了谢无渊的丹田。
第二天,何贺一早来谢无渊府上抓人,小厮茶盏泪眼汪汪的送自家少爷上了马车,何贺吓了一跳,还以为谢无渊拿小厮出气,打了茶盏一顿。
谢无渊:“我有那么无聊吗?”
何贺:“有。”想了想,补充道,“反正以前有。”
谢无渊心道,这都多少年前的黑历史了,最主要的是,那小厮是他二娘的眼线,不然他才不干这种蠢事。
没一会儿,谢无渊和何贺就到了学堂,学堂建的挺大,请的也是名满天下的夫子,来里面读书的,大多是南淮十里街的人家。
说来话长,这学堂,原本就是十里街上的人建的,“南淮十里,锦绣遍地,”十里街住的都是名动一时的家族,孩子一多,就不服管,家长们索性把他们圈在一起,上学也好有个伴儿。最主要的,在上学的时候,还能结交很多同侪,以后入朝为官,也彼此间有个照应。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的交情,总比酒席饭桌上现结交,要靠的住。
后来,十里街的人家,有的败落了,有的搬走了,一代一代的,来学堂上学的反倒不多了。
何况,学堂教的东西,主要还是用来过童生试的,不少家族自己请西席,要比来这儿好的多,比如何贺,他离家前,西席就说他已经可以下场考试,不需要再多学什么了。要不是这样,何贺他爹也不会放他回南淮。
何贺说今儿个来学堂,主要还是陪谢无渊来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谢无渊自打会走,就往赌坊钻,说实在的,何贺一直好奇,谢无渊怎么识的字。
茶韵:我教的,怎么,有意见?
咳,扯远了,茶韵没和他们一起来,就算来了,也不可能知道何贺在想什么。
谢无渊晃晃悠悠的找了个顺眼的位置,坐下。茶钟赶忙把书摆好,墨砚开,茶水递上,恭恭敬敬的退到外面。
何贺坐在谢无渊身旁,东张西望。
夫子还没来,谢无渊也在四处打量。
雕梁画栋,墨色生香,屋子里还点着熏香,挺有格调。
学堂今天来了两个新学生,不少人也在观望他们。
何贺为人做事低调,大伙儿的视线从他身上掠过,就不再注意他。倒是谢无渊那张脸,简直了,学堂里很快就炸开了锅。
“谢小公子,”一个穿金戴银的公子哥儿拿着一个赌盅凑了上来,“来一局?”
谢无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何贺生怕谢无渊答应,攥紧了谢无渊胳膊,谢无渊安抚的拍了拍何贺,这才抬眼瞧那公子哥儿,语气平淡:“不好意思,我戒了。”
“切,没劲!”那人嘲笑一声,转身回去了。
可惜,学堂里的暗潮涌动,并未随着那人的离开而结束。
夫子不愧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对的起一年二十五两黄金的束脩,短短一个时辰,谢无渊之前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听了夫子的讲解后,就都想明白了。
下了学,何贺问他:“怎么样?还有不明白的吗?”
谢无渊摇头,何贺便帮他收拾书包,何贺自己只带了一本书,用不着收拾,谢无渊带的齐全,从文房四宝,到茶点零食,一应俱全。
这样过了四五天。
又有一次,谢无渊在座位上写夫子布置的文章,何贺一边帮谢无渊研墨,一边问他:“可还有不明白的地方?”
谢无渊摇头,拿笔蘸了墨,写的飞快。
不一会儿,一张八开大的纸就被写的满满当当,圆滑的字体别具一格,一个一个的,瞧着可爱极了,一点儿都不像谢无渊这个人。何贺瞅着谢无渊写的文章,摇头失笑。
何家本就出俊男俏女,何元帅久经沙场,本身气势不凡,何家家教严谨,再加上何贺从小习武,更是别有一番风采,旁的不说,他的胞姐不就是因为这股风采,而独享盛宠足足三年。
何贺长的自然也是不赖,介于英俊与俊朗之间,不然也不会被冯文华放在心尖,瞧见一个四分像的就恨不得把人给宠上天。
这一笑,学堂里不少想歪了的人,想的就更歪了。十里街,换着男宠玩的人,多了去了,何况谢小公子也不像是为男宠出头的人。
有了这个念头,自然就有人冒尖。
“怪不得这些日子没瞧见谢小公子,”那人的眼在谢无渊和何贺之间来回打量,重点落在了何贺身上,目光暧昧,“原来是金屋藏娇了啊!这几天温香暖玉,红袖添香的,过的还好?”
“谢小公子,我那儿有几个极品的,换不换?”那人垂涎的盯着何贺,目光露骨。
谢无渊冷笑一声,扔了笔就站起来。
何贺原本心道荒谬,并没往心里去,这会儿瞧着谢无渊要动手,也一并站了起来。谢无渊那两下子,别说出头了,不让人打了就不错了。
何贺起身的速度很快,谢无渊扔了笔,何贺才刚起身,谢无渊还没站起来呢,何贺就已经上前一步了。
然而,何贺快,还有比何贺更快的。
何贺还没来得及出手,那人就被揍了。
何贺不明所以,转头去看谢无渊。
谢无渊却是认出了替自己出头的人——张武。
就是那个欠了自己三两银子的张武。
“娘希匹的,你敢打我?”那人招了招手,呼啦一大帮子人围了上去。
被围攻的人,好歹是为着何贺和谢无渊出头,何贺当下就想上去救人,谢无渊拦住何贺,“他们打不过张武。”
何贺刚想道谢无渊,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就知道他们打不过张武了,就看见张武已经把眼前的一堆人都放倒了。
张武又踹了那几人一脚,这才来到谢无渊跟前,嘿嘿两声,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前几天一直没来打招呼。”
谢无渊笑道:“怎么着?怕我跟你要银子?”
张武瞬间就红了脸。
谢无渊知道他脾气,也知道他家状况不大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笑着道谢:“今儿个可多亏了你,不然我可打不过这么一大群。”
张武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谦虚:“没什么,你两个月前才是帮了我大忙呢。”
谢无渊笑了笑,话题既然到了这儿,他少不得要问几句:“令堂的身体可好了?”
张武叹了口气:“就那样,我去码头扛大包,扛了差不多四个月,她知道了,说我荒废学业,宁可不吃药,也要让我来学堂。”
“我哪是读书的料哟!还不如去扛大包。可真是愁死了。”
谢无渊下意识的去摸荷包,才想起今儿个出门没带,顺手解了何贺腰间的荷包,递给张武。
张武推辞着不要,谢无渊塞到他手里:“又不是给你的,记得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