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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云剑尘在云祖母及孟靳天的面前如此宣称,风映筑的双颊霎时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红晕。
“可是……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没有人事先告诉我呢?”她微瞠地问。
要是早有人告诉她,她今天要嫁的人是云剑尘,那她这些天来也不会如此的伤心绝望,甚至每个晚上都躲在房里暗暗地啜泣。
“别说是你了。”云剑尘轻叹了口气。“就连我,也是在不定决心、决定不顾一切也要带你离开云家的时候,才知道今天的新郎倌是我而不是靳天。”
“啧啧!这么说来,我的孙子和孙媳妇岂不是差点跑得不见踪影了?”云祖母摇头说道。“不事先告诉你们,一来是要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二来是要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惩罚,谁叫你们要违逆我的心意。”
“云祖母,都是筑儿不好……”
“现在还叫我云祖母?你都已经和剑尘拜了堂,该改口叫我祖母了。以后,咱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云祖母望着风映筑,眼中不再有责怪,而是泛着慈蔼谅解的光芒。
唉,也好啦!这丫头她可说是从小看着长大的,除了身世背景和云家不相当之外,才貌、性情也的确没什么可挑剔。
既然筑儿和剑尘如此相爱,她若仍坚持不许他们成亲,只怕真要逼得他们俩相约私奔去了!
为了不让云家的子孙日后流离在外,她只好抛开了原先对于门当户对的坚持。退一步想想,筑儿这丫头既美丽又温柔,这些年来侍奉自己又尽心尽力,能够拥有这样一个乖巧柔顺、才貌兼备的孙媳妇儿,倒也不失是一种福气。
“好了,靳天,咱们走吧!该把喜房留给他们这对新人了。”云祖母临走前,像是想到什么似地突然回头。“喔,对了,剑尘。”
“怎么了?祖母还有什么教诲?”
“教诲是没有,我只是要提醒你,别忘了,你爹娘和祖父临终之前对你的殷殷叮嘱。”
云剑尘一愣,俊脸难得浮现一抹微窘。
“孙儿知道,请祖母放心。”
“知道就好,可别让你爹娘和祖父在天之灵失望啊!”云祖母又再提醒了一遍,才转头对身旁的孟靳天说,“好了、好了,我们这两个碍眼又碍事的家伙也该离开了,别扰了他们的新婚之夜。”
“剑尘、筑儿,祝你们百年好合。”孟靳天诚挚地说。
“谢谢你,靳天。放心,我一定会一辈子好好疼惜筑儿、宠爱筑儿的。”云剑尘以立誓般的慎重语气保证。
“那就好,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白首偕老的。”孟靳天深深凝望风映筑一眼,才随着云祖母转身离去。
当他们离开之后,风映筑倚偎在云剑尘的怀里,眉心却是轻蹙着的,看起来就是一副有心事的模样。
“怎么了?不高兴?是不是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云剑尘揽着她,在她的眉心落不温柔的轻吻。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虽然祖母嘴里没有责备我,但是她心里一定对我很生气、很失望。”
毕竟,她没有遵照祖母的安排嫁给孟靳天,甚至还使得云家没办法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儿。
风映筑的心口沉甸甸的,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因为她觉得自己深深辜负了祖母这些年来的养育之恩。
像她这样忘恩负义的人,实在是不配拥有幸福,更不配嫁给云剑尘为妻呀!
“筑儿,你想太多了。”云剑尘安抚地搂着她,说。“如果祖母真的怪你、对你失望,又怎么会同意我们的婚事呢?”
“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了!你放心好了,祖母对你可是喜欢得紧哪!”见她的眉心始终未舒展开来,云剑尘想了想,忽然说道,“其实,如果你想要讨祖母的欢心,我有个绝对有效的法子。”
“什么法子?”
听见她的问话,云剑尘脸上蓦地扬起一抹透着邪气的笑容,突然将她抱上床。
“呀——你做什么?”风映筑的双颊瞬间浮现两抹红云。“快放开我!我们不是在说正经事吗?你别乱来呀!”
“我没有乱来呀!”云剑尘故意装出一脸无辜。“你不是问我有什么法子可以讨祖母的欢心吗?我正要告诉你呀!”
“那你快说呀!”风映筑认真地追问。
“好,你可要听仔细了。”云剑尘附在她的耳后,灼热的气息立刻惹来她一阵轻颤。“想要讨祖母的欢心,那真是再简单不过了!只要咱们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曾孙儿给她,保证她老人家每天笑得合不拢嘴。”
“啊?讨厌啦!人家在跟你说正经事,你却……”风映筑脸红地瞠嚷。
“我也是很认真地在回答你呀!好吧!既然你不想‘谈’正经事,那我们就来‘做’正经事吧!”
云剑尘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卸除她身上的嫁裳,让她美丽无瑕的胴体一寸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在他灼热的目光下,风映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快要燃烧起来了,而当他销魂的吻洒遍她全身、当他的大掌游移在她每一处敏感的肌肤时,她更是陷入情欲的风暴中,无法自拔。
从来就抗拒不了他的撩拨与爱抚,更何况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更毋须抗拒、垣须在该与不该之间挣扎了!
她和云剑尘的新婚之夜呵!这是她过去只能在脑中编织出来的美梦,如今竟真的实现了!
风映筑的眼底泛着感动的泪光,她紧紧地环抱住云剑尘,将自己的心魂、身子,全都毫不保留地献给了挚爱的夫君,永生不悔……
——全书完——
跋
后记徽徽
一共六本的斗美人关山系列,终于随着这本《圣王选妃》结束了。
当徽徽小女子在这本稿子的最后,打上“全书完”这三个字时,心里忽然涌上一阵感动,像是好不容易终于做完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报告。
不知道这个系列,各位读者们还满意吗?
如果喜欢的,徽徽小女子在此多谢大家的捧场;万一要是对这六本书感到不甚满意的,徽徽小女子也在这边答应大家,以后会更努力地为大家编织更多、更丰富的故事,尽可能地让大家都能看得高兴、看得满意。
前阵子陆续收到了几封读者朋友的来信,看见大家在信中对我的鼓励,徽徽小女子真是感动得不得了,多谢大家的支持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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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妳就知道了,搞不好我的成绩会比妳好也说不定喔!”
舒纯雁哈了一声。“是喔!你尽管去作梦吧!”
方拓笑而不语,只是又拿出香烟来点上。舒纯雁发现他越来越温和了,不再像以前一样总要跟她辩到赢为止。
“今天分开之后,大概到开学为止,我们都没机会见面了,可你也不能打电话到我家喔!”
方拓颔首。“妳会打给我吗?”
舒纯雁想了想。“好,我会在半夜里打你的手机……”
“不用,我的房里有专线电话。”说着,方拓从书包里掏出笔记本撕下一张,并在上面写下电话号码。“这支电话除了我之外,不会有别人接。”
“有钱人真方便。”舒纯雁不禁喃喃道。“我想偷打电话都只能先偷我爸的手机来,才能躲在房里偷打。”
方拓又笑了。“还是妳先打过来,然后我再打给妳好了,免得手机帐单一来就吓死妳老爸了。”
“不会吓死啦!最多是昏倒而已。”舒纯雁咕哝着,转口又问:“你家一定很大吧?”
“是很大,”方拓又露出嘲讽的笑容。“大的像坟墓一样。”
“为什么?”
方拓沉吟半晌。
“大概是缺少人气吧!虽然我那些异母兄姊也住在那里,佣人也很多,但基本上,我爷爷和妳父母是同一类人,是个要求绝对纪律的人,而且非常严厉、非常冷酷,除了我之外,他对任何人都好象对待畜生一样。在那所大宅里生活的人,每个都是战战兢兢地过日子,连呼吸都不敢太重,所以我才不想持在家里。”
舒纯雁了地点点头。“那样的确是满苦的,如果是我,住的地方不需要大,够温暖就行了,也不需要多富裕,够生活就可以了,就算是棺材坟墓,也不需要多豪华讲究,只要……”她微微一笑。“能跟你一起睡我就满足了。”
一向深沉莫测的黑眸倏忽亮出一抹温柔的光芒,方拓用双手轻柔地捧住她的脸颊。
“生而同衾,死亦同穴,是吗?”
舒纯雁羞赧地笑了,然后头一次主动凑上红唇,并在他唇边呢喃。
“是的,死亦同穴。”
对方家而言,像除夕过年这种节日根本不重要,也没什么特别,只不过,在除夕这一天,很少碰面的方家所有成员都会很有默契地齐聚在餐桌上,一起面对厨房特别调理出来的满桌精致菜肴,却没有半个人有胃口。
方拓的爸爸苏成天必定是第一个就位的,接着是他的女儿和另外两个儿子,等菜全部上桌后,方佬才会出现。至于方拓,通常都要方佬命人去叫他他才会出现,而且是很不情愿的,因为他很讨厌看到爸爸那张冷漠的脸,和哥哥姊姊谄媚的嘴脸。
他知道爸爸对他没什么父子亲情,同样的,他对爸爸也没什么特别感情,有大半原因是因为爷爷很明白的命令苏成天不要太接近方拓。
所以,父子俩虽然同住在一栋住宅内,彼此却好象陌生人一样,除了见面打个招呼之外,他们几乎没什么交集可言。事实上,他们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因为如果有意的话,方宅左右两翼的生活是可以完全隔开来的。
也许有一天就算他死了,变成骷髅了,他爸爸也不会注意到吧!
“爷爷,爸。”随便打个招呼后,他就坐下来径自倒了杯酒无聊地啜饮着,即使是哥哥姊姊亲热地向他打招呼,他也只不过是举杯向他们敬了一下就算交代完毕了。
然后,一顿既沉重又郁闷的年夜饭就这样在每个人都抱着越快结束越好,最好是三秒就Over的心情下勉强开动了。
方佬默默地喝着酒,久久才吃一口菜,深沉莫测的眼神悄悄地在众人脸上轮流掠过,苏成天则是双眼直盯在他面前的那一盘菜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夹进嘴里,方拓的哥哥姊姊只顾埋头苦吃,因为他们不知道除了吃之外,他们还能干嘛?
而方拓却是从头到尾连碰都没碰一下筷子,倒是啤酒一杯喝过一杯。直到他自觉喝得差不多了,他才咽下最后一口酒,然后起身离座。
“我吃饱了!”是喝饱了吧!
随即,方佬一声也不吭地离去,在他消失在餐厅口的同时,苏成天也起身了,苏家兄妹则先后放下筷子,不到一分钟,餐桌旁已然是空无一人,只剩下满桌厨师的辛苦成果,无论他有多认真的去准备这些菜肴,结果都是白搭。
这就是方家的除夕夜。
一向担任一年级导师的邓心翠开学后才发现她被调到三年三班为导师了!她感到十分不解,就算学校方面打算重用她,也不能将毕业班拿来当作试验品啊!
而最诡异的是,一进办公室里,每个老师都拿一种很诡异的眼光躲躲闪闪地偷觎着她,而且无论她怎么问,都没有人肯告诉她究竟有什么问题。
难道三年三班是问题班?
然后是现在,当她站在三年三班的讲台上面对四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