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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把那口刚咽下的茶喷了出来,这个人怎么老记得这一层?上次要他帮忙,看来找错了人了。
他笑了笑:“那原来是一场玩笑,只不过,如果你真的来到我这里,就不怕,玩笑变成真的?”
他的话真真假假,我望着他,他盯着桌上的茶杯,浅浅的笑着,如果办公室也有风景的话,他就是那一道清俊的风景,他的语气之中带了微微的戏谑,嘴角上扬,眼睛却未望向我,我哈哈一笑:“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未婚……妻么?”
他也哈哈一笑:“是呀。不就是未婚……夫么?”
茶杯冉冉冒出热气。把他狭长地眼眸氤得眸光连闪。
他地态度让我放心。他把我当成了他地战友。同一战壕地战友。
就这样。我很顺利地。成了秦玉地特助。
蚊子问我:“你只不过需要一个特助地身份掩饰。又何必那么拼命?”
做了他地特助地第一件事。我恶补各种金融知识。以及本市各个企业地基本概况。每天查找资料。看到深更半夜。总感觉时间永远不足。对此。蚊子很奇怪。犬犬则更回奇怪。他们不明白。原本懒懒散散地我。为什么一下子突然变得如此地勤奋?
每当他们问我的时候,我总是想起那一晚,孟宇对我说的话,也许是孟宇造就了我的勤奋。
秦氏集团这些日子并不好过,旗下的影视公司拍的一出大片被迫停止,因为有环境局投诉拍片方在拍片地时候,破坏当地的自然环境,要求影视公司做出赔偿,而高价请的主演。却因此与影视公司解约,为此,秦氏损失了一大笔钱,再者,公司负面消息不断,与人竞投某大型工程失败,秦氏集团地股价一跌再跌。
我来秦氏一个星期,才知道,原来。风度翩翩的秦少也处于烦恼之中,可是,他却依旧保持了他的风度翩翩。
从表面上看,我看不出秦氏处于危机之中,他依旧举止有礼,进退有方,秘书处的黄秘书悄悄告诉我:“桑眉,不管秦氏的工作多么的烦扰,但只要秦少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之中。我就感觉。什么烦恼都将不再是烦恼。”
黄秘书是一位白骨精型的人物,属于白领。精英,骨干阶层,初见到她的时候,她正板着脸教训手底下地两个小秘书,言语犀利,脸上却带着微笑,让那两名打错文件的小秘书羞愧得无地自容。
本来说,这样的女子,我是要躲着的,却不曾想,也许是我特殊的身份,她对着我的时候,完全不同于对着她的属下,我们居然成了朋友。
如果不是她的属下,她倒是极好相处的,妙语如珠,对秦氏了如指掌,最喜欢谈论地人,自然是她口中的秦少。
曾有一度,我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对秦少有些想法,可实际上,她面对着秦玉的时候,却不像其它初进公司的秘书那么花痴,神色之间恭敬而有距离,私下里,她告诉我,对她来说,秦总只可以远观,放在远处,就是一个极美的风景。
她还说:“当然,你除外!”她用探究而审视的目光望着我。
我在秦氏的身份,是一位特助,至于在孟夏利宴会上的那一场闹剧,并没有传开,或许只在上流社会小范围内传播,所以,在秦氏,我只是一名特助而已。
可这名特助,由于秦玉的关系,却变得神秘莫测起来。
黄秘书告诉我,秦少从来没有如此任人唯亲过,除了你!
我感觉,我得为自己编造一个合理地身份,才能在秦氏无风无波地呆下去,秦玉知道了我的想法,很赞同,他告诉我,让我对别人说,在他少年时候某一次登山运动中地,在他准备跌下山崖之时,我在很偶然的情况之下,救了他的命,由于人生只得这一次救命,所以,弥足珍贵,所以,他才会对我青睐有加。
在我说出这个故事之后,黄秘书很神秘的问我:“救命恩人啊,你怎么不叫他以身相许呢?”
神色之中,很是遗憾。
只可惜,她期望的情景依旧没有出现,做为秦玉的秘书,她知道,秦玉依旧身陷花丛,鲜花朵朵。
做为他的同盟,偶尔他也会在夜晚打个电话给我:“桑眉,你在干什么?”
我自然回答,不是看电视,就是吃零食,可能他感觉我很小市民,与我讲电话很有些降了他的身份,于是,电话便渐渐的少了。
我的公寓,很长的时间没有闲杂人等打扰了,我的神经未免放松了下来,犬犬见此,也有一些放松,于是,通常的时候,都变成了一个人形,与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本来我是坚决不答应的,很怕房东偶尔上来,看到我的房间里藏了一个男人,但犬犬很识相,再三的保证,决对不给我添麻烦,一有人来,他绝对以犬相出现,睡觉的时候,绝对化身成犬,占的地方,就是那么一小块!。
我这才勉强同意,再者,化身于犬的犬犬与化身**的犬犬食量基本一样,再加上蚊子警告我:“桑眉,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对犬犬那么苛刻,你忘了他曾经一度有抑郁症的症状出现过吗?”
我想了一想,如果犬犬真犯了抑郁症,倒是一件大麻烦事,我又得给他做心理辅导,如今的我,只怕自己的心情也颇抑郁,要是越辅导越抑郁,那就不太好了。
更何况,他也够惨的了,人事全非,他的白猫不认他,他也算得上壮阔的失恋队伍中的一员。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房东
于是思前想后,终于答应了犬犬的要求,但求犬犬化身**的时候,一定要衣冠整齐,绝对不能露出一星半点肌肉,搞得犬犬很困惑,问我:“桑眉,如果是大热天的,你莫非也要我全套西装上阵?”
我抬头望了一回天,春意然然,夏天尚早,终于批准:“夏天,准你穿一袭长衫,就是电视里演的古代那种把浑身上下都遮了的长衫!”
犬犬搭拉了头,嘟哝:“桑眉,我感觉,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蚊子在一旁嘎嘎而笑:“我都说了,变**形,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像我一样做只蚊子呢!”
不过,犬犬变回人形,倒让我感觉屋子里有了一些温暖,不再是我一个人再加上两个不明动物,多了一些人气,虽然有的时候,猛一回头,看见有个大男人傻登登的瞪着电视上广告里的大美女看,还是有些不习惯,可俗话说得好,看啊看的,也就习惯了。
犬犬化面人形之后,在我的屋里,越来越自在,越来越仿佛自己的家,终于有一日,惹出了一个麻烦,一个小麻烦,但这个麻烦,却让我不得不搬了一次家。
那一天,吃得比较多,感觉腹中绞痛,上了厕所,花的时候比较长,自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就没带进去。
等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犬犬很得意的将手机放下,盖上了盖子!
这只犬,如今越来越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手机也能随便接吗?
我不经意的问他:“犬犬,谁来的电话?”
他怔了半晌:“不知道,是个男人……”他望了望我,“你放心,不是孟宇,是一个我不熟悉的声音,不过。他老问我是谁,我的不耐烦,就说是你的同居男友!”
我满头黑线:“犬犬。你再这么说。我就把你炖了狗肉吃!”
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地插曲。我也没把这插曲当真。也许是人家打错了电话呢?
到了晚上。我睡得正香。在梦里梦见无数地紫云飞腾。人间仙境。我就坐在那软软地紫云上。饮一罐康师傅红茶……论什么时候。我总是忘不了这茶。
这个时候。天上却劈下一道霹雳。把我从云端霹落。蚊子仙还是我地手下。伸手帮手顺手捞起了红茶。道:“桑大人。你地红茶跌了!”
不但我地红茶跌了。我也从云头跌了。
是谁。惊醒了我地美梦?
蚊子早在我旁大叫:“桑眉,快去开门,有人敲门呢!”
原来,那霹雳是惊天动地的敲门声!
犬犬很好心的用毛绒绒地手揉了揉眼:“桑眉,你不愿意起身,要不要我帮手化了个人形帮你开门?”
我多谢了他的好心,走到门前。在猫儿眼里面看到了房东蓬头垢面的脸,女房东……
我打开房门,很不耐烦,她勉强化了个笑脸,很尴尬的走了进来,问我:“桑眉,我与老公吵了架,能不能让我的这里将就一晚?”
我心想,我与她并不熟。平日里除了交租,基本上没有什么来往,她怎么就想起我来了呢?
她的样子很可怜,泪眼婆娑,额头上有青肿的痕迹,她道:“桑眉,我就在沙发上睡一晚,第二天早上,我马上就走!”
与人为善啊。与其为善。我暗自叨念着与人为善四个字。
女房东睡在了沙发上,我回房继续补睡。
睡在床上。却忽然间有感应,我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光着脚,下了床,来到窗前,月光洒在楼下,铺成满地的银白,树木掩映之下,一辆轿车静静的停在那里,倚在轿车车头地人手里夹了一根烟,小小的烟头仿佛夏夜里飞舞着的莹火虫,我看不清他模糊不清地脸,只看见他手里夹着的那个小小的如豆子般的火光。
我呆在窗帘后面,看着他弹落手里的烟头,复又坐回车内,我轻轻的问道:“蚊子,是他吗?”
蚊子叹了一声:“我本不想告诉你的!”
我道:“看来,我不得不搬家了?”
谁也受不了一个被人收买的房东,随时随地打扰自己的生活,是不?
孟宇,他还是没有放过他自己。
蚊子告诉我,天蒙蒙亮,这辆车才走。
我想,女房东西早发了信息给他吗?他怎么才走?看来,是犬犬地那句同居男友勾起了他的好奇之心。
我不认为,解了两生咒他,对自己尚有一份余情未了,也许,他做了十几年假,谱一个不做假了,倒有点不习惯了。
有的时候,做假也会成为一种习惯。
我到处寻找合适的房子,可有的时候,房子如同某些东西一样,想要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不是房价偏高,就是房子的朝向有问题,再就是房子离秦氏大厦老远。
搞得我那几天心烦意乱,精神未免恍惚,秦少偶尔关心了一下,笑笑:“桑眉,我倒有一套小公寓,与我自己住的地方相隔不远,如果你不怕人闲话,倒可以入住,而且,我不收你房租,就当是公司福利吧!”
他眼中有亮光闪过,他温文尔雅的表相之下,看似对人亲近,实则他地内心,又有谁能真正了解?
我道:“不收房租?真的不收?”
他点了点头。
我喜道:“如果我不答应,那么,我就是傻子了!”
他转了转那大班椅,手中转着一只金制的笔,道:“我们成了邻居,我免不了要上门打扰的,你别嫌烦才行啊!”
我道:“当然,当然,只不过,只怕你没有时间打扰,你身边想让你打扰的人太多了!”
他便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我认为,他这是在进行某种暗示,你打扰老板太久了,该退出去了!
我便识相的准备溜走,忽听他的我的身后道:“桑眉,听说,他也住在你的隔壁,如今,我又住在你地隔壁,可不可以相同地待遇?”
我回过头,他却在抿着那杯茶,眼眸下垂,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我知道,这个人说话总有些真真假假,我只有一概当他是假。
他低调,因为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