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连慕枫笑意加深:“那就多谢族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南疆的戏份结束了,明天回中原。
狗子的痣:预感我要死了,绝望……
狗子的唧唧:兄弟,节哀。
第114章 【痣】真巧,你原先喜欢的那位也懂医?
有了百雀族的沿途护送; 连慕枫与墨远没用多久就顺利出了南疆; 连慕枫还与百雀族族长谈成了合作,可以说是不虚此行了。
道别之后; 二人再次上路; 连慕枫策马靠近墨远; 见他神色有古怪,忙关切问道:“怎么了?瞧着像有心事的样子。”
墨远看他一眼; 疑惑道:“之前我中蛊时感觉有些奇怪; 我连那蛊虫的模样都没看清,却对它的危害一清二楚; 有那么片刻; 我感觉我对南疆蛊术颇为了解; 可将蛊虫取出后,我脑中又迷糊了,似乎完全不认得那只虫子,后来再仔细想想; 师父应该也没教过我这些。”
连慕枫双目突然亮起; 神情激动起来:“真的?说不定你快要恢复记忆了!”
墨远不解地看着他:“我真认得蛊虫?”
“认得!岂止是认得; 你还精通不少蛊术,你身上流的血有大半出自南疆。”连慕枫没敢贸然提及“九溪族”的名字,见墨远面露沉思,忙倾身拉过他的手打断他思绪,“别急着回忆,当心走火入魔; 以后会慢慢想起来的。”
墨远愣了一下,笑起来:“还以为你是骗我的,真会走火入魔?”
连慕枫捏了捏他的手指:“没有骗你。”
墨远点点头,只是思绪仍有些控制不住,垂着眼咕哝道:“我竟有南疆血脉?照镜子的时候没觉得自己像南疆人啊……不过师父是在乱葬岗将我捡回去的,说我烧得厉害不记事了,我应该不清楚自己的出身才对,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连慕枫嘴角微抽:“乱葬岗?你师父跟你说的?”
“那倒不是,是师兄告诉我的。”墨远顿了顿,又补充道,“是这次我回医谷的时候他告诉我的,以前他有没有说过我不记得了。”
连慕枫:“……”
墨远看了看他神色,脸色骤黑:“他又骗我了?”
连慕枫清清嗓子,觉得还是不参与他们师兄弟的纷争较为明智,这么一想,又觉得当初对着鹊山吃醋的自己像个大傻子,面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只得含糊道:“不清楚。”
墨远咬了咬牙,轻笑道:“一个个都欺负我失忆了。”
连慕枫:“……”
墨远想到连慕枫也曾一派胡言地糊弄自己,立刻将手抽出来:“堂堂大丈夫,这么黏黏糊糊的做什么?再不加紧赶路就要在外头过年了。”
连慕枫捏了捏空空的掌心,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以前的阿容对他温柔似水,无论他做什么出格的事都不会生气,这会儿的墨远却忽冷忽热,前一刻还情意绵绵,下一刻就可能翻脸不认人,这落差令连慕枫生出无限危机感,让他觉得即便将人拐回连家堡拜堂成亲了也不能安心。
接下去一路,连慕枫小心谨慎,生怕行差踏错,时刻留意墨远的一言一行,免得再不小心惹恼了他,这一注意却发现墨远竟时不时将目光溜到自己大腿根处。
想歪的连少堡主差点激动得在马背上就露出窘态,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失了忆的墨远颇有几分矜娇脾性,绝不可能接连打量自己那一处,他打量的应该是……自己大腿内侧。
连慕枫忽然想到当初与墨远第一次去南疆的情形,那时候底下的人起哄让墨远给他看相,墨远一语道出他腿间有痣的事实,还说这颗痣位置不好,常年骑马磨来磨去容易转变为恶疾,要尽早医治,只是此事因墨远怀胎生子耽搁了。
这次……自己裤子都被扒了一半,墨远必然是看到了。
想到墨远赌气时还记挂关心自己,连慕枫心里又舒坦起来,当晚趁着用饭时凑到他身边,笑道:“你是不是看见我腿上的痣了?”
墨远脸上微红,也不知是不是被火烘热的,不冷不热地回道:“看见了,怎么了?”
连慕枫道:“我早就想治了,只是隐秘之处让旁人看总不如让你看,要不你给我将这痣除了?”
墨远扭头看他,眉梢微微上挑:“一颗痣而已,还能要你命不成?你听谁说要治的?”
连慕枫噎了一瞬:“当然会要命,原本就是听你说的,只不过你忘了。”
墨远似笑非笑:“是么?我们以前关系这么好?恐怕不是我说的吧?真巧,你原先喜欢的那位也懂医?”
连慕枫冤得一个头两个大:“当真是你说的,你……你先别管谁说的,我昨晚洗澡时隐隐觉得那颗痣变大了,你说会不会……”
墨远面色微变,顿时忘了之前的较劲:“给我看看!”
连慕枫看着他脸上露出的紧张神色,胸腔里激荡开来,半晌才低哑地应了一声:“好。”说着便站起身,开始解衣带脱裤子。
墨远一时没顾得上窘迫,目光紧紧盯着,神色颇有几分凝重。
失忆之前,他虽然将这颗痣放在心上,却不会过分担心,因为上辈子连慕枫直到接近而立之年都还没得恶疾,可这会儿他失忆了,对这颗痣就生出了警惕,是以路上时不时看过去,既担心又别扭,纠结了好几日。
连慕枫很快就露出大腿,大剌剌地坐下来岔开给他看。
墨远凑近些,借着火光仔细打量,脸侧几缕青丝滑下,垂落到连慕枫的腿上,同时有清浅的气息拂过。
连慕枫身子僵住,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瞳孔中暗潮汹涌。
墨远看了片刻,抬眼看他,微微扬起的眼梢被火光映照出一片红晕。
连慕枫心口似停了跳,硬着头皮维持镇定。
墨远看着他,轻声开口:“你骗我?”
连慕枫忙否认:“没有!”说着欲盖弥彰地拿一旁脱下的裤子搭在胯间。
墨远余光瞥见他的动作,像被火烫了一下,飞快地坐回去,气息微微有些不稳:“你挡什么?”
“中原比南疆凉,这会儿又是夜里。”连慕枫说着又正色道,“真没事?我最近总觉得有些痒。”
墨远有些担心,又有些恼,目光转向火堆,淡淡道:“路过医馆时去抓些药,我给你治。”
连慕枫一脸淡定地穿裤子:“那就多谢了。”
说完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二宝:狗兄到底是不是耍流氓?【沉思】
狗子:我是那种人么?【义正言辞】
第115章 【心意】墨远闭上眼,所有防线顷刻间土崩瓦解。
中原腹地已入寒冬; 两人换了单衣穿上棉袍; 冒着刀割似的寒风一路北上,路过扬州时进城在流云医谷的一家分馆内抓了不少药材; 又顺便将捣药煎药的器具都备齐了一起带上; 之后并未多做停留; 很快又重新上路。
连慕枫难得与墨远独处,自然是希望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头; 墨远却还记挂着师父交代的差事; 恨不得立刻飞回医谷,可惜天公不作美; 就在他们离开扬州城不久后; 飘飘扬扬的雪花洒落下来。
走了大半日; 天色将黑,连慕枫环顾四周逐渐迷蒙的天地,问道:“可要进城?”
墨远摇头,抬眼看向前方:“前面不是有个山洞么?在那里歇息一晚好了; 我们什么都不缺; 没必要进城。”
连慕枫眉梢微动; 诧异道:“你知道前面有山洞?”
附近方圆十里只有一个能待人的山洞,这还是连慕枫以前走镖时发现的,他与墨远往返南疆几次路过都不曾在那洞中歇过,也没有特地寻找过,墨远又失忆了,虽然是从南疆回去的; 却对外出没有任何印象,只记得曾经在医谷足不出户的那些日子,如此一来,他不该知道有这么一个山洞才对。
墨远眨眨眼,神情有些茫然:“知道,不过……我是怎么知道的?”
连慕枫双目骤然迸发出激动惊喜的光芒,心中破土似的长出希望的幼苗,对墨远恢复记忆又增添了许多信心,他抿抿干涩的唇,尽量维持着镇定,撑开一柄伞递给他:“天快黑了,雪也下大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墨远抛开思绪,接过伞遮到头顶上,连慕枫也撑开一柄伞,与他并驾齐驱,此时雪才刚下,路上还很好走,两人没多久就找到山洞住了进去,又找了些不怎么潮的木柴堆在洞内,到天黑后生火做饭,顿时有了热乎气。
用完饭,墨远开始捣药,连慕枫心疼他,凑到他身边道:“捣药就是力气活儿吧?这个我来!”
墨远也不客气,将手里的事交给他,自己则坐在一旁给药材分门别类,按顺序和药量给他陆续加进去,一边用眼睛看着他忙,一边将刚进山洞就开始浸泡的药一股脑儿倒进煎锅,架到火上。
外面的雪越发大了,寒风呼呼地灌进来,连慕枫虽知道墨远体内毒素清除了,又有内力护体,却还是见不得他受凉,赶紧起身去外面找了些枯枝过来,拿出两人的大氅撑开来挡住洞口的风。
墨远盘腿坐在火堆旁,一手撑在脸侧,一手拿着从医馆里顺来的折扇煽火,听见入耳的风声小了,便抬起双眼看向忙碌的连慕枫,目光从他宽阔的肩背巡视到劲瘦的腰身,也不知怎么了,心底莫名生出几分安宁。
连慕枫回头时正对上他的视线,立刻露出笑意,走过来紧挨着他坐下,重新拾起药杵继续捣药,边捣边低声道:“我们像不像一对云游四海的神仙眷侣?”
墨远愣了愣,垂眼目不斜视地盯着火上的药锅,握着折扇的手微微收紧力道,无波无澜地吐出足够打破一切旖旎的两个字:“不像。”
连慕枫唇边压着笑意,并未反驳,他方才可看得清清楚楚,他的阿容盯着他出神呢。
墨远斜睨他一眼,目光落在他峻挺的侧脸上,煽火的动作忽然有些急:“你笑什么?”
“高兴啊!”连慕枫说着缓缓倾身靠过去,捉住他握着折扇的手,凑到他耳边道,“慢点,火太大把药汁煎没了我喝什么?”
墨远故作镇定,任他握着自己的手,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近在咫尺的气息让他心底开始微微颤抖。
连慕枫偏头从近处盯着他看,目光从他如画的眉眼顺着挺直的鼻梁慢慢往下移,最后落在色泽浅淡的唇上,熟悉的眉眼早已刻骨铭心,如今缺失了记忆的墨远性子有些不同了,可眉眼间掩藏在温柔下的倔强与矜傲从来没有变过,骨子里依旧是他熟悉的阿容。
墨远被他看得半边身子都热起来,不禁抿抿干燥的唇,另一侧空着的手拿了水囊便要往嘴里灌,却不料一道阴影从侧面欺压而来,柔软滚烫的触感迅速覆盖在自己的唇上。
墨远下意识闭上眼,随即感觉到覆在手背上的手收紧了力道,骨节有力的手指缓缓插入自己的指缝中,折扇“啪嗒”一声落地,整个人都被圈入他的怀抱中。
莫名的熟悉,莫名的心安,没有半分生疏与勉强,令他轻易就松开牙关缴械投降。
“唔……”墨远挣扎着抬手按在他肩上,含糊着吐出一个字,“药……”
连慕枫早已不是三年前的毛头小子,虽心里念得紧,却比以前多了几分收放自如,闻言又用力深吻了一下,在他不自觉发出颤音时迅速将他松开,将折扇捡起来塞到他手中,随后调整坐姿,坐到了他身后,将他彻底笼罩在自己怀中。
墨远原本对这样被动的姿势有些抵触,却在他将脸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