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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姚谦抹了把脸上的粪水,大笑道:“哈哈,我说我命中注定,有贵人相助吧,哈哈哈,这老头被抓走了,这里面的金子,可不就是咱们的了吗,哈哈哈!”
两个小时候后,吴姚谦面如死灰的从粪池中爬了出来,除了他跌进粪池的时候,失手遗落在里面的箱子外,这里竟然是空空如也,不要说金条,就算是铁条都不曾找到一根。
第八卷 南山 第十章 好名
臭气熏天的江十一回到酒店的时候,贺旗已经等了他好久了,江十一一脸忿然的瞪着贺旗,怒气冲冲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贺旗冷冷一笑,答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江十一一怔,茫然的喃喃自语道:“什么为什么?不就是骗点钱吗,我又没偷没抢的。”
“你难道不知道那吴姚谦是什么人吗?这个时候,惹了不该惹的人,他背后的那个人,只要一句话,就能让我们成为通缉令上的榜首。”贺旗毫不客气的说道。
“什么?”江十一吃了一惊,愕然的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左千华,左千华尴尬的一笑,说道:“这个,是我的主意,任志强那个王八蛋,也太让人生气了,我查了这么些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正好知道他有这么个外甥不是个东西,所以坑他一把,出出气。”
“原来是左师叔的主意。”贺旗低声说了一句,脸上瞬时又堆满了微笑,说道:“既然是师叔设的局,那我就放心了,应该是天衣无缝,找不到我们的。”
“咳咳,恩,那是自然,不打紧的,那吴小子蠢的像猪一样,我和十一又特地打扮过,就算见了面,他也认不出来的。”左千华干干的说道。
贺江见屋内的气氛有些沉闷,站起身来,摆摆手说道:“算了,不说了,做都做了,再说这些也没用,十一,让你跳粪池那个主意,是我出的,不干你七哥的事情,你也别生气了,我们回来的时候,听萧潇说了你们的计划,我放心不下,让贺旗跟着过去看看,结果发现那个吴姚谦竟然带了个专家过去,如果不是这样,直接把那罐子假货给他就是了,但有那个专家在场的话,十有八九就会被他们捉了现行,所以我才定下那条计策,让你七哥乔装打扮,配合你做了那个局,这次收获不错,三十万,十一,你这么辛苦,这笔钱就交给你吧。”
“哇塞,十一,你发财了呀!”坐在一边的萧潇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顾不得江十一身上酸臭,眯着眼睛,拉着江十一的手,嗲声嗲气的说道:“分我一半好不好嘛,人家最近都没有新衣服穿了呢。”
“啊?”江十一瞬时就愣在了那里,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这个,明明是我赚的钱,为什么要分给你!”
萧潇眉头一挑,捏着江十一的鼻子,振振有词的说道:“哼,要是没我,那箱子真钱能这么顺利的拿回来吗?我可是顶着恶臭,用绳子把箱子拉出来的呢,然后还很勇敢的洗了好久,我可是一个小姑娘啊,你让我一个小姑娘去做这种事情,还不给钱,你好意思吗你?”
“这,这随便找个人都能干吧。”江十一诧然以对,这句话一说出来,萧潇星眸之间,闪过一道寒光,紧接着,江十一就捂着鼻子叫了起来:“好好,我给,我给,一万块钱,总行了吧?”
“不用这么多,你真是太客气了。”萧潇得意的摇了摇小脑袋,江十一摸着脑袋,还在想为什么这个小财迷突然转了性,一万还觉得多,就听见萧潇自顾自的说道:“我已经把二十九万九千块存到了我的卡里,剩下的一千块钱我觉得你这种宅男花个一年半年已经足够了。”
屋内紧张而沉闷的气氛,就在这一颦一笑之间,被化解的无影无踪,贺旗若有所思的对着萧潇微微一笑,赞许的点了点头,随即从身边的包中掏出一本东西,放在了桌上,对江十一说道:“十一,还是来看看这样东西吧,如果能看出点什么来的话,我就指点你一条财路,三十万,唾手可得,如何?”
有钱赚,这当然好,江十一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抄起桌子上那本厚厚的,如同字典一般的东西,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许久,才抬起头来,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七哥,这本剪报,都是关于任志强的报道,可这跟我们下面要做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这种官样文章,随随便便就能找到很多吧。”
“这只是三个月内的剪报。”贺旗淡淡的说道。
“什么?三个月,竟然有这么多?”江十一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的翻看着那本厚厚的剪报,上面的确标准了日期,最夸张的是一天之内,竟然有三十八篇出自不同媒体的相关报道。
“虽然是一省大员,但像这种程度的曝光率,任志强还是第一个,十一,你懂了吗?”贺旗笑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个王八蛋肯定没这么简单!”江十一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猛的拍着大腿,兴奋的说道。
“七哥,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就没看出来点什么啊,这任志强也太不要脸了吧,没事天天找人往自己脸上贴金,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这么厚的。”萧潇伸手拿过那本剪报,翻弄着,一脸不屑的说道。
“萧潇,知道海瑞吗?”贺旗溺爱的捏了捏萧潇白玉般的小鼻子,柔声问道。
“知道啊,海瑞海青天了,这个谁不知道啊?”萧潇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很是奇怪为什么贺旗话锋一转说到了海瑞。
“海瑞一生清廉,在民间素有美誉,但坊间却有个传说,说那海瑞五岁的女儿,因为吃了陌生人一块饼,被他视为有污自己的清名,随后将女儿活活逼死,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不顾一切想要追求的东西,有些人,把钱看的很重,有些人,把权看的很重,任志强和海瑞是一样的。”
“那么说来,任志强还是个清官了?”萧潇大为不解,皱起了眉头,问道。
“不算是个清官,比大多数的人要好,但也难免会做些徇私的事情,他和李开山之间的关系,正是如此,任志强好名,一方面让他洁身自好,很少做出贪赃枉法之事,另外一方面,却给了李开山可乘之机,这些媒体的记者,常年从李开山那里拿钱,只要任志强做了什么,就立刻大肆鼓吹,将平平常常的小事说的天花乱坠,任志强在江苏的官声,倒是有大半是这么出来的,想要扳倒任志强是不现实的,但要从这上面做文章,李开山做得到,我们也做得到。”
第八卷 南山 第十一章 少爷
平江居,听起来,似乎是某个隐士闭门清养的宅院,但在南京,这三个字,却是妇孺皆知的,两万块钱一平的房价,虽然在南京并不算是高的吓人的,但,这里却是出了名的小三集中地,十户里面,倒有八户是整日无所事事的漂亮女人,偶尔能看到两口子一起回家的,那么毫无例外的,女的必定是二十出头,年轻可人,而男的,一定是大腹便便,四十如许,总而言之,让人一看,就是奸情热烈就对了。
这样的一个地方,可谓是男人的天堂了,别的不说,当个门卫保安,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舒舒服服的叼一根烟,看着渐渐醒来的各色美女开着宝马香车,从自己眼前鱼贯而出,这种享受,是要两盒烟才能从队长手里换来的。
赵千里觉得这买卖不亏,虽然日子渐渐的冷了起来,这些美女身上的风光远远不如夏天的时候那么好看,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却让他突然有了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甚至半夜里,都情不自禁的要大笑两声。
赵千里的保安身份,其实只是个兼职,他并不像自己的同伴那样,皮肤黝黑,体格健壮,见到那些漂亮姑娘,瞠目结舌的直盯盯的看着人家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赵千里的长相,说实话,用宋玉潘安来形容,也并不为过,一米八五的身材,站在保安之中,格外的显眼,不经意间嘴角边上淡淡的笑容,更是为他加分不少,平时那些高高在上的姑娘们,见到赵千里当班,总会刻意的将油门放松一下,和他多聊上几句,关于赵千里的身份,保安队里面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是个落魄的贵公子,也有人说他其实是个拐卖妇女的骗子,这些谣传,无意之中,让他也成为了平江居里的名人。
赵千里的底细,对于平江居保安队的大老爷们来说,的确是个谜,但在女人之中,却是个公开的秘密,他其实是个少爷,平江居这种地方,阴盛阳衰,住的又都是二房,甚至三房,男主人们家中母老虎当道,自然不敢天天腻在这温柔乡里,平江居的女人们,既有钱,又有闲,少不得自己出去找点乐子,所谓供求关系催生行业繁荣,少爷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各种夜店,会所,如同雨后春笋般林立而起,而赵千里正是最老牌的兰会所曾经的红牌。
曾经,不代表现在,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个单干的楼鸭罢了,大丈夫能伸能屈,这句话,只是应应景的说法而已,一次两次,那真是大丈夫,十次百次,那就是孙子了,赵千里不想当孙子,更不想天天晚上被六十多岁的老板王姐当做人肉枕头,所以,他失业了。
赵千里是个有想法的青年,这些年混迹欢场,早就把这行吃透了,金丝雀们的想法,赵千里再清楚不过了,其实不仅仅是这平江居的金丝雀,赵千里觉得自己的理论,放到全国来说,都是毫无疑问的,“女人嘛,还不都是一个德行,想着有个老公天天大把大把的钱养着,还想着有个帅哥没事调调情。”
在赵千里看来,少爷是个轻松而又有前途的工作,虽然被踢出了兰会所,又被下了封杀令,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这份伟大的事业,而保安这个工作,正是他绞尽脑汁想到的出路,事实也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在会所中,想要从一群帅哥中脱颖而出,是个考量人的活,但在平江居中,想要在一群保安中被人一眼看上,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生意要做,热闹要看,这对赵千里来说,才是生活,今天下午的热闹,显然让他对这种生活,愈发的感到热爱了,那是一张完美的面容,就连赵千里这种天天混迹在女人堆里的人,在看到那个长腿小妞的时候,都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那个小妞的样子了,那是一双冬雪春融般,让人神魂颠倒的水样眼睛,犹如漆黑夜空之中的点点繁星,而在那白玉琼瑶精雕细刻的高挺鼻梁之下,那双樱唇,红润而又性感,一张一合之间,让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细细品尝。
只是,这妞,似乎是个新人啊,赵千里咽了咽口水,装作巡逻的样子,拎着警棍,走出了岗亭,悄无声息的跟在长腿小妞的身后,就在一个转弯之后,他看到了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一白一黑,长的,那个,也就比自己差那么一点点,个头虽然不矮,但在那个女孩面前,却像是矮了八公分一般,两人都是一脸的沮丧,彷佛刚刚做了什么错事一般,低着头,看也不敢看一眼女孩,那女孩原来笑颜如花的俏脸,见到两个男人如此模样,瞬时就沉了下来,变的阴森无比,沉声喝道:“这点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们还不如养一条狗!”
“大小姐,这个……”当头的那个年纪稍大的男人,上前一步,满脸为难的说道:“大小姐,几个中介都说,这平江居的房子紧张的很,我们真的是尽力了啊!”
“废物,蠢货,白痴……”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