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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昆,这次机会难得,那东西十有八九就在这里,正好趁这个机会,将东西取走,顺手做了那几人,把暗墨彻底的抹除,如果暗墨得了那东西,我们再想下手,就难了。贺江那个老不死的,诡计多端,就凭我们这一代的本事,如果他想藏起来,恐怕我们还真的找不到他。”叫做隋种的刀疤汉子,沉声说道。
“话虽如此,但还是要小心为妙,咱们后面有个小狐狸,眼前有个老狐狸,两个人都不是好相与的,我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李撞那小子,这次的事情,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四人当中唯一的一名白发老妇,把玩着手中的一根金钗,头也不抬的说道。
“邵马,你留下的那几个弟子,不是一直看着他嘛,最近也并没有什么消息传来,戚天,夏流和吴循三个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看住那小子,还是没问题的,那小子虽然爱财,却也不敢逆了我们的主意,如果不是门内的规矩如此,李撞的位子也轮不到他来坐。”老妇对面一个秃顶的乡下老汉打扮的人物,毫不在意的说道。
“王掩,你把那小子看的太简单了,门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年轻一辈的弟子门徒,有哪一个没有受过他的恩惠,就是那些年纪稍长的门人,说起他来,也是佩服有加,我早就知道那小子包藏祸心,可是你们几个老东西,没有一个听我的,如今他坐了李撞的位子,眼见着已经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要我说,这次事情办妥了,还是及早下手,除了他为妙,这次如果不是我们逼他,他又怎么肯出力,还故意闹出这么多事端来,不肯前来助阵,此子已生异心,留不得了!”
那叫邵马的老妇厉声说道,与此同时将手中的金钗狠狠的往桌上一抛,一阵金光闪过,那一指多长的金钗,已经深深的插进了油腻腻的桌子里。
“呵呵,邵马,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想收拾那小子,还不是你动动指头的事情,咱们千门八将里,谁敢对你说个不字,几个小辈,就算想犯上作乱,你手下的那些兄弟一出手,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不必挂怀,不必挂怀。”苏昆显然是对这叫邵马的老妇十分忌惮,见她动了真怒,陪着笑说道。
“就是啊,我说邵马,我们几个老家伙,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后生,那小子就算存心算计,又能怎么样,这些消息,可是苏昆和隋种亲自打听到的,那李小子不过是出了点主意罢了,难道我们几个还真的要照他说的做不成?”乡下老汉抹了把嘴,笑道。
“王掩,你的意思是?”老妇眼睛一亮,问道。
“那小子的确是诡计多端,但那暗墨只有那五个人,我们又有什么好怕的,我还不信那贺江有三头六臂,能变化出七十二分身来,什么阴谋诡计,在实力面前,不过是痴人说梦,我们八十多个人,还怕了他不成,那种地方,一条路走到死,我们也让那贺江我们千门的厉害!”乡下老汉脸上闪过一丝杀气,厉声说道。
“王掩,你难道忘了吗?”一直沉默不语的刀疤长须老者,脸上带着一丝嘲讽之色,说道。
“那年,我是怎么从那边丛林里走出来的,还有,当年那么多的师门兄长,又是怎么惨死在那地方的?要知道,那个时候,贺江只是一个人,还带了个孩子。”
刀疤汉子此言一出,桌上的三人脸上顿时阴晴不定起来,那王掩,也像是想到了极为害怕的事情,身子竟然不由自主的晃了一晃,险些就碰翻了身前的酒杯。
“谁能料到那个贺江如此之狠,竟然敢往雷区里走,当年,当年,唉……”干瘦老者长叹一口气,眼神也黯淡了起来。
“不过是那老不死的运气好罢了,那种地方,还活了下来。”老妇皱皱眉头,说道。
“这世上又哪里有运气这种事情,我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那地方,是那老鬼早就算好的,不然他们好好的哪里都不去,干什么住在那个村子里,我们一百多兄弟,死的冤啊!”刀疤长须老者眼睛一红,几滴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哼,几个男人,端的没有志气,不过是陈年往事,这里又不是越南,我倒是要看看,贺江这次又能使出什么本事来。”老妇见桌上的气氛为之一截,不由的怒道。
“邵马,那时候你在金边办事,那惨象,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体会的,那是我永远都忘不掉的噩梦,走着,走着,身边的人就被炸飞了起来,血肉,残肢,飞溅的满地都是,我有一个师兄,炸断了一条腿,我和他之间只有三米不到,一个师姐抢出去想救他,就在我眼前被炸成了碎片,这道伤口,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刀疤老者心有余悸的摸着脸上那道长长的伤疤,说道。
“当年我掩字门二十多人,本来没有什么损失,可就在转眼的功夫,二十多人就死在了一颗连环雷下,当时如果不是我背着受伤的门主,远远的落下,恐怕根本不能活到今天,二十多个人,一眨眼,就变成了漫天的血肉,现在想想,都要心惊肉跳。那个贺江,是个人物,连命都不要了!这次,万万不能大意,那贺江,不是甘心受死之人,他就算死,也要拉我们垫背的!”乡下老汉颤颤的说道,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第三卷 如梦 第二十一章 期望
“那些老怪物,真的会上当吗?”毛毛愁眉苦脸的问道,李撞的计划,听着的确不错,但是怎么看都有点天马行空,胡扯的意思。
李撞的计划与其说是千门骗术,倒不如说是毛毛向来瞧不起的没有技术含量的绑架工种,那暗墨之中有一个靓丽的小妞,看着人畜无害的样子,又喜欢到处闲逛,绑了那个小妞,然后把暗墨之人引到荒寂无人的地方,一网打尽。这个计划,也太老套了吧,毛毛虽然很是拍了些马屁,却觉得真的挺不靠谱的,他又不敢质疑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所以只好假借老怪物们的名义,提出了这个问题。
“哼,他们?根本不会去执行这个计划的,刚愎自用,又哪里听得进我这个小辈的话,这是唯一的办法,虽然看着蠢了点,但是对于那帮人来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提起那些老怪物,李撞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愤愤的说。
“这个计划好是好,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妥。”毛毛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有何不妥,那五人之中,两个是老奸巨猾的老油条,早些年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另外两个,虽然年纪不大,也是天生的奸猾,他们唯一的弱点,就是那个小妞,你可知道,千门骗术最为关键的是什么吗?”李撞不屑的问道。
“千门骗术,最关键的?”毛毛低头想了片刻,说:“应该是局吧,一个绝妙的局,加上出色的演技,成功的可能会大大的提高。”
“呵呵,你知道,为什么我是李撞,你是戚天吗?”李撞得意的笑了笑,问道。
“为什么?难道不是你是老大吗?”毛毛一愣,愕然道。
“当然不是,如果你的本事能超过我,那么你就是李撞,我也只能喊你老大了,我们千门只看实力,没有那些讲究,如果不是我才智过人,那些老家伙,又哪里肯让我上位呢?”
“那是什么?”毛毛问道。
“是人性,一切骗局的出发点,都是人性,再完美的人,也只是人,是人,就有人性,人性从来就不是十全十美的,人生而残忍贪婪,你可知道,一腹双子,往往却只有一个胎儿活下来,是为什么吗?正是因为从胎儿开始,就在不断的抢掠,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兄弟都要杀死,所以,人性是有弱点的,或贪,或色,或权,或欲,如果一个局的出发点,不是人性,而是我们的欲望,那么这个局,就已经失败了,这就是为什么,那些简单,众所周知的骗术,一而再,再而三的能够成功的原因,因为,它们抓住的都是人性的弱点。”
“暗墨的弱点,就是那个女孩吗?”毛毛有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问道。
“从有限的消息来看,恐怕如此,暗墨那帮人,无欲无求,不爱钱,不爱权,只是爱管一些闲事,偏偏他们又不是什么闲事都管,只有那些大奸大恶之徒,才会痛下狠手,一旦被他们看上,不管使出什么办法,都会陷到他们的局里,他们甚至会算好你的每一步,这些人,很可怕。”李撞说着说着,脸上竟然流露出了些许畏惧的颜色。
“那么,能不能找个大奸大恶之徒,或者干脆乔装打扮,引他们上当,这暗墨也并非没有弱点,既然他们喜欢管闲事,或许我们造出些闲事来,就会上钩呢。”毛毛眼睛一转,有些兴奋的说道。
“不成的。”李撞摇摇头,像看着白痴一样看着毛毛。
“你知道骗局第二重要的是什么吗?”李撞问道。
“这个?”毛毛挠挠头,苦着脸,想了半天,终于还是摇摇头,干脆说道:“不知道。”
“我猜你也不知道,呵呵。”李撞得意的看着脸色难看的毛毛,笑道。
毛毛垂头丧气的样子似乎极大的满足了李撞的表现欲,他满意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是人,布局之人,开局之人,收尾之人,这也就是为什么千门有八将,八将各有所长,各司其事,那么一个局,就有了三成的把握,如果算准了人性,那么成功的可能就会涨到七成。”
“你是说,如今,我们缺人?”毛毛恍然大悟道。
“人倒是不缺,缺的是本事和觉悟,说来惭愧,千门这十年来,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千门了,拿得出手的大局一个也没有,倒是那些街头骗术,愈发的精炼了,中午你碰到的那个女人,就是我们的人,这些小伎俩,他们是做老了的,你说的那种局,骗骗外行倒没什么,遇到暗墨的人,也就是一眼穿帮的事情。”李撞苦笑着说。
“那,那你还找我做天将,我都栽在那个女人手里了。”毛毛脸一红,小声的说道,心里却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找机会好好收拾那个女人。
“哈哈,你很不错,那些人,翻来覆去,就这么一招而已,没前途的,倒是你,足智多谋,一个下午,就能做出三个完全不一样的局来,可以称得上胆大心细,天将,不需要循规蹈矩的老顽固,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才。”李撞一愣,随即就乐了,笑道。
“这个,多谢多谢。”毛毛突然有了一种千里马见伯乐的感觉,脸上也带上了三分笑意,连声谢道。
“这些年来,千门在这几个老家伙的把持下,渐渐的已经变了味道,要么就是干些小偷小骗的事情,要么就是学着江湖上的门派,打打杀杀,这么下去,我们还叫什么千门,不如加入黑社会好了,千门八将,不是双花红棍,不是二四六,但是,老家伙们可不这么想,他们更喜欢用拳头,而不是脑子,所以,你的办法,根本用不上,还有一点,暗墨的人飘忽不定,那种局局限性过大,适合他们的,也只有绑票了。不过,老家伙们肯定会觉得我埋了后手,他们是不会照着我说的去做的,十有八九,邵马那个老贱人,会直接动手,唉,贺江啊贺江,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我千辛万苦,才帮你做出这么一个局来。”
第三卷 如梦 第二十二章 财富
“那个东西,真的会在这种地方?”金钗老妇有些质疑的沉声问道,在这不知道沉寂了多少年的废弃厂房里,一张泛黄的地图,在夕阳的照射下,伴着空气中的粉尘,若隐若现。
“从这图上来看,应该是了,想不到那对夫妇,最后留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