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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厉害,如何如何瑰宝等等。
张超的亲信很快铩羽而归,好像是斗败的鹌鹑一般。
曹操眼看着亲信离开,那轻佻纨绔的表情当即就换了,登时沉下脸来,冷笑一声,说:“还想请人过去,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张超的亲信刚走,第二日,从张超营中又来了一个人,这回不是亲信了,而是张超营中的医师。
曹操照样把众人聚拢在幕府大帐之中,会审一般的接见了那医师。
张超营中的医师连忙拜下,说:“小人拜见曹公!小人奉主公之命,前来恳请曹公应允。”
曹操皮笑肉不笑的说:“哦?这回又要应允什么了?”
医师十分诚恳的说:“是这样儿,听说长秋先生腿疾疼痛,不宜行走,主公也十分惦念长秋先生,常言道医者不自已,因此派遣小人前来,为长秋先生探看探看,且……”
他说着,顿了顿,终于才说出了重点,说:“且……还请曹公应允,让小人抄了长秋先生那医治水土不服之症的妙方回去,给我营中士兵吃了,也好不劳烦长秋先生前后跑动。”
医师说着,挥了挥手,便有两个士兵,抬上来一个木箱,打开之后,里面满满的黄金白银,还有一个卷轴,上面写着粮食多少多少。
医师笑的十分殷切,说:“倘或长秋先生能令小人抄了方子去,这些粮资便……”
“不可。”
昨日是请张让过去,今日倒好,都不需要张让过去了,张超想要直接抄方子!
那医师还未说完好话,曹操还未出言拒绝,却听张让已经冷声拒绝,半点润色之言辞也未有。
那医师没成想张让这般果决的拒绝了自己,一时间脸面儿丢尽。
他却不知还有更丢脸的。
张让坐在席上,面色很是冷淡,语气也十分冷漠,根本不去看那些真金白银一眼,说:“您也是大夫,可知身为医者,需为病患负责,医者讲究望闻问切,长秋只知贵营的士兵身患水土不服之症,到底是上吐下泻之不服,还是风团风疹块之病症,用药不同,医理亦不同,如何能一方盖之?您身为医者,难道不知这个理儿?”
那医师被张让一番话,说的脸色苍白,又一阵羞红,果真比之前还要无地自容的多。
曹操一听,不由笑起来,手肘支撑在案几上,支着头,侧着脸,面带微笑,似乎十分爱见张让说起医理之时,那“神采飞扬”的冷漠劲儿,只觉越瞧越是好看。
“这……这……”
张超营中的医师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羞愧的跟什么似的。
张让从始至终冷淡着脸,说:“金银拿走,恕长秋无能消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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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貌魁梧
医师面上青了红; 红了紫。
曹操一见,不由更是欢心; 都无需自己动嘴; 果然张让的嘴上功夫; 可不是吹出来的; 平日里没少气自己; 如今也能气一气张超。
不止如此,而且人家张让说的义正辞严,特别正直,完全不似强词夺理,随便两句话; 就能叫旁人无地自容。
那医师一时间竟然说不上来话; 支支吾吾了好一阵,面色难堪到了极点; 额头上都是冷汗,抬起袖袍来连连擦汗。
张让说完; 也不给医师任何缓和的机会,回身又坐回自己席上。
医师当即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 心里腹诽着张让; 都说长秋先生古怪至极; 如今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
这世道上,谁人说话不给旁人留些许的颜面儿?谁人不懂得虚而委蛇?谁人不留三分余地?
答案必是长秋先生。
倘或不是曹操护着他,就依着这脾性; 不出几天,必然把人得罪了个精光。
医师心中十分不甘,但此时身在曹营,也不敢执拗什么。
曹操则是“哈哈”大笑起来,抚掌两记,说:“当真对不住,我们长秋先生说话便是这么直来直去,而且认死理儿!不过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长秋说的也是在理,所以……”
曹操说着,又笑起来,无论是言辞,还是表情,都十分之宠溺异常,说:“既然长秋先生都这么说了,我虽身为主公,也不好说什么,执拗不过,真是对不住对不住,要不在这里,我先给你们主公赔不是了?还请代为转达。”
曹操说的这么客气圆滑,但穷显摆的意图十分明显,那医师被羞辱了一翻又一翻,如何还敢站在原地?
只好灰溜溜的走人。
等医师走出营帐之后,曹操脸上的笑容立刻一点点的凝固,冷笑一声说:“好嘛,每日来一次,这次还想直接抄了方子走。”
张让并未多说什么,他平日里救死扶伤,必不会拒绝任何一个病患,只要能力所及,都会救人。
但如今这次,张让却没有多言,依着曹操的性子来办,还两次把张超遣来的人给气了回去。
并非是张让不想诊治张超营中士兵,而是张让知晓眼下的形式,酸枣会盟在即,张让和小包子陈留王的性命都攥在曹操和曹军的手中,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但陈留王年岁还小,张让既然将他从雒阳带出,便要护他周全,绝不能以此开顽笑。
再者就是,张让也看得出来,曹操并非不想给张超营中士兵看病,也并非见死不救,而是张超无有诚意,因此曹操便教训他一番,张超肯定还会派人再来。
医师走出营帐之后,众人本想立刻散去,不过此时张绣麾下郎官贾诩便说话了。
贾诩拱手说:“主公,至于张超营中水土不服之士兵,文和有一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
曹操本都起身了,却听到贾诩的言辞,他深知贾诩与夏侯惇“秉烛讲书”的亲厚关系,因此对贾诩还是十分信任的,便笑着说:“文和先生有良策,那但说无妨。”
张绣眼看着贾诩为曹操出谋划策,不由眼神有些灰暗。
贾诩得到了应允,便站起来,恭敬的行礼,之后才说:“文和有一老友,曾是同窗,昔日里在太学,此人小有名气,而且家世显赫,乃是太原太守臧旻之子,名唤臧洪。”
臧洪……
张让一听,不由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贾诩。
臧洪可是个历史名人,张让略有耳闻。
臧洪此人出身名门,因为他的父亲,年少之时臧洪便小有名气,而且史书上记载,臧洪生得高大威猛,十分孔武有力,可谓是难得一见的人才。
臧洪虽是个武将,但文采出众,并非一般的粗汉,二十岁举孝廉,后来因为官场不顺辞官回家,回到了广陵境内。
如此一来,结果就显而易见了,臧洪本是广陵人,回家之后,张超便十分仰慕他的名气,亦为壮大自身,与张邈的反董卓声望,便聘请臧洪出山,聘为功曹。
功曹是当时的地方官职,大名鼎鼎的“成也萧何败萧何”,当时的萧何也曾担任过功曹史一职。
说白了,功曹就是郡守的重要帮手,主要职务便是考察记录业绩,管辖的范围十分广泛,并不片面。
这个臧洪被张超启用,一直奉为上宾,如今正在酸枣营中。
日前夏侯惇说的文和先生的好友,便是这位臧洪。
臧洪听起来没什么名气,但在酸枣会盟之中,占有决定性的一席之地。
因为臧洪的身份、气节等等,酸枣会盟筑坛之时,众人一致推举臧洪为筑坛人,主持会盟。
这就相当于大型祭祀上的祭酒,会推举一个非常有德望之人,手持酒杯,令大家共敬神明。
臧洪当年只有不到三十岁,他的德望却如此服众,不得不说,的确是世间少有。
关于臧洪此人的记录,历史上其实并不多,因着酸枣会盟一事,臧洪也十分敬重袁绍的为人,推举袁绍为盟主,袁绍便重用了臧洪,后来张超被曹操围攻情况危急,在这种情况下,走投无路,对自己的部下说,能在如此危难之时,还救援自己的恐怕就只有臧洪了。
但是当时张超的部下全都不相信,认为袁绍重用臧洪,给臧洪好处,臧洪如今必然已经变节,不会再忠心于张超。
却哪里知道,臧洪听闻张超被围困,当真力求袁绍增援,袁绍却顾左右不肯出兵,最终张超一族被曹操全歼,臧洪彻底对袁绍失望,积怨离开,断绝一切干系。
臧洪的一辈子,气节了得,但也输在了气节二字之下,因着昔日主公张超一事,臧洪断然反叛袁绍,引起了轩然大波,袁绍亦对臧洪积怨,带兵围困臧洪,足足死围一年,城中粮草吃尽,臧洪誓死不降,城中士兵百姓,也因敬重臧洪为人,无一肯降。
史料曾记载,袁绍攻破城门之时,城中“男女七八千人相枕而死,莫有离叛”。
在东汉末年这个大染缸中,张让基本看不出任何一个省油的灯,无论是德高望重的袁绍,还是阴险狡诈的曹操,但唯独臧洪此人,仿佛出淤泥而不染,但也迅速凋谢,只剩惊鸿一瞥,被世人淡忘在历史这个滚满泥浆的长河之中。
张让对臧洪此人,颇有些兴趣,若是有可能见一面,的确是好的。
贾诩继续说:“此人的德望颇高,各地郡守无不敬佩,此次酸枣会盟,筑坛举酒者,必是此人,主公若欲成大计,不如趁此疫病时机,遣人去广陵太守营中,令臧洪来请长秋先生。”
他这般一说,曹操眯了眯眼睛,贾诩又说:“如此一来,主公便可趁机拉拢臧洪,倘或能在会盟之中,推举主公,主公便能如虎添翼。退一万步,就算臧洪不啃归顺主公,主公好酒好肉招待,张超此人疑心病极重,若听闻主公以礼相待,必然心生间隙,与主公亦有利益。”
曹操一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说:“好!好!当真是妙极,不愧是文和先生,元让总是在我面前夸赞与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夏侯惇见曹操夸赞了贾诩,当即也欢心不已,仿佛比自己得了夸赞还要欣喜。
贾诩淡淡的说:“主公谬赞。”
张绣则是眯着眼睛去瞪贾诩,只觉贾诩在他手下之时,并未出谋划策什么,如今效力与曹操,便争抢着上前现弄。
其实张绣不知,他做少主公之时,贾诩亦有献策,只可惜他根本不曾听进去什么。
曹操哪里能看不出张绣的眼神?
便准备趁此机会,敲打敲打张绣,于是笑眯眯的说:“是了,文和先生能如此妙计,显然忠心耿耿于我曹营,必不是什么细作之徒。”
他说着,顿了顿,又说:“文和先生请安心便是,日前诬陷你是细作的死士,如今已经关押起来,好生看管着,他虽然还未开口,但