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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江瑟瑟半江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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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淼。怎么?”
  “你父亲不叫景淼,叫景垚。”
  “什么?!”
  “我爷爷在任门主时,你奶奶曾重金托千重阁找寻一个孩子。这孩子要是城头土命,属兔,农历八月卯时出生,八字轻,肩背宽,头型小,手足长。我爷爷好奇为什么要寻这样一个孩子,接了这个任务。一边找寻,一边自己查探。派去景家的探子回来说,是景家小少爷景垚不好了。我爷爷就托人查了他的命格,与你奶奶托他找的孩子命格一模一样。我爷爷这才知道,必是这个孩子能救景垚。且我门秘档中写过,皇室秘档中记载了缚魂血玉的功用:若以峨黎族身有曼陀罗花者鲜血辅以命格相同者魂魄,可镇魂,可延长佩戴者生命。取魂魄需要峨黎族巫术。这样一来就很清楚了,你奶奶手里有缚魂血玉,你们家人有人是峨黎族且有曼陀罗花胎记。后来听说景垚死了,我爷爷很是诧异,派人去掘了墓,才发现里面埋的是找来的那个孩子。很明显,景垚被送走了。我爷爷动用了所有分堂的人,最终在淮北找到了景垚。你知道你的叔叔为什么都是领养来的吗?这是在为后来景垚回来做铺垫。因为夏昭王十一年,景家收养了景淼,这个景淼,就是景垚,也就是你父亲。而你父亲能回来,是因为他长到十五岁,身上还没有胎记。我想,你八岁被送去学武,很可能是因为你的胎记,让你不能待在景家。峨黎族久居深山,轻易不能找到。你们家有峨黎族人血脉,必有隐情。这就是我们下一步需要查探的。”
  景潋听完很震惊,原来竟是因为这胎记,自己才从小被送出去,他原本还曾以为是父亲母亲不喜欢他。


第19章 解毒
  “那你说知道我的身份,是因为裴简之那次看到我的胎记你猜出来的?
  “不是。两年前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两年前洛水城郊,你救过我,当时暗器划破了你衣衫,我和惟秋都看到了你的胎记。但是我不确定罗刹门是否有人注意到你的胎记。我担心这胎记会惹来祸患,便灭了罗刹门。”沐弋阳未尽之语景潋都听懂了,沐弋阳当时就知道景潋这胎记跟缚魂血玉有关,怕有心人生事,便先下手为强。景潋内心震动不已,自己顺手救了他,他却替自己想到了这么多,还灭了罗刹门。罗刹门那时也是个不小的组织,想要灭其全门并不容易。以沐弋阳的性子,他一定筹划了很久。这个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为自己做过这么多。景潋长到这么大,无论在弟弟妹妹面前,还是师弟师妹面前,都是保护者的角色。在沐弋阳面前,却总是被照顾被保护的那个,这种感觉很新奇,也很温暖。
  景潋沉浸在全身涌过一阵暖流的感觉中,久久不语。沐弋阳就看着他,目光柔和。
  这一夜,景潋跟沐弋阳说了许多话,说小时候如何拜师,如何学的厨艺,如何想家想到哭,宫自扬小时候怎么调皮捣蛋,怎么惹师父生气……沐弋阳听着,偶尔问几句。遇到景潋问他,也会说一些自己的事,比如父亲怎么教育自己,自己怎么练的武功。还会说些好玩的,比如魏已怎么像个狐狸,顾白玉怎么拿门内弟子练手,蔺惟秋为什么这么婆婆妈妈,逗景潋开心。说了一宿,五更天时景潋终于有些疲乏,沐弋阳手拂过他的睡穴,将他抱至自己屋内,细心地为他盖好被子,又回了景潋房中守着。
  午时,顾白玉风尘仆仆地到了,一路上累垮了四匹好马。刚到,蔺惟秋就引着他到了宫自扬床边,顾白玉把完脉道:“的确是极乐。但是弋阳你知道,极乐是没有解药的。我研制的解药尚没人试过,不能保证一定有用,我只能说我尽力一试。”
  写好方子抓好药,蔺惟秋亲自去煎药,把药给宫自扬灌下去后,景潋就一直守着,到戌时左右,宫自扬醒了。见人醒了,顾白玉上来把了脉,须臾,道:“脉象基本平稳了,应该是无事了。”
  景潋悬着的心可算放了下来,对顾白玉行了个大礼。顾白玉见自己真的制出了极乐的解药,也高兴得很,侧身不敢受。见宫自扬好转,沐弋阳把人都叫出去,商量晚上的事。
  按照景潋的想法,他晚上是一定要去的,原本是为解药,而今是为对方的身份。有解药的这人一定跟那晚行刺宫自扬的人是一伙的,而弄清楚他们的身份对今后肯定有好处。但沐弋阳不愿让景潋涉险,原本还为着别让宫自扬死了景潋肯定要记一辈子,现在若只是为了探对方的身份,万一对方今晚设计了什么诡计,中了埋伏就得不偿失了。


第20章 担心
  蔺惟秋是真的发现沐弋阳不一样了。要是原来的沐弋阳,肯定二话不说让人去试,现在这个瞻前顾后的沐弋阳实在是让蔺惟秋瞠目结舌。蔺惟秋很迟钝地发现,景潋好像变成了沐弋阳的弱点,因为沐弋阳连易容成景潋去的想法都有了。蔺惟秋后知后觉地发现,沐弋阳这是喜欢景潋吧?
  最终,景潋成功地说服了沐弋阳。因为他是个男人,男人遇到事情还是要靠自己解决。但是沐弋阳也说服了景潋,沐弋阳、裴简之、蔺惟秋跟在他身后一同前去。昨日从扬州和宿州分堂调来的人手先行过去设伏。
  沐弋阳显然是很不放心的,已经对着景潋说了好几种可能遇到的情况,对方约在寒敝寺见面,应该是因为其偏僻和人少。只见景潋的目的一定是把他掳走,他们很可能提前在寺里设下埋伏,比如一进寺庙可能会有香火味,里面可能掺杂着迷药;又比如对方可能有数十高手埋伏在破庙各个角落,只待他进去就一拥而上拿下;再比如对方可能只有一个人出来与景潋对峙,一个人趁其动手或不注意时偷袭……沐弋阳设想了各种可能,一一分析给景潋听,越分析越是不同意景潋前去。裴简之和蔺惟秋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相同的幻灭感。强大如沐弋阳在面对感情时,原来也跟普通人一样会紧张,会担心,会啰嗦,会反复。
  景潋耐心听着,他虽然习武多年,却很少踏足江湖,江湖中很多阴招他都不懂,招架不来。沐弋阳浸淫江湖多年,对各种阴损的套路熟门熟路,有他讲解也能更好地保护自己。景潋知道沐弋阳担心自己,担心自己应对不来对方的阴谋诡计,会吃亏受伤。沐弋阳担心自己讲多了景潋会烦,其实他不知道景潋很享受这个过程。景潋自己没有兄长,之前不了解原来被人如此担心的感觉这么好。
  大约是沐弋阳也受不了这样婆婆妈妈的自己,终于总结道:“总之,这次我们的目的是探清对方来路,若是有情况,切记保全自己为上,你千万不要把自己搭进去。”景潋点着头表示记下了。不知道别人遇到这种事是什么感觉,景潋只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害怕,想到沐弋阳在他身后跟他一起,他就觉得安心了很多,好像有什么事情都不用担心,他都会帮你解决。


第21章 失明
  子时,已是深夜,几人绕开宵禁值守的官兵,尾随景潋来到寒敝寺外。只见寺庙破落不堪,掉了一扇的大门像没了牙的怪兽,狰狞地张着嘴,等待猎物的进入。景潋按沐弋阳的嘱咐,站在门外,用内力将话送给里面的人听:“我已来了,有什么话,出来说。”
  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夜凉风大,景公子何不进来取药?”
  果然要诱他进庙,景潋继续按沐弋阳的嘱咐说道:“若是胆小如鼠不敢露面,解药我不要也罢。这就告辞了。”说着转身就走。
  “慢!景公子有话好说。”说着,一个人影自阴影中走出来。这夜的月光极好,景潋借着月色仔细打量面前这人,相貌平平无奇,但眼神实在让人感觉不舒服,看人的样子好像看着眼前猎物的狼,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景公子果然一表人才,今日得见绿水剑,果然名不虚传。”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没死?”
  “看来景公子是个急性子,啊?哈哈,我们是什么人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至于如何知道你没死,我们知道的可不止这些啊。我们知道你有峨黎族血统,知道你父亲叫景垚,我们还知道景公子你手上有块玉。这玉虽是个好东西,却也容易招致灾祸,不如呢,我们帮你处理,景公子你呢,也少点烦恼,我保证此后绝无人再骚扰你,还能拿到解药,怎么看你都不吃亏啊,怎么样,景公子?”
  “你们连身份都不肯透露,我又怎么敢相信你们,万一你出尔反尔,我岂不是束手待擒?”
  “哈哈哈景公子真会说笑,凭景公子的武功,我们哪是你的对手?再说,若我有意动粗,我又何苦在这与你多费口舌?”
  “若是我不愿给呢?”
  “景公子难道不想救人了吗?”话音未落,自寺庙中不同方向凌空飞来数根银针,三三成列同时封向景潋八大穴位,银针极细,针尖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可见是淬了毒的。银针瞬间而至,根本无法同时躲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沐弋阳的乌骨扇破空而来,在空中打开,格挡掉一半银针,打着旋插进旁边树干中,剩余一半被景潋一一挥落。那人见到乌骨扇,脸色蓦地一变,转身要走。景潋动作更快,飞身一剑刺向那人,封住了他逃跑的机会。那人回身扬出一把□□,景潋急急后退,却因为离得过近,还是中了一点,眼睛顿时就看不见了。景潋敛下神,耳朵微动,听出那人的呼吸声判断方位,又是一剑,那人闪躲不及,后背中了一剑,踉跄了几步,蔺惟秋的剑随即跟上,已是逃不掉了。
  且说沐弋阳这边一直紧盯着景潋的动作,看见景潋眼睛进了□□自是特别焦急,特别是见到景潋中了暗算仍不慌不忙,随机应变制住了那人,心里又是骄傲又是生气又是心疼,骄傲自己喜欢的人是如此冷静聪明的人,气自己让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了暗算,又心疼他受了伤。
  里面埋伏的对方的人尽数杀出,千重阁的弟子一拥而上,尽管千重阁分堂弟子的武功不如对方人高,但占了人数的优势,四个打一个也游刃有余。再加上裴简之等人,很快,对方的气焰就被打了下去。制伏了对方,又把他们的下巴都卸了防止他们寻死,裴简之带人连夜赶回宿州分堂,急着审人。


第22章 治疗
  这边沐弋阳暗自跟自己较劲,拉过景潋站好,手抚上他的眼,“眼睛是不是看不见了?疼吗?有什么感觉?”
  “入眼的时候有些刺痛,现在没什么感觉,就是看不见了。”
  沐弋阳一边在心底咒骂这些龌龊手段,一边仔细查看。“就知道他们会玩阴的。赶紧回去,让顾白玉给你仔细瞧瞧。”
  他们回去的时候,顾白玉都睡沉了,被沐弋阳从被子里薅起来,心情十分不爽,憋着劲儿地要整人。只听沐弋阳少有地很正式地同他说:“你若是攒着劲儿,尽可以冲我来,我绝无怨言。只烦你现在给景潋看看,他中了暗算,眼睛看不见了,我怕有个好歹。”顾白玉听到这话很诧异,回头见沐弋阳严肃正式的表情,心下明白,点了点头,出去了。
  景潋一路被沐弋阳牵着回来,遇到官兵就背起他躲开。夜色深沉,沐弋阳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自己可是知道的。被沐弋阳牵着袖子时,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脸上燥热得很。他暗自思忖又不是和姑娘牵手,怎么就脸红起来。没法儿骗自己单纯是觉得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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