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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宿寒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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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这把剑乃当今圣上所赐,我不配又有何人能够拥有?莫非是……你?”
  
骆青涯虽不是武艺天下第一,但在江湖好歹还是有些地位,既然皇上赐予他,那这把剑就除了他无人可配。
  
“哈哈哈。”蒙面人放声大笑,仿佛会撕裂喉咙一般地疯狂。“当今圣上?你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问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不配,你何不去问问你那圣上他是如何得到这把剑的!问问当年血染雪地的事情他可否还记得!”
  
“什么…血染雪地……”骆青涯被说懵了。
  
蒙面人又说:“或者你去问问你父亲前朝灭亡的事情也可以。”
  
骆青涯一愣,随即满眼怒气,“这关我父亲什么事!你个卑鄙小人想要动摇我然后趁机逃走吗?”
  
“哼!”蒙面人不在同他言语。他迅速上前一步,趁着骆青涯和白墨非愣神之际,一把夺过离自己较近的白墨非的佩剑。
  
藏苍剑普一出鞘,剑鞘就被蒙面人扔出去,他挥动手臂,照着骆青涯的面门就是一剑。骆青涯还在因为提到了他的父亲而出神,哪里顾得,只见白墨非一脚踢在骆青涯的肩上,骆青涯整个人向后退去,这才躲过了蒙面人的攻击。
  
蒙面人看了眼白墨非,然后又冲向骆青涯。
  
被白墨非在肩上狠狠踢了一脚,骆青涯总算回过神来,他见蒙面人凶神恶煞的冲来,当即拔出天无剑抵御攻击。
  
两把剑相撞,发出呲啦的响声。那蒙面人蛮力太大,比力气骆青涯未必赢他,他索性手腕一转,四两拨千斤,将蒙面人的剑压下,随即跃起身子,双脚袭向对方面门。蒙面人脑袋向后,腰一弯便躲过了这一击。之后两人得了几秒的对峙,几秒过后,这二人如同豺狼虎豹,斗的难舍难分。
  
打斗中,骆青涯渐占上风,他一个剑气飞舞过去,砍碎了那人脸上的面具。骆青涯只来得及扫视过去,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蒙面人一甩袖子,抬起左手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
  
骆青涯索性乘胜追击,他一脚踢在对方腹部,然后手握天无剑狠狠刺向对方。那蒙面人在倒下的瞬间无声的吐出两个字。
 
一旁的白墨非瞬间大脑空白,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大吼着扑了过去。
  
“不——”
  
剑|刃刺破肉体的声音清晰无比。缩在床角的林家姐弟尖叫几声,惊恐的抱住至亲的人。
  
骆青涯感到有温热的东西溅到他的手上,眼前白墨非脸色苍白,唇角一抹艳红。他愣了一下放开了拿着剑的手,长剑应声掉到地上,发出清脆地响声,他冲过去扶白墨非,然后两人一起坐到了地上。
  
天无剑直直俑进白墨非的左边胸膛,不晓得会不会正中心窝。骆青涯慌乱的伸手去捂住伤口,鲜血透过他的指缝流出。
  
“我……我不是故意的。”骆青涯的声音发颤:“大夫……我带你去找大夫。”
  
骆青涯架着白墨非出了茅草屋,直奔医馆,至于那蒙面人,早已经没了踪影。
  
“哥哥……”
  
林泽回过神来,对着狼藉的屋子呢喃。
  
天空挂着一轮皓月,夜风徐徐吹过。
  
一个身影从屋顶上掠过,最终在一家客栈的院里停下。那人用长长的衣袖捂着自己的右脸,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缓缓推开屋门。
  
“教主。”
  
男人刚刚进入房间,就听见身后的声音,他转过身子,就见书生打扮的秦鸣站在桌旁,向他作了个礼。
  
“先坐下。”男人瞥了眼桌上早已备好的茶水,才放下了捂着半张脸的袖子。长袖下面是梅长龄那张硬朗的脸,另一半脸却被画的极为阴柔,眼角特意拉长了一笔,肤色也被画的粉白,整个一张女人脸。
  
秦鸣看着梅长龄这一阴一阳的怪异脸庞,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梅长龄哪里顾着清洗自己的半边脸,他一屁股坐着凳子上,仰头吞下一杯茶水。强装镇定,道“快去寻个大夫打发到阿无那边去。”
  
秦鸣一愣,“少主出事了?”
  
“这事之后再说,先去寻个大夫!”梅长龄急了。
  
“……是。”秦鸣转身匆匆出了门。
  
梅长龄听见关门的声音,强撑起的冷静终于崩溃,他颤抖着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的眼前全都是白墨非冲过来护他的场景,他以为自己会丧命在骆青涯手里,所以下意识的呢喃妹妹的闺名,可最后他没有感到疼痛,反而听到了利刃划破肉体的声音。
  
梅长龄狠狠一拳砸在桌上。
  
他知道白墨非受了伤,他想要看看他,但是他不能,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去看他!
  
梅长龄的前半辈子在沙场上度过,如今的他也贵为魔教之主。他还有血海深仇,从那晚过后他就一直学着忍耐,学着去演戏欺骗他人,可他现在受苦的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我见过的尸体已经太多太多了……”梅长龄攥紧了拳头。
  
屋外,秦鸣静静的站在窗前,将这一切都听在耳里。这个人太倔,他绝不给自己任何希望,绝不会在自己面前露出一丁点脆弱。秦鸣拉着眸子扯出一个难看的笑,缓缓离开。
  
他多么希望那人能依靠依靠他。
  
夜风寒冷,街道上人烟稀少,何况此时早已夜半三更,街道上几乎家家大门紧闭。骆青涯找到过几家医馆,他是敲打过医馆的大门,但是没有人愿意开门。
  
骆青涯护着已经昏迷的白墨非,满头大汗的在街上转悠。
  
“混蛋!”
  
骆青涯心里焦急。白墨非的情况不是很好,已经有些发热,他用衣服堵在胸膛,但效果不是很大,弄得半个身子满是鲜血。若是再敲不开医馆的门,他骆青涯欠白墨非的只怕就是一条人命了。
  
“唔……”白墨非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呻、吟一声吐出口鲜血来。
  
骆青涯费力的伸出手去抹白墨非嘴角的血迹。两个人一起慢慢地坐到了地上,骆青涯让白墨非躺在他的腿上,然后伸手轻轻拍打白墨非的脸。
  
“醒醒,别睡啊。”





第10章 抵御复国指南(十)
清脆的声音在街上传开,清晰的脚步声从骆青涯身后传来。骆青涯猛地转过头,对面的人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才冷静下来。骆青涯眼尖的瞥到了那人肩上的药箱,顿时欣喜。
  
“你是大夫?”骆青涯的声音已经激动到发抖。
  
“老朽出诊才刚刚回来。”那人答道。
  
这位大夫已经鬓发花白,天知道他刚刚还在自己家里睡大觉,突然就被人拉着跑到这里来。
  
“大夫,你快来看看他。”骆青涯挪了挪身子,让大夫能够看见白墨非的伤口。
  
那大夫蹲下身子瞧了瞧,有摸了摸白墨非的手腕,道:“这位少侠情况不太好,我的店面就在前面,你看……”
  
“既然这样,请您搭把手,帮我把他扶起来。”
  
“行。”
  
大夫帮忙扶着白墨非,然后等到骆青涯站直了身子,这才让白墨非靠着骆青涯。
  
骆青涯承受着白墨非的体重,将手伸过去环着白墨非的腰,这才站稳身形,他问:“不知大夫怎么称呼?”
  
“老朽姓秦。”
  
“那就谢谢秦大夫了,大晚上还要打扰您。”
  
老大夫摆摆手,道:“医者父母心,这位少侠伤重耽误不得,还是先走的好。”
  
骆青涯道:“秦大夫说的是。”
  
三个人一起走在黑暗的街道上,角落里秦鸣见到那老大夫带着骆青涯走去,甩开袖子,放心离开。
  
秦大夫的医馆果然不远,三人迅速到了地点,秦大夫站在门口轻声敲了几下,里面的人就将门打开了。出来的是个老妇人,大抵是秦大夫的妻子。
  
“快些收拾好房间,再备些热水,我须得给这位少侠看看。”秦大夫道。
  
那老妇人奇怪的看了眼白墨非,然后说道:“你们先进来坐着。”
  
骆青涯将白墨非扶了进来,让他靠着自己。
  
“恩……”白墨非的眼睛动了动却没有睁开。
  
“白墨非?”
  
“白墨…非……阿…无……”
  
谁?是谁在喊他?
  
“阿无。”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白墨非想要睁开眼睛,可眼皮子沉重得要命,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白墨非仔细听着那人的声音,企图辨别那人的身份。
  
“阿无乖。”声音的主人是个女子,她温柔的唤着自己从前的名字。“快睡觉,等睡醒了就能看见父皇了。”
  
“父皇……”白墨非无声的重复这个词语。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喊过这个称呼了。
  
不知道是这个声音的蛊惑,还是白墨非确实累了,他带着少有的安心进入了梦乡。
  
白墨非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他觉得全身发热,汗水直流,整个人透不过气来。渐渐的他睡不安稳了,周围的嘈杂声也越来越大,白墨非紧皱着眉头。
  
房间里的仆从来回走动,周围的气氛压抑,没有人敢说话。这天下之主正坐在床沿,担忧的抚摸着自己儿子发烫的额头。孩子的母亲站在一旁递上换用的毛巾,同样守着自己的儿子。
  
“皇上。”女子伸手去握皇帝的手,她不安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皇帝将女子的手攥紧,道:“别担心,我们的儿子乃是真龙之子,自然福大命大。”
  
这夫妻二人还没来得及温存一番,殿外就急急忙忙跑来一个传话的太监。
  
“奴才扣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连看也不看一眼,便道:“说。”
  
太监得令,立即说道:“皇上,天外玄铁打造的宝剑已经完成。”
  
“这是祥瑞!天外玄铁本就是月前从天上落下的祥物,此次在小太子大病之际锻成宝剑,必将寓意小太子祥剑相护,逢凶化吉。”立即有人接话,想要拍一拍皇帝的马屁。
  
皇帝一听,当即大笑一声,道:“说得好!我的儿子当乃真龙之子!今日我便将这柄宝剑冠名天无,取自普天之下无有敌手,同我皇儿同名。”
  
“自此,便将这天无剑赐予我儿。”皇帝温柔的看向自己的妻子,道:“黛云觉得可好。”
  
名唤黛云的女子脸色微红,眼眶有泪珠打转,“得皇上厚爱,黛云三生有幸。”
  
短短半柱香的时间,那柄玄铁宝剑的名称已经传了下去,皇帝也已经着手命人在剑身刻下天无二字,并且打造与之相称的剑鞘,然后赐予皇长子天无。
  
不知是这天无剑真有祥瑞之气还是如何,已经大病许久的皇长子慢慢好转,皇帝和梅妃以及太后均是高兴的紧,皇宫里一时喜气洋洋。
  
白墨非做了个梦,梦到了以前,梦到了自己的父亲母亲。而且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了,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水分快要被蒸干了,他就像个缺水的鱼,挣扎着想要获得一点点水的滋润。

医馆的屋子里,骆青涯前后都照顾着白墨非,一次次帮白墨非替换冰凉的毛巾。看着白墨非扭动这身体挣扎、呻/吟,骆青涯越发觉得愧疚。
  
“药来了。”秦大夫的妻子推开房门进来,然后将已经放的温热的药递到了骆青涯的手上。“让他把药喝了,我家老头子在配药,稍后要给他上药,我要先去打下手。”
  
“您放心,我一定让他喝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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