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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城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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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这个消息传到金陵的时候,和彦有些难以言喻的心情,林祝犯下何等过错,但也确实于微末之际救助过那个父母双亡的和彦,但他就为了要守住林舒的的身份血脉,如此疯魔,谋杀姜意,不顾及金陵百姓的性命,甚至还想将天下拖入战乱。
  这话他也跟韩谨这么说过,但韩谨说林祝可不这么认为,蛮人和中原子民之仇无法化解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杀,凭着西北剩余的韩氏暗兵再加上他这么多年来招来的兵马,若是能给林舒一次机会,定能将蛮人打的再无还手之力,甚至灭族也不是不可能,如此一来,林舒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振兴韩氏门楣,说来祁寒与林祝目的一致只可惜方法不同。
  这也算是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他做错的事只是杀了姜意,暗害和彦,至于将天下拖入战乱,这不只是一时的么?反正林舒恢复身份会带着足以碾压北黎的力量从西北杀出来,平了这乱局,一时的乱相可以换来长久的和平,为了将来牺牲的人该感到自豪和骄傲!
  说来也是造福万民的好事;怎么就这么阴谋论呢!
  祁寒是真心觉得林祝真是将自己的半生都为韩氏奉献出去了,不是说他要报答他的知遇之恩不是好事,可自韩氏嫡系被灭的时候他们就知道韩氏覆灭是定局了,终其半生都为了振兴韩氏而算计,却便宜了旁人。
  可韩谨在这其中的作用呢?
  利用林祝想挑起战乱的心思,将林舒推到西北藏兵面前,林祝死后,不管这些藏兵是效忠林祝的还是效忠韩氏的,于情于理上都会顺位听命于林舒。
  所以,祁寒做了一个局,命林舒护送夏孟瑜归国,林舒被俘期间,林祝也可以不认罪,彻底拖着这天下进入乱局,但林祝也是不忍心把自己手把手养大的孩子变成一个乱世谋逆之臣,被后人口诛笔伐。
  南梁上下都不愿意让韩氏重现于世,若是承认了林舒的身份,就等于将他放在火上烤,与韩谨当时不同的是,林舒手里握着真正的兵马,不是韩谨那样的千余人,这样的话,本来当为南梁消弭灾祸的利刃,将直指中原大地。
  本着好刀该用到刀刃上的原则,祁寒和皇帝商议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公开林舒的身份,林祝死之前还得让他去见一面,把事情说清楚。
  林舒虽在西北,名为俘虏,实际上也没人敢将他待作俘虏,听闻林祝下了狱,自然是要来见上一面,问个究竟的。
  祁寒早与看守的人通过气,前来探望林老将军的若是林小将军的话,不必阻拦,让他去就是了,是以林舒一路走来畅通无阻。
  林舒看见牢里的父亲,他总以为父亲待他太过严苛,要他修习兵法,文韬武略皆通,他只当是拳拳爱子之心,盼着他能成才,但走了西北这一遭才知道,原来有些是真的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他不蠢,所以他今天来求个真相。
  但看着牢里单薄的老人,两鬓斑白,养了自己十多年,自己喊作父亲十多年的人,他说不清是心里的酸楚更多些,还是疑虑更多一些。
  林祝抬眸看了一眼牢房外站着的人,还是觉得自豪,这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孩子,他将会给天下百姓带来安宁,可这一切他是看不到了,正值伤感倏然听到一声“父亲”。
  林祝叹了口气,回道:“我是担不起你这一声父亲的。”
  林舒压着嗓音道:“您担得起,养了我十多年如何担不起。要是在说什么身份之类的话,才真是不把我当人了。”
  林祝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既然来了,可是想起了当年的事?”
  “并未,因着发烧忘了的并未想起来,只是这次去到西北,见了有些熟悉的地方才隐约觉出来真相。”
  “没想起来也是好事,当年你父母找人冒充你送去拜师学艺,想来也是打着让你永远忘了自己是谁的想法,是我不甘心才将这些强加在你身上,说来还是我连累了你。”
  “一家人,谈不上连累不连累,您所作为也是为了韩氏满门荣光。来之前,祁相已经将一切都告知于我了。您这般作为也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呢?他们都知道,韩氏灭族是势在必行的,韩氏一日还在,若是光明正大出现在世人面前,早晚有一日会被诛灭。既然韩氏暗兵还在,若不能重归韩氏,早晚酿成大祸。若说有错,就是当年林舒父母找好了人代替亲子,却还存了些妄想,妄想着有朝一日,他们的亲子可重新夺回韩氏百年荣光,把令牌造了假,交给了假冒的人。
  若是当初林祝让韩谨代替林舒的身份前往北疆的话,真正的韩氏遗孤就会领着藏兵从西北杀出来,打得北黎再无还手之力,只是韩谨会死的莫名其妙,如此一来,林祝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若是韩谨手上的令牌是真的话,北黎南梁相合局面已定,南梁一样坐拥天下,那时韩谨做众目睽睽之下的韩家人夙兴夜寐,暗兵收编,于林舒而言也是很好的结局,可偏偏没有这样的如果。
  林祝笑了笑,此时倒像是个慈爱和祥的长辈,“林舒,你记着,你不是韩氏遗孤,你只是已故林祝的亲子,你有个谋逆犯上的父亲或许会遭人白眼,但韩氏会成为两国邦交的祭品,你切不可承认自己的身份。
  我之一死,实是我自找的,怨不得旁人,待他日你掌了兵权,应当好好担起责任,报国守疆,护得天下百姓安乐。
  唉,你要好好的,我才有脸去见你爹娘。”
  不日,皇城的圣旨就已下达。
  “林祝私自屯兵,暗中刺杀北黎新皇,妄图破坏两国邦交,其心可诛,以谋逆罪论处,念及其劳苦功高,其子林舒并不知情,免其死罪。其部下皆收编正规军,由其子林舒接管,林舒镇守北疆防线,无诏不得回京。”
  圣旨道林舒手里的时候,他真是生出来满目苍凉之感,果然是“韩”家人吗?哪怕是没了这层身份也和当年所有的韩家先辈一样镇守边疆,摆脱不了这样世世代代的命运,还是当真殊途同归!
  
    
    ☆、第 24 章 

  韩谨听闻此的时候也有此感,这林舒最终的结局还是和当初的韩家人一样,也不一样,当年的韩家人镇守西北是为了让中原免遭蛮人侵袭,如今林舒镇守北疆的用处,是做威慑,摆给北黎看。
  两国盟约已定,南梁地大物博,北黎兵马强壮,说来也算是不相上下,横空出世的兵马也可作为威慑,保边境安危,于南梁而言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只是这之后的政令颁布都要为将来的做铺垫了。
  于韩谨而言,林祝之事尘埃落定,南梁北黎局面一片大好,他和和彦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两人都不是还在世人眼中的人了,心意相通便不用那些繁文缛节,只是他还得带和彦去见见阿爹和师父。
  只是韩谨觉得有些事瞒不过和彦的,与其到时候被拆穿,倒不如他事先告诉和彦,也算是给自己吃个定心丸,说来也是他卑劣。
  在家中闲来无事的二人,常做的事就是酒拌夜话,老管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可以增进夫夫感情的机会,每每都是放盏灯,然后就走开给两人留下空间,可大多时候这两个人都是各吃各的,各喝各的,吃着喝着突然相视一笑,然后就是小孩斗嘴。
  “你笑什么?”
  “我是看你笑我才笑的。”
  “那你干嘛看我笑?”
  “这个…不是你好看嘛!”
  每天的日常多是如此,老管家见怪不怪,但他大概还不知道他家两位少爷也就敢逞逞嘴皮子。
  和彦和韩谨心里都清楚,他们俩虽是心意相通,可还心存顾虑。
  和彦看着眼前人,哪怕是他不清楚韩谨做过什么,可也是知道他是个厉害的人物,若是来日有功成名就的一天,叫旁人知晓他雌伏于男人身下,流言蜚语,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自己倒是无所谓,一介商户,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改名换姓后谁在乎他是商人还是农夫,若是因此拖累了韩谨,他心里难安。
  可他俩自确定心意后,韩谨每日里都是乐呵呵的,这些念头他也只敢埋在心底。
  而韩谨的顾虑就更简单了,他想说,但他怕他说了之后,可能和彦就不愿意搭理他了,但要是等带他见过师父和阿爹之后只怕也瞒不下去了,与其到时候让和彦从别人口中得知,倒不如他自己说出来等个结果。
  两人各怀心事对月饮酒,还是和彦率先开口:“这边也没什么事了,我们在金陵待了很长时间了,要不要出去转转?
  嗯…顺便,你不是说要去看看师父和阿爹吗?”
  韩谨看着和彦有些局促,笑了笑开口道:“好啊!那收拾收拾明天就出发?”
  和彦有些愣怔,但很快恢复了面不改色,“这么快啊!那我现在就得回去收拾收拾了。”说完就打算回屋了收拾了,却不防被韩谨拉住,见和彦疑惑的眼神,韩谨有些定了定心。
  “你听我说完再决定你要不要去。”
  和彦见韩谨一本正经,也收了不着调,点了点头才听到韩谨开始说,“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也是想带你去见师父和阿爹的,但你听完我说的之后再决定你要不要去。
  我…我其实和你想的不一样,我…我,我这一身骂名背的不亏,我确实是占了韩家人的身份,沽名钓誉,我早就知道林舒是谁。”
  韩谨说完这一句想听听和彦要怎么说,却见和彦收了收笑意,认真坚定地说,“你不必这么说你自己,若真是沽名钓誉怎么会把自己弄到如此声名狼藉?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你可以放心地说你接下来的话。”
  韩谨闻言抿了抿唇笑了一下,开口道:“我不想说了怎么办呢?”
  和彦一脸莫名,这小子什么时候有了神经病?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给他治一下?算了算了,看起病的不严重,自己摊上了也就认栽了。
  和彦:“你不想说就别说了呗!又不是我非要你说的。”
  韩谨上前抱住了和彦,趴在肩头蹭了蹭,“你背负投敌叛国之名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知道我是冒名顶替的,一开始就知道,但因着某些原因我不能说,年前夏孟瑜遣人来南梁的事我也是知道的,这其实只是为了告诉祁寒,北黎和南梁打不起来,粮草可暂缓,方便稷存司的存在,稷存司的存在就是为了日后南梁的粮草可有管控。可正是如此,才有了夏孟瑜来找你的事,才连累你背上叛国的罪名。”
  和彦回抱住韩谨,轻声“嗯”了一下:“你说的就是这个?这件事本来如何都不重要,我问你,我若是有生死大难,你会不会放下身家性命来救我?”
  韩谨不吭声,只是在和彦的耳边蹭了蹭,和彦笑道:“既如此,起因是你,结果也是为了你,一举两得的好事,又何必计较那么多。说来,你瞒着我的应当是另一件事。”
  和彦将韩谨推开,“稷存司的建立是不是你在推波助澜?说实话,莫诓我。”
  韩谨看和彦一副“我早就看穿你了”的模样,只得点点头道:“稷存司的主意是我出的,不过皇帝应该不知道是谁给他出的。”
  和彦敲了敲韩谨的头,“你说你怎么想的这法子?你都知道粮食能储存了,可粮食易潮易坏,又不方便统一品质,为什么不干脆把粮食换成金银呢?这样不是省事儿的多吗?”
  韩谨认真地看了一眼和彦,“将来肯定是要换成金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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