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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多余的什么也别说吗?”晏云波同情的看着身边这个微笑着的大学生,彷佛已经看到了他被扫地出门的样子。
“呵呵,海流说的没错,是要有这样一份东西,毕竟是上影寰亚的人,总要有些大公司的气魄,介绍信我已经写好了,名片嘛,马上就到。”张总没有生气,仍旧微笑回到道。
门铃再次的响起了,晏云波一个打挺,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抢着跑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门口站着一个西装少妇,一身得体的裙装之下,是完美呈现的巧妙曲线,迷人的香水味陪衬着少妇独有的成熟女人魅力,像是一朵娇艳的花朵,香气袭人,让人欲罢不能。
晏云波咽了一下口水,暗暗叫了一声好,眼睛已经从这少妇的身上拨不开了,什么叫诱惑,这就是诱惑,黑丝,OL,少妇,很简单的组合,偏偏有着让人一见倾心的媚态。
“怎么,不想请我进去吗?”少妇很满意晏云波的表现,到了这个年龄的女人,对于自己的魅力,有着十足的信心,而这信心,正是来自于无数像晏云波这样的年轻男子痴迷的眼神中。
“哦哦,快请进,请问您找哪位?”晏云波不会傻到在自己的老板面前变成一个花痴,他扫了一眼少妇胸前的铭牌,商务中心经理:曹倩碧。
“张总在吗?”少妇微微一笑,对着晏云波抛了个媚眼,往屋里看过去。
“倩碧啊,来的正好,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两个助理,云波和海流,来,云波,海流,这里是你们的名片,倩碧早就为你们准备好了。”我们这位张总走了过来,接过曹倩碧手中的名片,递给晏云波和江海流。
曹倩碧冲着二人微微一笑,娇声说道:“张总,强将手下无弱兵啊,您这两个助理,看着是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
贺旗笑了笑,曹倩碧的话中之音他并不是没有听出来,随着事情一件件的办妥,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渐渐的轻了下来,章梦非离开自己后的每个夜晚,都是那样的孤枕难眠,又是谁说往事如烟,他和章梦非之间的回忆,像是电影一般,在每个无人陪伴的夜晚,将他的心一点点的撕裂,又有谁知道这招牌一般的笑容之下,有着这样一颗破碎的心呢,或许,有个人在身边,自己会睡的更好一点吧,毕竟,人不能活在过去,未来永远比过去更重要。
“云波,海流,这里是介绍信,咱们公司的老宋已经在楼下等着你们了,奔驰S350,京A8牌照,很好找的,他会送你们去北电,如果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名单上的四十个人,可能有些不会加盟我们,就不必理会了,但是我的要求是,尽你们可能的,把人都给我找来,去吧,事情办好之后,你们就不用回公司了,明天早上九点,在公司见。”贺旗把一张介绍信和自己的名片递给二人,指着名片上的地址说。
第一卷 再见 第十七章 江海流
看着奔驰S350消失在三环的尽头,贺旗的脸色却愈发的难看了,江海流,江海流,他喃喃的默念着这个名字,“这个有着如同自己笑容一般的年轻人,真的是一个胸无城府的大学生吗,真的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单纯吗?自己用这个人,会不会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呢?”
江海流和晏云波不一样,晏云波是贺旗找上门的,而江海流却是自己找上贺旗的,贺旗住进京广中心的第一天,就碰到了江海流。
一个人的夜晚,总是那么长,特别是这样细雨缠绵的秋夜。一个人的寂寞,一个人的心事,在这暗暗的夜里,飘荡在空旷的房间中,当剥去了层层伪装,是否还有挥斥方遒的雄心,是否还有天下在我的豪气,是否还有那不变的笑容?
没有皎洁月光的轻抚,也没有点点繁星的相伴,更没有章梦非在身边的抚慰。有的只是空洞,冷清,迷茫,深邃,无助的夜和自己。
贺旗很想哭,很想抱着头痛哭一场,很想再见章梦非一面,很想求章梦非回到自己的身边,只是,他明白,这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章梦非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还会因为一束玫瑰感动流泪的女孩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贺旗想喝酒,想大醉一场,于是他出现在了三里屯,雨,并不能阻止热爱夜生活的人们,三里屯的酒吧人满为患,贺旗坐在角落中,肆意的将一杯杯的芝华士灌到自己的口中,端起来的是酒杯,落下的是眼泪,看不见的是那远去的身影,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也是贺旗此时唯一的心情。
“哗啦”一声,酒杯破碎的声音从贺旗的身边传来,他抬起头来,一个醉眼朦胧的年轻人正蹲在不远处的地上收拾着满地的玻璃渣,只是那个年轻人,彷佛也已经喝醉了,连手指被碎片割破了都没有察觉,十根手指,生硬的在地上摸索着,那近在咫尺的碎片却好像天边一样遥远,一样无法触摸。
“哈哈哈,小子,这样是不成的,小心割断了手指,死在这里。”贺旗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年轻人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当年酒场上的自己,不由的好心提醒道。
年轻人抬起头来,朦胧着眼睛,看了贺旗一眼,扯着发直的舌头嚷道:“死死死,死有什么好怕啊,死了算了,反正,反正现在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呜呜呜……”
说着说着,豆大的泪水顺着那年轻的脸庞滚了出来,他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头哭了起来,泪水,混杂着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脸上流了下来,贺旗惊讶的看着这个伤心至极的年轻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哎呦,江海流,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了,至于吗,一个女人,别哭了,赶紧给我起来,我这可都是客人,你这一哭,都走了。”一个酒吧老板模样的人小跑着冲了过来,慌忙不迭的扶起痛哭的年轻人,皱着眉头说道。
“老板,这小伙子怎么了?”贺旗问道,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特别是两个人相同的经历,在这个特定的时候,特定的场所,好奇,往往就在这一瞬间产生了。
“嘿,这个江海流啊,给媳妇踹了,这不,天天到我这来喝酒,酒量不行吧,还往死里喝,这一喝多了就哭,这些天,也不知道给我哭走了多少客人,哎,你说说,这姑娘怎么就这么狠心呢,多好的小伙子,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呢。你说说,人又好,工作又棒,这一分手,也不上班了,就知道喝酒,喝酒,人就这么毁了!”老板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满脸是血的江海流。
贺旗看着江海流,这场景,是多么的熟悉,通红的眼睛中,没有一丝生机,像是个垂死的人一般,呆呆的看着满地的碎片。
贺旗决定帮帮他,至少,自己是个过来人,虽然只有几天而已,贺旗还没有想好说什么,就看见江海流突然抓起一把碎片,往自己的手腕割去。
“不要!”酒吧老板和贺旗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叫道,一起扑了过去,将江海流死死的按在了座位上。
还好,这个已经喝醉的年轻人,僵硬的动作,让贺旗他们快了一步,手腕上只留下了几道刮痕,只是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围了过来,中国人是喜欢看热闹的,特别是这种自杀的好戏,几千年来,都是他们最为钟爱的项目。
酒吧是不能待了,于是,贺旗拖着胡言乱语的江海流回到了京广中心,两个人喝了半宿酒,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中,是有很多酒的,不过,贺旗不喜欢一个人喝酒,他也是人,他也怕寂寞,特别是没有章梦非在身边的这种寂寞,所以他碰到了江秋白,一个同样害怕寂寞的人,一个同样爱的无法自拔的人。
江海流在半夜离开了京广中心,贺旗说了很多废话,很多他从来没说过的废话,更多的是那些从电影和小说上看到的故事,只不过贺旗把这些故事的男主角换成了自己,他并不是想欺骗什么,也没指望过从这个失意的年轻人身上得到什么,他不过是希望通过这些奋斗的故事让江海流振作起来罢了,却想不到江海流居然表示想跟着自己,他无法拒绝那充满期盼的眼神,于是江海流在第二天早上九点五十分敲开了5208的房门,成了上影寰亚总裁张波的助理。
“宝贝,不开心了吗?”曹倩碧乖巧的从身后抱住了贺旗,一双玉手轻轻的摩挲着白色衬衣下结实的胸肌,贺旗抓住那双不安分的纤细小手,转过头来,冲着曹倩碧淡淡的笑了笑。
眼前这个女人,说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也并不过分,三十多岁的人了,皮肤却白嫩的像个十八岁的少女,一双标准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像是一汪洒满桃花的池水。似笑非笑的红唇如同等待品尝的草莓那样轻微的抿着。
薄薄的裙装下丰满坚挺的乳某紧贴在贺旗的身上轻轻地颤动着,修长匀称的双腿上一双黑色的丝袜,弥漫着一股让人心慌的诱惑,贺旗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张张嘴,想推开这个诱人的妖精去找水,却已经被一条滑腻,微甜的舌头堵住了嘴。
鬓云松,罗袜划。丁香笑吐娇无限。语软声低,道我何曾惯?东风不过,却话云雨巫山!
第一卷 再见 第十八章 装修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金大棒有点恼火的把一堆简历扔到了一旁,今天如果不是那个程中华,自己那张兄弟拜托给自己的差事就真的办砸了。这一份份的简历,他念都念不下来,更不要说什么面试人家了。
金大棒突然觉得有文化也是件不错的事儿,这些年来,自己虽然嘴上说的强硬,一直把这些读书人当做小白脸看不起,说自己是什么草莽英雄,但是他心里也知道,这再也不是那个靠着拳头说话的年代了,他很遗憾,甚至有些后悔,但是到了自己这把年龄,已经不可能像那些年轻人一样,从头开始了。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前的江海流,这个年轻人,突然让他想起了一个人,那脸上淡淡的,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彷佛天生的笑容,让人一见如故的谈吐,跟自己那张兄弟,是如此的相像,虽然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举手投足间散露出的淡然,那漫不经心的宠辱不惊,忍不住让金大棒羡慕起来,如果,自己也是个年轻人,又该多好,只是,可惜了这个小伙子,自己那张兄弟,这些天来的所作所为,怎么看怎么都像个骗子,多好的小伙子啊,只是这个世界上,好人,总是没有好下场的。
金大棒伸手摸了摸自己面前的办公桌,有些遗憾,这么大的一个公司,就只是个空壳吗?就在七个小时前,这里还是一片狼籍,墙上挂的还是北京远洋出国留学中心的铭牌,到处贴的还是远洋出国留学中心各色大小不一的海报,那上面的学子们,一个个笑的是那样的开心,彷佛这里就是梦开始的地方。
如今,这里是上影寰亚北京分公司,这里,到处都是明星的海报,到处都是上影寰亚紫色的标志,在这里,不管是谁,不管有着多么辉煌的过去,多么高深的学历,都要恭恭敬敬的叫自己一声宋总,即便是那个知道自己是个司机的程中华,亦是如此,金大棒从来不知道,人上人,是这样一种感觉,自己,也曾经向往这样的生活,自己也曾经有梦,虽然那只不过是一个道上大哥的梦,只是,只是,自己也有梦!
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江海流,江海流低着头,脸上挂着笑,好像也沉浸在一个美梦之中,那个小伙子,估计高兴坏了吧,也好,这一辈子也得不到的东西,一辈子也实现不了的梦想,有这么片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