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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笑说:“你们兴许不知,这贾诩,在我们老家可是十分有名头的。”
“什么?原你们是老乡,怎不听你细说?”
“你且听我说完,这贾诩在我们老家的确出名儿,但都是偷鸡摸狗的名声儿!你可不知,这贾诩贪财嫌贫,仗着自己有些许的小聪明,只要有人给些小钱儿,什么都肯出力……兴许是在老家混不下去了,竟改头换面,开始糊弄咱们老将军来了!”
几个人包围着贾诩,笑说:“可有这回事儿不是?今日被咱们抓着了,平日里便勿要做什么假惺惺的颜面儿,来来,你饮了这杯酒,不饮酒,我可要继续说说你做过的好事儿了!”
那些人起哄着,将耳杯往贾诩面前推,贾诩连忙摆手,说:“文和当真不会饮酒,还请各位见谅、见谅。”
那几个将领哄笑起来,一定要逼迫贾诩饮酒。
张让蹙了蹙眉,本想走过去,不过这时却有人突然冲出来,一把抓住那将领的耳杯,劈手就抢,抢过去一仰头,直接饮尽。
“啪!!!”
随即就是一声巨响,那人饮罢了酒水,直接将那耳杯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几个将领都被吓怔了,抬头一看,竟然是曹操的从弟,名唤夏侯惇的那个。
夏侯惇饮了些酒,本就酒意上头,他皮肤犹如古铜,染着一股血红,不知是气的,还是醉的,眯着一双赤红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那些嘲笑贾诩的将领。
嗓音沙哑的说:“酒也饮了,还要如何?”
那几个将领被夏侯惇吓了一跳,又因着他们刚刚投诚,不好与曹操营中的将领作对,只好悻悻然的散了。
贾诩眼看夏侯惇替自己出头,便说:“多谢夏侯将军。”
夏侯惇似乎有些不欢心,抢过贾诩的耳杯,注满了酒水,连饮三盏。
贾诩见他饮的又急又猛,而且看模样本已上头,若再饮下去,恐怕会酩酊大醉,次日便不好受。
贾诩赶紧阻拦,说:“夏侯将军,万勿再饮了。”
夏侯惇却不听,直饮到几乎趴在案几上起不来,这才嘟嘟囔囔的说:“文……文和先生……我……元让生气啊,他们……他们对先生如此不敬,依着……依着我原本的性子,就打……打他们……”
曹操行酒一圈下来,看到夏侯惇已经醉倒,便有些无奈,对曹昂说:“脩儿,带你叔父先去歇息罢。”
曹昂还未应声,贾诩就说:“文和来罢,正巧文和也有些酒醉。”
曹操一想,贾诩本是夏侯惇的师傅,而且听说贾诩本人与张绣不和,便点点头,说:“那就有劳文和先生了。”
贾诩拱手,请辞之后,这才努力架起夏侯惇,走出幕府,带着夏侯惇往营帐而去。
夏侯惇身材高大,和贾诩一比,显得无比魁梧有力,贾诩使劲撑着夏侯惇,这才不至于把人丢下。
两个人踉踉跄跄的进了夏侯惇的营帐,贾诩本想将人放在榻上,哪知道夏侯惇脚下一绊。
“嘭!”一声。
贾诩一个不稳,当即向后一倒,两个人就往后摔去。
夏侯惇醉的迷迷糊糊,感觉到二人要摔,本能的搂了一把贾诩,两个人“嘭”一声双双跌在榻上。
贾诩只觉唇上一重,登时睁大了眼睛,心跳飞快,虽只是一瞬间的温暖,却无比真切。
只见夏侯惇双臂撑在自己耳侧,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一双犹如老虎的眼睛,仍然充血赤红,流转着对猎物窥伺已久的贪婪。
夏侯惇面色“狰狞”,突然用沙哑的声音轻笑,说:“先生,您……您真好看。”
他说着,这次不是意外,慢慢低下头去……
曹操因着给了张绣难看,得报“大仇”,所以多饮了几杯酒,一晚上没有睡好,只觉得胃中灼烧胀痛难忍,第二天天还没亮,便匆匆往张让的营帐而去。
“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熟门熟路的闯进去。
张让还在小歇,没能起身,被曹操掀开帐帘子的声音吵得皱了皱眉。
曹操蹙着眉,苦着一张脸,捂着自己的胃部,可怜兮兮的要求张让给自己开药。
张让实在无奈,坐起来给他看诊,便是饮多了酒,引起的胃部不适,张让开了一张药方,准备去药房煎药。
曹操尾巴一般跟在后面儿,两个人一同出了营帐,还未走几步,“嘭!”一声,一个高大的人影匆匆路过,险些将张让给撞了一个跟头。
曹操连忙抬手一把搂住张让,让他倒在自己怀中,并未摔在地上。
这旖旎暗昧的动作实在耐人寻味,只可惜张让根本什么感觉也没有,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便再没什么了。
张让从曹操怀中退开,看向那个急匆匆离开,犹如火烧屁股的背影,说:“可是元让?天都没亮,一大早去何处?”
曹操根本没多想,说:“许是内急?”
正说话间,就听到“哗啦!”一声,夏侯惇明明已然匆忙离开,他的营帐帘子却又一次被打了起来,仔细一看,又有人走了出来。
那人身材十分单薄,衣衫并不整齐,水蓝色的外衫只是披着,腰带松松垮垮,鬓发亦松散而下。
正是贾诩,夏侯惇的师傅,文和先生。
贾诩从夏侯惇的营帐中匆忙走出来,一个踉跄,差点跌在地上,都没有注意到张让和曹操,赶紧匆忙埋头往自己下榻的营帐而去。
曹操奇怪的看了看贾诩踉跄离开的背影,因着夏侯惇是个无比正直之人,又因着贾诩乃是夏侯惇的长辈师傅,所以一时间并无往太多的方面去想,皱眉说:“这什么名堂?”
张让一看,则是突然了然,说:“看来让需要多配一副药了。”
曹操说:“多配一副药?为何,谁生病了不成?”
张让抬了抬下巴,目光十分冷静淡定的看向贾诩匆忙逃跑的方向,语气一成不变,说:“文和先生脸色青中犯黑,潮热盗汗,唇干少津,乃是房事过度的表象,且走路踉跄,显是隐晦之处有外伤,再加之这些日子文和先生随军长途跋涉来到酸枣,路途劳顿,若不悉心调养,许会虚热内生,生出病根儿来,也未可知。”
曹操一愣,虽张让说了半天,但他似只听到了一句关键……
房事过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3更!剩下3更会在晚上19点准时存稿箱发出~么么哒!
【小剧场】
曹老板:房……超羡慕的……
让宝:▼_▼
蠢作者:预告预告~今晚19点,曹老板准备破釜沉舟表白心迹啦!鼓掌呱唧呱唧~
今天从最新更新的6章里面抽一章,给此章留评的所有小天使掉落小红包,每人一个,20点100点随机,找茬和负分的不发,么么哒~
最近蠢作者发烧感冒刚好,胃病又犯了,疼得半夜睡不了觉,好难受,想让让宝给看看病……
负荆请罪
张让去了药房; 很快熬出两副药来; 将一碗递给了张奉。
张让说:“奉儿,你且去将汤药交与曹校尉; 令他解酒。”
张奉有些奇怪; 说:“义父为何不亲自前去?”
张奉将第二副药也熬好,倒在碗中; 端起来说:“我要往元让那处去一趟; 你端过去便罢了。”
张奉不知夏侯惇生了什么病; 便点点头,端着药走了出去。
张让端着汤药; 很快来到了夏侯惇的营帐,站在营帐外面,说:“元让; 你可在里面儿?”
夏侯惇的声音很快响起,不过有些匆忙,说:“是长秋先生?我在; 元让在; 请进内罢。”
张让走进去,夏侯惇已经站起来; 迎了过来; 看到他端着一副汤药,就说:“这……先生这要是做什么的?元让无有抱恙啊?”
张让将汤药放在案几上,目光很是平静的看着夏侯惇,说:“这药并非与元让你的; 而是给文和先生的。”
“什……什么?”
夏侯惇突听“文和先生”四个字,登时吓得一个激灵,也不知为何反应如此激烈,赶忙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随即说:“这……先生怕是走错营帐了罢,此处是元让的营帐,何来什么文和先生?”
张让淡淡的看着夏侯惇,几乎将夏侯惇看的后背发麻,也不知张让看出了什么,总觉的张让那目光好似能透彻人心一般。
夏侯惇有些发慌,张让便说:“没有送错,就是让你将汤药送过去。”
“可……”
张让说:“与你说实话,我早上见到了文和先生,他从你营帐出来,面色十分憔悴,长期赶路再加房事过度,文和先生应该本不是一个身子骨强健之人,倘或这么下去放任不管,必然伤神。”
“房、房房房……”
夏侯惇吓了一跳,没成想张让竟全都看了出来,说:“先生您……您如何知晓的??”
张让说:“我可是大夫,虽不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他的脸色,还是稍微看得出来的,不是么?”
夏侯惇听罢了唉声叹气起来,坐在席子上,一阵抓耳挠腮,随即说:“不瞒先生,其实……其实我现在根本无颜去面对文和先生,这可如何是好?”
张让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说:“你可是做错了何事?为何无颜面对文和先生?”
夏侯惇左思右想,憋在心里也难受,他深知张让的为人,并不是将别人的私事传扬出去的人,便干脆说了出来。
昨日夜里,贾诩扶着夏侯惇回了营帐,本想离开的,哪知道两个人摔在榻上,那之后……
夏侯惇立刻捂住自己的额头,说:“那……那之后,元让竟……竟强迫了先生,做那档子事情。”
张让起初并未听懂,还在问:“哪档子事情?”
夏侯惇一听,脸上登时红的充血,一下红到耳根子,连脖颈都红了,说:“就……就是那档子事儿。”
张让仔细一想,这才算是想了个明白,原来就是房事!
张让听罢了,不由皱了皱眉,说:“房事怎么也是你情我愿才好,元让你这般强迫文和先生,的确是你的过失。”
夏侯惇一听,更是悔恨不已,双手攥拳在一起,有些发狠自嘲的苦笑了一声,说:“元让也知不该,只是昨日……昨日酒气上头,实在……事到如今,元让已无颜面面对温和先生,更……更不知文和先生是否还肯原谅元让。”
夏侯惇说的磕磕巴巴,说完之后,整个人颓丧的坐在一旁,犹如一只失落的大型犬一般。
张让想了想,面容仍然不变,说:“即使如此,元让不如去赔罪。”
“赔罪?!”
夏侯惇吃惊的瞧着张让,说:“先生,赔罪……当真管用么?文和先生会原谅与我么?”
张让摇头说:“我也不知,但元让你既做了错事,赔罪可定是第一步,其他的之后再想。”
夏侯惇一听,只觉张让说的十分有道理,毕竟是自己做错了,赔罪肯定是要赔罪的,至于原谅与否,夏侯惇完全不能左右。
于是夏侯惇想了想,便眯了眯眼睛,点头说:“多谢先生教诲,我明白了,元让这就去请罪!”
张让把汤药和外伤的膏药,全都留给夏侯惇,听他说要去请罪,便点点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