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理智远扬,东方羿显然是要她酒后失身,以手跟唇恣意的在她的身上来回的烙上印记……
※※※
早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纱帘,舞进了一室亮眼的金黄,而外头的鸟儿啁啾,声音听来也极力悦耳,不过,夏尹蓝却是被自己肚子里那高唱空城计的咕噜咕噜声给唤醒的。
睁开双眸,她边想边要起身,这才发现身边趴睡的东方羿,而他的右手臂还强势的扣住她的小蛮腰。
“早安。”他俊脸上露出蛊惑人心的动人光彩。
“呃、你……我?”她坐起身来,错愕的拉起丝被,不仅发现自己身无寸褛,也瞄到他是全身赤裸的呢!
她粉脸一红,连忙更拉紧了被子。
他挑起一道浓眉,以手肘撑住头,笑问:“夏尹蓝,别告诉我你忘了昨晚来找我,还有咱们谈好的还款条件?”
“我……”她咽了一下口水,她好像忘了……
他坐起身子,半掩在重要部位的丝被就这么往下一滑,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狼狈的将目光移开。
“你要是忘了,那也好,我又占了便宜,或许还可以重新计费。”他将枕头立直,塞在背后,状甚舒服。
“计费?”她喃喃自语,她又吃亏了?那可不行,她得想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去找罗志敏,然后……
她想起来了,她一气之下,跑到一家酒吧喝了一下午的酒,接着就来找东方羿要钱!
想到钱,她的思绪全清楚了,可该死的,她昨晚只记得他摸上了三垒,再来她完全没印象了,搞不好已被敲出全垒找了呢!
不行,她得冷静,不能让他看出她忘了后半段的事!
东方羿凝视着她复杂的神情,对她昨晚前半段的热情反应满意极了,她的表现令人血脉贲张、激情狂野,他没遇过比她更棒的对手,但她的酒显然喝得太多了,害他只做到一半,她就沉沉睡去。
向来,他不会自我解决男人皆有的基本欲望,也不会随便交个女朋友以图方便,若一个不小心被算计有了孩子,他不娶孩子的娘也不成。
所以他只找高级妓女,这一夜情的代价虽然高达数万元,但至少干净,得性病的机率较少,不然得了病,花钱医疗事小,不小心得个不治绝症一命呜呼,那就真是亏大了!
在他思绪百转间,夏尹蓝也在深吸了一口气后,宣称道:“我全想起来了,昨晚玩了一整夜,你该还钱了吧?”
“多少钱?”他炯炯有神的眼眸浮上一抹温柔。
“这,难道你连算数都不会,还要我教你?”该死的,她怎么会不记得后半段发生什么事?
他爬爬刘海,好心的提醒,“我是怕我们在上几垒垒包的认知上有落差,所以才要问清楚你要多少钱?”
“这……”她该说出哪个数目?
见她久久吐不出一个字,他蹙眉想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不会是你压根忘了昨晚的事了吧?不然,讨债时,你一向很犀利的。”
“才、才没有呢,反正不是被你打出全垒打了吗?你就将该拿的钱拿出来就对了。”说到这里,她其实还真的有点怄!下回一定不能再喝得醉醺醺的来要债,这回真的是白白让他占了便宜了。
她可双没打算让他敲出全垒打呢!不然,她跟妓女有什么两样?
原本在家都想好了,她想说男人在意乱情迷之际,最容易答应女人的要求,她只要在他控制不住想和她结合时,嗲声的请他将九千万的钱还她,他一定会答应的。
只要他一说好,她就跳下床,让他无法继续上垒;如果他没答应,她自然也不让他继续做下去,慢慢的吊他胃口,一直到他将欲火焚身的他逼出个“好”字来才罢休。
但,失算了!她居然将自己送给了他!
他直勾勾的瞅着眼神闪烁的她,眸中饶富兴味,“小姐,我们昨天根本没打出全垒打,你办事办到一半就呼呼大睡,可严重伤害了我的男性自尊呢。”
“骗人,你一定是想赖账。”
“我何必骗人,难道你有记忆我对你做了什么?还是你比较记得到周公那儿去下棋?”
她语塞,感觉上,她好像真的睡了一大觉,但真的没让他做完?
“何况,再说得清楚一点,昨天我根本是一块钱都不必付。”
“你说什么?”她一愣,随即气呼呼的拉起丝被跳下床,恶狠狠的看着他。“好吧,我的确对后半段是不复记忆,但我知道你已经摸上我的胸部,上了三垒了!”
他慵懒的看着气得跳脚的她。“你怎么算上到几垒?”
“一垒牵手,二垒亲吻,三垒摸胸,做完就是回到本垒了,俗称的全垒打!”她没好气的回答,“你也是球类高手,别装做不懂得这些亲密术语!”
他赞同的点点头,“可是我连一垒都没上,怎么跑二垒、三垒?”
“什么意思?”
“我昨晚有牵你的手吗?”
她直觉摇摇头。
“那不就成了,我连一垒垒包都没踏,怎么往前跑?”
“可、可你直接打了三垒安打,当然直接上三垒了。”
“可是那也得先踩过一垒垒包吧?这你应该也很清楚,在棒球比赛中,忘了踩垒包的人就出局了。”
“你的意思是你出局了,所以一毛钱也不必付?”她气得快吐血了!
“我只是照你的规矩玩,是你自己太大意了。”
“东方羿,你大丈夫敢做不敢当,狡猾得像只讨厌的狐狸,明明占了我的便宜,还说话不算话!”
气得差点没有捶心肝的夏尹蓝用力一扯,硬是将原本还半掩在他身上的丝被全拖下床后,再将被子缠绕在自己的胸前,确定遮住春光,一一捡起散落在床上及地板上的衣物,对横躺在床上的那一具古铜色的健美身躯完全视而不见。
然后,她大步的走向右手边的隔间浴室,三两下就穿好绉巴巴的衣服,看到白色木柜上一排“好东西”后,她冷笑一声,将那排东西拆开,包在丝被里,走了出去。
冷冷的睨了那张还见笑意的俊颜一眼,她用力的将那一团丝被扔向他,可东方羿轻轻松松的接住,还笑咪咪的看着她。
哼!好戏在后头!等一下看你笑不笑得出来!
她双手环胸,气定神闲的凝视着他俊美却可憎的脸孔,“对付爱好粉味的男人,我们讨债步数里有最不人道的一招,那就是趁男人在床上被迷得神魂颠倒、忘我之际,拿剪刀剪住男人的那话儿,当然,一开始只是轻轻一压,让他感到剪刀的存在而已,这样,男人自然不敢乱动了,但是……”她神情丕变,眼神转为冰冷。“若不还钱,我就‘咋喳’一声,剪下去了。”
东方羿的笑容僵在嘴角,不管她是不是虚张声势,但瞧她这会儿的架式,她真的有可能让男人断后呢!
“你好好想清楚要不要还债!”语毕,她转身往门口走。
看来,他是真的要好好想一想,这个悍女人不是普通的手段凶残,他的命根子可得顾好!
注视着她开门步出门外,他一边将手中那团丝被甩开,然后往赤裸裸的身上一盖奇Qisuu。сom书,紧接着,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突地侵袭而来,他几乎是狼狈的再次掀开被子,飞快的从床上跳了下来。
在看到床上那一片又一片的刮胡刀片后,他倒抽了一口气,再往自己的身上察看。
难怪他觉得刺痛,他身上被那些不速之客割了好几刀了,连那宝贵的命根子也被刮了两刀!
一股沸腾的怒火如排山倒海般澎湃汹涌的席卷而来,他怒不可遏地转身,要找夏尹蓝算账,但迎接他的居然是一声清脆的照相机“咋喳”声。
夏尹蓝得意一笑,她早料到他被刀片割伤后的反应,因此,也早早从皮包里拿出随身的迷你照相机,对准房间的这位帅哥裸男,就等着他自动入镜!
他恶狠狠的瞪着还一脸笑意的她,“该死的,你居然敢照相!”
“拿钱来交换底片,当然,我估先洗出来欣赏一下。”语毕,奸计得逞的她得意一笑后,转身快步的逃了!
东方羿火冒三丈的冲向前去,意图夺回照相机,但一个超级讨债业务员显然也有赛跑选手的实力,瞪着三寸高跟鞋的她居然早他好几步跨出豪宅,逼得他不得不硬生生的停下脚步,无奈且挫败的吼出一连串的诅咒!
若不是担心他这赤身裸体又被割伤的模样被子邻居或路人瞧见,他肯定继续裸奔追上她!
看着得意扬扬的跑出大门,站在路边朝他丢来胜利一瞥的夏尹蓝,他向自己发誓,这辈子不将她讨来当老婆,让她天天在床上伺候他,他誓不为人!
※※※
在南台湾垦丁的一处靠海别墅,夏楷钧及林莉红这对年近五旬的中年夫妇,正热情的招待东方羿的父母及爷爷。
面对三名一身名牌服饰、气质上带着钱味的富豪、贵妇,夏楷钧夫妇巴结得不得了,一些平常舍不得拿出来的好酒、好茶,可是一一的送上桌,东敲西击的想明白这天着一部劳斯莱斯加长型白色轿车来访的三人的来意。
东方耀仁及东方杰夫妇在商场上打滚,自然也练就了一套识人的功夫,再见这两名笑得虚伪,话语上极尽谄媚奉承的夫妇,莫不心生反感,但一想到东方羿钟情于夏尹蓝,还是不得不压抑下那股厌烦,说明来意。
“我们是为了令媛夏尹蓝而来的。”东方杰凝睇着大脸小眼睛的夏楷钧,头发花白、一身名牌休闲服饰,气质虽过得去,但看得出来只是属于中产阶级的人而已,能住这栋位于好山好水的豪华别墅,还挺让人讶异的。
“尹蓝?”夏楷钧的眼睛一闪而过一道厌恶之光,他对那个赔钱货女儿一直没啥好感,从小两人就不亲,后来她长大了,对他也是没大没小,除了钱以外,父女俩是完全没交集。
林莉红轻拍了拍丈夫的手,她对那个“太有主见”的女儿虽然也不喜欢,但不可否认,她可完全承袭了自己的美貌,而且青出于蓝更甚于蓝。
无奈多少名流公子追求,她却是不受教,偏偏交了一个穷酸小子,害他们想趁机捞笔聘金的机会都没有。
可今儿个,看看眼前这三人,应该就是为了那个不受教的女儿的婚事而来的吧?
“你们来是为了说媒吗?”她笑咪咪的问道。
东方家的人再次交换了一下目光,接着由俞柔娟开口,“我们是有这个打算,所以除了年轻人的意思外,我们也想了解如果咱们两家要谈婚事,你们可有什么条件?”
“这……”林莉红双眸一亮,笑盈盈的与眉飞色舞的丈夫对视一眼,朝他使使眼色,夏楷钧立刻明白的起身,往客厅后的书房走去。
她笑笑的看回三人,“不瞒你们说,这尹蓝很有男人缘,不时有人到家里来提亲,我们夫妻俩开的条件是不多也不少,但每每要重复的说也很累,所以就干脆写成了册子,呃,我老公就是去拿那本册子来给你们过目的。”
册子?东方家三人再次交换了目光,嫁女儿的条件居然能写到一本册子,这未免夸张了点吧?
不一会儿,夏楷钧拿了一本笔记本去而复返,他笑笑的将本子交给东方杰,“这条件对人钱人来说其实都是小Case,再说,我们也只生尹蓝这个女儿,不多拿点老本,这老了要靠谁呢?”
东方杰难掩嘴角的一抹嘲讽,这话听来就知是狮子大开口,不过,他们东方家的钱确实很多,要满足这种平民老百姓的需求应该不难才是。
只是他虽这么想,但在一页一页的翻阅后,他的眉头也愈皱愈紧。
俞柔娟不解的问:“怎么了?”
“你看一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