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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下去,母亲时常告诫他,若有能力就离开郦都再也不要回来,皇宫是个会吃人的地方。
君裕虽说心性纯良,但也不是人人都能拿捏的软柿子。
二哥信任他,所以他愿意为二哥守护好他的江山。这是大军离开郦都之前,君裕在心里告诉自己的话。那是他还没有遇见临易,二哥就是他唯一要守护的人。离开时旌旗猎猎,宣文帝相送,君裕心里有一股难言的悲壮,战场不是儿戏,说不定他再也没有可能重新踏上郦都这片故土。
西北王想起了二皇兄相送的场景。看着自己的手下在校场上操练,成千上万的士兵一起练武,气势恢宏,经过战争的洗礼,这些士兵更加沉稳,肃杀之气更为沉重。君裕甚是满意。
何大壮见王爷在这一声不吭,便捅了捅身边的另一位副将周善,“王爷这是怎么了?”
周善虽说也是个武夫,但比起皮肤黑黝,一脸的络腮胡的何大壮那可真是美到天边去了。
周善有着武夫的身板,但胜在长着一张端正的脸,站在王爷身边,也是有几个姑娘对他暗送秋波的。他没有文人的花花肠子,直言道:“王爷可能是想家了吧。”
这句话听得何大壮一愣,心想也对,他们来这已经四年有余,不过何大壮是个孤儿,八岁就跟着王爷混,王爷在哪,哪就是他的家,所以对“家乡”二字并无多大触动。
军营操练,魏无缺、白鹊离这等谋士也是陪列在旁。西北王的麾下不只有何大壮一个副将,除却周善外,还有江开等人也很受西北王重用。
江开留着八字胡,一撇一捺,再加上下巴上的三寸髯须,也算是个气势威武的大叔了。
还有一位大夫陆怀仁,也颇受西北王信任。
现下陆怀仁并不在这里。他为临易的病情绞尽了脑汁,最近更是废寝忘食,虽说已经找到了林苏竹林神医,但能否救治还未有定论,所以他不曾放松一丝一毫。
君裕只觉得豪气迸发,拿起在一旁的玄金大刀,对还在狐疑不已的何大壮喊道:“来陪本王过几招!”何大壮求之不得,拿起自己的大铁锤就随君裕走上了演武场。演武场是平时武将切磋的地方,上面有不少武将正在切磋武艺,见西北王带着何副将过来,皆知这是要与何副将比武,都退下台去。
众人都明白,虽说是比武,但基本上只是西北王拿何副将练手罢了。毕竟西北王天赋异禀,力大无穷,内力也是深厚得很,在军营之中,西北王从未有过败绩。
在众将士期待的目光中,西北王和何大壮已经打起来了。 西北王的大刀舞起来虎虎生风,一招一式之间皆是力大千斤,气势如虹,何大壮开始还能抵挡一二,后来就有些后继无力。二人兵器的碰撞之声尤为刺耳,但众人早已见怪不怪。
君裕的玄金大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有金光流泻,很是不凡,长有九尺,重量则达百斤,幸而君裕天生力能劈石,所以用起来也是如鱼得水。
何大壮也知道这比武是一边倒,虽然常输但每次和王爷比完武之后都能有不小的收获,何大壮的内心还是很乐意的。
果然如众人所料那般,不一会儿何大壮就败下阵来。
君裕的玄金大刀在地上一立,对下面明显兴奋的众人大声道:“还有谁愿意与本王一较高下?”
众人一听,登时跟打了鸡血一样沸腾,王爷这是要与他们“血战到底”啊。一听见如此,君裕身边的另一位副将江开立马跃上台前,与君裕热斗起来。
西北王已经许久没有这般连挑几位大将了,周围的士兵再也无心操练了,都来看勇猛无敌的王爷大显身手。
如此这般,演武场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皆大喊,“王爷神武!”。君裕也连挑了几位大将,酣畅淋漓的与他们斗了几回,下面的士兵皆大呼过瘾。
最后西北王手持玄金大刀,定站在演武场上,玄金大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似一尊天神一般神武。手下之人都觉得能够追随这样的将军当真是荣耀之极!
片刻后,君裕高喊:“尔等皆是我国栋梁,有尔等在此,定能保我宗岳屹立万世!”
士兵们被君裕所感染都生出不少豪情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能够跟着西北王一起卫国打仗,马革裹尸,当真是幸运之极!
站在不远处的魏无缺很是佩服的点点头,王爷还是如此这般豪情之姿,让他心生出好多与有荣焉的壮志来。他身旁的白鹊离脸上的欣喜之情早已溢于言表,二人只有一种想法:能够追随与王爷,是他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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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与男宠的日常
? 今天西北王在演武场上酣畅淋漓的斗了一番,回到王府时也难掩心中激动。临易见他这般高兴,也就任他搂搂抱抱,胡言乱语。待君裕平静之后,临易便拉着他一同躺在院里的躺椅上,看着满院的红叶飘啊飘,一会儿就把西北王飘睡着了。临易见他这般,笑笑也就陪他一起睡了。
直至到了黄昏,临易才缓缓醒来,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内室的床上了,君裕在他旁边靠着靠枕半躺着看书,自己的手脚都缠在他身上。临易的脸色微微红了红。
君裕见他醒了,便放下手里的书,扶起阿易也让他半躺着跟自己靠在一处,开口道:“阿易醒了,可要用饭?”
临易摇摇头,散漫的开口,“还不饿,再等一会儿吧。”其实他想跟君裕静静的靠在一会儿。
君裕自是点头。
临易刚刚睡醒,双眼还是有些迷蒙之意,眼角湿润,衣襟有些散乱,隐隐露出锁骨下象牙白的肌肤,君裕的目光沉了沉,临易好似浑然不觉,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君裕垂下的头发。
西北王有些局促的抓住了临易玩弄他头发的手,开口道:“阿易,莫要胡闹。”
临易抬头,促狭的看着他,忽的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开口道,“我就胡闹,你想怎样?”临易翻身时三千青丝流泻,把君裕困在中间,二人发丝交缠,倒生出不少缠绵的意境来。
临易虽说也是体型修长之人,只不过跟君裕一比还是小的可怜。这一压,活脱脱一个猫咪压在大熊身上,虽然尽了各种耀武扬威的本事,但依旧改变不了他是只猫咪的事实。
君裕只觉得这样的阿易各外的可爱,尤其是阿易瞪他的时候。
“不怎样,阿易想怎样就怎样。”君裕很诚恳的说。他伸手摸了摸临易的脸,轻轻地捏了一下。
临易给了他一个白眼,真是无趣的笨熊。
西北王自是看懂了自家男宠眼神表达的意思,有些窘迫,脸色瞬间红了。临易自是知道君裕平时不善言辞,尤其是遇见他之后,那更是只会脸红了。不过他就是喜欢君裕为他窘迫脸红红的样子。
临易见他脸红之后,也便不在逗弄他,其实心里笑开了花。这世间上还真的有真么脸皮薄的人,还是被天下人传为“鬼面”的人。
西北王明白阿易一定在心里笑他,因为临易的眼睛弯弯的,并且还是促狭的看着他。君裕觉得这样的阿易真是好看的紧,像是会发光的太阳一般一样吸引着他的目光。他喜欢阿易这个样子。
君裕并没有多言,只是伸手摸着临易的头发,感受着它所带来的滑顺,看着阿易享受的眯起眼睛,到真像一只慵懒的猫。
临易没过一会儿便趴在君裕的胸膛之上,懒懒的听着君裕的心跳,任由君裕摸着他的头发。二人长久没有说话,直至临易觉得腹中空空,君裕便硬扯了临易下床吃饭。
今夜的听枫院依旧灯火通明,秋风冷意,临易站在屋前的台阶上,君裕便一起陪着他。现下的天气已经开始干冷起来,冷风吹到脸上生出不少刺痛。临易毫不在意,只是觉得这秋风孤傲,能够得到君裕陪着他,倒也是人生圆满了。
君裕见阿易并未有伤心的神色,便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像刺猬滚球一样把临易抱得严严实实的。从远处看的话,就是一个人高马大的“棕熊”怀里有一个露头的少年,像极了护崽的母熊。
临易在他怀里冒出个头,笑眼弯弯道:“呐,棕熊,我想练剑,你陪我好不好?”
西北王自然点头,难得阿易心情好想要练练剑,他怎么会不同意。
他吩咐秀珠去屋里把剑取来,其实西北王擅长的是刀,不过这剑还是能耍一二。至于临易虽说也是二十二岁的少年,但他也不是个花花枕头。临易以前也练过武功,后来走火入魔就强行散去了内力,现在只余两成功力,只能用于自保。
不过临易对武功一事毫不在意,君裕自然不会开口相问。他只要阿易开心就好。
月光下的临易很美,像个落入凡间的仙子。
他手持利剑下了台阶,对站在上面的君裕抬头一笑,三千发丝随风轻舞,轻扫过临易的薄唇,眸色漆黑的像化不开的墨,君裕只觉得这样的临易像个诱人的妖魔,愿和他生生世世纠缠不休。
临易依旧一身的白衣飞纱,勾勒除他修长的身姿和极细的腰线。他拿着剑在院中挥洒起来,剑的冷意在极凉的月光衬托下更显冰凉,临易并没有用内力,只是纯粹的舞剑,转身之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无边冷意,一招一式皆是风景,君裕不禁有些看痴了。
临易舞了一会儿,见君裕毫无动静,便抬头望去,就见那个棕熊在痴痴的看着他,临易哭笑不得的同时又很受用。心下想到,这个呆熊,当真是什么都表现在脸上。
临易好笑的笑了一下,便收了剑走了过去,开口,“不是说让你陪我一起练么?”
西北王这才回神,想到自己是要陪阿易一起的,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色微红,“阿易舞的很好看。”
临易顿时笑眼弯弯,把西北王从台阶上拉下来,君裕不敢看向他,月光模糊,君裕脸上的刀疤被隐去不少,少了两分狰狞,多了几分柔情。临易知道,君裕是对脸上的疤痕不在乎,可在他面前依旧有些胆怯。
以前君裕从未自己的容貌上过心,男子汉大丈夫又不是哭哭啼啼的女人家对一张脸那么上心干什么?
可自从遇见了阿易,他莫名的有些自卑,他怕配不上他,更怕阿易觉得他很恶心。
拥有阿易是他不敢想的事情。就算阿易从未表现出厌烦的脸色,和他在一起,君裕也是觉得阿易未必是喜欢他的。他生性木讷,不善言辞,又长了一张不甚好看的脸。
临易把手里的剑递给君裕,打断了他心中所想,开口道:“我要你舞给我看。”
君裕看着他,欲言又止。临易明白定是心里的又胡思乱想了,便道:“你是我的人,我喜欢就是喜欢,与别人无关。”
君裕明白,便伸手接过长剑,点头,傻傻的笑道,“定不会让阿易失望。”阿易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他会让阿易绝不后悔与他在一起。
因为君裕善用刀,他很少练剑,临易自然是没有见过的。以前在一起时,君裕失去了记忆,临易只是见过他拿斧头劈过木头罢了,并且还是一板一眼做的极为认真。
君裕也便迎着着月光,映着这满院的灯火舞起剑来。不同于临易的俊秀之姿,君裕舞起剑来,自有一些杀伐之气在其中,一招一式皆可切金断玉,生猛的很,连满院的落叶都被剑气斩断。漫天枫叶飞舞之间,君裕收了剑,五官肃杀,目光如炬,当真的是人人惧怕的西北王,杀伐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